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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家跟我一起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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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韓劇精彩片段
殺《殺死比爾》 是一部糅合了B級片、中國功夫片、日本武士片和動畫片等多重元素的暴力美學作品。與一般的動作電影不同,影片的主角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這顯然不是在我們生活的世界發生的。而在昆汀的電影世界裡,女性不再是軟弱性別,她們同男人一樣弱肉強食,一樣衝買了暴力的衝突,一樣可以去殺人。
整部影片對於“暴力美學”的展示十分鮮明,各種暴力血腥的鏡頭充斥全片,各種蒙太奇技法巧妙揉合,分段式的記敘方式顯示了導演獨特的個性思維,音樂和色彩的精妙體現了後期製作的精心,而各個人物都與整個故事大背景十分相符。
特別要說明一下的就是昆汀對於色彩的應用,是非常非常講究的。這裡拿第一部來說,影片在契合復仇這一主題時運用了及其豐富的電影色彩,除了開頭的回憶部分做了慣有的消色處理外,在第一章《五個名單中的第二個人》,女主角將要去復仇時,周圍的環境為綠色的草皮,顯現出一副和諧的景象,然後她一進屋子,色彩變為黃色,烘托出氣氛的緊張。另外在第五章《青葉屋決鬥》中,主角身著李小龍黃加黑的經典造型藉以輔助人物形象。打鬥由一開始的彩色變為黑白,將觀眾的注意力集中在主角以一敵百的英勇上,同時也緩和了血腥的場面,十幾分鐘的打鬥戲讓觀眾在觀影時毫無疲憊感。然而在最後的單獨場面,則使整個畫面處於偏藍的色調中,雖然雙方並沒有過多的動作接觸,卻仍然給予人打鬥緊張激烈的感覺。
有件事可能一直被津津樂道著,就是昆汀的非學院派出身,這貨的電影技法都是從錄影帶裡學來的,所以可以說是雜之又雜。而暴力在昆汀的電影裡,就像是粘合劑,將所有自己想要表達的元素都粘合在一起,將一個並不怎麼複雜的復仇故事精彩地展現在觀眾的眼前。
總體來說,昆汀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絕對是個天才,他對於材質、光線、聲音、場面排程的把控太過優秀,花哨但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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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不知叫點啥
這不是一篇判斷分析的影評,只是覺得關於它早晚還是要留下一點形而下的東西。觀影對我來說就是一件特別私人的事兒,自己覺得爽就行。這片子出現在一個非常恰當的時間點上,幾乎就此決定了我的人生觀和對美學的所有認知。我一點也不後悔,但是假如一切能從頭再來一遍,我不會看這部電影。能看懂殺死比爾的人,心裡都太苦了,那句Revenge is a dish best served cold古諺。
黑白的新娘沒說完那句Bill it"s your baby就響起的槍聲。Bang bang he shot me down bang bang那首歌裡的顫音。站在滿地彩色麥片和她母親屍體前呆住的女孩。穿著白色護士服端著紅色毒藥又美又邪惡的Elle Driver. 黃色底漆上芭比粉色的Pussy Wagon. 新娘掙扎上車咬著牙流下的眼淚。那把插在九歲御蓮耳朵邊一公分閃著冷光的劍。那個臉上佈滿了母親的血在一片黃色火光中睜著黑色大眼的御蓮。松本死時鋪天蓋地仿似井噴的血。那顆落在協商會晚餐桌上的人頭。大屠殺開始前最後一首樂隊演奏異常歡快的woo hoo. 蘇菲被砍斷左手臂後的哀嚎。
那個穿著校服有黑色劉海長直髮眼神卻又冷又兇殘的Gogo. 她死時流淌得如同眼淚一般的鮮血。佈滿了黑色殘肢和紅色血海的青葉屋。在小雪中站在昭和式花園青松前面無表情的御蓮。那條順著她一身白衣緩緩流至無瑕白襪的血流。總在兩人靜止對視無言時響起的木製打井聲。篝火前新娘盯著比爾愛意都快溢位來的眼神。Elle Driver的黑色獨眼罩和隨後被新娘一腳慢慢踩碎的左眼球。比爾看著女兒和新娘並肩躺在床上心知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的悲愴。
新娘對比爾說的那句Five years ago if I had to make a list that impossible things can never happen, you befold a gun on me would be right on top of the list. 比爾對新娘說的那句You are my favorite person. 以及一定會有的,最後她躺在地上用電視機的聲音掩蓋住的慟哭。直到現在即將十年,東京,白與紅,黑與黃,血,長得性冷淡性格卻毒辣的少女,槍,儀式,美國西北部的荒漠,邪惡的護士,口哨聲,都成為了我尤其偏愛的事物。這些曾經視覺上的早已形而上成為一種情意結。
2007那年以後又發生了很多事,但我大體平穩而保持美貌地活到了今天。我一點也不著急,但我清楚的很,我和那些人,我和他們這一生有賬要算,小至錢財大至性命都有,童叟無欺。我相信有天大的恩怨也選擇原諒的人,我尊重他們的選擇,但我不能。也許是苦太大,也許是仇太深,誰知道呢,不管如何嘗試否認或忘記,他們插在我心中的那把匕首都是那樣牢固。不是時間過不去,是那些曾摧毀我全身心的人始終被時間推在前面。我和新娘太相似了,那聲槍響以後,一切都不可能回頭。愛一如既往,但恨遠勝於此。
很多人在討論新娘殺死了比爾是否後悔,別開玩笑了,她一點也不。比爾和新娘,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兩個人中必須要死一個,從那聲槍響以後開始。用比爾自己的話來說就是,that"s what I learned: somethings once you do can never be undone. 唯一讓我感到心碎的是,比爾和新娘兩個人都做了錯的事情,源自於愛對方,卻不瞭解對方。男人至死依然認為新娘曾是殺手,現在是殺手,以後也一直會是,是因為她本性如此,但其實女人所做一切,皆只是為了一個愛字。她曾是殺手,因為她愛的人是殺手。
現在是殺手,因為她本會有孩子和愛人兩個選擇,但那把槍將這兩個選項都同時毀滅;以後她一定不再會是殺手,因為她選擇了孩子,而她想創造嶄新的環境。她以為他明白,他卻以為她瞭解自己的想法,無論已經看過多少次這樣遺憾的錯過,每一次都還是會感到惋惜。我在想如果我是新娘,在那樣的情境中,最終會不會殺死比爾。想了很久,我一定會。茶一旦入口,即便再苦也要一飲而盡。儘管會被始料未及的父慈子善一家團聚融化片刻,但她知道,除非時間倒轉回她還在洛杉磯酒店裡剛驗出懷孕,這個結局才可能有所改變。
哪怕時間回到婚禮那時都沒有用,比爾很後悔扣下了那個扳機,可即便重來一次,他依然會,因為那個時刻新娘做了自私的選擇因此他也恨,他需要這一槍去解脫他自己。看起來還一樣可實際上早已不一樣了的東西,大部分人都會選擇接受,所以那些堅持丟掉的人,被稱做決絕。沒有對錯可言,只要你做了選擇,並知道要因此付出代價。復仇這件事聽上去很刺激,但其實很公平,我已經放棄了自己這輩子所有幸福的可能性。唯一還有的一點期待是,我最終也能幸運如新娘一般躺在地上痛快地邊笑邊哭,一直重複說,謝謝。要感謝的不是任何人,不是過往的恨,更不是殺死比爾。真的想感謝的是,自己終於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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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皮上冰
《殺死比爾》講述了一個新娘向自己曾經的愛人復仇的故事:新娘曾是一名殺手,懷上了頭目Bill的孩子後選擇離開組織,結果遭到報復。從漫長的昏迷中清醒過來,新娘向曾經對自己痛下殺手的人發起了最猛烈的復仇。
當我們在談論《殺死比爾》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是血雨腥風的暴力美學?是殺手江湖的快意恩仇?還是比爾和女主的愛恨糾纏?前人之述備矣,今天我想談的是關於《殺死比爾》的“混搭”和“身份”。
《殺死比爾》也許不是昆汀口碑最高的電影,但一定是昆汀最絢爛多彩的、是他玩得最嗨的電影。在敘事上,昆汀依然採用了他慣用的非線性敘事手法——可他不在侷限於分章節、環形敘事,倒敘插敘混合搭配,不拘章法,怎麼亂怎麼來,可故事卻講得明明白白,而且節奏毫不拖泥帶水;
在畫面上,昆汀也把混搭玩出了花樣。在介紹御蓮這個角色的時候,直接用了一段動畫來交代其身世——御蓮親眼看到父母被黑幫殘忍殺害,幸運的是她的仇人是戀童癖,她潛入仇人府中報仇雪恨,最後成為了一名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
但這種直接插入動畫的方式卻並沒有打斷整個影片的敘事節奏,反而因為流暢飄逸的武打動作、凌厲的分鏡頭、噴湧而出的血漿與之前的畫面相契合,直接將影片推向了劇情的高潮。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畫面不止於此,在影片上半部決戰的關頭,主角走出血流成河的酒吧,推開門——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副和式庭院的雪中美景!
而這時候,昆汀卻在劇本上寫道:“背景音樂應是弗拉明戈吉他,而不是日本三絃”日本浮世繪一樣的畫面卻配上了熱情似火的吉他舞曲,畫面與音樂,一靜一鬧,聲畫對位更將決戰的緊張刺激渲染到極致。不得不說昆汀是個怪才,早在20年前就把混搭玩出瞭如此的高度,真是令後來者難以望其項背。
說到配樂,《殺死比爾》在音樂方面的混搭也相當出色,無論是影片開頭那首傷感的民謠,還是醫院裡那首詭異的口哨曲,亦或者是膾炙人口的那首《Battle Without Honor or Humanity》風格種類各不相同,卻能很好地為劇情服務,與畫面相得益彰。能對音樂有如此準確的把握,據說是因為昆汀是音樂迷,家裡的黑膠唱片比電影DVD要多。
而昆汀把整部電影都搞成白人女性手持日本武士刀耍中國功夫的這種畫風(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動作指導由千葉真一和袁和平擔任),只是為了追求感官的刺激嗎?是,也不是。如果說追求感官的刺激那麼他確實做到了,而且很成功;但同時要看到這種酷炫混搭的背後是什麼。
第一卷的結尾,服部半藏的話似乎給出了答案:“報仇這種路,絕對不可能是直線,而是像一座森林。在森林裡很容易就會迷路,忘記了自己是從哪進來的。”正是這句話,給了這個簡單的復仇故事以更深層的思考空間——那就是關於“身份”的話題。
與其說昆汀是在塑造一個繽紛絢爛的殺手江湖,不如說他在建造一座“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森林迷宮,而他真正要探討的,是在這座復仇的迷宮裡,人是否能夠記得自己是誰從哪來、到哪去、自己是誰?
身份一直是《殺死比爾》中重要的線索。
而最典型的人物便是御蓮——她悲劇身世讓她不得已走上了復仇的道路,而她中日混血的身份並不被人接受,為了能夠立足又不斷大開殺戒。很顯然,她就是那個在復仇這個森林中迷路的人。她殺掉了仇人,但卻成為了當年自己最痛恨的樣子——她參與行動,在女主的婚禮上大開殺戒。
所以,在兩人的決戰上,御蓮向那時的新娘道歉,這可能也是她發現了曾經的自己和女主如此相像,而自己現在卻早已忘記自己是誰,成為了別人手中的屠刀。
而將“身份”這一概念去套新娘的行動線,你會發現不一樣的《殺死比爾》。女主本是幫派殺手,但卻懷上了Bill的孩子——這是第一個身份轉變,從“殺手”到“母親”。
為了讓孩子出生時有一個清白的身世,她決定離開Bill ,這就迎來了第一個劇情點:Bill血洗教堂。而在這之後,新娘失去了記憶,她也就失去了身份,在醫院昏迷了四年——而注意,正是噴湧的回憶讓她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醒了過來。
新娘醒過來第一件事,她發現腹中的孩子沒有了,這時她的身份又發生了改變:她成為了一名復仇者。
而故事的敘事開始以復仇者的視角為主線去展開故事,每當遇到仇人,她腦海中的警報開始拉響——提醒她自己是誰。
而每當自己復仇成功,她就更加堅定自己的身份——她是失去孩子的母親,她要殺掉奪走她一切的Bill。而正是這一點,是他強過其他角色——尤其是女性角色——的根源。
相比影片中男性角色的集體性“失語”,影片的女性角色(女性身份)可謂爭奇鬥豔,這些女性角色負荷者昆汀的主觀意志:她們分別代表了不同身份的女性,她們的結局代表了導演的價值選擇。
以獨眼龍為代表的女性幫派成員,是向男性臣服的諂媚者,她們在表現順從的同時,又在窺探權利和財富——當然下場也最慘。
獨眼龍失去了僅剩的眼睛,索菲亞被斷手腳;而御蓮則是另一種女性,她們並不依附於男性,但男性是她們達成目標的工具,也是她狩獵的目標——但這種冷冰冰的觀念終於在新娘炙熱的情感面前土崩瓦解,所以她會向新娘道歉。
而新娘,她的意義不僅代表擁有熱烈情感的獨立女性,她更代表了某種新生,她是母親,她是導演對女性自由的讚頌。
這樣一來,觀眾不會因為人物的成功復仇而失去對電影的興趣。相反,回過頭再看這位復仇女神一路走過的血雨腥風,不禁會熱淚盈眶:“母愛真偉大!”
這大概是她在二十年之後依然是我心目裡最狠的女性角色的原因吧。
二十年已經過去了,烏瑪·瑟曼最近的銀幕Wraith出現在《此房是我造》中,看到此時的她你不得不感慨歲月的殘酷;二十年過去了,連昆汀都已經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但二十年過去了,我們依然感激《殺死比爾》曾給我們帶來的震撼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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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小鋒同學
很榮幸能夠參與您的問答,電影講述的是新娘(烏瑪·瑟曼飾)曾經是致命毒蛇暗S小組(D.I.V.A.S)的一員,企圖透過結婚脫離以前的生活。但是她的前同僚(漢納、劉玉玲、薇薇卡·A·FOCUS、邁克爾·馬德森等人扮演)以及所有人的老闆比爾(大衛·卡拉丁飾)的到來破壞了這一切。“比爾,”新娘請求說,“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但是回答她的是“砰”的一聲槍響!4年後她在一家醫院醒來,就立刻開始著手一次從德克薩斯到沖繩、東京以及墨西哥的復仇之旅,為了一個目標她要展開復仇,向當初參與婚禮的破壞者成員與集團首腦展開追S。“當我到達目的地之後,我將殺S比爾。”
評價:(1)
一部國際範的武俠片,將美國的牛仔精神,日本的武士道,中國的傳統武術糅合到一起,再加上燃爆的配樂,給人留下了相當深的映像,中上等的作品,。區別於一般的武俠片,1是她的主角是女人。2是沒有太多的兒女情長
(2)說白了,《殺死比爾》其實是個愛情故事,是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是典型的雪瑟浪漫。然而片中對於新娘和比爾的愛情線索交代得倉促,新娘用“五雷摧心掌”結果比爾的一段簡潔得幾乎沒有情感渲染。昆汀只在片尾用新娘躲在廁所哭天搶地的一小節表明——此情可待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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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黑佳真的黑
《殺死比爾》
先介紹下故事的劇情吧
《殺死比爾》是昆汀·塔倫蒂諾的第4部作品,影片徹底拋棄了老式復仇片的慣例,將烏瑪·瑟曼所飾演的“新娘”復仇的全過程以非線性敘事手段描繪,影片講述了“黑曼巴蛇”是“致命毒蛇”刺殺小組成員,而“黑曼巴”不想繼續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想退出刺殺小組,“黑曼巴”化名“艾琳”後與一個普通男子結婚,萬萬沒想到刺殺小組頭目比爾帶領剩餘的刺殺小組,將“黑曼巴”暴打一頓後,比爾一槍打中了“黑曼巴”的頭部,“黑曼巴”撿回了一條命,變成了植物人,在醫院用門夾死了一個強暴過她的醫護人員後,踏上了血腥的復仇之路。
評價
《殺死比爾》是昆汀·塔倫蒂諾的第4部作品,影片徹底拋棄了老式復仇片的慣例,將烏瑪·瑟曼所飾演的“新娘”復仇的全過程以非線性敘事手段描繪,影片講述了“黑曼巴蛇”是“致命毒蛇”刺殺小組成員,而“黑曼巴”不想繼續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想退出刺殺小組,“黑曼巴”化名“艾琳”後與一個普通男子結婚,萬萬沒想到刺殺小組頭目比爾帶領剩餘的刺殺小組,將“黑曼巴”暴打一頓後,比爾一槍打中了“黑曼巴”的頭部,“黑曼巴”撿回了一條命,變成了植物人,在醫院用門夾死了一個強暴過她的醫護人員後,踏上了血腥的復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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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我是小星呀
《殺死比爾》是一部將暴力美學發揮到極致的電影
主要講述了 前暗殺組織女殺手希望放棄過去,透過結婚來脫離以往血腥的生活,但他的同事和老闆不肯放過她,屠殺了婚禮現場,被搶擊中頭部的她大難不死,四年後在一家醫院奇蹟般地醒來,展開了血腥的報復之旅。
該影片是一部將暴力美學發揮到極致的電影,儘管血肉橫飛,但鏡頭語言接近完美的精緻消解了那噩夢般的暴力展示,高潮迭起,沒有一刻冷場,讓觀影者沉浸其中展開一場血腥的復仇之旅。
是一款不可多得的另類好電影,值得觀影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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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鴿愛好
《殺死比爾》是一部充滿殘肢斷臂的電影,但是和“暴力美學”扯不上關係;一個牽強的為了女兒逃亡因為愛而復仇的故事:雖然險象環生,但一切真相大白後不過只是讓人淡淡一笑。然而慶幸的是,導演昆汀•塔倫蒂諾是那種家裡黑膠唱片數量超過CD數量的超級樂迷。他用從四處採集來的而不是為電影度身定做的音樂,拼貼起這樣一部《殺死比爾》:頑劣的,暴虐的,狂歡的,深情款款的《殺死比爾》。
電影一開始,觸目驚心的畫面在“嘭”的一聲槍響後和主題歌一拍即合。比爾為新娘擦去面頰上鮮血的那隻蒼老而溫潤的手,不露面的比爾話外音似的斷斷續續的剖白,新娘氣若游絲的喘息,配上南茜•辛屈拉(Nancy Sinatra)漠然黯淡的淺吟低唱,讓這樣的開端有一種詭異的平靜。然而,平靜下潛藏殺機:新娘鮮血淋漓的臉因為恐懼而扭曲,之後比爾給新娘頭上“嘭”地來了一槍,同時主題歌唱起“我的寶貝朝我開了槍”。暴力的大幕拉開,即使只是在平靜的表面下暗流湧動。平靜和暴力的張力構成了一種黑白對比的色調:新娘的臉是慘白的,臉上的血是深黑的;字幕打出時,粗體文字是白的,背景是黑的;主題歌中,女生遲緩輕飄的聲音是白色的,低迷微顫的西班牙吉他伴奏是黑色的,並且歌裡還唱著:“他穿黑,我穿白。”音樂和畫面在這樣的黑白對比下相映成趣,把極簡有力的風格像郵戳一般“啪”地蓋在了電影的開篇。
音樂和驚悚如何交織融合?這是一個問題。而在《殺死比爾》中,“加州山蛇”企圖在醫院暗殺新娘時的一段音樂,強有力地回答了這個問題。這一段口哨本是西區柯克的御用配樂家、電影配樂大師勃納德•赫爾曼(Bernard Herrmann)為60年代的《魔鬼天使》(Twisted Nerve)所配,卻被昆汀用到了電影中,且用得恰到好處。一開始,只有單獨的口哨音。口哨輕快詼諧,像一個遊遊蕩蕩的人四處閒逛,畫面也正好是“加州山蛇”步履飄逸的樣子:鏡頭從背影到鞋跟,再從鞋跟到手中的傘柄,最後拍到正臉,每一次切換都像口哨音一樣乾脆輕快,此時除了“加州山蛇”臉上的眼罩,並無驚悚之感。隨後,合成器伴奏音加入,時間正好卡在“加州山蛇”移出鏡頭而畫面沿著空蕩蕩的醫院走廊前行的時刻。這時伴奏音和口哨音是不和諧的:不僅在音調和節奏上不和諧,伴奏音還有著一股凸於口哨音的鋒利冷峻,這和走廊中光線漸暗形成的壓迫感呼應,驚悚感開始沁入。之後畫面一分為二,一半是病房中新娘的臉,另一半是“加州山蛇”在謀殺前的準備工作,口哨音和伴奏音這時像兩股溪流匯聚到一起,連同鏡頭的兩半也一起匯聚,把驚悚感烘托起來,達到了一種微微躁動的小俱聲勢的恐懼。突然,口哨音和伴奏音又分裂了,伴奏音急速下滑、跌跌撞撞,而口哨音一如既往地平緩,再看鏡頭——恰好是“加州山蛇”在用針管抽取謀殺新娘所用的毒藥。可見,下滑的不和諧的伴奏音,成為了昆汀在觀眾心口上猝不及防的一割,向觀眾預告:“新娘要再一次被謀殺啦!”最後,口哨聲暫歇,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管樂絃樂打擊樂的大合奏,像海浪擊石,“轟”一聲匯聚在一起,又幻化成水花四散開;與此同時,“加州山蛇”準備就緒,她戴著眼罩、託著毒針和托盤、面目猙獰,在雜亂的轟轟作響的音樂中,迎著鏡頭走過來,走向新娘的病房——昏迷的新娘坐以待斃。
說白了,《殺死比爾》其實是個愛情故事,是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是典型的血色浪漫。然而片中對於新娘和比爾的愛情線索交代得倉促,新娘用“五雷摧心掌”結果比爾的一段簡潔得幾乎沒有情感渲染。昆汀只在片尾用新娘躲在廁所哭天搶地的一小節表明——此情可待成追憶。新娘和比爾之間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恰好,音樂作了註腳。這一段音樂,是贊菲爾(Zamfir)用排簫演奏的《孤獨的牧羊人》(the lonely shepherd)。它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當服部半藏用手指在窗玻璃上寫下“bill”,而後新娘用衣袖小心翼翼將它擦去;第二次是新娘坐在以橙紅色天空為背景的飛機裡一筆一劃寫她的“死亡名單”,“bill”的名字還沒寫完,鏡頭就虛化了。排簫的音色,加上贊菲爾這樣能把阿爾貝諾尼、巴赫等人精緻繁複、綿密濃厚的巴羅克音樂演奏得沉鬱深遠的大師,呈現出一派清清冷冷。如同百鍊鋼化作繞指柔,比爾這一暴虐成性的黑幫老大,在這樣的樂聲中,化作了蕭索的平原之上、孤寂的遠山之顛一粒渺小的人影,蒼老,空茫。這樣的比爾,是新娘心底的比爾。
暴力是《殺死比爾》的主旋律,因此昆汀用了大量的音樂素材為滿眼嗞嗞噴血的軀幹還有新娘砍人如切瓜一般的場景作鋪墊、作渲染。昆汀縱橫捭闔,用古往今來世界各地的音樂搭配五光十色的暴力場景,展現出暴力遠近高低各不同的面孔。暴力甚至因此有了美感。
描述石井阿蓮身世的動畫所配的音樂,繪出殘陽如血,大漠黃沙,無邊落木蕭蕭下似的暴力,隱忍而決絕,一股悲情像一口抵著舌尖的熱血。正是這樣的暴力,造就了石井阿蓮這樣的女子。服部半藏給新娘展示自己珍藏的刀時,配樂是莉莉周(Lily Chou-Chou)的《用傷口療傷》(Wound that Heals)。這一段天堂聖歌般空靈的音樂,配合著新娘見到這些刀時醍醐灌頂的膜拜之情,似乎形成了悖論——這段音樂帶出的神聖的近乎宗教性的頂禮膜拜卻原來是因為與殺人不眨眼的兇器片刻間的四目相對,而這些兇器卻恰恰又是人們用來治癒傷痛、撫平動盪、追求天堂般安寧的工具。正是這樣的悖論讓服部半藏決定洗手不幹,不知是否昆汀自己也迷惑於這樣的悖論呢?新娘和石井阿蓮的一戰在風花雪月的佈景中,打得酣暢淋漓。這時的配樂像弗萊明戈舞曲,混合著熱情迷人的撥絃和清脆的擊掌,為的就是揮灑暴力中那種人劍合一、物我兩忘的快感。而當石井阿蓮被削去天靈蓋應聲倒地時一支日本歌曲《殘殺之花》(The Flower of Carnage)響起,讓日本人性格中菊與劍的兩面混合著傷感、懷舊陡然升騰。死就要死得慘烈壯美——這就是日本武士道的哲學:凌厲但又典雅,悽美然而堅挺。難怪當新娘回望一地殘骸時,滿眼的黯然神傷。
昆汀眼中的暴力縱然千姿百態,然而我認為有一段音樂,是所有關於暴力的旋律的統領,是暴力光怪陸離的千番面孔的總譜。這段音樂出現在《青葉屋大決鬥》一場開端,當新娘直面石井阿蓮,砍下蘇菲的一隻手臂作為挑釁時,這樣的音樂響起:鼓聲夾雜打擊樂搭建起抑揚頓挫、雄壯有力的底子;人聲推波助瀾,將一股波瀾壯闊的殺氣步步推進,直逼到最高潮。這是一首義大利歌劇似的曲子,樂聲、人聲配合著畫面上青葉屋空闊的大廳、奢華喧囂的佈局、人群四散逃竄的場景,顯出一種混亂的狂歡;而新娘逆人流而動,蹋刃而行。這是電影配樂大師顏尼歐‧莫利克奈(Ennio Morricone)為1968年的意式西部片《死神騎馬來》(Death Rides a Horse)所作。昆汀這樣的借用,使我突然想起了文藝復興時期尼德蘭畫家博斯的畫。博斯的畫上,有各種怪誕的人物,人物有各種怪誕的姿態和表情。博斯將這千百種人物、姿態和表情並置在一起,表現他們的繁複和盛大;畫面卻並不顯得躁動和擁擠,反而顯現出了世界的無限大,和這世界中人們的盡情狂歡。對於昆汀,暴力正起了這種作用。昆汀的暴力不是為了嗜血的快感、不是為了製造驚悚的效果,也不是為了影評人常掛在嘴邊的“暴力美學”。他的暴力幾乎毫無深意。他的暴力是黏合劑,或者說是一張網。他用暴力把所有這些黏合在一起,把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打撈而盡:對六、七十年代影視劇的回憶,對中國功夫的敬意,對細節的迷戀,對款款深情的回眸,還有偶爾露一小臉的揶揄俏皮,連同李小龍的黃運動服、青蜂俠的面具、昏迷的新娘身上被無限放大的蚊子。在這樣的鋪張裡,他和他的觀眾上天入地、樂此不疲。
其實呢,我真正想說的是,對於昆汀來說,音樂是一種更強力的黏合劑和一張更大的網,音樂把所有七零八碎連同暴力本身一起都粘合了、打撈了。所以說,雖然我們可以把昆汀看作以血腥方式描摹世界的壞小子,或者一個善於故弄玄虛的講故事高手,但我更喜歡把他看作一個瘋狂的音樂愛好者。他用旋律說話,音樂是他的笑紋、淚滴,是他吐納的氣息。這樣的昆汀,最豐富,也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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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博愛影視社
《殺死比爾》這是一部很早的電影了,影片中令人眼花繚亂,絕對能帶給您感官刺激的動作電影,是2003年10月10日上映的。
影片的故事並不複雜,電影《殺死比爾》,美美作為一名殺手,隨著時間流逝,她身懷六甲也開始討厭自己的工作。美美為了逃避自己的殺手工作,打算步入婚姻,但是她的同僚和老闆並不同意。他們殺死了婚禮現場上所有的人,而且還重傷了美美,導致她昏迷了四年之久。醒來的美美髮現自己的胎兒不見了以及回憶起自己所有的經歷後,痛不欲生。憤怒的她下定決心要讓破壞自己婚禮的人同樣付出血的代價。
總的來說這是一部上乘的暴力動作片,女主和劉玉玲的臉部演技很夠,幫電影加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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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影視樂之者
用五個字總結《殺死比爾》系列電影的主要劇情,就是——
“新娘復仇記!”
如果還要再詳細一些,那麼——
前毒蛇暗殺小組成員(新娘),發現自己懷孕之後,不願再過刀口舔血的生活。
心生退意的她,在未經“老闆(比爾)”允許的情況下,私下與愛人籌劃在小教堂舉行婚禮……
其實,片名還可以叫做《女版李小龍復仇記》……結果,“老闆”和“前同事們”得知這一訊息之後,血洗了婚禮現場,還將新娘打成了植物人……
四年後的某一天,一直受到“同事”監控且處於植物人狀態的新娘,在醫院偶然甦醒,回想起老闆和同事們對她的“種種厚愛”,她準備一一上門“答謝”……
於是,烏瑪·瑟曼飾演的“新娘”,從德克薩斯殺到日本,“東京大戰”之後,終於在墨西哥手刃了“老闆”比爾……
毒蛇小組成員血洗婚禮現場……以上就是《殺死比爾》系列電影所講的故事。
那麼,如何評價這部電影呢?
答:《殺死比爾》系列電影將昆丁的“暴力美學”演繹到了極致。
影片不僅保留了R級動作片應有的、酣暢淋漓的打鬥場面,同時還透過各種有效“手段”,將血漿爆裂有可能給觀眾帶來的不適感降到了最低;
再者,片中隨處可見的東方元素令人倍感親切。
武當派的白眉道長,確定是你嗎?用“儀式感”來淡化血腥暴力。昆丁喜歡用儀式感來“淡化”暴力血腥帶給人的不適。
比如說白眉道長的“五步穿心掌”。
原想著女主和比爾的最後決鬥,很可能是兩人手持服部半藏的國寶級日本刀,互砍到滿地是血,直到一方倒地不起為止!
結果,女主幹淨利落,舍刀用掌,一招“五步穿心掌”,給比爾留下了一個體面的、出乎意料的死法。
如此結局,不僅沒有驚嚇到女兒,同時也為女主的復仇行為賦予了一絲浪漫色彩。
中了“五步穿心掌”的比爾,背對女主,走了五步之後,倒地身亡……再比如說,女主與劉玉玲的那段對決——雙方在一片充滿禪意的獨立空間內,對峙、拔刀、交鋒、行禮、錯身、停頓、(劉玉玲)倒地……
一系列極具儀式感的打動動作,將原本血腥的復仇行為,硬生生轉變成了兩位中世紀武士間的決鬥……
女主與劉玉玲的這段決鬥戲,非常具有美感。昆丁似乎有一種魔力,可以用一種看起來毫不相干的“儀式感”,將血腥暴力可能引起的不適感,為觀眾“過濾”到最低。
影片中的東方元素令人親切。昆丁似乎挺喜歡日本文化,而且對武士刀頗有研究。
影片中有一個有趣的設定——服部半藏打造的日本刀削鐵如泥,普通刀碰上就斷。
服部半藏是影片中的鑄刀大神,上圖就是他所鑄造的日本刀的獨家標記。女主手上那把刀在影片中被比爾的弟弟賣了100萬美金,可謂是價值連城。
那麼,現實中的日本刀真的有這麼值錢嗎?
日本知名演員高倉健(已故),曾經送給張藝謀了一把刀,該刀由多名日本國寶級大師聯合打造。高倉健送刀之時一再叮囑:“千萬別送人,這把刀隨隨便便可以在北京換套房子……”
服部半藏的藏刀之處,整整一房間的刀,一把刀就可以在北京換套房子……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由此看來,昆丁也是一位愛刀之人!
除了刀,昆丁還喜歡中國武術和李小龍。
影片中,殺手小組成員的武功,習自中國的白眉道長;
白眉道長最擅長的是虎鶴雙形(摘眼珠);
女主身著李小龍同款衣服,在被活埋後,打破棺材所用的拳法,是詠春拳中的“寸勁”……
主角烏瑪·瑟曼的中國服飾。總之,影片中隨處可見的東方元素,讓人看起來倍感親切。
結語綜上,從表面上看,昆丁的《殺死比爾》系列影片,似乎屬於那種“看過爽過就行”的R級動作片。
其實,仔細分析,我們不難看出,這部沒有特效、沒有炸藥、看起來血漿爆裂但是卻經過導演“特殊處理”的動作片,其實包含著昆丁對於暴力血腥元素和中國功夫的獨特見解。
我是樂哥,今天和大家聊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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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比爾》是昆汀-塔倫蒂諾(Quentin Tarantino)執導的第四部作品,這個史詩般的故事講述了一個女子尋求正義的非凡的經歷,全片分為兩個部分。在影片的第一集《殺死比爾I》("Kill Bill- Vol.1")中,大衛-卡拉丁(David Carradine)主演一位在全片中幾乎不曾露面的險惡人物,他成立了一支名為“致命毒蛇暗殺小組”(DiVAS)的精銳小組。
這個小組中所有的殺手均用各種毒蛇的名稱做自己的代號,其中最狠毒的當屬綽號為“黑曼巴”(Black Mamba)的殺手(烏瑪-瑟曼飾,Uma Thurman),她也是比爾(Bill)的昔日情人。
在影片的第一集的開端,一位德州的騎警(邁克爾-帕克斯飾演,Michael Parks)在巡邏中發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在一間鄉村教堂參加婚慶彩排的所有人員均慘遭殺害,其中有一位懷有身孕的女子,斑斑血跡染紅了她身上的婚紗,她便是“黑曼巴”,也就是新娘。
比爾與手下的殺手們以為新娘已在這次血洗中喪命而從容離去,然而不料新娘只是僅僅昏死過去。得知真相後,號稱“加州山蛇”的艾勒-德萊佛(Elle Driver,達妮爾-漢娜飾,Daryl Hannah)偽裝成護士,手持針筒潛入新娘所住的病房,伺機殺死新娘。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比爾親自下令制止了她的行為。
四年後,新娘一朝之間甦醒過來,並回憶起了所經歷的一切。她解決掉了醫院的勤雜工邁克爾-勃文(Michael Bowen),後者這幾年並沒放過她不能動彈的軀體;開著他那輛花枝招展的“迷你車”,踏上了血腥的復仇之旅。
她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參與了血洗婚禮、綽號為“水腹蛇”的石井(O-Ren Ishii,劉玉玲飾,Lucy Liu)。石井七歲那年從藏身幾英尺以外親眼目睹了雙親被害的場面;十一歲時,她親自報了這血海深仇。從此以後,她便成為日本黑社會組織中的第一個“大姐大”。
在沖繩,新娘從日本鑄劍大師服部本三(Hattori Honzo,千葉真一飾,Sonny Chiba)手裡得到了一柄傳說中鋒利無比的武士刀。服部本三是最好的武士刀匠,同時也是一位具有傳奇色彩的忍術大師。
到了東京,石井在一幫殺氣騰騰的手下簇擁下,正在一家名為“藍葉館”的夜總會兼酒店與人會面。新娘對這個老巢發起了突襲,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場面呈現在觀眾眼前。新娘隻身會戰上百名黑衣殺手,他們全都是石井私人的精銳組織--“瘋狂88”的成員。此外,新娘還與石井的二個高階助手、她的私人秘書蘇菲-法塔爾(Sophie Fatale,朱莉-德利福斯飾,Julie Dreyfuss)及私人保鏢Go Go夕張(Go Go Yubari,慄山千明飾,Chiaki Kuriyama)進行了殊死的搏鬥。
石井(O-Ren Ishii)與新娘這兩位可怕的對手在雪地中慘烈的廝殺場面使這場龍虎鬥達到了高潮。我們開始感受到對正義的追求,激發了新娘強烈的情感上的力量。
幾天後,新娘來到美國加州的帕薩迪納,與第二個復仇目標--綽號為“銅斑蛇”的殺手,維妮塔-格琳(Vernita Green,維韋卡-A-FOCUS飾,Vivica A. Fox)進行了殊死的較量。影片中,維妮塔年幼的女兒出現在了打鬥現場,給這位寡居的母親的復仇之舉增添了一份無情的嘲諷。
這場令人驚心動魄的東京打鬥結束之後,比爾首次在銀幕中亮相。他向這場戰鬥中的唯一倖存者蘇菲-法塔爾(Sophie Fatale)詢問新娘的意圖。
比爾問蘇菲,“她是否知道她的女兒還活著?”
在《殺死比爾2》(“Kill Bill- Vol.2”)中,貫穿於影片第一集中強烈的復仇情感得到了徹底的渲洩。新娘一路過關斬將,向其餘的殺手們,包括邁克爾-麥德森(Michael Madsen)飾演的“響尾蛇”一一復了仇,最後終於迎來了與她孩子的親生父親--比爾的對決。然而就在此刻,她發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使她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