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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風正輕搖雨自飄

    東晉“聞雞起舞”的祖逖,范陽人,家族是北方的名門望族。在皇族大混戰之前,因其有輔佐天下的才能,在各封王之間歷任大司馬掾、驃騎祭酒、從事中郎等各種職務,應該說,起點很高。

    在八王之亂時,洛陽失陷,祖逖審時度勢,帶著宗族親戚數百家逃往淮水、泗水一帶避難。當時的琅琊王也就是以後的晉元帝司馬睿,任他為徐州刺史,接著又任為軍諮祭酒,停留在丹徒縣的京口。

    祖逖性格豪爽不拘小節,在家鄉以及逃難的路上網羅了一批剛烈忠勇的猛士,這為他將來對付北方的石勒奠定了有利的基礎。

    祖逖在安徽一帶扎穩腳跟,恩威並用,收編了許多流民軍隊(史稱乞食軍),以及被這些軍隊佔領的地方,這樣一來,祖逖就佔據了安徽與河南這些地方,對北方構成極大的威脅,也打通了北伐之路。

    西晉滅亡後,祖逖雖然心懷興復之志,但當時東晉初建,南方名門世族有一部分人不願意真正合作。過江的北方人增多後,南北雙方士族之間矛盾不斷。東晉在建康立定腳跟已經很不容易,要把號令發到揚州(即今蘇皖南部、上海市、浙江省)以外的地方並使之生效,非常困難。

    東晉將領王敦,掌控長江中上游的軍隊,有不臣之心。使得晉元帝對祖逖也有所忌憚,任命戴淵為徵西將軍、都督司兗豫並雍冀六州諸軍事、司州刺史,出鎮合肥。祖逖憂憤成疾,在雍丘病逝,時年五十六歲。

    如題主所言,祖逖在沒士兵沒武器沒糧草,如何北伐成功?那是一點希望也沒有,戰爭中成功的因素不僅僅取決於糧草武器和士兵。

  • 2 # 聊在南書房

    東晉“聞雞起舞”的祖逖,沒士兵沒武器沒糧草,如何北伐成功的?

    祖逖的北伐大業並沒有得以實現,所以也談不上北伐成功。“聞雞起舞”這個成語,讓祖逖這個西晉愛國將領為大家所熟知,說的是祖逖和他的朋友劉琨,青年時期經常在一起談論國家大事,立志報效國家,建功立業,約定每天聽到雞叫就起床練劍,研究兵法。

    西晉後期,國力衰弱,社會混亂,各地紛紛暴發戰事,北方少數民族乘機侵犯中原,晉朝的“八王之亂”導致天下大亂,北方匈奴漢國乘機派兵攻陷晉朝都城洛陽,俘虜了晉懷帝,戰亂之下,祖逖也帶著自己的鄉親,跟隨百姓向南渡過長江逃難,在逃難過程中,祖逖照顧老幼,將自己的糧食拿出來與百姓一塊吃,祖逖的俠義行為贏得了大家的稱讚。鎮東大將軍司馬睿在建康即位,即晉元帝,建立了東晉。司馬睿任命祖逖為軍諮祭酒,祖逖多次向司馬睿請求北伐,司馬睿根本無心北伐,但為了籠絡人心,勉強同意了祖逖的請求,任命祖逖為奮威將軍進行北伐,卻只給了他一千個人的糧食和三千匹布,既沒有鎧甲和武器,更沒有一個士兵,就是說祖逖只是個空頭的奮威將軍,祖逖只好在自己一起逃難的難民中,挑選了一百多人,租了一隻船,渡過長江北上,站在租來的船上,祖逖發誓“不收復中原,決不回來”。祖逖渡江後在淮陰紮營,開始招兵買馬,鑄造兵器,很快招募了兩千多人,祖逖帶兵一路向北前進,接連擊敗後趙石勒的軍隊,很快就收復了黃河以南的廣大地區,此時,祖逖已被任命為豫州刺史,他的部隊軍紀嚴明,很多百姓紛紛前來投奔祖逖,祖逖重視農業生產,在黃河沿岸積蓄糧草,隨時準備“推鋒越河,掃清冀朔”。

    而此時的晉元帝司馬睿,對北伐收復失地卻不那麼上心,並且對祖逖也越來越不放心,司馬睿任命戴淵為豫州都督,來監督祖逖,朝庭的懷疑令祖逖非常失望,再加上朝庭內部司馬睿和王敦之間的內鬥,祖逖非常憤懣和擔憂,以致一病不起,公元321年九月,立志北伐、收復失地的祖逖病逝,終年五十六歲。壯志未酬的祖逖,儘管沒能實現征討北方、收復失地的願望,但歷史和百姓記住了他的一腔熱血和赤膽忠心,各地的百姓得知祖逖去世的訊息,紛紛為祖逖建立祠堂來紀念他。

  • 3 # 清水空流

    提起聞雞起舞,大家都知道說的是立志北伐的祖逖。祖家祖上兩千石的高官。屬於世家大族,祖狄,字士稚,祖逖幼年喪父,但幾個兄弟共同扶持成長。祖逖生性豁達,經常扶貧幫困,豪俠仗義,而且博覽群書,好打抱不平,眾人認為祖逖是個一勇之夫。但和祖逖交往以後,都認為祖逖為人不錯。有大才。是棟樑之才。

    公元209左右,祖逖與劉琨共同擔任幷州主簿(秘書),二人都是官宦子弟脾氣對路,二人彼此英雄相惜,私交甚厚。八王之亂後,洛陽失陷,祖逖帶著族人朋友其他親黨前往淮泗逃難,一路上,祖逖表現出卓越的組織才能和軍事能力,統一發配糧食馬匹,處事公允而且自己的馬給老人用之。自己步行。途中常有亂兵匪盜攻擊,祖逖能夠領兵作戰能擊退匪徒,於是被眾人推舉為首領,也就是行主。到達洛陽以後,由於祖逖家境深厚,琅琊王司馬睿任命祖逖為軍諮祭酒(參謀長)屯兵江口。

    當時由於動亂頻發兵變也很多,東晉朝廷無能。迫使當時部分有一定能力的豪強自行組織軍事武裝力量,這就是塢壁組織。是當時一種自保的方式,但最後這也成為門閥世家武裝叛亂的基礎。和新一輪軍閥產生的種子。塢壁組織的兵員主要是流亡的平民,各個部落的散兵遊勇,軍隊的流亡士兵,可以說,有著很強的戰鬥力,他們具有一定的實戰經驗,他們就被地方豪強收編。由於這些平民與塢壁利益是交織在一起,本身又是處於自保的境地,豪強給的兵餉也豐厚,家屬也有保障。所以塢壁組織作戰非常勇敢。塢壁組織有大有小.大的居然過萬。塢壁組織一以本族利益為最高利益,根本不顧及朝廷利益,造成尾大不掉的狀況,也成為後來東晉政治不穩定的因素,也成為一些野心家利用造反的資本。始終是東晉的不安定因素。塢壁的頭領基本都是豪強家族本族,或者是高官親屬來擔任。也是後來門閥制度和高貴大族的雛形和原始狀態。祖逖就是被豪強推舉為東晉最大的塢壁的首領。這也是祖逖北伐的“資本”。也是他後勤的來源。

    祖逖心懷天下,在京口數次上表給司馬睿要求北伐。(當時卻力量的確不行,不現實,和岳飛北伐一樣),司馬睿就希望當太平天子,沒有進取之心。再說當時王馬共天下,司馬睿說的也不算,權臣王敦秉政。但祖逖對的要求又不能反對,只好給個虛銜,但兵馬武器一點也不給,但祖逖並不氣餒,透過塢壁自籌糧草。數次進攻石勒邊防,把石勒打的吐血,但由於兵力缺乏,沒有後援,不能夠繼續擴大戰果,大英雄也是無奈,北方的漢族軍隊也暗中給祖逖傳遞情報,積極配合攻擊石勒糧道,焚燬石勒的驛站和偷襲兵營,弄的石勒很是苦惱。祖逖處事公允,能征善戰,很受士卒愛戴,自稱無敵天下的石勒從此不敢祖逖從的防區進攻東晉,並且派人修葺祖逖祖墳,而且派專人維護。可見大英雄的魅力。

    由於祖逖威望日益高漲,東晉對祖逖產生猜忌。,派人擔任合肥都督,對祖逖牽制,大英雄深感痛心和悲哀,心中日益鬱悶,不幾日就鬱鬱而終。當年不過五十六歲。宋人感慨有詩云 :”假使能有三年壽,石勒必為階下囚”。毛主席對祖逖也十分欽佩,有詩寫道;"到得洪都又一年,祖生擊楫至今傳,聞雞久聽南街雨,立馬曾揮北地鞭"。由於祖逖去世,石勒再無所懼,祖逖好不容易收復的北伐方領土又一次失去,從此以後,東晉再也沒有一兵一卒跨進北方。而晉元帝祖逖病逝以後得知追贈祖逖為車騎將軍。

  • 4 # 人者仁義也

    先了解一下祖逖。

    祖逖是晉朝范陽遒縣人,也就是現在的河北保定一代,祖逖的家族是一個北方計程車族大家,世代都擔任官階兩千石的高官。父親祖武做到了晉王掾、上谷太守。不過在祖逖小時候父親就過世了。祖逖年少的時候放蕩不羈,到了古代成年的十四十五歲的時候還沒有讀過書,祖逖的幾個兄弟都很擔心祖逖。不過祖逖慷慨有豪傑之氣,經常接濟自己身邊的鄉親父老和自己的宗族的窮困子弟,所以被這些人看重。而後祖逖發奮讀書,最後往來洛陽時,當時的人都稱讚祖逖有贊世之才。劉琨和祖逖都擔任過司州主簿,兩人聞雞起舞的故事也發生在這個時候。八王之亂的時候,祖逖擔任過齊王司馬冏的大司馬掾、長沙王司馬乂的驃騎祭酒,而後升級為主簿,累遷至太子中舍人、豫章王府從事中郎。八王之亂導致天下大亂,劉淵等人趁勢崛起,中原戰亂不止,大批人逃亡南方,祖逖當時也帶著自己的宗族數百家人去往淮河和泗水一代躲避戰亂,祖逖讓車馬城載同行的老弱病殘,自己則是徒步行走,藥物衣糧都與同行的宗族一共平分,而且祖逖有謀略,所以大家都推舉祖逖為首領,帶著宗族一行人來到了泗口,最後被當時還是琅琊王的司馬睿任命為徐州刺史,不久又被徵為軍諮祭酒,率部屯駐京口。但是祖逖的部下里面有很多人都經常跑到南面的揚州去搶劫,祖逖也沒有制止,反而有時候會解救他們。

    祖逖其實是想北伐,他上書給司馬睿請求北伐的時候,司馬睿卻沒有這個心思,司馬睿一心想要偏安江南,他給祖逖就是一個名號奮威將軍、豫州刺史。給予的補充也就是一千人的糧食,三千匹布(在當時可以當做貨幣),但是不給武器和士兵,一切都讓祖逖自行招募,於是祖逖就帶著自己的宗族部曲百餘家,從京口渡過長江北上中原,祖逖在船隻到達長江中間的時候用力拍擊船楫,說道:"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由於司馬睿不幫忙,祖逖度過長江來到淮陰,他自己自行招募軍隊,打造武器,武裝了二千餘人,當時淮泗流域由於天下大亂,到處都是塢堡,祖逖首先要對付的就是這些塢堡的首領,當時這些塢堡的首領比較大的就是樊雅,張平。祖逖帶兵來到後,派參軍殷乂去聯絡張樊二人。但殷乂卻蔑視張平導致張平怒殺殷乂,並擁兵固守,於是祖逖讓張平的手下謝浮設計殺死張平。而另外的塢堡首領樊雅派人夜裡襲擊祖逖,被祖逖擊敗,祖逖於是追擊樊雅,但是張平殘存的部眾卻幫助樊雅攻打祖逖,在祖逖危難的時候,兩個實力派解救了祖逖,這兩個人是陳川和王含,陳川派李頭,王含派桓宣前去幫助祖逖,最終祖逖降服了樊雅,樊雅成為祖逖的部將,祖逖獲得了譙城,開始了北伐的第一步。

    但是很快陳川和祖逖搞起了矛盾,陳川的部將李頭在幫助祖逖的時候,看中了祖逖的一匹馬,祖逖一看李頭喜歡就送給了李頭,李頭感慨了一句:“若是能夠奉祖逖為主,我死而無憾。”結果陳川聽到這句話,直接殺了李頭,李頭的部下馮寵率領手下四百入投奔祖逖,陳川大怒,於是派人劫掠豫州,這次劫掠獲得很多財物,但是被祖逖擊敗,祖逖把繳獲的財物都物歸原主,陳川害怕祖逖就前去投降石勒,祖逖率領手下攻打陳川,石勒派石虎率領五萬人前去救援,結果被祖逖打得大敗,石虎只好派部將桃豹戍守蓬陂塢,自己帶著陳川跑回了石勒的大本營襄國。而後桃豹又被祖逖逼退,石勒曾經派一萬人再度攻打祖逖,依舊被祖逖攻敗。此時大河以南的石勒勢力都被擊潰,而這個時候一些大的流民武裝頭領比如趙固、上官巳、李矩、郭默這些人,祖逖派人招降他們,至此祖逖收復了黃河以南的晉朝土地。祖逖在黃河以南的地勸督農桑,故吏百姓耕種,同時自己帶頭守法,祖逖本人不搞資產,率領自己的宗族子弟種植土地,砍柴燒火。同時將那些因為戰亂而棄屍荒野的骨頭屍體全部埋葬,黃河以南的百姓莫不感恩祖逖。

    石勒因為祖逖的勢力強大,派人去成皋縣修繕祖逖母親的墓地,還要求開通交市,祖逖雖然沒有回覆書信,但是還是同意雙方互市。互市之後祖逖的財富增加,祖逖修養兵馬,想要渡過黃河。但是司馬睿看到祖逖發展的這麼好,於是就派戴若思取代祖逖,祖逖由此退避,此刻祖逖也病重,當時祖逖抱病營繕虎牢城,特意派從子祖濟率眾修築壁壘,而且此時東晉內部的王敦開始和朝廷發生矛盾,祖逖擔心自己的北伐大業不能夠完成,最終憂心去世。祖逖去世後,晉元帝追贈祖逖為車騎將軍,並命其弟祖約接掌其部眾,但是祖約無能,丟棄了河南,退居到壽春,祖逖收復的土地又被後趙佔據。可以說北伐功敗垂成。

  • 5 # 趣談唐宋元明清

    答案:祖逖成功了嗎?或者準確的說祖逖僅僅是成功的一部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因為祖逖和當朝的執政者出現了矛盾和分歧,而且始終沒有得到晉朝的有效支撐。

    事件回顧

    這件事情發生在東西晉時代,而且是在司馬睿政權的統治階段。

    關於東西晉究竟發生了什麼?咱也不談了,因為這中間涉及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雜太亂。

    司馬睿在率領著自己的政權南渡之後,建立了一個臨時政權,而在建立臨時政權之初,就直接把祖逖給叫了過來。

    為什麼呢?因為祖逖太出名了,出名到不當皇帝認識他,朝中大臣也認識他;不但朝中大臣認識他,民間百姓也認識他;不但民間百姓都認識他......反正就是大家都認識他。

    於是祖逖在司馬睿政權當中,當過的第1個官職就是徐州刺史。任何官職只要與刺史連上,那麼它的權利就是非常大的,當然短時間之內不可能把權力輻射到整個朝堂,在一個地方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也能夠看出皇帝對他的重用來。

    只不過當時司馬睿政權終究是一個新成立的政權,對於丟失的北方邊界,民間百姓普遍義憤填膺。司馬睿一個勁兒的勸說老百姓,希望他們能夠老老實實過安穩日子,朝廷會想辦法的。

    可是司馬睿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發現一個臣子比百姓還要激動,那個人就是祖逖。

    迫於無奈,司馬睿給了祖逖5000多兵馬以及5000多兵馬所需要的糧草,希望他恢復大好河山。

    沒錯,這就是事實

    在整個封建統治時期,我們聽說過用5000人來進行大規模戰略戰役的嗎?尤其是透過5000人收復整個長江以北的所有區域,我們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嗎?

    絕對沒有,對不對?這不像咱們旁邊的那個小國家,在他們的戰國時期打一次架往往只有50個人、100個人,而且就這樣的戰爭,一次戰役可能死上兩三個人都會記在他們的史書當中。

    相比較而言,咱們的古代戰爭往往動輒幾萬人、幾十萬人,甚至上百萬人。單單的一個長平之戰,趙國就損失了40萬精英。這也足以見得幅員遼闊的土地,如果想要試用數量極少計程車兵前去征伐的話,就跟鬧著玩沒什麼兩樣。

    很顯然司馬睿在和祖逖鬧著玩,可祖逖當真了。

    看著自己手下的5000人,祖逖在江邊祭祀,並且告訴皇帝放心吧,我會給你賺取更多的土地。

    這場戰役正式打響,並且在這場戰役之後的幾年裡面祖逖大放異彩,憑藉這區區幾千人控制了長江黃河的部分土地。甚至祖逖還直接收復了部分河南土地。

    只不過司馬睿一直沒有在給祖逖後續補充,慢慢的祖逖部隊的攻擊通通出現了大問題,最終此次戰役以失敗告終。

    司馬睿為什麼不給祖逖資助呢?

    這涉及到一個很複雜的問題,複雜到用一句話就可以解決:那就是祖逖想要錢糧,司馬睿沒有錢和糧,南方的百姓剛剛安定下來,要指望著他們及時的上交錢和糧是不可能的。

    這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為什麼說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呢?因為一旦涉及到民生,往往就會與當時的朝廷鬥爭有關聯。

    簡單來講,這件事情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樣簡單,複雜到一眼望不到底,而對這件事情直接負責的便是司馬睿。

  • 6 # 亭安讀書

    祖逖北伐的初期的確是沒士兵沒武器沒糧草,因為司馬睿建立東晉之後,忙於穩固江左政權,沒有精力去北伐收復失地。

    時帝方拓定江南,未遑北伐……帝乃以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給千人稟,布三千匹,不給鎧仗,使自招募。

    (祖逖中流擊楫,以明北伐之志)

    面對積極請戰的祖逖,司馬睿只好給祖逖封了個官職,只給了點糧食布匹,讓祖逖自己招募兵馬去北伐。祖逖的選擇也挺硬氣,面對司馬睿的推諉,不僅沒有放棄北伐,反而“中流擊楫”鬥志昂揚。

    祖逖率領南來時帶領的宗族、門客北上,數量據《祖逖傳》中記載有“百餘家”,最多也就一兩千人的隊伍過江北上。

    渡江之後,暫時駐紮淮陰,然後招募士兵兩千多餘。後祖逖率兵征討兗州、豫州地區的張平、樊雅部,獲勝後祖逖在豫州之地穩住根基,也擁有了北伐的班底。

    在此可以看出,祖逖北上之時兵馬的確很少,但依靠對北地武裝的收復,逐漸發展成能夠抗拒胡族的力量。值得去看的是,祖逖北伐的勢力,主要包括兩部分力量:

    一是晉朝遺留在北方的官方勢力。比如張平、樊雅等人,雖是豪強,但具備官職的勢力。還有則是北方對抗胡族勢力,準備南下的力量,碰到北伐的祖逖,也順帶歸附,一起抗擊胡族。比如桓宣等人,曾經就是官方身份,協助祖逖征討當地勢力。

    二是北方流民、塢堡力量。西晉滅亡後,北方人口並沒來得及全部南下,很多都是人口聚集在一起,有的四處流竄,形成流民軍團,由有名望之人擔任流民帥,抱團自保;另一部分北方人口,建立塢堡,形成據點,以對抗亂世。祖逖當時就收復了許多塢堡力量。

    河上堡固先有任子在胡者,皆聽兩屬,時遣遊軍偽抄之,明其未附。諸塢主感戴,胡中有異謀,輒密以聞。

    並且,除了藉助官方力量,和收復北地流民、塢堡勢力之外,祖逖還在收復黃河以南大片土地之後,發展農桑生產,穩固收復之地,以圖長期發展。

    不過,司馬睿為了對抗王敦,讓戴淵取代祖逖鎮守合肥,祖逖看北伐之勢不再,最後憂憤而死,之前收復的失地也被胡族奪走。

  • 7 # 冷兵器研究所

    祖逖在北伐之前,他也是永嘉之難逃難的一份子。而所謂永嘉之難,也就是所謂的“五胡亂華”。當時祖逖也參與了南逃,他的家族被司馬睿安排在京口地區安置。

    那麼有意思的問題來了——司馬睿為什麼把祖逖安排京口?

    京口(今鎮江)距離南京多遠呢?一般來講,大約80公里,也就是開的快點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如果控制了鎮江,那就等於掌握了南京的門鑰匙。掌握京口,南京就唾手可得。

    所以,祖逖的位置極其重要。司馬睿讓祖逖率領他的部屬駐紮在京口的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至少我們可以知道,他是信任祖逖的。

    當然啦,當時而言,把祖逖安排在京口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便於控制。

    但是司馬睿沒想到,就在祖逖南下僅僅兩年之後,他居然就搞事了。

    建興元年(313年),晉愍帝即位,以司馬睿為侍中、左丞相、大都督陝東諸軍事(都是虛銜,其實半點用都沒有),司馬鄴老兄不僅給了個虛名,還給了個相當不靠譜的任務——讓司馬睿先生率兵赴洛陽勤王。

    司馬睿同學表示,名位是可以要的,但是任務那是不能要的。但是司馬睿同學萬萬沒想到, 祖逖表示這任務他要了,祖逖走到了司馬睿面前:“大王,我想北伐。”司馬睿默然不語,“晉室之亂,並不是皇帝無道,百姓造反,而是藩王爭權,自相殘殺,給了夷狄可乘之機。如今北地百姓備受蹂躪,都有奮起反擊之志。大王如能命將出師,讓祖逖等人為統領,江北豪傑必定會望風響應,淪亡人士也會歡欣鼓舞。如此,也許就能收復失地,雪恥報恨了啊。”司馬睿仍舊默然不語。祖逖明白,自己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了。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老子就是要去。

    司馬睿並不打算反對,因為他知道反對那也是沒用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但是司馬睿也不想支援。首先他沒那個條件,司馬睿老兄這個時候江南未定,還要靠王敦同學幫他掃平江南,靠王導同學幫他安定社稷。其次,他還得忙著搞權術制衡培植自己的心腹力量,根本就無力北伐,別說北伐了,被伐還差不多。所以司馬睿老兄當然對祖逖的建議絲毫不敢冒。但是,祖逖提出北伐,畢竟是名義上的皇帝的意思,自己就算不想去,也得表示表示,更何況司馬睿同學其實還是一個比較厚道的人,他一看祖逖如此想要北伐,所以還是給了他千人糧餉、三千匹布帛,讓他自募戰士,自造兵器。

    想北伐嗎?可以啊,全都交給你自己辦了。

    對於祖逖來說,沒有比北伐更重要的事情,他還記得與好友劉琨當年的約定,還記得自己的抱負和理想,而最重要的是,他還記得自己的家鄉。

    范陽,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地方,良田美景竹林,還有書聲琅琅,節日的時候,歡慶的人們成群結隊,

    所以北伐勢在必行。但是他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他沒有軍隊。

    由於司馬睿根本不給他一兵一卒,所以他所能仰仗的,只有自己的部曲,一共才百餘家,充其量也就幾百人而已,而且其中有很多女眷和老弱病殘,說實話能戰鬥的人數估計連一百人都費勁。而長江那邊的形勢非常複雜,僅僅河南就有十幾股大大小小的割據勢力,再北方則是前趙的石勒與劉聰的地盤。石勒的勢力已經伸向河南,而自己這點力量連他塞牙縫都不夠。更別提和石勒身經百戰的精兵正面交鋒了。

    但是,祖逖覺得,只要這點人就已經足夠了。

    畢竟他已經等待了太久,也不需要再等待了、祖逖看見的不是無盡的困難,而是無盡的機遇,大江彼岸將成為他縱橫的疆場,建功立業創下不世功業的地方,縱橫天下,捨我其誰?

    祖逖站在長江之畔,望著目之所及的彼岸。

    神州沉,風雲變,壯士死,天下驚,魚腸劍,白虹貫,丹青筆,英雄血。

    請纓提銳旅,一鞭清河洛!

    渡江!

    祖逖帶著他的家屬和親族,登上了船頭,駛向北方的命運之海。

    江天波浪,祖逖佇立船頭。

    他看著自己的部曲,憤然起誓,“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

    他的部曲紛紛響應,誓掃中原,澄清寰宇!

    中流擊楫,彼岸,是自己的故鄉。那裡本來就是我們的土地。

    祖逖駐紮在了淮陰,他面對的是北方非常複雜的形勢。

    當時而言,河南之地大大小小的勢力有幾十股。這些勢力之中,有李矩郭默這些名義上忠於晉朝,實際上屬於獨立勢力的部眾,也有許多山賊和流民組織,在北面還有石勒虎視眈眈,而祖逖先生最大的問題,就是他沒人。

    但是祖逖先生不僅是一個有理想的人,還是一個懂實幹的人,他的這一百多家不是簡單地一百多家,而是祖逖全部的希望,也是他最引以為豪的資本。

    祖逖先生早就知道司馬睿老兄基本上就不會支援他的北伐行動,對這一點,祖逖心裡其實很清楚,所以祖逖老兄自從南下以後就深知自己能仰仗的只有自己的這幫子弟賓客,自己必須得鍛鍊他們的實戰能力。而且為了北伐,祖逖先生也得弄點錢作為經濟基礎,所以,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麼辦法既能讓人增強實戰能力又能弄到錢的呢?

    答案很簡單——搶劫。

    當初南下之後,祖逖非常需要金錢和物資以備將來北伐之用,所以祖逖老兄乾脆就放縱自己的賓客子弟出去搶劫。搶什麼人呢?當時揚州的南塘是當時富戶的聚集區,祖逖的子弟就天天去那裡搶劫,祖逖老兄不僅不管,而且經常問這幫人,“要不要我們再去幹他一炮?(比復南塘一出否)?”結果後來王導先生去看望祖逖(畢竟王導同學和他很熟嘛),一看他家有不少裘袍珍玩(名牌奢侈品),王導老兄當然知道祖逖這貨一向窮的叮噹響,而且對這玩意也一貫就沒什麼興趣,所以就問他,你這玩意哪來的?祖逖先生相當誠實,“沒別的,昨天晚上我又去了一趟南塘。”王導先生那是何等聰明,自然是心領神會,其實當時他們這幫人對祖逖非常縱容,搶劫,搶唄,隨意,祖逖子弟要是被抓了,祖逖老兄直接前去耍流氓把人要回來,然後……過兩天繼續搶。

    但是,正是憑藉著這種方式,祖逖的部眾獲得了鍛鍊(畢竟經常和官差還有看家護院的那幫人鬥智鬥勇,要知道那幫世家大族富戶看家護院的人是相當多的,絕對不亞於一場小型戰役 )同時也為北伐積累了一定的財富,而且最重要的是,祖逖和他的部眾之間建立了緊密的默契,他的子弟們相信他,他們覺得只要跟著祖逖走,哪怕是陰曹地府,也在所不辭,我們相信祖行主(南下的時候祖逖就是眾人的領袖,被尊為行主)。

    也正是透過這種方式祖逖擁有了自己核心的部曲,然後先後降服了其他獨立勢力,最終成功北伐,佔據河南。

  • 8 # 雨霽視角

    太興四年,即公元321年,河南雍丘一軍隊營帳外,一員將領在親隨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在豫州大地上向北眺望,看得出他身染沉痾,卻依然眼神堅毅。

    此時正值分野上多出了顆怪異的星星,他忽然想起年初盛傳的一句話“今年西北大將當死”,不禁感傷流涕:“這顆星是為我出現的吧!可嘆正要進軍河北,老天爺卻要殺了我,這是這個國家的不幸啊”,言罷倒地,眾將急忙撲搶入帳,惟剩“祖”字將旗在風中飄揚。

    同年九月,祖逖病逝,時年五十六。

    至此,華夏大地上轟轟烈烈的“祖逖北伐”落下帷幕。

    時間回到三十二年前的那個中夜,洛陽城的月光下,伴隨著此起彼伏的雞鳴聲,兩個少年貪早舞劍的英姿,載入了史冊。

    這就是著名的“聞雞起舞”。這個典故里的兩個年輕人,一個便是本文的主角祖逖,另一個叫劉琨。

    在當時這兩人是同事,職務都是司州主簿,相當於現代的州政府文書。他們的感情特別好,好到什麼程度呢?《晉書》記載“情好綢繆,共被同寢”,就是好到可以睡一張床,蓋同個被子的程度。

    年輕人間本就愛談論時政,加之同事的關係又給他們提供了說不盡的話題,所以這兩個小年輕經常暢談政治理想到大半夜。

    此時他們也深感時局的複雜,不安預感天下將亂,這時候晉武帝已經駕崩,朝中各個政治勢力都蠢蠢欲動了。

    他們也是在這時候立下了自己的志向,力扶大廈之將傾,相約“若四海鼎沸,豪傑並起,吾與足下當相避於中原耳。”用現代話說就是“老祖老劉啊,我們約好,到時天下大亂,我們要是在中原,就彼此避開,互相建功立業”。

    這是夢想開始的地方,不久他們便各走一方,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實現年少輕狂時所立下的誓言。從此一南一北,一生再未見面,唯有當初的美好情誼在歷史的長河裡熠熠生輝。

    理想總是豐滿,現實總是骨感

    祖逖的預感是對的,“八王之亂”使得華夏大地滿目瘡痍,但無奈的是,這個時期的他只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沒有真正的實力去與一個又一個可怕的怪物抗衡,目前他所能做的也不過是不斷地成長曆練,以求保全自己與自己的宗族罷了。

    祖逖先後在幾個王爺帳下任職,歷任大司馬府掾屬、驃騎將軍府祭酒、主簿、太子中舍人、豫章王府從事中郎。幾年間,早已從一個懷有滿腔熱血的懵懂青年成長為了可以獨當一面卻仍有赤子之心的將領。

    不記得有多少個夜裡,望著山河破碎,祖逖常不能眠。我想當身處亂世,先明哲圖存,固然是他的政治智慧,但他的未竟理想也應該時常在深夜裡召喚著他,激勵著他吧。

    永嘉五年,公元311年,“及京師大亂,逖率親黨數百家避地淮泗,以所乘車馬載同行老疾, 躬自徒步,藥物衣糧與眾共之,又多權略,是以少長鹹宗之,推逖為行主。”(《晉書》)

    祖逖為避亂南渡,徒步而行,將自己的車馬讓給老弱病殘的人,又將藥品、衣物、糧食分給需要的人,於是他大獲民心,得到了更多人的跟隨。

    熟悉東晉歷史的朋友都知道,“王與馬,共天下”的江左政權是個士族門閥與皇權結合的產物。司馬睿所代表的皇權在王導所代表計程車族階級面前並沒有絕對壓倒性的實力。

    對於祖逖北伐的慷慨進言,司馬睿不經搖了搖頭,一來他並非真正地支援這項提議,因為此時他的經略重點放在了穩固江左,平衡各大士族勢力上,而非北伐;二來就算他想支援,也恐怕只是有心無力,實力孱弱不允許他有這樣的舉動。

    儘管祖逖的訴求與司馬睿政權的政治意圖相違背,但北伐畢竟是一件擺在明面上的正經大事,是一件符合民族意願的利好大事,所以司馬睿也做了做表面文章,封祖逖為奮威將軍,領豫州牧。

    要知道此時豫州並不在司馬睿的掌握之中,也就是說祖逖這個豫州刺史只是個虛銜,連州治所都沒有。

    此意大概如下:老弟啊,你好好幹,北伐成功了,豫州可真就屬於你的了。司馬睿還給了一千人的糧食,三千匹布,沒有盔甲武器,其它的讓祖逖自行招募。

    面對江左政權中樞的敷衍了事,祖逖並沒有氣餒。反而更加堅定了他北伐,收復舊山河的決心。

    當他率領眾部曲從京口渡過長江時,再次給中國歷史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他中流擊楫而誓曰:

    “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錚錚誓言,響徹雲霄,聞者無不動容。

    此一去誓要驅胡虜,拾山河,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司馬睿雖然沒有給祖逖足夠的支援,但起碼給了祖逖師出有名的由頭,以及更多的自主權。從這個意義來說,對於祖逖這樣的將才,可是大有裨益。歷史終於來到了祖逖大放異彩的時候了。

    祖逖的北伐過程中,展現出來更多的並不是他的戰法、戰術,而是他的前瞻性戰略。雖然他作為一名將領,其實他很多時候採用的是像封疆大吏一般的經略手段。

    祖逖北伐有著“三步走”之稱:

    第一步:屯兵江陰,打造武器,招兵買馬,訓練出了一支兩千多兵力的軍隊;第二步,攻下譙城建立根據地,因為此地靠近北方,地理條件合適;第三步,以譙城為根據地,進一步打通北方,爭奪整個河南地區。

    祖逖憑藉著之前攢下的聲望很快實現了第一步,但在第二階段的實施過程中,遇到了些許麻煩。

    彼時,後趙石勒政權雖然統治著北方,但其實際控制的區域僅限河北。黃河以南的大部分地區以“塢堡”的勢力盤根錯節地散落著。所謂“塢堡”,就是當地的豪強,他們擁有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

    正因為南北政權的自顧不暇,這些“塢堡”也便在這亂世中絕地逢生,在石勒政權和司馬睿政權中搖擺不定。

    祖逖當務之急的,就是解決這些“塢堡”組織。

    面對這些牆頭草,祖逖一開始採取的是宣傳策略,對“塢堡主”們好言相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以致其歸順晉室。有些真的被正義感召,但更多的仍是左右搖擺,顯然亂世之中,拳頭才是硬道理。

    對於不聽話的豪強們,祖逖決定動手了。祖逖採用了離間計,拉一派,打一派,順利佔據譙城,成功建立了北伐根據地。

    這個階段最令人稱奇的是祖逖的人格魅力的釋放。有一個蓬陂塢主叫陳川的,他是屬於受到感召而支援祖逖。

    陳川派出了將領李頭率兵援助祖逖攻克譙城。戰後,祖逖送給了李頭自己的一匹雅駿寶馬。這匹寶馬正是李頭夢寐以求的,但他一直沒好意思開口要。

    李頭格外地感動,回到老單位,逢人便說:“若得此人為主,吾死無恨”。不過這也給他招來了殺身之禍,竟真一語成讖,陳川聽到這個事後很生氣就把他給殺了。最終導致的結果是李頭部下四百餘人直接歸順祖逖。

    從這件事上我們能夠看出,祖逖帶兵在紀律性的基礎上更帶有溫情,善於捕捉部下的心理細節,再者賞罰分明,讓人更死心塌地地追隨他,這是祖逖作為一代名將的優秀品質,也更是為什麼祖逖的隊伍能越打越壯大的原因所在。

    祖逖的階段性成功也引起了石勒政權的注意,於是石勒派出了自己的侄子,得力的戰將石虎(字季龍),領兵五萬進軍河南。

    《晉書》對此僅有輕描淡寫的一句“逖設奇以擊之,季龍大敗”,以弱戰強,以寡搏眾的戰役以祖逖的勝利告一段落,沒有人真正清楚祖逖為了這場勝利付出了哪些艱辛,但這意味著在豫州大地,祖逖與石勒政權的拉鋸戰正式展開。

    在祖逖制定的第三階段戰略裡,他更是將韌勁與謀略施展得淋漓盡致。他一次又一次地擊退了來犯之敵,甚至一度掌握了戰爭的主導權。在多少個不為人知的歲月裡,祖逖率眾將士負重前行,為了年少的夢想,為了大一統的偉業而奮戰。

    祖逖的戰績,不僅震懾住了北方胡族政權,使“石勒不敢窺兵河南“,也對東晉士族起到了威懾的作用。

    丞相王導的兄長大將軍王敦,此時已有了不臣之心。

    尊經閣本汪藻《考異》注曰:“舊雲‘王敦甚憚祖逖’。或雲王有異志,祖曰:‘我在,伊何敢!’聞乃止。

    “大意是王敦想要領兵進京都,遭到了祖逖的厲聲喝罵,王敦這才作罷 。

    不過就算如此,儘管祖逖忠心於晉室,但他的豐功偉績以及日漸坐大的勢力還是引來了晉室的猜忌。

    太興四年,祖逖正準備渡河進軍河北時,朝廷命戴淵出鎮合肥,以牽制祖逖北伐。朝廷任命這麼一位無心北伐的南方士族做自己的頂頭上司,寓意實在太明顯了。

    這時祖逖感到了真正的心灰意冷,果然最堅固的城堡往往總是從內部先被瓦解的。又再聽聞王敦和東晉政府的矛盾愈演愈烈,內亂可能隨時發生,想到這憂心如焚,竟一病不起。這才有了文章開頭的那一幕。

    祖逖死後不久,“王敦久懷逆亂,畏逖不敢發,至是始得肆意焉。“北伐事業徹底被擱置乃至宣告破產。

    祖逖北伐本就是個“不可為而為之“的任務,他收復了河南,屬實創造了奇蹟,憑一己之力從缺兵少糧到成為了東晉的北邊屏障。奈何,他的政治意圖一開始就與江左政權相違,胳膊畢竟擰不過大腿,註定了難逃失敗的厄運。

    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裡向人們揭示: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假設范陽祖家入主江左朝廷中樞,力挺祖逖北伐,得到政治上的支援那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呢?只不過歷史不容假設,祖逖北伐失敗了是既定事實,然而他這傳奇的一生永遠都值得我們後人去銘記,他的堅守與謀略將閃耀在歷史的長河裡。

    後人有詩云:聞雞起舞渡江初,有志澄清復舊都。募士北行忘寡弱,中流擊楫意圖胡。剪平劇寇威聲震,克進雍丘頭不辜。晉福欠齊公欠壽,英雄含恨沒長途。

    這大概就是,歷史的遺憾吧。

  • 9 # 靈活又有個性

    說起聞雞起舞的故事,和晉朝有一位將軍,名叫祖逖有關。 祖逖禮賢下士,善於體恤民情,即使是關係疏遠、地位低下之人,也能施布恩信,予以禮遇。將士稍有微功,便會加以賞賜。他生活儉樸,不畜資產,勸督農桑,帶頭髮展生產,又收葬枯骨,深得民心。劉琨在給親戚寫信時,大力稱頌祖逖威德,晉元帝也下詔擢升他為鎮西將軍。祖逖所部紀律嚴明,得到各地人民的響應,數年間收復黃河以南大片土地,使得石勒不敢南侵,進封鎮西將軍。後因勢力強盛,受到朝廷的忌憚,並派戴淵相牽制。

    祖逖是晉朝堅定的“北伐派”,主張對北方入侵的胡族採取軍事手段,恢復中原失土。 祖逖的北伐大業,就是在這麼個條件下開始的,無兵無卒,一個空頭大印。

      “仍將本流徙部曲百餘家渡江,中流擊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辭色壯烈,眾皆慨嘆。”

      “中流擊楫”這個成語也來自於祖逖,他帶著自己的家族武裝數百人,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北伐之路!

      祖逖在江陰打造兵器,招兵買馬,以兩千部眾,用了兩三年的時間,征服了譙城附近盤踞的地方武裝勢力,打通了北伐通路。在這裡,他碰上了一生的勁敵——後趙皇帝石勒。自建興元年,祖逖籌備北伐起,他人生的最後八年,都在北伐的征程中度過,其中與後趙政權對抗四年之久,收復了河南大部分土地。

    石勒見祖逖勢力強盛,不敢南侵,命人在成皋縣為其母修墓,又致信請求互市。祖逖雖未回信,卻任憑雙方互市,為此收利十倍,兵馬日益強壯。後來,祖逖部將童建叛歸後趙,石勒將其斬殺,向祖逖示好。祖逖亦與石勒修好,禁止邊將進侵後趙,邊境暫得和平。

    大興四年(321年),晉元帝以戴淵為徵西將軍、都督司、兗、豫、並、雍、冀六州諸軍事、司州刺史。祖逖認為戴淵雖有才望,但無遠見,無助於北伐,而且自己既收復黃河以南大片土地,卻突然由如此從容不逼的文臣統領,心中甚為不快。同時,祖逖憂慮權臣王敦和寵臣劉隗對立,內亂將會爆發,北伐難成,因而憂憤成疾。祖逖雖然患病,但仍圖進取,抱病營繕虎牢城,同時派人修築營壘作為南部部隊的據點以防後趙進侵。

    祖逖北伐時,司馬睿剛剛來到建康,北方還有晉愍帝的中央朝廷在長安苦苦維持。因此,祖逖在向司馬睿請示北伐時,沒有得到很大的響應,彼時司馬睿心思在於江東割據,無心北伐,而且當時江東世家大族未附,司馬睿還不是共主。

    祖逖中流擊水,渡過淮河,作戰5年,與石虎交戰,挫敗了後趙進攻東晉的企圖。後來前趙進攻長安,西晉危急,祖逖有心無力,兵力太少,離得太遠。東晉朝廷成立後,又派來戴淵在牽制祖逖。祖逖忠而見疑,信而被謗。

    同年九月,“妖星見於豫州之分”,祖逖仰視星空,嘆道:“為我矣!方平河北,而天欲殺我,此乃不祐國也。”不久,祖逖病逝於雍丘,享年五十六歲,追贈車騎將軍。豫州百姓如喪父母,譙梁百姓為之立祠。祖逖死後,王敦大喜過望,認為朝廷中再也沒有敵手,謀逆之心日益明顯。

     祖逖之弟祖約代替其兄統領部眾,但節節失敗,祖逖收復的河南大片土地最終被後趙攻陷。可見沒有祖逖是不行的。

    祖逖小時候十分淘氣,不愛讀書習武,整天只喜歡到處去玩。 祖逖長大後,看見國家衰落,百姓的日子非常艱苦。為了能改變國家的現狀,祖逖開始發奮讀書,認真學習,從書中汲取了豐富的知識,學問大有長進。

      祖逖還經常去當時的首都洛陽,向有學問的人請教。認識他的人都說:“祖逖將來會是國家的棟樑。”在祖逖24歲的時候,有人推薦他去做官,但他覺得自己的學問還不夠,就沒有答應,而是繼續努力讀書。

      一天半夜,祖逖在睡夢中聽到雞叫聲,便爬起來對劉琨說:“公雞在叫我們起床,現在就去練劍怎麼樣?”劉琨欣然同意了。從此以後,祖逖和劉琨約定,每天聽到雞叫聲就起床練劍。不管颳風下雨,不管酷暑嚴冬,從來沒有間斷過。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長期的刻苦學習和訓練,他們既能寫得一手好文章,又能帶兵打勝仗,文武雙全,實現了自己報效祖國的願望。

    聞雞起舞,實在值得學習,無論幹什麼事業,堅持聞雞起舞,功夫不負有心人,一直堅持不懈,必有所成。

    聞雞起舞,可見祖逖是個意志堅強的王者,就算無兵無糧草無武器,三無領導人,也阻擋不了他北伐中原的理想。大不了由無到有,結果打出一片淨土,實在是太勵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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