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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愛情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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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王事情
蒙@春途 相邀,認真思索並查閱了一些資料,決定重啟以前的一個系列,PS:這也是@羽菱君 催更N次的一個系列。
【腦補天八部史012期:明日隔山嶽——段氏入滇】
《段氏尋源》:雲南蠻段氏,魏末段延沒蠻代為酋帥,裔孫憑入朝,拜為雲南刺史,本出武威。不想讀長文的朋友可以只看故事梗概:
580年,楊堅專擅北周朝政,大肆屠殺宇文皇族。益州總管王謙以世受國恩,舉兵反叛。楊堅令梁睿進討,王謙十萬餘兵馬潰散。
本文開始,王謙正帶同二十餘親衛逃奔新都,欲收其侄王寶兵馬,向雲南撤退,以圖再戰。王寶不願放棄榮華富貴,去過朝不保夕、亂臣賊子的日子,於是與朝廷使者密謀,殺掉王謙。
王謙的親衛中有一人名段延,在聽過王謙的謀劃後深以為然。經過一場血戰,段延僥倖逃生,然其在北周疆土之內,已無立足之地,只好將王謙的謀劃變為現實。
這就是段延入滇的故事。
其入滇之後,段氏繁衍成族。三百五十八年之後,其嫡裔段思平得國,建大理。《天龍八部》中段正淳、段譽父子,即其後人。所以這一篇又可以說是《天龍八部》前傳。
又PS:這篇並大不符合春途妹子要求的虐文。春途大概希望看到的是情愛糾葛之虐,而我寫成了去國懷鄉之虐。然而看在我查閱、構思並且混戰了一天一夜的份上,能不能厚著臉皮求諸位給個贊?
一、兵潰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
蹄聲如雷,塵土飛揚。
時為北周大象二年十月,這一日,當晚霞已將天邊染紅之時,從成都到新都的官道上,正有二十餘騎亡命飛奔。
眾騎馬色不一,或驪或黃,中間那人所騎是匹白馬,尤為神駿。
然而馬上之人卻絕無神氣活現之態,只見他盔歪甲斜,面帶沮喪,竟是說不出的垂頭喪氣。
約一百五十年之後,詩仙太白才會寫下那一闋百代詞曲之祖。可是這人的心裡,只怕除了“傷心”已再無別的。
他是北周的益州總管王謙。
其時朝中楊堅專權,瘋狂屠戮帝室宇文氏。六月,尉遲迥不忿,於相州豎起反旗;七月,鄖州總管司馬消難起兵響應;未幾,王謙以父子荷國深恩,將圖匡復之計,亦舉兵。
楊堅遣梁睿進討益州,利州一戰,王謙手下大將達奚惎、乙弗虔十餘萬眾被打散。梁睿揮師再進,成都城外雙方列陣,未及戰,忽報達奚惎、乙弗虔二人之子領軍的左右軍皆叛,王謙大驚,料知鎮守成都的達奚惎、乙弗虔二人定然也早已反叛,於是棄軍而走,往新都而去。
新都縣令王寶,是他的本家侄子,王謙想先徵新都之兵,往南退卻,徐圖再戰。
說時遲那時快,前方,已可見到一座城池靜靜佇立在晚霞之中。
王謙大喜,打馬飛馳,須臾已至城門之下。
城頭忽一枝箭射下,正落在馬前五步內。
“來者通名!”
“此行乃是益州總管大人親至,城上還不開門!”王謙身旁一人揭去頭盔,喝道。
卻見這人妙年潔白,丰姿都美,長年征戰,面上卻有悍勇之色,頂盔貫甲,血漬滿身。
他是王謙的親衛,姓段名延,河西武威郡人氏,乃是北周朔州刺史段嚴的族子。段嚴向與王謙親善,令族子隨其從軍,以求晉身之階。
吊橋放下,謙等進城。
王寶早在縣衙裡相候,叔侄相見,說不盡的悲悽之意。
新都離成都不過百里之遙,兵貴神速,作為用兵的大家,梁睿的追兵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城下,也許就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之內,也許就在兩天之後。
王謙疲憊地往太師椅上坐下,一邊用茶一邊向王寶下令道:“你速令各營將領拔營起寨,城中細軟能拉走的全拉走,不能運走的就留給梁睿小兒吧。快拿地圖來!”
便有人七手八腳的展開行軍圖。
王謙指著雲南一帶,道:“我意欲往此地撤退,此地遠在中原之外,梁睿鞭長莫及。昔莊蹻溯沅水而入滇,王於夜郎;始皇帝時趙佗開邊,南越稱尊;後主時武侯渡瀘,七擒七縱。我軍兵精馬肥,沿路掃蕩夷越,增其兵員,再沿岷江順流而下,兵鋒直指南中。爨氏向為當地大族,可為我臂助,然後東連冼夫人,引百越為助。少則十年,多則廿載,可成一方諸侯,待到兵多將廣,方能東山再起,與楊堅小兒爭一短長!”
這是王謙第一次將其戰略構想公之於眾。實則王謙此人,並無突出才能,至於將略,更不知從何說起,《北史·王謙傳》說他“性恭謹,無他才能”,又說其起兵之時“先無籌略,承藉父勳,遂居重任”,可見他能當上益州總管,成為封疆大吏,全仗父蔭。然而,戰術白痴並不等同於戰略白痴,誰也不能否認他提出的這個構想是天才性的。
正因為段延聽了這番話,並傳之於子孫,才在357年(北周大象二年,即公元580年;大理立國於公元937年)之後,由其嫡裔段思平成就了大理一國317年的傳奇。
段延入滇,匹馬單騎而已;357年之後,段氏已繁衍成為南詔大族。千餘年後,人口百萬,猶為雲南大姓。
【注:這段話並非全部虛構,段氏入滇,眾說紛紜,其中一種有“元魏之末,段延沒蠻”的傳說。據段玉明先生在《大理國史》中的考證,元魏時有兩次氐羌南遷高潮,一次是西魏平蜀,一次便是北周時王謙之叛。北周承西魏,西魏承北魏,其皇族為鮮卑元氏,若將北周宇文氏看成篡國之臣,那麼周與西魏自可通稱為元魏。王謙之言當然也是胡說八道,將段延敷衍為其部下,至有入滇之事,也自然經不起推敲,更未必與史實相符,然而正如金庸先生所言,“歷史學家不喜歡傳說,但寫小說的人喜歡”,朋友們想必會原諒我的吧?】
王謙一言甫畢,段延已是大為心動,這個設想未必不可行,然而依王謙之才,卻未必能將其實現;那麼自己呢?段延捫心自問,自己不過一糾糾武夫,雖有段氏家傳武學在身,然而畢竟不是出自核心的幾房。一個外房子弟,文僅能識字,武堪可殺敵,除了供人驅使,在這亂世,又該如何出頭?
段延如此想著,一瞬間竟有心亂如麻之感,他向王謙拱拱手,稟道想去城樓上瞭望敵情,先行離開了縣衙。
二、背叛段延剛離開,王寶也推說去催家眷起程,起身去了後堂。
他轉重門,過甬道,來到書房。
房內早有數人。一人守在門口,一人長刀出鞘,架在第三人脖頸之上。那人踞案而坐,全不以利刃加身為意,神色更是高傲無比,竟彷彿他才是這裡的主人,見王寶進來,這人冷笑一聲。
王寶向手下低聲喝道:“出去吧。”
兩人收起兵器,躬身退了出去。
王寶先是仔細地關上了門窗,踱到書案旁,深深地看了那人半晌,方道:“前番怠慢貴使,甚是不該。如今某家親至,便請貴使暢所欲言。”
那被稱為貴使之人嘿嘿一笑,道:“大人真願聽我一言?”
“王某此來,正要洗耳恭聽。”
那使者霍然起身,拱手而言:“自宣帝駕崩,今上年幼,幸喜左丞相(楊堅時為左大丞相)識量深重,治國清明,廢宣帝峻酷刑政,悉更以寬大之制,如今已是天下歸心。宇文氏諸王幽禁在京,陰謀滋甚,趙王招伏甲於室,欲殺丞相,現已被誅;尉遲迥相州叛亂,老帥韋孝寬斬其首傳送京師;司馬消難禍起鄖州,襄州總管王誼平之,消難奔陳;王謙在蜀,見有上柱國樑將軍風捲殘雲。大人啊,這天眼看著就要變了!大人此時,正該提三尺之劍,奮然而起,大義滅親,為國除奸,如此,來日自有你我同殿為臣之時。如若不然,便請取了某家首級,等梁將軍大軍至時,再為某家報仇!”
【這並非我胡說,有關其時之時代背景,請參見《北史·隋本紀上》】
王寶聞言,冷汗涔涔而下。
他並非不知其中利害,然而,王謙畢竟是他族叔。他有今日地位,自然全仗族叔提攜。
可是,新都景緻優美,家眷也在此地住得習慣,再說這一畝三分地裡,就形同他的一言堂一般,在這裡他可以中飽私囊,生活富裕,衣食無憂。
若是離開此地,跋山涉水,深入不毛之地,再想過上現在的日子,怕不得下輩子了?
大義滅親、大義滅親!
這句話在他的腦海裡如波翻浪湧,終於他再無顧慮,撩袍、翻身,竟自長跪不起,口裡只叫:“貴使救我一救!”
使者哈哈一笑,問道:“大人可是想通了?”
“想通了,想通了。王寶但求恕罪,祈貴使美言。”
使者前去將王寶扶了起來,道:“只要大人立此大功,在下自當為大人美言。”拱手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王寶低聲道:“便請大人安坐片刻,王某自去安排。”
三、血戰城內亂成一片,民夫在運糧,軍士在裝車。
而城外青林之中,並無煙塵揚起,梁睿大軍,顯然還沒攻來。
但段延相信,大軍遲早會來的。
跟隨王謙反楊,本來便是腦袋別在褲子上的買賣:若勝,便是匡復社稷之功;若敗,不過亂臣賊子之身。
勝,擁有一切,王謙入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這些親近之人,自也能平步青雲。
敗,失去一切,包括生命。
可是王謙的構想,並非不能考慮,現在的問題只在於,一定要儘早撤退,並攻破沿途防線,只要逃入雲南,朝廷勢力鞭長莫及,就能松過一口氣。
便在此時,忽有長短不一的號角聲響起。
這是兵士調動的訊號。
段延拔刀在手。
只見城牆上離他最近的幾位兵士像是剛收到什麼指令一般,立刻結陣轉向,向他逼近過來。
與此同時,城內突然大亂,呼喝叱罵之聲遠遠傳來。
從縣衙至城門的大道上,人仰馬翻,一路都有面粉揚起,遮蔽了半邊街。
前面幾騎狼奔豕突,後面是大隊追兵,邊追邊放箭。
奔逃者不斷有人中箭墜下馬去,跟著是戰馬也帶著一屁股的箭枝轟然倒下。
前面那一騎白馬尤自往前馳騁,眼看已到城牆之下。
可是突然之間,卻有早已埋伏好在兩邊房舍的兵士衝了出來,架好長矛,並瞬間橫貫了馬腹。
馬上的騎士在白馬倒地的一瞬向前飛去,並啪的掉在地上,背上帶著數十枝長箭,猶自蠕動掙命。然而一個兵士來到他面前,抓住其甲冑提了起來,右手寒芒一揮,血便從他頸腔中噴了出來,人頭骨碌碌滾出好遠。
當號角聲響起之時,戰場上長年廝殺的直覺已告訴段延,危險降臨了。等到兵士結陣逼近,河西段氏遺傳的聰明天賦已使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段延大喝一聲,如出柙猛虎般向樓梯處撲去。
揮刀、血現、抬腿,樓梯口兩個士兵中刀,被一腳踹下。後面有人喝道:“不要讓他逃了,放箭!”段延直驅而下,徑往城門殺去。
在他衝下樓梯時,正見到終身難忘的一幕:
適才衙中謀劃、雄心壯志不減的王謙,人頭正在長街上一路滾來,直滾到他的腳下。
雙目猶睜!
兵士蜂擁而至,段延不及細想,飛起一腳,將王謙的首級踢起,立刻便有一人被擊中倒下。
【據正史,王謙的確亡於新都令王寶之手。至於兩人為叔侄之說,是我虛構。】
段氏的武藝本來便源自漢文帝時北地都尉段卬及其孫金城太守段會宗、武威太守段貞,是在與匈奴對敵的戰場上錘鍊出來的殺敵之技。段氏傳家750餘年,段氏子孫開枝散葉,如今已佈滿中原大地,然而其本房嫡系,卻仍然傳承著這套簡單而實用的武技。而在750餘年的摸索中,段氏後人已漸漸觸控到了武學CROWN上的明珠——一種被稱之為“內功”的東西!
段延之父雖屬外房,但三代之前仍屬本房。惟其如此,他才能受到世伯段嚴的照顧,並在段氏家族學堂之中以小廝之身旁聽,卒而掌握了一部分武技和內功。
此時情急拼命,加之王謙已死,再無後顧之憂,段延的武功已進入到了一個從前沒有的境界。
他潔白的面龐上已全是血汙,手中長刀大開大闔,內力激盪鼓舞,刀下更無一合之敵。
儘管如此,段延仍然身被數十創,其中最深一道傷口在左臂,那條胳臂已基本失去戰鬥力。
可是他畢竟殺到了城門之前。
城門卻已關閉。
一聲絕望的嘶吼,一聲不甘的咆哮!
正待回身再殺、身死此處。
卻見一群兵丁推著幾輛運糧車撞擊而來,大呼:“撞死他,撞死他!”顯是想借助關著的城門將段延撞死。
段延長嘆一聲,扔去長刀,瞑目待死。兵士見此,暗自心喜,便全力助跑,臨到近處卻一撒手,往兩邊跳開,後面的也是如此,一連五輛,帶著沉悶的響聲撞擊在城門之上。
這人力不可抗拒的力量,竟使城門也不由得嘎吱搖晃!
在麵粉瀰漫開來,形成粉霧時,逼近計程車兵眼不能視物,且粉粒難免要往眼睛裡鑽,都閉上了眼睛。
他們都知道當睜開眼時,段延必成肉醬。
然而——
在他們還沒睜開眼時,只聽段延一聲孤狼似的痛嗥,跟著又有絕大的一聲響動,然後是城門開啟的嘎嘎聲傳來。
睜開眼的眾人,眼前已無段延的身影。
只有洞開的城門,古道的遠芳,深林的晴翠和天邊的晚霞。
而已。
四、逃生原來在那生死關頭,段延本來已經死定。
可是那些兵丁多此一舉,卻要用糧車撞城,段延險中求生,其長嘆、扔刀、閉目之舉,不過是一番做作,使敵麻痺大意罷了。
在瀕死的最後一刻,他仍然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
這個堅強的意志最終在敵人豬隊友般的配合之下,為他打開了一線生機。
他原本只想當糧車撞來時,於千鈞一髮之際閃開,然後回身再戰,殺上城樓,從城牆上跳下護城河逃生。這個計劃很冒險,也不大可能有成功的希望,但總比馬上就死強。
他原本沒奢望會過來五輛車。
可是世上之事,不如意者雖有十之八九,如意者卻終究有十之一二。惟其絕境之時,方有天助,此即是孟夫子所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之真義,遺憾的是很多人都撐不到那一刻而已。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段延在萬分之一個瞬息裡休正了自己的計劃,他的精神、他的身體在那一刻形成了極其微妙的平衡。
他身輕如燕;
他靈活如鼠;
他心細如髮;
他詭詐如狐……
他跳上了糧車。
跟著又竭盡平生之力,補了一腳。
這絕對是踢開生死之路的一腳。
城門吱呀而開。
段延閃身而出。
從此,天高任鳥飛。
五、沒滇苦了王寶,又付出了半年的搜刮,才讓使者不再追究此事。
好在王謙已經授首,也算大功告成。
至於那個無名小兵——逃走就逃走了,他若膽敢出現在中國境內,那絕對是不要命了,何況他還身受重傷,多半活不過一個月。
……
一月之後,一個年輕的農夫順大渡河進入岷江。
又經月餘,這個農夫出現在了五尺道上,沿途但見僰人懸棺高掛,又見豆沙關雄偉,更見朱提銀雪白。
那一日,農夫蹣跚走到豆沙關前,前邊是彩雲之南,後邊是巴蜀大地,不知為何,這個年輕人忽然就潸然淚下。
他不能再出現在中原,只要一出現,王寶會殺他,梁睿會殺他,楊堅也會殺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就只好逃去一個“帝力於我何有哉”的地方,隱姓埋名,了此餘生。
從此,河西他回不去了,段氏他回不去了!
那夢中的天水郡,那遙遠的成紀鎮啊!
【據《大理國史》,大理國後期改洱海以南諸賧為天水郡,改善巨郡為成紀鎮】
耳邊似乎又響起那哀傷的歌謠:
隴頭流水,流離山下。念吾一身,飄然曠野。朝發欣城,暮宿隴頭。寒不能語,舌捲入喉。隴頭流水,鳴聲嗚咽。遙望秦川,心肝斷絕。那一日,這個年輕的農夫,段延,站在豆沙關之下遙望秦川,彷彿又體會到了從秦皇漢武西逐諸羌以來,那些被迫南遷的氐、羌先民的心肝斷絕:
罷了,隴頭;罷了,中原,是我們緣分已盡……
往後只有南下、南下;
只有生存、生存!
下期預告:
【關於段延入滇,代為酋帥之事,暫定《腦補天龍八部史》014期】
【其孫段憑入朝,拜為雲南刺史之事,暫定《腦補天龍八部史》015期】
請多多支援!
——————完——————
引用資料:《大理國史》
《南詔史略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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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南笙1713
“軒轅梓寒,罷了,是我們緣分盡了”葉曦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一千年,歷經三生三世的男人,葉曦真的累了,她再也愛不動了。
“對不起,曦。我知道你愛了我很久,也知道你為我做了很多,可是,我沒有辦法,在你和江月之間,我只能選擇江月。因為在我身陷魔窟的時候,是她不顧一切的去救我,為了我,甚至還失去了她好不容易修煉了一千年的靈力,甚至差點就丟了性命。我已經為了你辜負她一世了,這一世,我不想在辜負她了。曦,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以後,忘了我吧。”他的話一字一句的砸在葉曦的心裡,狠狠的打擊著她一道又一道的防線,直到最後,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潰不成軍了。
“行了,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吧。你從來都不欠我的,你也沒必要道歉。喜歡你,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你並沒有辜負我。以後,祝你幸福。”葉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撐著說出這些話的,她只知道他的心,再也不屬於他了。而她,再也沒有理由留在他身邊了。“曦……”葉曦沒有在迴應她。軒轅梓寒一直靜靜的看著葉曦歪歪斜斜的身影一直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直到再也看不見了。其實,葉曦不知道,軒轅梓寒最愛的其實只有她,心裡也只有她一人。但是,江月為他的做的事情,他必須得給江月一份回報。所以,這份回報,只能以傷害葉曦為代價。
“曦,以後,你一定要自己好好的活著。”“梓寒,以後,我陪不你了,最後的這份禮物就當做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吧。這也是我最後可以為你做的事情了。”話音落下,葉曦雙手結印將自己全身的修為全數逼進一顆極為精緻的珠子當中。“噗……”這一行為像是耗盡了葉曦所有的精力一般,在做完這一切後,她將珠子交給了她的一個親信,讓他在軒轅梓寒與江月的大婚之日交給軒轅梓寒。隨後,又交待了親信一些事情之後,讓其出去了。“梓寒,若是我能入輪迴,下一世我一定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離開,你只能愛我一個人。沒想到,我堂堂父神之女,九天神女居然真的躲不過自己的情劫。從今日起,六界之中就再也不會有葉曦了,梓寒,我……我愛…你”剎那間六界之中百花枯萎,大雪紛飛,六界萬物全部都變成了一副灰色。
“噗……”軒轅梓寒猛的吐出了一口血。江月緊張的將他扶到座椅上坐著,並向他渡了一些真氣方才恢復過來。“梓寒,你怎麼了?怎麼會忽然吐血呢?”“我也不知道,我只覺得剛剛胸口突然就特別疼,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梓寒的心裡現在就覺得好像有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從身邊徹底失去了一樣,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他逼著自己忘掉這種感覺,可是越想忘掉,卻越是忘不掉。“好了,肯定是最近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就是你的新娘了,而你就是我的夫君了。”看著江月的笑容,軒轅梓寒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也阻止了自己再去想其他的事情。畢竟,既然選擇了江月,就不能對不起她。
“九玥,你說殿下仙逝的事情,我們要不要告訴軒轅梓寒啊?畢竟,殿下可是因為他散盡了修為,才會被魔尊暗算,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們怎麼可能容忍別人踩著殿下的功勞去索取殿下應的的回報?”九玥便是葉曦的最為信任的人,那顆珠子也是交到的她的手中“筱筱,放心吧,我不可能讓江月開心太久的。畢竟,殿下可是為軒轅梓寒送了性命,殿下的付出絕對不能被辜負。”對九玥而言,葉曦對她有再造之恩,換句話來說就是,沒有葉曦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九玥。當初所有人都唾棄九玥,都欺負她的時候,只有葉曦不顧所有人的目光一直都對她好,那個時候,也只有葉曦一個人願意對她好,所以,對九玥而言,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不起葉曦,對不起這個對她最好的殿下。“筱筱,殿下對紫華神府的所有人都有再造之恩,知遇之恩,所以,我們所有人都必須為殿下討回公道。筱筱,等著看吧,明天的雲天之顛有好戲看了。”雲天之顛便是軒轅梓寒的仙居。而這一夜,紫華神府所有人都沉浸在葉曦仙逝的悲痛中,而云天之顛的人卻都沉浸在軒轅梓寒和江月的大喜中。這應該便是有人歡喜,有人傷心吧。
次日,軒轅梓寒和江月的婚事如期舉行。
六界中因著軒轅梓寒第一上神的身份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到場了,就連天君都親自到場,卻獨獨缺了紫華神府。“聽話紫華神府的葉曦殿下可是愛梓寒上神愛了一千多年呢,今日梓寒上神大喜之日,你們說,她會不會到場呢?”“不知為何從昨日午時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六界居然一點顏色都沒有,全是灰色,而且所有的花居然都枯萎了,這等現象好生奇怪呢。”那些到場的各路神仙都在議論著各自心裡的想法。過了一會兒,隨著主婚人的傳喚聲,軒轅梓寒和江月便一同進入了大殿中。二人相視一笑,隨後就隨著主婚人的聲音開始拜天地,“夫妻對……”就在所有人都看著儀式快要結束的時候,忽然從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打斷了主婚人的聲音,也打斷了儀式的繼續進行。“慢著,紫華神府九玥,筱筱,攜禮前來恭祝梓寒上神與魔界公主江月永結同心。”九玥的聲音傳的十分清楚,而江月的身份也是九玥故意說出來的。其實,江月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機智如葉曦,葉曦早就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只是想著她對梓寒很好,也沒有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事所以就沒有拆穿她。只是九玥沒想到的是自己殿下一再的包庇卻換來她奪取別人的功勞。
“九玥,筱筱見過天君,見過各位神尊。吾等剛才失禮了。”紫華神府的人一直以來都是六界中最為至高無上的存在,哪怕今日不是葉曦親自前來,能夠讓她的親信親自前來都是極為讓人感覺到有面子的。畢竟,紫華神府的人從來不會接受任何人的邀請。
“九玥,你剛才好像說江月是魔界公主?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天君看著九玥,神界是不能和魔界有婚事糾葛的。“迴天君,這是我家殿下親口說的,您就算是不相信我,也應該要相信葉曦殿下吧。”聽到九玥的話,天君看向軒轅梓寒,畢竟如果這是事實的話,那他們今日的這樁婚事就只能作廢。“江月…九玥她說的是真的嗎?”江月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她大喜之日將她的身份說出來,畢竟她也知道神界中人是絕對不會和魔界的人有婚姻糾葛的。“梓寒,我…你相信我,事情我往後慢慢和你解釋好嗎?我們先把儀式舉行完好嗎?”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江月總覺得九玥和筱筱他們兩個的目的並不單純,他們所知道的絕對不止她的身份這件事,很有可能,他們還知道軒轅梓寒被抓進魔界那次事情的真相。
“江月公主,您就真的這麼心急嗎?再怎麼您也應該等我把話說完吧,畢竟都已經打斷了,那就等一切都弄清楚了再繼續進行也沒什麼吧。”“對啊,江月,不急,先聽聽九玥她要說的。”天君知道,此事絕對非同小可,他神界的名聲決不能當兒戲對待。“九玥,你說吧。”梓寒也覺得事情絕對不簡單,所以,他也想要弄清楚,如果江月真的是魔界公主,那當初的那件事可能就和江月所說的不一樣了。而且,他總覺得九玥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與昨天晚上的那種感覺有很大關聯。可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
“好,梓寒上神,這顆珠子便是我們今日給你賀喜的賀禮。還請您一定收好了,畢竟這顆珠子並不簡單。”從看到這顆珠子開始,軒轅梓寒就覺得這顆珠子給他的感覺很熟悉,而且他捨不得放開。所以他把珠子拿著一直握在掌心裡。但也因為他的這個舉動,才救了他一命。“接下來,我要說的話,還請梓寒上神做好心裡準備。可千萬不要還沒說完就承受不了了。那現在,我要說的第一件事便是我想告訴大家紫華神府九天神女葉曦殿下已經仙逝。”“什麼?葉曦她…不,這不可能,昨日我見她的時候她都還好好的。”梓寒顯然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第二件事我要說的就是,當初他,軒轅梓寒被魔尊用計謀抓進魔界的時候,是葉曦殿下散盡一生修為,以命相搏才滅了魔尊,救出梓寒上神的。不是她江月,江月其實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在殿下與魔尊搏鬥的時候是江月在背後刺了殿下一劍才逼的殿下散盡修為的。”聽到這裡,梓寒看向江月的眼神已經變得不可置信,雖然他知道如果江月真的是魔界公主的話,那之前的一切可能都是江月的謊言,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葉曦居然為了他丟了性命。
“江月,你該死。”一直以來,梓寒都以為江月才是那個救他的人,可是沒想到的是……“梓寒,你聽我說,我這樣做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沒有告訴你也是因為我只能這麼做才能留住你,留住你的心,可是我沒想過,沒想過要讓葉曦死的,葉曦她只是一個意外,梓寒,你原諒我好不好?”“江月,你讓我太失望了。我要殺了你,我要你為曦償命。”“不要…你聽我解釋……”九玥一直以為梓寒對葉曦已經沒有感情了,可是如今看來,卻好像並不是這樣。“梓寒,既然你為了葉曦真的可以殺我,那我也就沒必要再對你手下留情了。魔界的第一任魔尊,你知道是誰嗎?其實,他並沒有被徹底消滅,只是被盤古封印了而已,而如今我已經破解了封印,你們就等著死吧,一個也逃不掉。”話音剛落下,就覺得天地間一陣震動,“不好,真的是他。當初父神都沒能把他消滅掉,如今我們又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就連天君見了都沒有辦法阻止,所有人都只能是盡全力備戰。
“魔界公主江月見過尊君。”魔尊點了點頭,示意江月起來。“哈哈哈……沒想到我還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今日,盤古已死,便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統領六界了。哈哈哈……”“就算父神不在,我們也不會退縮,也不會任由你為非作歹的。”梓寒第一個拿起劍,直視著魔尊。“當初盤古有軒轅劍都只能將我封印,如今你們連軒轅劍都沒有,想和我鬥,簡直痴人說夢。不過就算是你們有軒轅劍又如何?軒轅劍只有盤古後人能夠動用,你們雖然都稱盤古為父神,但據我所知盤古的親生血脈也就只有葉曦那個女娃吧,而我聽說,她也已經香消玉殞了,我看你們拿什麼和我鬥。”“就算是同歸於盡,我們也要滅了你。”這一刻,神界的所有人都無比的團結,因為他們現在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六界決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筱筱,快去召集紫華神府所有人一同前來對抗這個魔頭。”“好,我立刻就去。”很快,在場的人就已經被滅掉一大半了,“他太強了,難道我們真的就沒有辦法可以阻止他了嗎?”而就在這時魔尊突然一劍向梓寒的方向刺去,如果這一劍刺中的話,軒轅梓寒一定必死無疑,可就當劍快要刺進他的身體的時候,手裡九玥送給他作為賀禮的那顆珠子忽然之間光芒萬丈,竟化作無數利劍朝著魔尊刺去,“這是,殿下的珠子,沒想到竟然有這等威力。”九玥對於這顆珠子的威力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她應該是將她的所有修為都注進了這顆珠子,不然光是一顆普通的珠子又怎麼會有如此威力?葉曦她連到最後都在護著我,可我卻辜負了她這麼多。”九玥看著梓寒這麼自責的樣子,那些對他的怨恨忽然就少了很多。“殿下也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所以這一仗,我們一定要加油。”但是,最後天君和梓寒以及九玥他們幾個撐下來的全部都是身受重傷,無一例外。“哈哈,就憑你們幾個也想阻止我,去死吧。”就在魔尊快要使出大招滅掉他們的那一剎那,所有的花竟然都開了,六界萬物也恢復了所有的色彩,“這是怎麼回事?按道理來說,殿下仙逝,百花至少得要百日之後才可開放,六界萬物至少也要七日過後才能重新恢復顏色的呀,這才第二日,怎麼會?…”直到這個時候梓寒才明白昨日的那些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九玥,你看,那不是殿下的仙身嗎?殿下不是已經消散於天地間了嗎?她的仙身又怎會還在?而且還出現在這裡,而且殿下的身邊那是……軒轅劍,莫不是……”聽了筱筱的話,九玥他們也都看到了這一奇怪現象。“你們看,軒轅劍動了。”筱筱指著葉曦所在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隨看了過去。“不可能,這個女娃不是死了嗎?怎麼會死而復生呢?”這個時候梓寒身邊的那顆珠子也脫離了梓寒的手掌,直接飛進了葉曦的體內。“六界之中,豈容你一魔界中人放肆?只要本殿下在一天,爾等便只能灰飛煙滅。”話音落下,眾人便看到葉曦手執軒轅劍朝著魔尊的方向殺去了。“當初你父神也只能將我封印,你不過只是可以使用軒轅劍而已,你憑什麼有這麼大的口氣說…………”魔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葉曦一劍刺進腦門之中,而魔尊的臉上寫滿的不可置信。“這,這不可能…”“當初父神是想要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沒想到過了這十幾萬年,你依舊還是如此冥頑不靈,所以我只能殺了你。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嗎?如果不是父神想要留你一命的話,你如今還敢在此放肆。而你的死穴父神早就告知與我,只要有軒轅劍你就必死無疑。”話音一落,魔尊便帶著所有的不可置信永遠消失於天地間,永不復存在。“江月,我本念你本性不壞,以為你能夠分清楚是非,可是你私放魔尊,差點造成六界生靈塗炭,罪不可恕,本殿下今日便將你一身修為全數廢除,念你有恩與梓寒上神,本殿下便饒你一命,但從今往後你只能永生為人,不得再修煉術法。”九天神女的判決就是連天君也不敢反抗的,所以這個結果,對於江月而言應該是最好的了。
“終於,最後一切都回歸於平靜了。”葉曦站在紫華神府的頂端,俯瞰著這六界萬物。而軒轅梓寒就站在她的背後靜靜的看著她。“是啊,一切都回歸平靜了,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回到從前了呢?”軒轅梓寒知道,他傷害了葉曦太深,所以他並不奢求葉曦可以原諒他,但是,他也不想葉曦會恨他。“梓寒,我們回不去了。但,我想,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葉曦的話對於軒轅梓寒來說是充滿驚喜的,因為他沒想過在他帶給了她那麼大的傷害以後,葉曦居然還能原諒他。“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原諒你嗎?因為我忘不了,忘不了我們的一切,我愛你,愛的無可救藥,所以只能原諒你。”“曦,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夕陽下,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就算是六界中的萬物都沒有他們兩個的這幅畫來的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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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三天就是公主的大婚了,可是,
看著窗邊暗自落淚的女子,秋檀輕輕關上了房門。回身輕聲對著身側的霧華嘆到“再去求求攝政王吧,王爺不來,公主就不吃不喝,這淚就一直流,眼睛還不是要瞎了!”霧華皺了皺眉頭,低緩的說到“我日日去,可是,王爺在府裡的櫻桃園不出來,我又進不去,也許王爺不想見主子吧,唉!”秋檀又抬頭看了一眼窗邊的女子,搖了搖頭苦笑到“太后不理,王爺不見,主子不想嫁為何那日卻安靜的接旨?如今只是苦了自己一人而已!”霧華咬了咬嘴角,低聲說到“我再去,再最後求一次!”剛要轉身,窗邊女子平靜的說到“霧華,不用去了,這樣就行了。”秋檀心疼的輕叫了一句“主子,何苦呢?”女子閉上眼睛,眼淚滴滴輕落,嘴角扯了扯,低聲輕喃“罷了,是我們緣分盡了。”揮手趕走秋檀和霧華,女子仰面倒在矮塌上,看著頭頂的宮燈無聲嘆息!
攝政王府裡有一處滿是櫻桃樹的院子,這裡只有攝政王認可的人才可進入。如今已過五日,攝政王一直在這間院子裡,看著面前的櫻桃樹發呆,身側也只留了九命一人。“茶!”暗啞的聲音響起,九命走到桌旁安靜倒茶。“還有幾日?”九命輕聲回到“三日,爺,公主兩日未喝過一滴水。”抬頭看了一眼發呆的男子,男子手裡轉著茶杯,暗啞的說到“出嫁那天讓暗五去送。”九命一愣,卻是猛的跪下,驚呼到“主子,您不忍了?皇上要嫁公主,暗五要是去送嫁,一定會刺殺皇帝的。”暗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微微冰涼“知道爺為什麼不去見她麼?知道爺為何明明知道她和暗五之間的事卻逼她去接聖旨麼?知道爺為何來這櫻桃園到呆了五日麼?”九命低著頭說到“屬下愚鈍!”暗啞的聲音再次淡淡響起,卻透著一絲蒼涼“因為爺如去見她,一定會心軟,一定會答應她和暗五的事,可帝王家最可怕的正是情字,無論是她愛暗五,還是暗五愛她,愛一字,皇家玩不起也要不起!至於這櫻桃園,園外是師父的太極陣,爺只是不想暗五來求爺而已!”九命抬起頭看著面前發呆的主人,微紅著眼睛不語。暗啞的聲音低嘆到“情愛不止可以毀了一個人,一個家,也可以毀了一個國。爺,賭不起!”九命站起身,退後一步,陪著自家主人一起看著遠處的櫻桃林發呆。
櫻桃園外跪著一位白衣男子,身側站立的老者搖著頭苦勸到“暗五,起來吧,爺是故意不見你的,你又何苦逼著爺呢,爺難道做的還不夠多麼?”白衣男子閉著眼不語,老者剛要轉身離開,櫻桃園卻開了門。九命看著遠處跪著的暗五,眉頭微皺,走到暗五年前,半蹲下輕聲說到“五哥,爺給了旨意,三日後,你去送公主出嫁。只是,”從懷裡拿出一個暗紅色的藥丸,再次說到“只是爺說,吃了它,你才能去!”白衣男子平靜的接過藥丸,吃了進去,然後對著櫻桃園磕了一個頭,低聲說到“即使沒有靈兒的藥,五也不會做傻事。”說完站起身,踉蹌了幾步,慢慢離開。老者搖了搖頭,微嘆到“那藥?”九命嘴角微扯的說到“只是補氣的藥丸而已。爺能為他們的做的怕是隻有這最後一件了。爺說,”九命看著遠處微暗的天空,耳邊響起那個暗啞無奈的聲音“爺已沒了想要的,只希望他們能夠做爺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吧!身處高位往往最怕的卻是最初的那抹心動!”九命笑了笑,看著老者笑到“爺說,這次就當提前給公主慶生了!”老者笑了笑,搖頭離開。
當公主摘掉頭上的蓋頭時,身邊只有暗五一人。穿著簡單的紅色嫁衣,女子哭著笑到“怎會?”暗五笑著說到“爺做的!”女子忙拽著暗五的衣袖,齊齊跪下,對著京城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頭,再抬頭,二人相對而笑。
攝政王府,櫻桃園裡。男子看著遠處的櫻桃樹,嘴角微微揚起,暗啞的輕聲說到“爺這個惡人又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