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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春風十里不如C

    南北戰爭轉折點

    美國在19世紀的時候,發生了歷史上著名的南北戰爭。因為美國自從在獨立戰爭以後,就分為了南北兩個地區,南方實行的是奴隸制,而北方實行的則是資本主義制度,並且他們信仰的宗教都不同。所以說,美國南北兩方從根本上看來,就存在著很大的矛盾。所以,在1960年4月12日,雙方徹底決裂,從而,美國發生了維持四年的南北戰爭。那麼,南北戰爭的轉折點是什麼呢?

    南北戰爭形勢圖

    其實,根據歷史記載,美國南北戰爭的轉折點是葛底斯堡戰役。因為在葛底斯堡戰役之前,一直是南方佔據勝利,攻佔北方地區,直至首都,並且南方也佔據著此次戰爭的主導權。而在發生葛底斯堡戰役時,北方贏得了這場戰爭,故而,北方軍隊越戰越猛,直接超過了南方軍隊。同時葛底斯堡戰爭的勝利,也同時讓美華人民更加堅信此次戰爭他們會勝利。

    另外,美國南北戰爭還有一個轉折點就是:美國頒佈了《宅地法》和《解放黑人奴隸宣言》兩個文獻,這是美國南北戰爭中的重要的一次事件,標誌著北方人贏得了此次戰爭,黑人奴隸徹底贏回了他們的自由,也標誌著美國的國情形成了新格局。同時,南北戰爭也徹底宣告結束,這場戰爭對美國的影響非常大,美國南北戰爭結束之後,整個國家統一實行了資本主義制度,使資本主義經濟快速發展,讓美國快速成為了世界強國。

  • 2 # 小編虎哥

    葛底士堡戰役,是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一場具有決定性意義的大決戰(相當於中國解放戰爭的三大戰役)。此戰的勝負,將直接決定美國政府是由北方資產階級領導,還是由南方奴隸主來領導。最終的結果,是北方資產階級領導下的北軍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掌控了戰爭的主動權,並最終取得了國家政權;而羅伯特李所率領的南軍則遭到了致命打擊,其精銳部隊被全殲,從而徹底喪失了爭奪政權的資本。於是就有了現在的美國。

    葛底士堡戰役與中國的解放戰爭極為相似:戰爭之初是南方強於北方,而最終結果卻是北方獲勝,並且都是在正面的主力大決戰中徹底擊敗了敵人。

    葛底士堡戰役,實際上是北軍給南軍設下的一個圈套,其目的就是吸引驕傲自負的南軍就地進行決戰,依靠地形優勢和縱深防禦來疲憊敵人,先消耗主動進攻的敵軍兵力,瓦解其士氣,最後再給予致命打擊。這一戰術與後來的斯大林格勒戰役、庫爾斯克突出部戰役極其相似。此戰可謂是縱深防禦戰理論的經典之作。

    從雙方的實力對比就可以知道,南軍的戰鬥力明顯高於北軍,其士兵人數和整體素質也明顯高於北軍。如果在不佔優勢的情況下正面對決,北軍幾乎沒有勝算,然而,歷史卻南軍總司令給羅伯特李開了一個大玩笑,這場戰役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由於南軍的多次決策失誤,北軍從一開始就佔據了地形的優勢,並將這種優勢保持到了最後。

    縱觀葛底士堡戰役全域性,伯羅特李對南軍的戰敗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原因如下:

    1、戰役開始只是一場小規模的遭遇戰,一隊自負的南軍步兵旅在沒有友軍掩護下,孤軍深入北軍要地,結果在葛底斯堡附近被北軍擊潰。初戰失利,伯羅特李咽不下這口氣,於是派遣越來越多的部隊到此集結,北軍也毫不示弱,最後引發了雙方十幾萬人的主力大決戰。

    看看葛底士堡的地形,就明白南軍是為何慘敗了,這裡是北軍選定的戰略要地,中間是高地,高地外側是無遮無攔的平地,有幾千米寬,一千多米縱深,居高臨下,易守難攻。葛底士堡的高地的兩頭是山丘,山勢陡峭,樹木林立,同樣居高臨下,易守難攻。如果羅伯特李不是盲目的自負和狂妄,是不會選擇在此與北軍硬碰硬的。

    2、戰役開始初期,雙方都在調動大部隊集結時,南軍的大部隊已經發動攻擊了,而北軍主力還在幾十公里之外強行軍,因此,戰役開始不久,羅伯特李的軍隊取得了明顯優勢,北軍節節敗退。然而,南軍指揮官卻沒有及時攻佔葛底斯堡前後兩個山丘中的任何一個,也沒有乘勝追殲北軍,奪取葛底斯堡的所有戰略要地,這是南軍最大的失策。

    也許南軍一開始就沒打算在此決戰,只是想協助友軍掃清障礙後就離開。遺憾的是,當羅伯特李聽說北軍主力已經集結在此, 便轉而調整部署,決定發動葛底士堡戰役。這是羅伯特李犯下的第一個戰略錯誤,拿破崙曾說過“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朝著敵人所期望的方式去作戰”,而羅伯特李就是最好的反面教訓。他在南軍未取得任何地形和兵力優勢的情況下,在敵人所選定的地區加入了大決戰,只能說明羅伯特李由於狂妄和自負而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3、當葛底士堡所有的高地和重要據點全被北軍據守後,南軍不管從哪個方向發起攻擊,都是極為不利的,北軍居高臨下,那可是泰山壓頂的勢頭。當南軍對葛底士堡的前後兩個山丘,屢攻不下而損失慘重時,羅伯特李就應該進行戰略轉移了,可惜他仍不放棄,一錯再錯,居然把南軍最精銳的3個佛吉尼亞師,共15000人的主力部隊,調往葛底士堡中央防區,發動了葛底斯堡的最終戰役,他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中央高地,徹底擊垮北軍,一戰定乾坤,因為,他堅信自己的這三個師是無敵的。

    而他的副將,朗斯特里特將軍早就告訴他了,即便中央高地只有5000北軍士兵防守,南軍要挺進1000多米的空曠平地,不但要承受北軍猛烈的火炮的打擊,還要翻越數個障礙物,就至少要損失一半以上的兵力,而一旦北軍增派援軍過來,則必敗無疑。結果伯羅特李依然不聽勸告,一意孤行地發動了總攻,結果南軍3個精銳師幾乎全軍覆沒。

    南北戰爭中的葛底士堡大決戰勝負,與所謂的新制度戰勝舊制度,正義戰勝邪惡完全無關,在戰爭中起決定作用的,是雙方指揮官的指揮藝術、力量對比、戰局形勢和士兵的戰鬥意志等因素,這其中就包括“天時、地利、人和”。而葛底士堡可以說是一場由“地利”和“人和”所主導的戰役。

  • 3 # 沙麓書院

    油畫:1863年7月2日,小園頂之戰中,張伯倫上校率領的北軍緬因州第二十志願步兵團向山腳下的南軍發起衝鋒。

      現在我們正從事一場偉大的內戰,以考驗這個國家,或者任何一個孕育於自由和奉行上述原則的國家是否能夠長久存在下去。我們在這場戰爭中的一個偉大戰場上集會。烈士們為使這個國家能夠生存下去而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我們來到這裡,是要把這個戰場的一部分奉獻給他們作為最後安息之所。

      ——1863年11月19日 亞伯拉罕?林肯於葛底斯堡國家公墓揭幕式

      南方處境微妙

      1863年,美國的南北戰爭進入到了第三個年頭。雖然北方不曾在戰場上取得任何決定性勝利,但是南方(自稱為“美利堅聯盟國”)看起來卻會失去整個戰爭。在將鮮活生命祭奠戰神馬爾斯的祭壇上,南方似乎將要流盡鮮血。相比擁有2200萬人口的北方在戰爭期間動員的兵力只有6%是需要依靠兵役法徵集的義務兵(其餘都是志願兵),南方早就規定18歲至35歲的白人男子有兵役義務,最終,透過徵兵法徵召的兵員達到30萬人,佔南軍(“同盟軍”)總數的三分之一。對於總共只有550萬白人人口的南方來說,青壯年幾近掃地為兵了——南方還有400萬黑人人口,但他們不但不能當兵,還是南方民兵防範的物件。而南方工業的落後更加劇了兵力上的劣勢,戰前的南方工業基礎異常薄弱,缺少軋鋼廠和鼓風爐,更沒有一家軍火工廠。雖然戰爭開始後新建的里士滿兵工廠能夠年產步槍6萬支,南方在整個戰爭時期還是為軍械和彈藥不足所困擾。反而是屢吃敗仗丟盔卸甲的北軍(聯邦軍)從無槍械匱乏之虞:戰爭期間,僅北方的國營兵工廠就生產了170萬支步槍。在生產能力的比拼中,北方佔盡了優勢。

      同樣,依託背後強大的經濟能力,南北戰爭時期的北軍士兵已經呈現出下個世紀廣為世人熟知的大手大腳的“少爺兵”形象,獨立戰爭時期大陸軍士兵赤身裸體挨餓受凍的情況早就不復存在了。北軍士兵每天每人可以得到12盎司豬肉或火腿,或20盎司新鮮牛肉或醃牛肉;18盎司麵包或麵粉,或12盎司硬麵包或20盎司麥片,還有足量的糖、咖啡、鹽配給。為了保證鮮肉的供應,牛群經常尾隨部隊行動。軍隊的供應不僅充裕,甚至出現了浪費現象,歐文?麥克道爾少將曾經自嘲“我們浪費的物資和裝備,就足以供應足我們軍隊半數的法國軍隊”。

      而南方卻為棉花一枝獨秀的農業生產模式付出了代價,早在1862年春,南方的麵粉和肉類就開始出現短缺。當局不得不強徵每個農戶產品的十分之一,結果引起強烈抗議。到了1863年的春天,南軍的給養出現危機,當阿基亞河碼頭停泊的成排運輸船隻正在卸下供13萬北軍士兵和6萬匹騾馬所需貨物的時候,與之隔河相望的南軍由於缺糧,“軍馬都已瘦骨嶙峋。軍隊由於口糧配給不足,缺乏營養,開始出現了壞血病。運來的食用牛太瘦了”,只能“留待春天喂肥再殺,暫時只配給鹹肉”。一位田納西人記載道:“在1863年春,我在同盟軍的一個騎兵旅度過兩天時光,他們的食物是單一的麵粉和牛肉,再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南方曾經寄予莫大希望的歐洲列強幹預的可能也正在變小。1862年9月,英國外交大臣在給首相帕麥斯頓的信裡還鼓吹“應該承認南方諸州為一個獨立的國家”。法皇拿破崙三世也曾建議列強聯合干涉美國內戰。但是這個危險的計劃很快就無疾而終,原因在於林肯總統宣佈解放黑奴之後,歐洲輿論一面倒地同情北方。在法國,“所有知識界、科學家及社會上流人物”都反感南方,拿破崙三世“不能冒犯這個普遍的感情”;而英國民眾掀起了洶湧澎湃的抗議干涉美國內戰集會浪潮,五十萬婦女在聲討美國奴隸制宣言上簽名;謝菲爾德的工人甚至說“不,我們應該在英國有一場內戰”!唐寧街十號不敢忤逆如此強烈的民意,1863年4月,英國政府下令扣住了英國船廠為南方建造的戰艦,同時終止了對南方的貸款。

      李將軍的決斷

      對於此時的里士滿(“美利堅聯盟國”首都)當局而言,前景固然有些黯淡,但還未到窮途末路之時,他們賴以做困獸之鬥的底氣,來自手中那支連戰連勝的軍隊。由於常年處於黑人奴隸暴動的威脅之下,南方民風尚武,幾乎所有的白人成年男子都擅長射擊,也是優秀的騎手,由這些人組成的軍隊戰鬥力當然很強。相比之下,北方臨時募集的志願兵只算得上是烏合之眾。兩方較量的結果也是不問可知的,一位北方士兵在日記中寫道:“糟糕的指揮官和敵軍強大的反擊讓我感到窒息,目睹戰友們放下武器成為戰俘的情景,讓我對這場戰爭失去了獲勝信心”。而一位南方士兵卻這樣記錄道:“在戰鬥中,該死的‘揚基佬’不是倒在我們南方神聖的土地上,就是主動放下武器,乞求獲得我們的寬恕”。

      1863年5月,“同盟軍”的高階將領舉行了幾次會議,討論下一步的進攻方向——只要南軍在戰場上打一個決定性的勝仗,局勢就會出現變化,將重新引發歐洲列強幹預的興趣:歐洲各國首都的外交官已明確表示,“同盟軍”對北方的勝利將證實其軍事生存能力,這是獲得歐洲承認的一個必要條件。

      在會議上,有人提出一個利用鐵路來取得內線戰略機動的設想,將在東部戰場的主力部隊迅速用火車調往西線,解救已被北軍格蘭特將軍圍困多時的維克斯堡要塞。從當時的形勢看,位於密西西比河上的維克斯堡攸關整個戰局, “維克斯堡是把鑰匙”,南方的生存依靠雷德河、阿肯色河、懷特河作為供應線,把牲口、糧食、玉米、棉花和部隊運到浩渺的密西西比河以及鐵路交匯的城市。就像林肯所說,“如果把維克斯堡拿下來,那麼整個國家就是我們的了”。但是,這個解圍維克斯堡的建議隨即被南軍裡的第一名將,“北弗吉尼亞軍團”指揮官羅伯特?李將軍否決了。

      說起羅伯特?李,儘管他身居“美利堅聯盟國”的核心層,實際上卻不是什麼“頑固的分裂主義分子”。在南方各州脫離聯邦論甚囂塵上的時候,李在給兒子卡斯蒂斯的信裡說“我想象不出,對這個國家來說,還有什麼比聯邦的瓦解更大的災難了”。當他的故鄉弗吉尼亞州真的脫離聯邦的時候,黯然神傷的李一面感嘆“我是個笨人,看不出脫離聯邦有什麼好處”,一面辭去了聯邦軍職,穿上了“同盟軍”的灰軍裝,出任弗吉尼亞州陸海軍總司令,“我要把自己的一切貢獻給生我養我的弗吉尼亞州,僅僅為了它的利益,我就將再次舉起我的劍”!

      對弗吉尼亞人羅伯特?李而言,這場戰爭只是一場保衛故鄉的戰鬥。所以他缺乏從南方全域性出發的整體戰略眼光。在他看來,鐵路太糟糕,無法把大軍西運,何況即將到來的夏天無論如何也會迫使圍困維克斯堡的北軍因水土不服而撤退。最重要的戰場是東線!北弗吉尼亞軍團不但不應削弱,反而應該加強,以便再次向北方發動進攻,這樣補給匱乏的南軍能夠從富饒的賓夕法尼亞農村得到大量亟須的軍需品,以減輕弗吉尼亞的後勤壓力;甚至佔領華盛頓!羅伯特?李以其戰無不勝的崇高威信力排眾議,里士滿當局批准了他的進攻計劃。

      兵進葛底斯堡

      1863年6月3日,李將軍率領麾下北弗吉尼亞軍團的7.6萬名士兵(編成3個軍和15個炮兵營,另有6個騎兵旅)從弗吉尼亞出發北進,6月中旬,南軍擊潰當面北軍,俘虜5000人,乘勝穿過馬里蘭州轉向東北賓夕法尼亞州進發,直接威脅美利堅合眾國的先後兩個首都——費城和華盛頓!入侵的南軍猶如蝗蟲一般奪走了可以找到的一切牲畜、馬匹、四輪車、食物和鞋子,並在所佔領的城鎮徵收貢物,甚至俘獲了一大批賓夕法尼亞黑人,把他們解送南方為奴。但是,這次成功的進擊對北方人思想產生的影響,與羅伯特?李的願望恰恰相反,非但沒有激勵反戰情緒,反而在多數北方人中激起了憤怒。

      負責防衛華盛頓的北軍是擁有12.2萬步兵和1.2萬名騎兵與400門火炮的“波托馬克軍團”。指揮官約瑟夫?胡克少將認為,由於李將軍率部北進,他應該趁機南下攻佔守備空虛的里士滿(與華盛頓的直線距離僅150公里),對此羅伯特?李早已成竹在胸,“果真如此,我們將互換首都”!畢竟以國父之名命名的華盛頓與之前寂寂無聞的里士滿的價值截然不同。林肯也否決了胡克的計劃,“我認為,你的真正目標是李部,而不是里士滿”。胡克雖然聽命快速將部隊集結在李與華盛頓之間,怎奈羅伯特?李的赫赫威名實在令他喪膽——在當年5月份,擁有絕對優勢兵力的胡克剛剛慘敗在羅伯特?李手下——於是胡克向華盛頓報告:叛軍人數比他多(其實李的兵力只有他的一半);政府沒有支援他;如果他得不到政府的信任,他永遠也不會獲勝。無奈之下,林肯只能冒兵家大忌臨陣易帥,由胡克所部的一位軍長,辦事果斷的喬治?米德少將接替畏敵如虎的胡克指揮波託尼亞軍團。

      6月28日,米德臨危受命。兩天後,相向而行的兩支大軍在十多條四通八達的道路交匯的葛底斯堡附近各自安營紮寨,設立司令部。滑稽的是,南北軍雖然只相距幾公里,對於對手的動向卻互不知曉。由於葛底斯堡鎮上有個鞋廠,而南軍的大部分士兵又穿得破破爛爛,所以李將軍派了一個旅去(用南方貨幣)“購買”皮鞋,7月1日上午,南軍闖入了這個寧靜的小鎮,卻意外遭遇了北軍的騎兵,雙方當即交火,同時,雙方的傳令兵急忙去召集援軍前來增援,葛底斯堡戰役就這樣戲劇性地揭開了序幕。

      儘管李將軍並沒有在此地交戰的心理準備,但還是比對手更快地做出了反應,迅速調來了25000人投入與北軍19000人的戰鬥。在這一天的很長時間裡,在人數上處於劣勢的北軍拼死打退了南軍一次又一次進攻,北軍第一軍軍長約翰?雷諾茲也被南軍狙擊手擊斃。當天下午,在經歷了艱苦的戰鬥之後,北軍付出萬餘人傷亡或失蹤,另有數千人被俘的沉重代價,餘部從城內撤離,佔據了城南的制高點公墓嶺的陣地。公墓嶺是一座南北走向、呈魚鉤狀的一座小山。凸出的一面對著南軍,所以北軍的陣地極易防守。“魚鉤”兩端各有一座小山包,南端叫小圓頂,北端的叫卡爾普斯嶺。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即將成為浴血戰場的公墓大門上卻掛著一個牌子,寫著:“在此使用槍炮者,一經發現,將依法嚴懲不貸”。當天夜裡,南北兩軍的主力均已趕到,靜待明日的廝殺。

      第二天,南軍向北軍兩翼發起進攻,激戰至黃昏,北軍陣地依舊巋然不動。在戰線最南端著名的小圓頂之戰中,由張伯倫上校率領的北軍緬因州第二十志願步兵團雖然打退了南軍兩個團的兩次攻勢,自己也被打得幾乎全部傷亡,只有不到80人安然無恙。當下面又一次出現衝鋒的徵兆時,張伯倫上校知道如果再以步槍火力來阻止南軍,在每個士兵彈藥已經剩下不到五發的狀況之下,絕對不可能成功,於是他做了一個當天甚至是整場戰爭中最不可思議的決定,他要求手下所有計程車兵全部上刺刀,所有人站成一排,並率領所有健全的部隊衝下了山頭。北軍的這一 “萬歲衝鋒”令南軍不知所措,北軍順斜坡衝鋒至山腳的南軍陣地,共俘去超過四百人,瓦解了南軍的攻勢。

      皮科特的衝鋒

      7月3日,戰役進入第三天,補給上的嚴重困難迫使羅伯特?李孤注一擲,向北軍堅固的中央陣地發起進攻。下午1時,兩發訊號彈的聲響打破了葛底斯堡戰場的沉寂。南軍的138門火炮射出的炮彈鋪天蓋地而來,北軍的炮兵開始回擊,展開炮戰。起初,南軍的炮擊準確,造成北軍嚴重傷亡。但隨著大炮的後坐力使炮架的架尾下沉,炮彈開始高飛起來,落到北軍步兵陣地的後面,這些步兵蜷縮在一堵石牆和一些胸牆後面。濃煙滾滾,南軍的炮兵觀察哨無法說出其炮火的效果如何。一個小時過後,北軍的許多大炮停止了射擊。這是為了對付預期的南軍進攻而儲存彈藥,也是為了欺騙敵人,使之認為北軍的炮兵已喪失了戰鬥力——南軍的炮手果然中計,他們以為自己的炮火已經擊毀了揚基佬的大炮,2時40分,南軍炮兵也停止了射擊,陣地一片沉寂。輪到步兵上場了。

      南軍投入進攻的是皮科特師,這支15000人的精銳部隊需要前進四分之三英里,穿過開闊地,攻擊許多大炮掩護、固守在塹壕裡的北軍步兵。連南軍將領朗斯特里特對羅伯特?李的這次決定都不乏微詞:“從來沒有一支15000人的軍隊能使這種進攻獲得成功”!但李將軍沒有改變主意,或許只是因為他過於自信。

      3時,進攻的時刻到了。師長皮科特騎著馬來到他的軍長面前問道:“軍長,我是否應當前進?”軍長朗斯特里特垂首不忍回答,皮科特便說:“軍座,我要率領全師出陣了”,說完便拍馬回頭,率部向北軍中央猛撲過去。藍色的弗吉尼亞軍旗在前面迎風開路,戰線鋪開達一英里的皮科特師以幾近閱兵分列式的嚴整隊形穿過開闊地,向公墓嶺的敵軍,向著他們的“地獄之門”衝去。

      當弗吉尼亞人進入射程時,隱藏起來的北軍大炮發出了怒吼。北軍先用線膛炮進行遠距離的射擊;當敵軍接近時,12磅滑膛炮進行密集射擊;在最後兩百米距離時,北軍的步槍和炮兵的榴彈一起開火。用滑膛炮打散開的葡萄彈,對消滅近距離敵人殺傷力最大,無情的彈雨令南軍士兵猶如割草機下的雜草一樣紛紛倒下。但是透過硝煙迷霧卻可以看到皮科特的部隊仍在繼續前進!弗吉尼亞人分散開來,依靠岩石、樹林、起伏地形以及可能找到的其他掩體摸索前進,皮科特發亮的指揮刀攻取敵人陣地的要害,在他的散亂的部隊中指點著戰鬥的方向。

      當皮科特的部隊抵達公墓山脊時,所部士兵只剩下出發時的一半,已有兩位旅長和十五位團長陣亡。但是他們終於衝進了北軍的防線!一名指揮官把軍帽挑在指揮刀的刀尖上,躍過石頭堆成的矮牆,跳進北軍的戰壕,後面計程車兵也跟著上來,接著便是短兵相接的白刃戰。南軍步兵搶走了北軍的大炮,南方的旗幟在公墓嶺山頂剛剛豎起,北軍的步兵又重新奪了回來,隨後南軍又衝了上來……北軍的指揮官米德少將看著混戰一起的人群,分不清敵我,臉色煞白,他急忙飛馬趕往前線,這時陣地上爆發出一片歡呼之聲。當他得知南軍已被擊退後,長嘆一聲,“謝天謝地”!

      完美的撤退

      黃昏時分,皮科特的衝鋒以失敗告終,全師撤回自己的陣地。南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在皮科特師的23個團級軍官中,只有兩人無傷逃出。弗吉尼亞第九團有250人投入戰鬥,最後只剩下38人……整個皮科特師的傷亡率竟然高達67%!李將軍騎著戰馬來到自己的弗吉尼亞子弟中間,“這都是我的過錯,你們務必幫助我”,“凡是沒負傷的,都要重整旗鼓”!

      7月4日清晨,兩軍仍然對峙,各自據守著第一天開戰時所佔的陣地。但是李將軍意識到自己必須撤退:在三天的血戰中,南軍傷亡多達28000人,幾佔全軍的三分之一。雖然北軍的傷亡也在兩萬三千以上,但北軍的數量優勢反而變得更加明顯,更不要說,北軍尚有一支二萬人的預備隊尚未投入使用,整整三天無所事事。

      當天夜裡,雷雨交加。在滿懷希望地開始北進的整整一個月後,羅伯特?李指揮南軍渡過波托馬克河撤回弗吉尼亞,北進前的美好計劃都成為了鏡中花水中月。但李仍然不失為名將,儘管是敗軍,南軍依然井然有序,沒有騷動,沒有混亂,所有的馬車、給養車,每尊大炮,大群牛馬均被安全轉移。李最為擔心的北軍追擊沒有出現,他們慢吞吞地尾隨羅伯特?李,將南軍“禮送出境”。這令林肯異常沮喪,“我們已經勝利在望,只要伸出手去,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但是,無論我怎麼說或怎麼做,都無法使軍隊前進!”

      南北戰爭中最大的一次戰役葛底斯堡戰役就此結束,無論如何,北軍在南北戰爭中第一次取得大捷。這一天正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國慶日,更加巧合的是,格蘭特將軍也在同一天攻克了維克斯堡,將南方控制區劈為東西兩半。儘管距離最後結束這次內戰還有漫長征途,但南方再也沒有能力入侵北方,羅伯特?李的不敗神話也已被擊得粉碎。

  • 4 # 耗子尾汁好滋味

    在整個南北戰爭的歷史上,或許從來沒有一場戰役如葛底斯堡一樣如此重要,作為邦聯的代表性人物,常勝不敗的李和他的北弗吉尼亞軍團第一次體會到了失敗的痛苦,而叛軍從此也再無能力在東方入侵聯邦,戰爭天平從此徹底向林肯傾斜。 後人們總是喜歡津津樂道於一場戰役的得失,數百年來,人們不斷的爭論為什麼李會輸之類的,戰役的勝敗有些時候無關任何大層面上國力的比較,有的只是指揮官戰術上的比較。

    地點的選擇? 歷史沒有什麼如果,但人們並沒有計劃偉大之類的事兒,如果某個兵團的指揮官能夠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內戰中最引人注目的交戰或許就會在管溪(Pipe Creek),20英里以外的北邊,結果他們使得葛底斯堡的單調無趣的賓夕法尼亞十字路口從此名揚天下。 葛底斯堡坐落在哈里斯堡西南30英里,按照賓夕法尼亞的標準,這既不是老城也不是個大城,但無論從東到西還是從北到南都得經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山嶺和山坡支配著這兒的地形,向西不到1公里是神學院嶺(Seminary Ridge),從北到南延伸2英里,直接從城鎮起始的公墓嶺(Cemetery RIdge)和神學院嶺平行,公墓山(Cemetery Hill)插入公墓嶺的北端,公墓嶺的南端是座在當地被稱為小圓頂山的多石山丘,小圓頂山下面相對較大的則被稱為大圓頂山。 南北雙方在很早就到達了葛底斯堡的近郊,Heth(赫斯)和他的師滿懷著得到充足的補給的希望接近葛底斯堡時,普利桑頓和他的騎兵也在同一時刻從城市的另一端接近,只是由於赫斯的撤退才沒有使得先遣隊發生戰鬥,當天夜裡赫斯向A.P.希爾請求返回葛底斯堡,希爾同意了。

    黎明剛過後,赫斯的行進就遇到了巴福德騎兵旅的警戒線,上午10點雷諾茲親自趕到,他意識到葛底斯堡的重要性,立刻下令建立防線,堅守到他的第一師抵達。隨著部隊的陸續到達,衝突漸漸蔓延開來,戰鬥規模越來越大,希爾也在不停地向前線輸送著援兵,邦聯原本是為了搶劫襲擊,而現在演變成了大規模的交火,無論希爾和赫斯是聰明還是愚蠢,他們已經替李決定了決戰的場地。 艾維爾的猶豫 雷諾茲的意外陣亡給力叛軍一定的機會,但是達波得接替指揮取得了意外的防禦成果。隨後霍華德帶著他的11軍到達了戰場,由於軍銜高,他立馬就接替了指揮,並隨後把自己的指揮部安放在公墓山,由於錢瑟羅斯維爾的慘敗,霍華德和他的11軍都憋著一口氣,希望再次證明自己。

    到了下午的上半時,第一軍到達了戰場,第11軍3個師中的2個也抵達了,而邦聯方面赫斯師整個都在戰線上,羅德斯正在趕來,艾維爾(Ewell)軍的厄利師(Early)也在東北方出現,聯邦軍面對的敵人從正西方到東北方形成了一個寬闊的半圓形戰線,人數上處於劣勢。 戰鬥很快變得激烈起來,羅德斯把5個旅共8000多人全部壓了上去,赫斯在他的右側,厄利在左側,霍華德打退了第一次進攻,但是很快厄利迂迴了他們的右後方,就像他們的老上司石牆傑克遜在幾周前錢瑟羅斯維爾乾的一樣,他們的進攻又一次粉碎了第11軍。

    幸運的是殘部跌跌撞撞的爬上公墓山,在山頂是新到的第二軍漢考克的一個旅,米德並不信任霍華德的能力,因此派了漢考克接手指揮,隨機漢考克下定決心堅守陣地,一個師被派到公墓山以東的卡普山,作為聯邦軍的右翼。 大約到下午5點半,聯邦更多的部隊還在趕來,這讓漢考克感到安心,第12軍朝卡普山前進,斯科爾斯和他的第三軍正在從南面朝漢考克的左翼前進,戰線將延伸到公墓嶺,第一軍一個下午的堅守換來了巨大的意義,但他們的代價也是如此高昂,最先投入的8500人,傷亡將近65%,所幸的是赫斯的部隊同樣遭受了重創,16000人傷亡也達到了40%。 李在下午2點來到了戰場,晚些時候A.P.希爾也趕到了,他們著手開始制定計劃,李看到了北方佬向公墓山的撤退,他立刻意識到需要迅速佔領那裡,他迅速要求剛到的艾維爾去攻擊,注意這是個要求而不是命令,艾維爾猶豫了一下,判斷他沒有能力達到目標,不僅因為他計程車兵在穿過葛底斯堡時建制被打亂,也因為更多的訊息顯示對手的部隊正在向他左翼的卡普山運動,艾維爾放棄了,也沒有做任何嘗試。艾維爾的猶豫將帶來致命的變化,因為第二天公墓山將變得無堅不摧。

    朗斯垂特的遲緩 米德一到戰場,就立刻親自觀察了陣地和所有他認為可能爆發戰鬥的地方,從小圓頂山開始,沿著公墓嶺向北去公墓山,隨後向東到卡普山,沿著這條路線,他可以佔據一個連綿的山脊高地,高地呈魚鉤狀,左翼的圓頂山為魚鉤柄,順著鉤型向北到鉤芯然後向右彎曲在卡普山形成倒鉤,依靠著內線優勢,米德可以透過穿越圓弧的軸線快速地將兵力從一端調到另一端。 米德讓第1軍和第11軍的殘部堅守公墓山,斯洛肯的第12軍2個師位於右邊的卡普山,霍華德的左邊是漢考克的第2軍3個師,沿著公墓嶺構築防線,漢考克的左邊是斯科爾斯的第3軍。

    只有斯科爾斯沒有按照米德的部署,第3軍沒有部署在漢考克南邊易守的山嶺上,為了某些可能只有他自己才懂的理由,斯科爾斯把2個師部署到超前於漢考克戰線大約四分之三英里的地方,把戰線從漢考克的左翼延伸到低窪處,距離神學院嶺的邦聯陣地只有半英里,接著他的戰線處在一片麥田的前方,圍繞著小圓頂山山腳下一塊被稱作惡魔穴的岩石。下午4點,米德才瞭解斯科爾斯到底幹了什麼愚蠢的事,而也就在這時,邦聯展開了他們的進攻。

    李為進攻準備了很久,李根本不熟悉這裡的地形,而朗斯垂特更是想著趕緊撤退,他不喜歡米德所佔據的陣地,但李認為應當在米德兵力不足的時候進攻。誠然每過一個小時,米德的力量就更加強大,但李仍決定耐心的策劃進攻的方案,他花了一夜與朗斯垂特等人討論,最後決定把攻擊地點放在北方佬的左翼,也就是斯科爾斯愚蠢暴露的陣地。朗斯垂特軍將沿著神學院嶺縱向向南延伸,A.P.希爾負責守衛山脊中央,艾維爾蜿蜒呈弧線與米德對峙,他會在戰鬥打響後,牽制住對面的聯邦軍,不讓他們支援斯科爾斯。 但朗斯垂特的遲緩或許帶來了一定的影響,不到上午9點,麥克勞斯師和胡德師就到了,李立即讓他們展開進攻,但很明顯,朗斯垂特並不願意,有人後來稱他不斷拖延進攻就是為了讓李放棄進攻。不過麥克勞斯師和胡德師從神學嶺到這兒有4英里,即使是這樣的短途行動也花了4個小時,包括列隊,部署以及其他一系列有關進攻的細節,直到下午4點朗斯垂特才拖拖拉拉的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 邦聯士兵吶喊著發起衝鋒,他們無堅不摧,最右側的胡德從西南方向橫掃,粉碎了斯科爾斯左翼,與此同時,麥克勞斯師立刻從兩邊攻擊斯科爾斯位於桃林的凸角,而後方朗斯垂特的54門火炮也用著著一輪輪齊射屠戮著聯邦軍隊。

    斯科爾斯頑強的抵抗了3個小時,他們的陣地從一開始就至關重要,胡德的一個團注意到了小圓頂山的空虛,如果佔領,火炮可以利用寬敞的山頂直接炮擊整個聯邦的防線,但第5軍的一個旅及時抵達,守住了小圓頂山。 即使處於激戰中,小圓頂山的聯邦軍也會看到低窪處第3軍士兵被打散潰退的畫面,6個整旅加一個旅的1/7的兵力猛攻斯科爾斯,從一開始斯科爾斯的部隊就幾近毀滅,士兵們激戰到夜晚,麥克勞斯師突破了防線,進入中央偏右陣線的後方時,聯邦軍徹底潰散了。一小部分倖存者跌跌撞撞的衝進小圓頂山的安全處,與友軍匯合,第3軍完全喪失了戰鬥了,戰後第3軍被解散。

    但朗斯垂特得來的勝利太晚,他沒發利用這個機會繼續拿下小圓頂山,A.P.希爾的安德森師在麥克勞斯師的左翼花了大半個下午與聯邦的第1,2,3軍的部分部隊鏖戰,漢考克甚至之後組織了一次反擊,拿回了部分丟失的陣地,從公墓山到南邊的小圓頂山防線依然完整。艾維爾在公墓山和卡普山的東坡進行了一次總攻,進攻得到了羅德斯師雜亂無序的支援,整個進攻從一開始就註定失敗,入夜,卡普山也依然牢牢的掌握在聯邦手中。第二天的戰鬥結束了。 最大的失敗-皮克特衝鋒 不論是看電影還是別的諸如小說的描寫,也包括當時看到這一切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這將是整個南北戰爭中最壯觀的場面之一,而也鑄成了又一個血淋淋的失敗。 第二天的戰事結束,激戰了一天計程車兵們得以安心入睡,但兩個司令卻沒法,天剛黑,米德就在公墓山司令部開會,米德關心了3個問題:7月3日李是會進攻?還是防守?如果聯邦選擇防守,李會再準備多長時間再進攻?最後將領們得出了一個結論,再給李一天時間進攻,隨後再決定是進攻還是撤離。米德也在內心有著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李之前左右翼的進攻均失敗,那下一次很有可能就是在中央。 米德沒有猜錯,李遭受了挫折。

    李陷入深深的猶疑中,他在未知的土地上作戰,以往最依賴的J.E.B.斯圖亞特的騎兵依然沒有任何迴音,而朗斯垂特與艾維爾的猶豫也無形中讓李深陷沉思。最大的問題在於聯邦前所未有的抵抗,要知道波托馬克兵團剛在幾周前又遭受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慘敗。李從來沒有如此艱難的打一場戰鬥,從半島開始,安提坦,弗雷德裡克斯堡,錢瑟羅斯維爾,馬納薩斯,北弗吉尼亞兵團總是那個笑到最後的贏家,而現在….. 李最後下定了決心,他決定讓朗斯垂特向位於公墓嶺的米德中央陣線發起總攻,他計程車兵將不得不行進1英里多地,大部分路線無遮無擋,他們要穿過開闊的穀子地,爬上斜坡,接著直接面對北方佬的火炮。

    李告訴朗斯垂特組織1w5人,如果成功,他們將和希爾和艾維爾合作把米德右翼裝入口袋,朗斯垂特再次激烈地反對,但李固執地堅持實施。 朗斯垂特別無選擇,他集結起剛抵達的皮克特師,還有希爾那兒來的赫斯師(現在由皮特格雷指揮)、彭得師、安德森師,最後總兵力為13500人,李同時還準備了159門火炮沿著神學嶺展開齊射,打啞或驅逐公墓嶺上的防禦火炮。下午1點火力齊射開始。 差不多2個小時以後,邦聯的炮火逐漸沉寂下來,漢考克準確的推斷出邦聯將要有大規模攻擊,他命令聯邦炮兵停止還擊以節約炮彈。但李錯誤的因此認為他們是打啞了聯邦的炮兵,朗斯垂特仍然反對這個近乎自殺的進攻,並且朗斯垂特似乎也認為對方只是在儲存實力,但是或許是出於南方人的奇怪的騎士精神,也或許是出於對自身的自信,皮科特也堅持繼續進攻。

    這絕對是內戰史上最壯觀的場面之一,南方軍隊的隊伍前列寬度達1英里多,刺刀閃著寒光,在刺刀上面飄揚著紅色的旗幟,刺刀如花,旗幟如海,這將是內戰中又一次大規模的壯觀的步兵突擊。 這注定是個可怕的錯誤,李絕對是內戰中才華出眾的那類,但是世之名將,在他們絞盡腦汁,無可奈何之後,深陷絕望之時,他們總是啟靈於最古老最原始的方式-衝鋒。雖然他們以及他們的無數前輩的經驗一再告訴他們這種攻擊戰術只會招來血淋淋的失敗,滑鐵盧的拿破崙失敗了,而李自身在半島所經歷的以及之後北弗吉尼亞兵團在弗雷德裡克斯堡瑪麗高地的屠殺也一再提醒了李,1863年的步兵火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其精度達到了新的巔峰,只要防禦者處於良好的陣地,良好的地形,這種突擊就顯得太為過時。

    龐大的數量賦予人們勇氣,賦予他們巨大的動量,皮科特等人以無比壯觀的佇列席捲了他們面前的土地。弗吉尼亞人,北卡羅來納人和別的人,扯著喉嚨發出“叛軍的吶喊”,當他們進入北方佬的火力範圍內,所有的武器向他們開火,首先是炮彈,然後是步槍彈,當他們前進的越深入,他們的數目就越少,阿米斯泰德將軍是其中的一份子,他把帽子插在劍頭,高高地舉過頭頂,勇敢的在最前線帶領著衝鋒,朝著前面的石牆衝過去。可能有部分衝過了,但無人生還,在他們身後,阿米斯泰德受了致命傷倒在地上,這是他們最接近的地方了。進攻者逐漸失去了勢頭,他們不得不重新走過四分之三英里的致命交叉火力逃回神學嶺。

    李流著淚看著他們逃回,對他們說這都是他的錯,他親手送他的同鄉走向毀滅,一名將軍陣亡,一名受致命傷,還有一名受傷被俘虜,大約一半戰死,負傷和被俘。 與此同時,其他的努力也歸於失敗,艾維爾對卡普山的進攻直到中午一無所獲,這使得米德充分調動兵力支援漢考克所指揮的中央防線對付李的大攻勢,李還打發姍姍來遲的斯圖亞特繞過米德的兵團,意圖在大攻勢時進攻後方,但聯邦騎兵在幾英里外就攔住了斯圖亞特。 戰役走到了盡頭,這是美國史上最血腥的戰役之一,李的傷亡高達20451人,損失了太多的軍官,他的指揮體系從此再沒能恢復,米德的損失同樣巨大,雷諾茲戰死,漢考克負重傷,與此同時他也損失了23049人,僅戰死雙方就高達6000多人。 4日,雙方都原地未動,李出於自尊心不願意離開戰場,米德也因為巨大的損失無法更進一步。

    當天下午由於暴雨使得雙方也沒能繼續戰鬥下去,夜晚李悄悄地撤離了,他的入侵戛然而止,邦聯的勝利希望也從此化為烏有。這是李內戰中最後一次攻勢行動。

  • 5 # 使用者105047338372

    美國南北戰爭關注不多,至於葛底斯堡戰役有沒有扭轉的機會,在中期稍後點可能有翻牌的機會,越到最後階段越要謹慎,要不然怎麼叫“大意失荊州”呢,甲午海戰,本來贏了,結果“追”輸了 ,“追”也要清點一下自己的家底再追以防不測,因為你肩負的不是你個人得失而是整個北洋水師與國家安危,,,最起碼窮寇莫追這個道理應明白。葛底斯堡戰役你都弄的差不多了,那100人幹嘛那麼心急火燎去炫耀招橫禍呢,歷史事件中因情緒和行為不當導致全面失敗的慘痛教訓太多了,,,因閱讀不多,不好說,不過,任何一個戰役的失敗不是決策就是某個關鍵環節出了問題,就像二戰時的希特勒等,,,,當然,希特勒他們是非正義戰爭,註定要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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