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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145403273330

    曹頫是《紅樓夢》作者這一紅學觀點由來已久,臺灣學者趙同先生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就提出來了。若曹頫是作者,曹雪芹則不是作者,令人詫異的是近年來越來越多的研究者對曹雪芹的作者身份產生了強烈的質疑。中國紅學會名譽會長李希凡先生甚至有“到明年,曹雪芹沒準就不是《紅樓夢》的作者了”的驚呼。

    紅學界目前已研究出60多位《紅樓夢》作者,可見否定曹雪芹著作權的勢力和呼聲之大,這有點為“曹頫作者說”造勢的感覺,因為除曹雪芹外,以考定曹頫為作者的學者和專著最多,如孔祥賢的《紅樓夢的破譯》、劉傳福的《曹頫,紅樓夢中的賈寶玉》、趙同的《顛倒紅樓》、陳林的《破譯紅樓時間密碼》、石玉春的《石頭記不等於紅樓夢》、高曰的《徹解紅樓》、安鴻志的《數理話紅樓》等等很多紅學專著,都考證認為曹頫是賈寶玉原型和《紅樓夢》的原作者,曹雪芹只是重要的增刪者和傳書者。

    史料記載,曹頫的祖母孫氏是一品夫人,她也是曹家世代唯一的一品夫人,與《紅樓夢》中的一品夫人賈母是一樣的。曹頫父母早逝,自幼在祖母孫氏的呵護下於江寧織造府中長大。曹頫的兩個姐妹都是王妃。在他十二三歲的時候,康熙連續南巡,曹寅於是在南京建了規模宏大的西園,曹頫與姐姐妹妹們在此居住,後被袁枚購買命名為“隨園”,即小說中的大觀園。富察明義詩云:“隨園舊址即紅樓,粉膩脂香夢未休。”隨著曹家虧空和寅曹的去世,在曹雪芹出生之前,曹家西園就已荒廢,不再住人了。

    曹頫有寫《紅樓夢》的能力嗎?資料顯示:《上元縣誌》之《曹璽傳》載曹頫:“好古嗜學,紹聞衣德,識者以為曹氏世有其人云。”曹頫小小年紀就對儒家經典和程朱理學頗有鑽研,得到伯父曹寅的讚賞。雍正皇帝欣賞他的奏摺文采,誇讚其為“大通家”。

    雍正批諭"文擬甚有趣,簡而備,誠而切",要知道,雍正很少夸人。給雍正寫奏摺的有上千人,這一千人可是整個國家頂尖的文化精英,曹頫在裡面是職位最低,年齡最小,然而,在奏摺的文采上,雍正只誇過曹頫一人,極不尋常。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被皇帝稱為“大通家”,更是難得,《紅樓夢》也只有大通家才能寫得出來。對人生如夢“無才可去補蒼天”的曹頫來說,有如此超常的學識和寫作能力,不寫點什麼,估計他都憋得慌。

    至於曹頫著書的證據,從網友彤彤書院的一個帖子裡或許能找到答案,其觀點是曹頫與曹雪芹二人合著,很有道理。引用如下:

    曹頫是《紅樓夢》作者的證據:

    一、脂硯齋是《石頭記》作者,曹頫是脂硯齋

    (一)脂硯齋是《紅樓夢》作者的證據主要有三:

    其一,《石頭記》是《紅樓夢》的前身,而在甲戌本《石頭記》手抄本全書每一回每一頁的中縫,皆署名為脂硯齋。

    其二,由新紅學的開山鼻祖胡適最先提出。胡適根據庚辰本第二十二回的“鳳姐點戲,脂硯執筆事,今知者寥廖,不怨夫”這一批語認為,由於鳳姐不識字,點戲時自須別人執筆,而寶玉是最具這個資格的,故此斷定脂硯齋即是寶玉原型,是《紅樓夢》的作者。但這與他此前考證出的曹雪芹是寶玉原型和小說作者的觀點相矛盾,為化解這一矛盾,胡適據第十六回的“借省親事寫南巡”等批語認為,脂硯齋與曹雪芹是同一人,是曹雪芹化名:“現在我看了此本,我相信脂硯齋即是那位愛吃胭脂的寶玉,即是曹雪芹自己……脂硯只是那塊愛吃胭脂的頑石,其為作者託名,本無可疑。”其三、脂硯齋對庚辰本中的兩段小說正文批道:“自.....起,皆石頭之語。”而這兩段正文在早期的甲辰本中是批語,亦即脂硯齋稱“批語皆石頭之語”。甲戊本《凡例》: “《紅樓夢》又曰《石頭記》”,“是自譬石頭所記之事也"。甲戌本中有批語明確批道:“石頭即作者耳。” (二)、脂硯齋是曹雪芹叔父曹頫的證據 此說所據主要有三。其一,清人裕瑞在《棗窗閒筆》中記:“聞舊有《風月寶鑑》一書,又名《石頭記》,不知為何人之筆。曹雪芹得之,以是書所傳敘者,與其家之事蹟略同,因借題發揮,將此書刪改至五次......曾見抄本卷額,本本有其叔脂硯之批語,引其當年事甚確,易其名曰《紅樓夢》”,又“聞其所謂‘寶玉’者,當係指其叔輩某人,非自己寫照也。”

    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寶玉未入學堂之先,三四歲時,已得賈妃手引口傳。”脂批:“批書人領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聲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餘何得為廢人耶?”據此:脂硯齋呼元春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當王妃的姑姑為原型,這樣推算,脂硯齋當然該是曹雪芹的叔輩了。

    其三,敦敏在《瓶湖懋齋記盛》中記載,曹雪芹告訴敦敏:“借家叔所寓寺宇……”說明曹雪芹之叔在現實中是存在的。和尚住在寺廟稱為“寓”,可知曹雪芹的“家叔”是個和尚,而脂硯齋正是一邊唸經一邊批書的,庚辰本第二十六回脂批:“呆兄亦有此話!批書人至此,誦《往生咒》至恆河沙數也。” 因為賈寶玉出家當了和尚,這也佐證了裕瑞“所謂‘寶玉’者,當係指其叔輩某人”的說法無誤。紅學界一般認為曹雪芹生於1715年,是曹顒的遺腹子,即曹天佑。曹頫為其唯一的叔。

    當然還有很多其他佐證證據,例如二人都是南方人,都可以”命雪芹“,都做過大生意,都被丫鬟僕人騙過,人生都因敗家而很失敗等等。

    二、曹頫是畸笏叟,畸笏叟是《紅樓夢》的作者

    (一)曹頫是畸笏叟 此說為多數紅學家所公認,戴不凡、蔡義江、趙岡、陳鍾毅夫婦、王利器、朱淡文、皮述民、夏荷、徐恭時、曾保泉、劉夢溪、林冠夫、鄭慶山、胡文彬、馬瑞芳等眾紅學家認為畸笏叟是曹頫的化名。

    (二)畸笏叟是《紅樓夢》作者

    此說來自於甲戌本凡例中的“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撰此《石頭記》一書也”。因畸笏叟是《紅樓夢》故事的經歷者,故被認為是《紅樓夢》的原作者。其主要理由:

    (1)甲戌本凡例:“作者自雲:‘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實愧則有餘、悔則無益之大無可奈何之日也。當此時則自欲將已往所賴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紈絝之時、飫甘饜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至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作者稱《紅樓夢》的故事是自己所經歷過的,畸笏叟屢稱“批者曾經,實系一寫往事”、“餘舊日目睹親聞”,也是他親身所經歷過的。而且作者的慚愧悔恨之情與畸笏叟時常大哭的愧疚情緒完全相同。

    (2)第二十四回,眉批醉金剛一段,寫醉金剛借錢給賈芸,極慷慨尚義,庚辰本眉批道:“餘卅年來得遇金剛之樣人不少,不及金剛者亦不少,惜書上不便歷歷註上芳諱,是餘不是心事也。壬午孟夏。”畸笏叟不忍心註明他所經歷過的現實人物的名字。

    (3)第九回,寫鬧學堂,敘被薛蟠勾搭上手的兩個嫵媚風流多情的小學生香憐和玉愛,說:“亦不知是那一房的親眷,亦未考真姓名,”夾批雲:“一併隱其姓名,所謂具菩提之心,秉刀斧之筆。”

    (4)第十三回,關於秦可卿之死,有批語曰:“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作者用史筆也,老朽因有魂託鳳姐賈家後事二件,嫡是安富貴榮坐享人能想得到處,其事雖未漏,其言其意則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刪去。”

    (5)第五回,在秦可卿“宿孽總因情”之後,甲戌本雙行夾批:“是作者具菩薩之心,秉刀斧之筆,撰成此書。”第十三回庚辰本批語:“通回將可卿如何死故隱去,是大發慈悲心也,嘆嘆!壬午春。”第十三回,靖本批語:“通回將可卿如何死故隱去,是餘大發慈悲心也,嘆嘆!壬午季春。笏叟。”根據甲戌本、庚辰本和靖本批語的彼此對照,很明顯"餘”畸笏叟是作者。

    三、《紅樓夢》作者是賈寶玉,曹頫是賈寶玉

    (一)、甲戌本凡例明確說《紅樓夢》的作者是賈寶玉的原型,作者“自譬石頭”寫了自己經歷過的事。

    (二)、脂硯齋批語明確說《紅樓夢》的故事是賈寶玉原型的故事,對康熙南巡與大觀園中賈寶玉的故事脂硯齋稱:“有是人”,“有是事”,“有是語”,“親聞目睹”、“作者曾經、批者曾經”。

    (三)、曹頫是賈寶玉的原型:

    在關於曹頫的紅學專著《曹頫,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中,直指曹頫是賈寶玉原型:《紅樓夢》中,四大家族,“一榮具榮,一損具損”。現實中,康熙諭旨:“三處織造,視同一體。”

    1.賈寶玉有個英年早逝的哥哥賈珠,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賈蘭,賈家因罪被抄家時賈蘭十三歲;曹頫有個英年早逝的哥哥曹顒,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曹天佑,曹家因罪被抄家時曹天佑十三歲。

    2.小說逗漏賈寶玉有兩個當王妃的姊妹;史料記載曹頫有兩個當王妃的姊妹。這與裕瑞明確聲稱的,賈寶玉有原型,是曹雪芹的叔輩某人,元春、迎春、探春、惜春等也有原型,是曹雪芹的姑輩人相合。

    3.賈寶玉的父親賈政可以決定應天府知府的命運,有兩個當王妃的女兒,長子早喪,留下一個遺腹子,他造過船,賑過災,晚年名利大灰,脂硯齋透露他曾做過巡鹽御史,曾帶賈寶玉赴外地出外差,曾在坐船路過毘陵驛(江蘇常州)時遇到下雪;曹頫的父親曹寅決定過江寧府知府的命運,有兩個當王妃的女兒,長子早喪,留下一個遺腹子,他造過船,賑過災,晚年名利大灰,做過巡鹽御史,曾帶曹頫出外差赴揚州刻書,曾在坐船路過毘陵驛(江蘇常州)時遇到下雪,作《毘陵舟中雪霽》一詩。

    4.賈寶玉有位風光排場、一生享福的高壽老奶奶史老太君,丈夫早逝,一品夫人,其侄子“遷委外省大員”,賈家被抄後,侄子被罷官。;曹頫有位受皇上關愛、一生享福的高壽老奶奶孫老太君,丈夫早逝,一品夫人,其侄子1705年出任杭州織造,曹家被抄後,侄子被罷官。

    5.賈寶玉有位多年居官的王子騰舅舅,因虧空罷官而落敗,死於路途中,結局悲慘;曹頫有位居官多年的舅舅李煦,因虧空罷官而落敗,死於流放中,結局悲慘。王子騰的父親管著“粵、閩、滇、浙所有的洋船貨物”,李煦的父親曾出任東南沿海的浙江布政使、廣東巡撫等職,海外貿易由其管轄。

    6.賈寶玉被皇上關心過、恤憫過;曹頫被皇上關心過,呵護過。

    7.賈寶玉是賈家事業的繼承人;曹頫是曹家事業的繼承人。

    8.賈寶玉“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曹頫既敗了曹家,又負了朝廷。(“不肖”,最標準而通俗的解釋是“敗家子”的意思)賈寶玉從小不愛讀正經書,曹頫也不愛讀正經書,十二三歲時,被家人和朋友“勸誡”。

    9.賈寶玉家住北京,甄(真)寶玉家住南京;曹頫家住南京。甄(真)寶玉後來“改邪歸正”,大講“文章經濟”;曹頫承嗣補天,為文章經濟而忙。

    10.賈寶玉家接駕一次,甄(真)寶玉家接駕四次;曹頫家接駕四次。

    11.賈寶玉住過有山、有河、有稻田的美麗大觀園,園內有村莊,有廟庵,有石洞,有竹林,有梅林,有水閘(名曰“沁芳閘”);甄(真)寶玉家在南京有個一模一樣的大觀園;曹頫在南京住過有山、有河、有稻田的美麗曹家花園(隨園),園內有村莊,有廟庵,有石洞,有竹林,有梅林,有水閘(名曰“回波閘”)。這與清朝袁枚、明義、裕瑞等與曹家有關聯的人皆曰的:大觀園,是曹頫在南京所居的隨園,即曾經的曹家花園相合。

    12.賈寶玉在少年時,幾大家族的親戚都很顯赫;曹頫少年時的幾大親戚也都很牛氣。曹雪芹七八歲時,幾大家族就家破人亡了,十二歲時被抄家並遷回北京。

    13.賈寶玉少年時,賈家有家廟,有戲班子,有幾百傭人,周圍美女如雲(這一點相當重要,沒有美女就談不上金陵十二釵,談不上紅樓夢曲十二支,談不上《紅樓夢》),錦衣紈袴;曹頫年少時,曹家有家廟,有戲班子,有幾百傭人,正處家族最繁榮時期,周圍不乏美女,錦衣紈袴更是情理之中。

    14.賈寶玉被抄沒後,脂批透露其進了曾有僕人探視的“獄神廟”,實際是進了監獄(87版的《紅樓夢》電視劇即是按賈寶玉坐牢拍攝的),後來當了和尚;曹頫被抄沒後進了監獄,後來當了和尚。

    15.賈寶玉有位摯友北靜王水溶,長賈寶玉七八歲,對寶玉很呵護,曹家被抄時北靜王頗為照顧。曹頫有位摯友怡親王胤祥,長曹頫七八歲,對曹頫“甚疼憐”,曹家被抄時,由任總理大臣的怡親王總負責,對曹家頗為照顧,沒有像李煦那樣全家被逮捕、插草拍賣。

    16.賈寶玉住大觀園的年代在小說中被透露,與曹頫相合。《紅樓夢》第二十七回,寫到餞春會,“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來這日未時交芒種節……所以大觀園中之人都早起來了……滿園裡繡帶飄飄,花枝招展”。查黃曆,在整個清朝的近三百年間,只有一個年份的“四月二十六日”是“芒種節”交在“未時”,那就是康熙四十五年的1706年,此年曹頫正好十二三歲。這是作者在小說中透露的唯一一個歷史現實中的年代,正是曹寅長女1706年出嫁為妃,康熙1705年和1707年連續兩次南巡(脂硯齋語:“省親實寫南巡”),曹家最興旺熱鬧的時候,小說中描述:“熱鬧到不堪的田地”。

    四、年代、年齡和方言詞彙證明作者是曹頫

    《紅樓夢》是曹頫人生從天堂到地獄的一個夢,他也是那個神秘的作者“石頭”,“作者自雲”:小說故事不但是自己經歷過的,且“半生潦倒一事無成”、“半世親見親聞”是作者準備寫書的動機和緣由,作者“半生潦倒”、“半世親見親聞”在前,寫書在後,“半生”和“半世”,在小說中都是指五十歲左右,如甄士隱,稱自己“半生”,王夫人稱自己“半世”,而曹雪芹要寫書需20幾歲動筆耶。

    曹頫以脂硯齋等化名二十多年的時間批書達五次以上,他強調的作者“無才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的“書之本旨”正是自己的人生寫照,一樣一樣的。庚辰本等版本是他的原筆親抄。曹頫當了和尚,《紅樓夢》還有兩個名字分別叫《石頭記》和《情僧錄》。《石頭記》由曹頫原著,《紅樓夢》為曹頫、曹雪芹合著,曹雪芹是第二作者,也是“傳書人”。清朝大文學家袁枚稱《紅樓夢》作者是曹寅的嗣子,曹頫正是曹寅的嗣子,即過繼的兒子。作者見證過康熙南巡,康熙1707年最後一次南巡時,曹頫正是十二三的年齡,而曹雪芹尚未出生。

    後四十回是作者的原作,曹雪芹1763年去世的十年前,脂硯齋於甲戌1754年就已經開始《重評石頭記》了。脂硯齋初評之前,曹雪芹的五次批閱增刪對後四十回做了較大的修改。因後四十回改動較大,所以曹雪芹在後四十回中的筆墨較前八十回更多。《紅樓夢稿》是所有脂本的祖本,是曹頫和曹雪芹親筆原手稿,它的原文是由南方人用南方口音寫成的,除了“才剛”、“鬧熱”、“挺屍”、“黃湯”等大量吳方言詞彙,作者和脂硯齋一樣不會北京話的發音,如在小說中將“寧”說成“能”,“轉”說成“展”,“專”說成“端”,“碰”說成“蹦”,“不想一頭蹦在一個醉漢身上”,“都”說成“多”,“你多長這麼大了?”等等,說明原作者很不精通北京話。

    最後補充一句:所提的裕瑞可不是一般人,他在歷史上是真正的國公,和《紅樓夢》裡的榮寧兩位國公是一級的。他的親舅舅明琳是和曹雪芹經常在一起喝酒的關係極其密切的朋友。所以裕瑞知道曹家花園就是大觀園,並知道曹園被姓隋的接手,後來被袁枚買下改稱隨園。知道曹雪芹的姑姑嫁給了某某王。知道曹雪芹的姑姑們是小說中的元迎探惜,其某叔是賈寶玉。這些與他相隔百年的曹家內幕不是誰想知道就知道的,他還知道曹雪芹長什麼樣,知道他愛喝南方酒愛吃北京烤鴨。他知道脂硯齋是曹雪芹的叔,不是猜的,不是聽說的,而是在講到他讀過帶脂批的版本時順口提到的,這比他論證和強調脂硯齋是誰誰誰更可信。

    再補充兩點: 第一點:說說後四十回。

    有人可能對後四十回是不是曹雪芹寫的有不同意見,其實這與本帖的主題關係不大,再者說了,曹雪芹都不是原作者了,爭論後四十回是不是他寫的意義也不是很大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後四十回是原作者寫的。原因有這麼幾個:

    1、基於我們的常識,前幾回交代了十二釵的命運,而在前八十回只死了一個又副釵晴雯,其他所有人物的命運需要在後四十回中體現,“一字一淚”“一字一血珠”、“字字皆是血”“批閱十載,增刪五次”寫成的書,不可能連最基本的人物結局都沒有。

    2、“將這《石頭記》再檢閱一遍……方從頭至尾抄寫回來,問世傳奇”,第一回和最後一回都寫著“從頭至尾”。

    3、曹雪芹去世前,脂硯齋已用十幾年的時間滿含熱淚抄評完了四遍,80回的書用毛筆單單抄一遍,就需要一年以上,這麼拼命所抄所評的豈能是一本沒有結局的書。他四評時因22回末破失了曹雪芹的詩但雪芹生前沒能補上而難過的要哭,卻從未對後四十回的存失有什麼遺憾。

    4、脂硯齋的批語中屢屢提到《石頭記》的人物結局,如賈寶玉入獄,僕人探監等故事,沒寫完哪來的這些故事。(脂硯齋提到這些情節的書稿”被借閱者迷失“,實際是被曹雪芹刪改掉了,因為太過於寫實了。脂硯齋提起這些情節也並非出於多大的遺憾,無非是想透露一下”作者曾經“的寫作背景。)

    5、清朝人富察明義在1758年時就寫下了《題紅樓夢》二十首組詩,據最後兩首寫到了黛玉、寶釵的悲慘命運,紅學家們判斷,明義讀到的是完整的120回《紅樓夢》。同時代的周春《閱紅樓夢隨筆》中寫道:“乾隆庚戌秋,楊畹耕語餘雲:“雁隅以重價購抄本兩部:一為《石頭記》,八十回;一為《紅樓夢》,一百廿回,微有異同。愛不釋手,監臨省試,必攜帶入闈,閩中傳為佳話。”

    6、程偉元、高鶚在印刷本《紅樓夢》程甲本的序中提到:“是書既有百廿卷之目,豈無全璧?”

    7、程高二人在序中說得很明確,他們的後四十回是據多年蒐集的舊書整理補綴而成的,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從沒說是高鶚續寫的。胡適說他們倆撒了謊是毫無證據的。人民文學出版社數年前已將後四十作者為改為”無名氏著,程偉元高鶚整理“。

    8、夢稿本是曹頫曹雪芹繼續由南京話向北京話修改的手稿,張愛玲評其”吳語特多“,蓋有”江南第一風流公子“的印章,該本是完整的120回,程高二人得到後立刻排版印刷了程乙本,該本的後四十回與夢稿本一模一樣。

    9、曹頫的父親曹寅坐船在毗陵驛遇到下雪,賈寶玉的父親賈政同樣坐船在毗陵驛遇到下雪被寫入小說中,這一回是第120回。

    10、在所有版本前80回中,都沒有賈蘭是遺腹子的說法,但第120回卻透露賈蘭是遺腹子。遺腹子是個絕對可遇不可求的身份,一萬個家庭出不了一個遺腹子,賈家有,恰恰曹家也有。

    第二點:說說大觀園的故事。

    首先說說賈府,賈府的原型即南京的江寧織造府,賈府裡的“梨香院”原是“當日榮公暮年養靜之所”,可見賈府是坐老宅。曹府即江寧織造府確實也是一座老宅,而且相當老,它原是明朝開國功臣誠意伯劉伯溫及其後世子孫的住所,規模不少,位於兩江總督府即後來的天國天王府即今天的南京總統府的右前方,位置上和總督府的關係相當於人民大會堂對應故宮一樣,目前已在原址建成江寧織造博物館,對外開放。如果大觀園一定有原型的話,那一定是隨園。因為曹府處在市中心,後面就是兩江總督府,不可能像小說裡那樣隨心所欲地在府後圈幾里路長的大園林。脂硯齋也說:大觀園是有原型的,而且水都是活水,他還說,因為園子很大,現實中園子裡的眾多建築其實都在園子的一角。

    小說裡大觀園的山給我們的是假山的感覺,但你如果細讀那不是假山,而是實實在在的真山:大主山。大主山的原型就是南京的清涼山,隨園也就是曾經的曹家西花園位於石頭城(注:狹義的石頭城是城中城,在南京清涼山一帶)清涼山的餘脈小倉山,小蒼山又分南北兩脈,隨園的主體是在平緩的小山谷中。江南的蘇州園林再美也有沒有袁枚大量散文所描寫的隨園美,因為隨園有山。袁枚在《隨園記》中寫到:“金陵自北門橋西行二里,得小倉山,山自清涼胚胎,分兩嶺而下,盡橋而止。蜿蜒狹長,中有清池水田,俗號幹河沿。河未乾時,清涼山為南唐避暑所,盛可想也。凡稱金陵之勝者,南曰雨花臺,西南曰莫愁湖,北曰鐘山,東曰冶城,東北曰孝陵,曰雞鳴寺。登小倉山,諸景隆然上浮。凡江湖之大,雲煙之變,非山之所有者,皆山之所有也。”

    隨園也是一座老園,明末是吳應箕的焦園,後來輾轉為曹寅所有,曹寅曾無數次對其進行了細緻描寫: “老石盤陀,空廊窈窕,幾人來宿西軒。......山花山鳥,皆得最初禪。” “ 還記西軒昔遊”,《戲題西軒草木》:“黃梅花對白梅花”、“屋角梅枝照夜明”。《和安節詠西軒竹》:“眼見去年筍,耳添清夜音。”“六月西軒無暑氣,晚塾兒歸,列坐談經義”。《月上歸至西軒》,《蓼齋過西軒拈閒字》,《留別西軒》, 《題西軒竹,得幽字》, 《阻風寄西軒諸友》 、 《辛卯三月二十六日聞珍兒殤,書此忍慟兼示四姪寄西軒諸友三首》。為何大觀園裡的竹筍多得吃不了還用來賣錢?因為曹家西花園裡的竹子太多了。

    小說中王熙鳳說過一句話:“再過兩年再省一次親,只怕就窮精了。”脂硯齋曾說:“省親實為南巡”。康熙最後三次的南巡分別在1703、1705和1707年,兩年一次。曹寅除了支付鉅額的接待費用之外,為了接待康熙的千人南巡隊伍,就在這幾年,還花費不少對西花園進行了大規模的整修和擴建,在1706年前後建好,“山谷松陰冷……來往西軒復整”。

    《紅樓夢》在描述熱鬧的大觀園時,透露“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經查黃曆,300年的清朝只有一個年頭的四月二十六日的“芒種”交在“未時”,這一年正是1706年。此時的曹頫正十二三歲。曹寅詩中透露西軒裡住著不少人, 《辛卯三月二十六日聞珍兒殤,書此忍慟兼示四侄寄西軒諸友三首》,“四侄”即曹頫。小說中的故事主要就發生在1706年到1709年這幾年的時光中,這是一段美好如夢的時光。為什麼以後就不美好了呢?因為在1709年,曹頫的妹妹遠嫁給了蒙古王子,姐姐們妹妹們各奔東西,人走樓空。也是在1709年曹寅事發,與李煦虧空三百萬兩被參劾,曹寅“名利大灰”,天天想著如何還錢,對風花雪月園子的維護就顧不上了,最終荒廢。《紅樓夢》是曹頫年少時與姐妹們在一起的一個真實的夢。小說中的一干人等最終也都搬出了大觀園,荒涼寂寞冷,王熙鳳帶人去捉鬼。王熙鳳在現實中是存在的,因為脂硯齋幫她點過戲。正因為有了曹家的西園,也才有了脂硯齋諸多有關大觀園批語中的“有是人”,“有是語”,“有是事”,而且,提起“西”字就哭。

    袁枚、裕瑞、明義異口同聲都說南京的隨園是大觀園,由以上所述來看,他們不是瞎說的。這也對應上了裕瑞所說賈寶玉的原型只能是曹雪芹的叔父輩人,元應嘆息是其姑輩人,因為曹雪芹十二歲的時候曹頫已經入獄,此後遷到北京,沒有在大觀園生活過的經歷。袁枚對曹家是比較瞭解的,他買隨園時曹寅已去世近四十年,但他知道曹寅出門愛帶本書,他說是曹寅的兒子雪芹寫了《紅樓夢》,曹寅後來只有一個過繼的兒子曹頫,袁枚說:“對對對,就是曹寅那個過繼的兒子曹公子,而且曹公子少年的時候在秦淮河作詩很有名,不過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袁枚說這話的時候已八十多歲,他和曹雪芹是同齡人,曹頫那時若還活著,確實是一百多歲的人了。

    袁枚瞭解曹家,除了買了曹家曾經的舊園之外,還與他的老師兩江總督尹繼善有著分不開的關係。兩人在南京好得不行,三天兩頭都要見面對對詩,大年三十也不例外。尹繼善曾是怡親王胤祥的秘書,胤祥是曹頫生命中的貴人,兩人在康熙後兩次南巡曹頫還是少年時就在南京相識,交集頗多,胤祥對曹頫的呵護之情連雍正也很感慨。乾隆讀過《紅樓夢》,他的《紅樓夢》來自於皇八子永璇,永璇的嫡福晉正是尹繼善的女兒。尹繼善在南京前後待過30年,又有胤祥的關係,因而袁枚對曹家、對《紅樓夢》的瞭解多半都來自於尹繼善。

    年齡更小的明義和袁枚是筆友,他曾在隨隊出差到南京時專門赴隨園參觀過,一睹了現實中大觀園的風采。可惜當時那幾日袁枚不在家,明義只題了松竹梅蘭四首詩而去,袁枚為二人沒能相見而遺憾,只從家人口中知道明義長得很帥很有氣質。更遺憾的是他們錯過了探討《紅樓夢》與大觀園的機會,否則,《紅樓夢》的作者可能就不會出現張冠李戴問題,紅學也就不會是如若江湖一般的紅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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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或許會問,紅學家根據一些理由咬定曹雪芹就是作者,那該如何看待曹雪芹?

    1、曹雪芹不是原作者。僅舉一個理由:甲戌本《凡例》明確說《石頭記》中的故事是作者親身所經歷的,但曹雪芹十二歲時家敗, 十三歲遷回北京,一家之主曹頫一直在坐牢,曹雪芹沒有這種經歷。

    凡例就是“前言”的意思。

    脂硯齋批語中在大觀園裡“作者曾經”、“經過見過”、“有是人”、“有是語”、“有是事”而且還見過康熙南巡的那種經歷,曹頫是個六品官,在曹雪芹二十多歲時才被赦罪,曹家在北京沒有大觀園。曹雪芹還沒出生,不可能見過南巡。

    2.曹雪芹是第二作者。他有用十年時間將《石頭記》增刪五次之功,增刪了多少內容儘可想象,而且大量的詩是他做的。正因他做了大量的工作,對《紅樓夢》的創作很重要,而且書是他傳出去的, 被後人誤認甚至咬定他是原作者也是正常的。

    有否定曹雪芹著作權的研究者認為,原作者在幕後不願意露面,將曹雪芹推向前臺,並以脂硯齋之明故意說雪芹是作者,為自己找個替身。但學術畢竟是學術,解釋不能太籠統,脂硯齋還真沒說過曹雪芹是作者,而且也從不把曹雪芹當作者看,他經常提到"作者"二字,但從不將“雪芹”與“作者”畫等號。他對作者稱“兄”,對雪芹用“命”字。

    曹雪芹被紅學家認為是作者的主要根據是脂硯齋的批語,最重要的是如下幾個,然而這些理由都是一種曲解或誤解:

    1)、脂硯齋“餘謂雪芹撰此書”。論者在此處犯了斷句錯誤,全文是“這是第一首詩,後文香奩閨情皆不落空。餘謂雪芹撰此書中,亦有傳《詩》之意。”該批語題在雪芹所做第一首詩的後面。在原手抄本上,“撰此書中”和“亦有”之間有空格。

    2)、“書未成而芹逝矣”。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成書於1754年,而曹雪芹1763年才去世,也就是說書至少在曹雪芹去世的十年前就寫完了,否則何來“重評”二字。“書未成”並非“未寫成”是“未評成”。這句話是1774年提在甲戌本中,同時在“四評”庚辰本中也有,因紙張破損,一組中秋詩謎破損,故等雪芹來補,但未及補上,雪芹死了。故不是書未寫成而是“四評”未評成。

    3)、脂硯齋提到雪芹時,基本都與詩有關。“此等才情,自是雪芹平生所長”同樣也是,全文是“只此一詩便妙極!此等才情,自是雪芹平生所長,餘自謂評書非關評詩也。”脂硯齋經常誇雪芹詩寫得好,但從來沒誇過雪芹小說寫得好,而誇“石兄”、“石頭”、“玉兄”小說寫得好。

    4)、“若雲雪芹披閱增刪,然則開卷至此這一篇《楔子》又系誰撰?足見作者之筆狡猾之甚。”首先要更正,原手抄本並非“然則”而是“然後”,這個兩個詞意義很不同。該批語並非題在“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之處, 而是題在“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上面的眉批,這條批語針對的是脂硯齋而非雪芹。“開卷至此”就是至“仍用《石頭記》”這句話,到這裡楔子就寫完了。該句式是疑問句,而不是反問句。其實答案很簡單,“開卷至此這一篇《楔子》”是脂硯齋撰,您瞧,連書名都是他剛定的。狡猾的不是曹雪芹,而是脂硯齋。 他明說:“恣意遊戲於筆墨之間,做人要誠實,為文要狡猾。”

    說曹雪芹不是《紅樓夢》作者是錯的,說他是原作者也是錯的,走向任何一個極端,則紅學全是死結,以至於研究出來六十多位作者。曹雪芹是非常重要的《紅樓夢》的第二作者,還是”傳書人“。假如你能真正理解曹雪芹與《石頭記》、《紅樓夢》的關係,紅學中所有的疑問和矛盾都將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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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聊幾句紅學和紅學家。

    孔尚任在《桃花扇》中有幾句臺詞:“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和《紅樓夢》的結局一樣,這幾句話也將是紅學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假如曹雪芹真不是《紅樓夢》的原作者,那紅學的高樓頃刻間便將倒塌。樓塌了,幾乎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所以要撐著,但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紅學家是如何解釋曹雪芹作者的證據與史料的矛盾呢? 要從紅學分三派說起:

    第一派:曹雪芹寫實自傳派,胡適、俞平伯、周汝昌、劉心武等紅學家屬於這一派

    這一派認為《紅樓夢》是曹雪芹自己的故事,即“石頭”=“石兄”=“寶玉”=“玉兄”=“作者”=賈寶玉=曹雪芹。

    但後來的史料發現證實,曹雪芹年少時的家境很悽慘,與賈寶玉完全不相符。周汝昌、劉心武的解釋是:1736年乾隆上臺後,身為六品官的曹頫出獄後官復原職,曹家突然又發家了,在北京建了大觀園,曹雪芹在這個大觀園中生活了三年,三年後再次被抄家,《紅樓夢》的故事就發生在“這三年”中。但史料中無任何曹頫復職等等的記載,相反只有曹家三百多兩銀子還不上被豁免的記載。周、劉二人辯稱,歷史資料本來是有的,都被乾隆給銷燬了。

    第二派:曹雪芹天才想象派,今天中國紅學會多數的紅學家屬於這一派

    這一派認為,周汝昌、劉心武的說法完全是捏造史實的無稽之談,小孩都不會相信。他們的抗議使得劉心武的《百家講壇》停而又播播而又停。這一派的觀點是,《紅樓夢》中的人物沒有原型,是曹雪芹根據父母輩講的故事憑自己天才的想象力寫成的,寫的並非自己的故事。應該說,在曹雪芹無法“作者曾經”的情況下,這種解釋是較為人們認可和接受的,畢竟這一派沒有編造史實。

    第三派:作者非曹雪芹派,戴不凡等少數紅學家和眾多的紅學研究愛好者屬於這一派

    這一派認為,曹雪芹作者說的證據中的矛盾太多。

    1、 袁枚證據的矛盾:胡適將曹雪芹判定為作者是以袁枚的記載為主要證據,袁枚是說曹雪芹寫了《紅樓夢》,但他說曹雪芹是南京秦淮河邊寫詩的曹寅的嗣子。

    2、結論與史料的矛盾:紅學家們很看重裕瑞的文獻記錄,卻無視裕瑞關於曹雪芹僅是批閱增刪者身份的記載。

    3、天才想象說與史料的矛盾:袁枚、明義、裕瑞等清朝人都說大觀園有原型,是隨園,裕瑞還說賈寶玉是曹雪芹的叔輩人,元迎探昔是其姑輩人,脂硯齋還給王熙鳳點過戲。要證明《紅樓夢》沒有人物原型,需要證明這些說法都是錯的,但紅學家們卻無法證明。

    4、《凡例》中“作者自雲”明確稱《石頭記》是作者根據自己的經歷寫成的,紅學家卻無視《凡例》的存在。

    5、紅學家引用脂硯齋批語的矛盾:以曲解脂硯齋的某些批語作為曹雪芹著作權的證據,但卻漠視脂硯齋大量關於“有是人”、“有是事”、“有是語”、“身經目睹”、“作者曾經”、“作者親歷”的批語。

    脂硯齋所有版本中8000條批語所一再強調的中心思想有兩點:

    (1) “石頭”=“石兄”=“寶玉”=“玉兄”=“作者”=賈寶玉

    (2) 《石頭記》=“作者曾經”+“作者痛哭”

    也就是說,脂硯齋筆下最為強調的一點就是:《石頭記》是賈寶玉原型哭著以自己的經歷寫成的書,“哭成此書”,“一字一淚”、“一字一血珠”。

    6、沒經歷過那樣的生活,真能寫出那樣的小說嗎?這是很多人所質疑的。脂硯齋說不能!他說“非經歷過寫不出”,還舉了個可愛的例子:

    “近聞一俗笑語云:一莊農人進京回家,眾人問曰:‘你進京去可見些個世面否?’莊人曰:‘連皇帝老爺都見了。’眾罕然問曰:‘皇帝如何景況?’莊人曰:‘皇帝左手拿一金元寶,右手拿一銀元寶,馬上稍著一口袋人參,行動人參不離口。一時要屙屎了,連擦屁股都用的是鵝黃緞子,所以京中掏茅廁的人都富貴無比。’試思凡稗官寫富貴字眼者,悉皆莊農進京之一流也。蓋此時彼實未身經目睹,所言皆在情理之外焉。”

    在紅學界的三個派別中,最不靠譜的就是天才想象派,他們既在學術論證中罔顧史料和事實得出了偏頗的結論,搞錯了原作者,又在小說文字和脂批研究中沒能讀出《紅樓夢》是一本具有自傳性的小說。

    寫實自傳派比天才想象派可貴的地方是,他們讀出了《紅樓夢》是一本具有自傳性的小說,只是叔冠侄戴將作者的桂冠戴到了曹雪芹的頭上。正因為這一派太認為小說具有自傳性,又太愛曹雪芹,由此才編造了歷史以“讓曹雪芹經歷經歷”(蔡義江語)。

    紅學的“朱樓”要塌,就塌在“曹雪芹寫實自傳派”和“曹雪芹天才想象派”上。正是眾多業餘研究者對紅學家們的不信任,由此才研究出六十多位作者。

    當然,非曹雪芹派也不完全靠譜,因為曹雪芹是第二作者,第二作者也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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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胡適的粉絲,其實胡適是有貢獻的,至少他考證出作者是曹家人,至於他將曹雪芹當成了賈寶玉,是限於當時沒有現在的史料資料,他以為曹雪芹在南京住到十六七歲才到的北京,並稱“雪芹不能生得太晚了,太晚就趕不上曹家的繁華了”。當時他都不知道曹家遷到北京的具體原因,以為可能是抄家也可能是工作原因調到北京,而實際上,讓胡適沒想到的是,曹雪芹12歲的時候曹家就玩完了。以錯誤的前提推斷出的結論,自然也是錯誤的。

    除了史料證實曹雪芹不是賈寶玉,裕瑞在文獻中也說的很明確,他提到有人說曹雪芹是賈寶玉之叔,他予以糾正,說賈寶玉是曹雪芹之叔才對,並用了“可笑”二字。可見當時坊間沒人認為曹雪芹是賈寶玉原型,都認為他們之間尋在著叔侄關係,僅僅是誰是叔誰是侄的區別。

    越來越多的證據在證實曹頫作者說。和賈寶玉一樣,曹頫雖然有才,但小時候也是個離經叛道的人,學術界在兩年前新發現的曹頫的資料:

    1704-1706年間與曹寅交集頗多的夢庵禪師《同事攝詩集》中作有一詩,名為《曹公子甫十二齡,天性醇淑,不樂紛華,因作俚語,聊當勸戒》,該詩為勸誡曹頫所作,內容如下:

    “忠必待壯強,孝乃弟子職。公子天性賢,烏用人勸激。善人受盡言,我固進言直。人近志學年,戒之在放逸。父命唯唯遵,趨庭如不及。云何能若斯,幼仗嚴訓力。外傅授詩書,有聞急傳習。初了四子書,經史繼子集。融會其精華,滋潤我卓識。發皇為詩文,光芒誰敢敵。文應法馬班,詩宜陶杜則。臨池如學書,右軍是準的。柳骨與顏筋,蘇米諸名筆。減獲侍昏朝,使令勿呵叱。此亦人子也,淵明堪祖述。驕氣若凌人,嘉聲從此失。稼稿知難艱,世態識巨測。嗜慾漸次開,切切遠聲色。人生霄壤間,大節當建立。”

    無論看詩的題目,還是詩的內容,回想一下《紅樓夢》中眾人勸寶玉讀書的情景,少年曹頫和少年時的賈寶玉幾乎是一個模子刻的。

    唉,紅學家們真的要麻煩。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我一個男人,心理壓力大,很想哭,想傾訴,是不是我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