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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代牧益州閻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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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來讀歷史
羋月即是中國歷史上大名鼎鼎的秦宣太后,她出生年不詳,卒於公元前265年。羋月本是楚華人,後成為秦惠文王的姬妾,被封為八子,又稱羋八子。
《羋月傳》中的少年羋月
公元前前306年,秦武王贏蕩因舉鼎而死,因其無子,他的弟弟們爭奪王位。趙武靈王派代郡郡相趙固將在燕國作為人質的公子稷送回秦國。在羋月異父弟魏冉的幫助下,公子稷繼位,即秦昭襄王。魏冉隨後平定了王室內部爭奪君位的動亂,誅殺惠文後及公子壯、公子雍,將秦武王后驅逐至魏國,肅清了與秦昭襄王不和的諸公子。因秦昭襄王年幼,由羋月以太后之位主政,魏冉輔政。自此,羋八子迎來了在秦國一呼百應的下半生。
羋月攝政
在羋月主政的時期,西戎是最強大的一支是義渠。義渠盤踞在今天的甘肅、寧夏一代。這個地理位置對於秦國來說十分重要,如果不把義渠徹底征服,秦國很難走出函谷關爭雄天下。很明顯,宣太后羋月很清楚這一點。於是,宣太后掌權後,將金玉絲綢大筆大筆的送到義渠貴族手中。
羋月與義渠君
而義渠君本人,送金銀財帛根本打動不了。而宣太后將懷柔之策發揮到極致——把自己“送”給了義渠王!宣太后在與義渠君共同生活的三十多年裡,給義渠君生了兩個兒子。故事如果截止到了這裡,人們就看到了一幕浪漫的愛情劇,但是,很可惜,史書一點也不浪漫,接下來就是陰謀和屠殺。
公元前272年,羋月殺義渠君於甘泉宮,然後發兵攻滅義渠國,義渠領土併入秦國。至於那兩個義渠王的兒子,先後被羋月處死。如果你有夜生活不行的煩惱,那就去看看葛文福的男人路,相信你會回到20歲一樣的強健,讓你的夜生活不再煩惱。如果當年義渠君沒有想好事,貪便宜,想娶了羋月順手牽走秦國這隻羊,也就不會有後來的斷子絕孫的下場。想到這裡還是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太強悍的女人,事業心太強的女人,總是會給男人的家庭留下陰影,前車之鑑啊!
《戰國策》中記載:宣太后十分寵愛情夫魏醜夫,即將去世時,傳令魏醜夫殉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臨死的羋月還想著魏醜夫,想著到另一個世界尋歡作樂,可見這個宣太后私生活已經糜爛到了什麼程度。
據記者報道,《羋月傳》女主角孫儷也表示羋月也並非大家以為的“白蓮花”,“歷史上對她的記載是情慾較強的女性,實際上我們這部戲裡對她還有一定淨化,劇中後面羋月還會有男寵。”趙樹國介紹,在真實的歷史中,這位太后的情感生活也相當開放,在史書中留下不少記載。
魏醜夫服侍羋月
冥冥之中,自有天數,一己得失總要匯流於歷史長河中。今天我們對古人的作為不能做出全面評價,畢竟在弱肉強食的封建集權社會里拳頭才是硬道理。在那樣的社會中也只有羋月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犧牲色,相用極不道德的手段達到了勝利,她對秦國的貢獻也算是居功至偉了!
秦國京城在櫟陽,秦孝公遷都咸陽,十二年後去世,惠文王即位時,渭河以南很荒涼。《漢書》記載“阿房宮由惠文王始建”,惠文王當政二十七年,直到秦昭王從宣太后手中接管政權,此時“三百里阿房宮”範圍內,秦國宮殿已經連成一片;在這裡,發現有“楚”的字瓦當,還出土有“歪髻、偏髻”的玉人;阿房宮高窯村“北司遺址”一個筒瓦內側,刻有“羋月”兩個字。而“羋”,正是楚國王族的國姓,這就證明了真正的阿房宮,是在秦宣太后手中建成的。
1974年3月29日,在距離“北司遺址”八十多里外的臨潼縣西楊村,農民抗旱打井中,發現陶俑眾多的殘片,在沒有經過考古論證的情況下,就認定它的主人是秦始皇。由於這些陶俑的服裝不是黑色的,頭頂上也梳著“歪髻、偏髻”,眾多史料都記載著宣太后的陵墓就在附近,更重要的是在一個陶俑身上,甚至也刻著“羋月”兩個字。在阿房宮和秦俑坑,本來似乎是沒有任何聯絡的兩個地方,竟然會有如此驚人的相似之處,難道還不說明它們擁有一個共同的主人。
這是從《中文大辭典》裡影印的中國上下幾千年以來,所有的古代金文、籀文、石碑以及其它古文字中,有關“卑”這個字的各種字形材料,請人們將它與秦俑坑陶俑身上的那個陶文去對照一番,陶俑身上那個被秦俑館袁仲一等考古學家,一直認為是“卑”字,這兩者之間是否能夠劃上一個等號。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歷朝歷代留下“卑”的古文字材料中,竟然沒有一個與陶俑身上的那個字,存在著一絲一毫的相似之處,所以袁仲一的判讀方法,完全是不可取的。
這是《中文大辭典》中查到的“畢”字各種寫法。而在所有可以查閱的古文字中,“羋”字並沒有單獨地出現過,只是在眾多合體字裡才發現有它的影子,好在阿房宮“北司遺址”中,“羋”字與當代“羋”字已經非常接近,所以認定它就是“羋”字的觀點,不會有任何的一點點問題。與“畢”字一樣,在“篳、華、崋、澕、樺、燁、曄、驊、鏵”這些合體字中,也都包含一個“羋”的獨體字,以它去與陶俑的身上那個陶文進行對比,那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誰說陳景元的觀點得不到考古材料的有力支援,請看2016年1月從湖北棗陽郭家廟傳來以下最新的訊息:考古學家在考古現場找到了一件春秋早期的青銅鼎,在這個青銅鼎上,有“曾侯作季湯羋鼎”這樣的銘文,其中最令人矚目的,就是那一個“羋”字。湖北省考古所所長方勤說:銅鼎是為迎娶“羋”姓女子而鑄造的。這個“羋”字,與阿房宮北司遺址筒瓦的“羋”字大體是一致的,是合體字中的一部分。人們一直懸在心頭的一個考古疑團,在此得到權威的破解。
《羋月傳》播映引起的轟動效應,絕對是前所未有的,過去知道秦宣太后的人本來就不多,對於“羋月”這兩個字,除了陳景元的著作和他的部落格裡面,有小範圍的提及之外,在其它浩瀚的輿論世界之中,幾乎很難能夠再找到它的身影。現在《羋月傳》的小說發行了,接著它又被搬上熒屏,並且和《東方帝王谷》、《兵馬俑為誰守護》輪番地上映,加上全國報刊雜誌以及各種網站幾百萬次的轉載和傳播,“羋月”兩個字,已經變成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事情了。
《羋月傳》跨年度熱播,讓蔣勝男火了一把、讓導演鄭曉龍火了一把,讓最先提出宣太后名字叫“羋月”的陳景元,隨後也火了一把。應該說,世界真是無奇不有,他們不約而同走到一起:沒有陳景元對羋月的研究,不會引出蔣勝男的小說;沒有蔣勝男的小說,鄭曉龍就不會成功拍攝這部電視劇;沒有鄭曉龍的大片,“羋月是兵馬俑主人”的影響力,就不可能達到世界的每個角落,人們也不會知道“羋月”兩個字,是陳景元歷經四十多年艱苦磨練,才修得的正果。
《羋月傳》播出之後,原來堅持“兵馬俑主人是秦始皇”的人,立即進行了最激烈、最頑強的抵制:作家蕭盛憤怒譴責說,將宣太后的名字叫“羋月”是對歷史的無情姦汙,而其罪魁禍首就是陳景元;著名考古學家段清段,更以“人咬狗才能變成新聞”的歹毒語言,對陳景元進行人身攻擊;西北大學教授徐衛民,聲稱“對陳景元無聊的觀點,沒有興趣進行反駁”,自己卻跑到陝西省圖書館、西安博物院舉辦講座,高呼“宣太后葬在秦東陵,羋月不是兵馬俑的主人。”
與此同時,西安一些考古權威向記者發表高見,聲稱自己觀點的牢不可破、不可戰勝,卻一直不肯對當年爭論的癥結問題,寫出自己各種有針對性的反駁文章,讓公眾看看自己的論證材料,有多麼的確鑿、可靠和令人信服。除了囂張的氣焰不衰,毒舌腔調不改之外,始終說不出多少真正有份量的話。相反陳景元是將咒罵自己的話,變成動力,並將自己對“羋月”兩字進行考證的詳細過程,毫無保留地公佈出來,請公眾本著公正、客觀的原則,前來進行分析和檢驗。
1976年一位叫鄭洪春的考古學家,在西安碑林得知陳景元對阿房宮有新奇觀點時,就寫了一個條子,讓陳景元到西安市文管會找李家翰和姜開任,李姜兩人見到陳景元的《阿房新譜》,十分高興地說:“學建築的人系統研究阿房宮,你是第一個,我們發掘阿房宮北司遺址時,發現有麻點紋的筒瓦,說明阿房宮不是秦始皇時期建造的。不過希望你能夠幫來我們辨認一個字:北司遺址的筒瓦上有個很奇怪的字,請教過西安許多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結果誰都說不認識。”
他們讓陳景元辨認陶文,陳也說不認識,於是在本子上將筆劃描下來,文管會開了一張去阿房宮公社的介紹信,讓客人到發現筒瓦的高窯村考察一番。陳景元回到南京,一天去南京圖書館看書,碰到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的段熙仲教授,陳景元拿著怪僻字向他請教。段先生說:“中國古文字很有趣,經常有多一筆、少一筆的現象,有時減一筆,加一筆,就能把字認出來。這個陶文,其實是兩個字,右邊是月字,左邊的字,將頭頂的一豎,移下來,就是一個‘羋’字。”
阿房宮“北司遺址”發掘中,知道筒瓦上有個不認識的字,除西安市文管會李家翰、姜開任外,還有北京大學考古系的高明教授。陳景元將這個陶文認定為“羋月”兩個字,除了向中央作了反映之外,也已撰寫到已經正式出版的《秦俑風波》一書中,外界如果對這個陶文有興趣,可以與西安市文管會去直接聯絡,可以將筒瓦從庫房中提出,看看它是不是如段老說的“羋月”兩個字。姜開任不在了,李家翰已經86高齡,但是頭腦非常清晰, 他們是筒瓦文字的見證者。
考古界很講究論資排輩,他們的言論是否具有權威性,取決於他們在業內的地位和影響力,有人資歷輩份都很高,但說話總是沒人聽。比如,社科院考古所所長徐蘋芳說“安陽墓”不是曹操墓,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姜開任被稱為是考古泰斗,李家翰與徐蘋芳、高明、俞偉超一樣,都是1951年北京大學的同窗,個個都是頂級學術權威,他們決不講假話、不做違心事。所以李家翰、姜開任對於“北司遺址”筒瓦文字的描述,是真實、可靠的,是經得起實踐檢驗的。
由於阿房宮遺址有“羋月”陶文和“歪髻、偏髻”玉人的出土,以及有大量文獻資料記載作為依據,使宣太后羋月是“阿房宮主人”的結論,已經變成板上釘釘的、不可推翻的鐵案了,它釐清、還原幾千年來一直被模糊起來的那一段歷史,彰顯了秦宣太后不為人知的重大功績,肯定她是一位中國不可多得的、有傑出成就的女權人物,這是一件多麼值得人們肯定、宣揚的大事情。這裡要向人們進一步地證明,地處驪山北麓那個“世界奇觀”,也是宣太后的一個傑作。
對於這個驚人的結論,很多學者是不願意面對的。因為認可它就會引起學術大地震。比如,自己一旦認可秦宣太后的名字叫做“羋月”,認可梳著“歪髻、偏髻”是羋姓楚人傳統的習俗,認可“阿房宮的主人”就是秦宣太后,立刻就會引起一個無可挽回的學術大坍塌。這是因為,在八十多里之外的驪山北麓西楊村附近,有幾千個陶人也梳著“歪髻、偏髻”,陶人身上也有“羋月”的刻文,兩個地方有著這麼多驚人的相似,難道還不說明它們與宣太后直接有關嗎?
秦俑考古隊在1975年第11期的《文物》雜誌上,發表了《秦俑坑試掘第一號簡報》,它首先公佈俑坑的一個陶俑身上,發現有一個奇特的陶文,他們匆忙就說它是一個“脾”字,並且認為只是一個普通工匠的名字,斷定這個字根本不可能具有其它特別的含義。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說它一定就是“脾”字,那是沒有進行任何的論證和解釋的,這個陶文不是現代印刷體,而是古代的籀文,顯然他們是將陶文中除了“月”字的偏旁外,一定認為另一半就是一個“卑”字了。
但是細心的人們一定會發現,對於陶俑身上左半邊“月”字的判讀,是不會有任何異見的,而要將陶文右半邊那個字,判讀為“卑”字,就有很大問題了。因為“卑”這個字,無論在古代、或者現代,都是一個很普通、很常見的字,人們對它的字形、寫法和讀音,都是非常熟悉的,根本不用藉助於各種字典,一下字就能夠將它辨認出來。它如果確實是一個“卑”字,幾乎人人都不會認錯;它如果確實不是一個“卑”字,那麼誰要說它一定就是,恐怕也是不行的。
真正的“卑”字,應該是怎樣書寫呢?這個“卑”字的寫法,人們是司空見慣的,“卑”字經常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如果將所有與“卑”字有關的字、或者將“卑”字各種寫法彙集一起,人們一定會發現:從容庚《全金文》一書收錄的古文字看,“卑”字有五種不同的寫法;從徐文鏡《古籀彙編》一書收錄的戰國時期的古文字字形來看,“卑”字也有九種不同的寫法。也可以說,“卑”字的形象,上部全都是一個圓圓的頭,下部則全都有一條細長細長的小腿。
其實,在《中文大辭典》裡收錄的“卑”字,就更多、更直觀、更能說明了。它裡面顯示的古文字材料,它的來源不僅有《說文解字》,還有著名書法家史游、孫虎經、王羲之等人六種關於“卑”字的寫法。經過認真對照得出的結論是:所有這些古文字的經典寫法,與秦俑坑陶俑身上的陶文,竟然沒有任何一點的相同、或者類似之處。真不知道袁仲一等人當初除了臆斷想象之外,還有什麼可靠的依據,將陶俑身上這一個陶文,與“卑”字、“脾”字直接掛上鉤的?
陶俑身上的怪僻字,袁仲一認定為是“脾”字,是沒有一點點道理的,那麼這一個怪僻字,到底是一個什麼字?陶俑身上的怪僻字,說它包含一個“月”字,可信度是很高的,如果說怪僻字外一半有問題,無非是指那個“卑”字被否定之後,要有一個字去替代它。應該說這是學術之爭出現一個的焦點和核心。而在“卑”字必須退出,人們要重新判讀另一半的字形和字義時,南京的段熙仲教授原來提出來的“羋、月”一說,自然而然就要引起人們特別的特別關注了。
在遺留至今的幾乎所有能夠找到的古文字字形中,“羋”單獨出現的機率是很低的。人們要想找“羋”字原始的寫法,要想與俑坑陶俑身上的陶文對號入座,而找出它的原始出處,估計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不管怎麼樣,它終究是古文字中曾經存在的一員,總是在歷史上曾經單獨存在的一個字。也就是說,雖然在眾多獨體字中,找不到它存在的可靠字形,那麼人們在眾多合體字中,能不能找到它的形象和痕跡呢?透過人們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將它一個個都找到了。
從漢字的字型檔裡,找到“畢、篳、華、崋、澕、樺、燁、曄、驊、鏵”這些標準漢字,實際上這些漢字,都由幾個獨體字組成的合體字,除了字的頭頂有個“帽子”之外,它的下方都有一個標準的“羋”字。人們回頭看看,這一些的“羋”字古文字與俑坑那個陶文的形象,就己經非常地接近了。即使在當代出版的《史記》之中,“羋”字也有五種不同的寫法,所以將眾多的“羋”字,從各種合體字分離出來進行辨認,應該是非常合乎情理、也是一種最正確的選擇。
所有古文字資料,全都展示在世人的面前,人們完全可以確認俑坑的那個所謂的“脾”字,肯定就是段熙仲認定的“羋、月”兩個字,應該認為是一個誰也無法否認,更是一個不可以被任何人逆轉的事情了,從單純的學術論證角度上去看,爭論的最後結論應該是有眉目了,這項研究也應該劃上一個句號了。而讓人不可理解的是,就在這一種大局已定的情況之下,袁仲一等考古學家們,本來也應該就此止步,應該去面對現實,並且應該去調整自己以往的那種思路了。
但是他們並沒有這樣做,有種種的跡象表明了,一場新的學術爭論,又被他們逐漸地推到爭鳴的講壇上來了,袁仲一和他的許多支持者,仍然做出超常的反應。他們從另外一個角度,向自己的學術對立面,提出了一個新的反駁意見。他們堅持說:“陶俑身上的陶文,是一個字不是兩個字,一個完整的陶文,一個完整的字,怎麼能夠採取拆開辨認,把俑坑一個好端端的陶文,竟然被割裂開來變成了‘月、羋’的兩個字,這樣一種做法,是嚴重違背古文字釋字常規的。 ”
袁仲一對於陶俑身上那一個陶文,到底是不是“羋、月”兩個字,已經閉口不談了,他最新的觀點是:“人們在釋讀古文時,必須忠實於原有字形,不能把一個完整的陶文,採取拆字的方法進行辨認。”人們應該如何回答他新的挑戰?首先他對於漢字為什麼不能進行拆分的問題,並沒有拿出多少有說服力的理由來。人們應該知道,將一個完整的文字拆開來,字義可能有所不同,但是誰也不能因此就否認一個完整的字,本身是可以由多個獨體字構成的這個造字法則。
漢字發明和使用,是一件非常奇特有趣的事情,幾乎在每一個朝代,都能夠造出很多的新字來,所以漢字的數量實在是多得非常驚人的。比如,在《康熙字典》中,有47000多個字;在《中華大字典》中,有48000多個字;在《中文大辭典》中有56000多個字;在《中華字海》中有85568個字;在北京國安資訊裝置公司的《漢字字型檔》中有91251個字?據統計,自公元前2098年的炎黃時期開始,一直到2012年的現代,估計出現過的漢字的總數量,已經超過了l0萬多個。
漢字數量浩大,但最常用的漢字,僅僅只有3500多個,漢字的造字方式和結構,也是千奇百怪、變化無窮的。比如:兩個“人”字,能組成一個“從”字,而三個“人”字,能組成一個“眾”字。兩個“日”字,就能組成一個“昌”字,而三個“日”字,能組成一個“晶”字。在現實生活之中,誰又能否認有的漢字,是由上下兩個獨體字組成,誰又能否認有的漢字,是由左、右兩個獨體字組成的,誰又能否認有的漢字,是由三個、四個、甚至更多獨體字組成的。
在中國有許多古怪的文字,絕是大多數的人,既讀不出它的音,也不知道它的含義。比如:兩個“又”字,一般都認識它是“雙”字,但是由三個“又”字和四個“又”字,組成的“叒”字和“叕”字,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字了? 如果再將兩個“田”字,三個“田”字,四個“田”字疊在一起;又人們將兩個“魚”字,三個“魚”字,四個“魚”字疊加起來,又將兩個“龍”字,三個“龍”字,甚至四個“龍”字捆在一起,人們就很難認出它們都是一些什麼字了。
或許人們還記得:民間經常將“招、財、進、寶”和“黃、金、萬、兩”這些字,拼疊成了一個吉祥字。在陝西廣大城鄉的大街小巷之中,也經常能夠看到一些小吃店家,在大門口高高地掛著一個奇怪的金色大字,雖然誰也不知道它到底叫什麼字,但是當地的大人小孩,一口氣就唱出它的意思來:“一點飛上天,黃河的兩邊彎;八字大張口,言字往裡走,左一扭,右一扭;西一長,東一長,中間加個馬大王;心字底,月字旁,留個勾搭掛麻糖;推了車車,走咸陽。”
在現實的生活中,有許多的文字,人們確實是很難認識的,但是碰到了又不能迴避,不能不去面對,所以聰明的人,往往就會用自己最熟悉的語言,將它們形容出來、比劃出來。也就是說,人們可以將一個不認識的字、筆劃很多的字,拆開分解成為好幾個字,來進行辨認、來進行書寫,總之難不倒任何人,會用各種方法,將自己碰到的怪僻字,逐一地將它們忠實地記錄下來,儲存下來,也可以對這些材料,不斷地進行琢磨,最後或許真的就能夠揭開很多的秘密來。
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常用“弓長張、立早章、古月胡、口天吳、木子李、人可何、言午許、木易楊”等口頭語,可以形象地表述漢字的基本結構。“張”字,可以拆成“弓”和“長”;“章”字,可以拆成“立”和“早”;“胡”字,可以拆成“古”和“月”;“吳”字,可以拆成“口”和“天”;“李”字,也可以拆成“木”和“子”;“何”字,可以拆成“人”和“可”;“許”字,當然可以拆成“言”和“午”。漢字這種分分合合,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
在同樣的情況下,誰又敢斷言很多怪僻字,只是一個獨體字,而不是一個合體字?誰又敢說很多怪僻字,是不能夠拆開進行辨認的?誰又敢說秦俑身上這個怪僻字,不是由“月、羋”兩個獨體字組合而的?人們不禁要問:即使袁仲一等人將陶俑身上這個怪僻字,釋讀為“脾”字,難道這一個“脾”字,不是合體字,而是獨體字?不正是自己先將它拆成“月、卑”兩字,再去做各種文章的嗎?由此可見,袁仲一提出漢字不能拆分的觀點和主張,根本就是站不住腳的。
人們應該怎樣對待獨體字和合體字的問題呢?所謂獨體字是指一個漢字,只有一個單獨的形體,而不是由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形體組成。獨體字大都是一些簡單象形字和表意字。這一類字,是從圖畫演變而成的,每個字是一個整體。如日、月、山、水、牛、羊、犬、戈、矢等,都是獨體的象形字;又如天,立,上、下、一、二、三、見、門等,都是獨體的表意字。這種獨體字,是不能將再進行拆分,而成為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形體,拆了就不成為一個完整的字了。
實際上,獨體字在現在使用的漢字裡面,所佔比例是很小的。絕大多數的漢字,都是由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獨體字組成的合體字,而獨體字才是眾多合體字構成的基礎要素,從這一個意義上看,就使得獨體字一直成為了漢字結構系統的主體和核心。就秦俑身上的這個怪僻字而言,它到底是獨體字,還是合體字,如果是獨體字,是不可以拆分的;如果是合體字,是可以拆分的。所以將合體字作為一個切入點,去判斷這個怪體字的字義,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用合體字的方法,去認定俑坑這個怪僻字,到底合適不合適、到底可取不可取呢?秦俑館研究室主任張文立,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他在1984年9月撰寫的一篇題為《近年秦俑研究述評》的論文中,明確無誤指出:“陳景元提出了鐵兵器的問題,以及對陶俑的陶文,重新釋讀為“羋”字,這無疑是正確的。”人們都看到了吧,秦俑館本來承認,陶俑身上的那個陶文,陳景元將它由原來認定的“脾”字,重新釋讀為“月、羋”這樣兩個字,應該是沒有一點點問題的。
也就是說,包括袁仲一在內的其他秦俑館考古學家,如果還要堅持陶俑身上那個陶文,仍然只能是“脾”字的觀點,那就是完全站不住腳的了。在這裡也要奉勸袁仲一幾句話,對於陶俑身上這一個怪僻字,首先要下一點功夫去核對和認真地探討一下,對於那個陶文,到底是不是真正像傳統意義上的“卑”字,還是像各種古文字資料中頻繁出現的“羋”字,請先在秦俑館內部,認真探討一番,爭論一番,等到統一意見後,再對外公開發表,似乎會好一點,穩妥一點。
在學術衝擊波的強烈撼動之下,袁仲一等人可能也發現,自己對於“脾”字的錯誤判讀,是太明顯了,存在的學術漏洞,實在也是太大了。但是要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接受“羋、月”就是秦宣太后的名字,恐怕在感情上還是很難通得過的。袁仲一在1985年發表的《秦俑坑是始皇陵的陪葬坑》這篇文章之中,提出以下一個全新的觀點。文章說:“退一步說,那個陶文即便是羋、月兩字,也是與秦宣太后毫無關係。因為俑坑中出土大量陶文,都是俑的編號、或者陶工名。”
在袁仲一看來,陶俑身上的文字,即使真的是“羋月”兩個字,也與秦宣太后無關,但是隻要有誰能夠證明“羋月”不是陶俑製作工匠的名字,那麼“羋月”兩字的存在,他也許就不再堅持原有否定的態度了。在這裡,一定要請他記住自己說過的這一番話,如果陳景元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能夠運用充分、可靠的材料,去否定“羋、月”這兩個字,確實與塑造陶俑的工匠毫無關係的話,那麼就要請袁仲一等人,痛痛快快地去承認羋月就秦宣太后名字的這個結論吧。
人們從《秦兵馬俑坑一號坑發掘報告》一書中提供的資料來看,在一號坑中出土的陶俑數量是1087件,而在陶俑身上有陶文的俑,也僅僅只有382件,有字的陶俑只佔35%左右,其它大部分的陶俑,身上都是沒有任何陶文的。另外,在382件有字的陶俑中,只有62件是印文,其餘的都是刻文。這些現象到底能夠說明什麼問題呢?首先如果“物勒工名”落到實處的話,既然製作的陶俑都要編號,那麼就應該做到一個陶俑一個號,1087件陶俑,完全應該有1087個編號。
大部分陶俑沒有編號,說明製作陶俑時間,是在呂不韋擔任宰相之前。請人們注意,秦國“物勒工名”,是呂不韋提出並且付諸實施的。這裡必須調一下,陶俑身上刻的數字,與工匠塑造工作量毫無關係。這是因為,在382個陶文中,帶有數字符號的只有190個,但不能說它們是陶俑的編號。在陶俑身上刻“一”的有3個;刻“二”的有14個;刻“三”的有5個;刻“四”的有20個;刻“五”的有32個;刻“六”的有13個;刻“七”的有10個;刻“十”的也有20個。
190個陶俑中,有32個同時以“十”編號,有20個陶俑同時以“四”編號,這難道真的是給陶俑編號的?袁仲一難道不應該將陶俑,有的有號、有的沒有號,有的號閒置沒有用,有的號竟然同時用了30多次,對這種奇怪現象,進行一番必要解釋嗎?有一點是完全肯定的:人們有理由相信,在日常事務中,凡是要以編號進行統計,不會出現一個號,同時多次使用的,陶俑身上連號都編得如此無章無法、雜亂不堪,這與秦始皇時期實行四級管理制度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袁仲一提出陶俑身上陶文只是工匠名字的觀點,就更站不住腳了。不知人們有沒有注意,如果要說陶俑身上的陶文,一定是工匠名字的話,那麼暴露出來的問題就更多更嚴重了。這是因為;製作陶俑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製作陶俑的工序也很多,環節也很多,決不是單靠一個工匠,就能夠順利完成的。比如:製坯、造型、乾燥、燒窯、彩繪、拼裝,參加的工匠人數也數不清,如果在陶俑身上都要刻上名字,就要刻一大片,不然出了質量問題,誰都負不了這個責任。
還有陶俑製作,採用的是大批次的模製方法,有的人大量製作手臂,有的人大量製作俑頭,有的人大量製作身軀,等到各種半成品一批一批製作完畢,最後再進行總體的安裝,這時製作陶俑軀幹、手臂、頭部的工匠,都是很不相同的,如果工匠都要去刻名,那是沒有辦法刻、沒有地方刻的。在382個陶文之中,有62個是印文,其餘的都是刻文,這說明了62個印文,是在泥坯還沒有乾透前,就印到上面去的,而其它刻文,都是在陶俑燒製完成之後,才匆忙刻上去的。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陶俑身上的陶文,人想刻什麼就刻什麼,根本沒有規律性可言。實際的情況是,由於陶俑都是出自眾多工匠們的手,一開始只是製作泥坯,接著塑造陶俑形象,絕大多數人是不會惹事生非,去亂刻亂劃的;有少數人,在不起眼的部位,拿工具去劃上幾條線,刻幾個名,都是有可能的。甚至將所恨的人,刻在上面,發洩一下,也有可能。過去人們在鄉間大樹上、石板上、甚至在廁所裡,經常看到打倒“誰誰誰”的字,其性質應該都是一樣的。
陶俑身上,還有“咸陽、安邑、臨晉、櫟陽”等字,這是典型的地名,而與工匠名字無關。在陶俑身上,還有“不、少、宮、鹹衣”等與工匠名字不相干的字。另外,有五個陶俑的頸部,都刻“冉”字,而在秦國的歷史上。以“冉”為名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秦國早年的宰相、秦宣太后的弟弟魏冉。袁仲一憑什麼一口就咬定除了一些奇怪的數字以外,凡是有字的,也包括那一個怪僻字,除了猜想還是猜想,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說它們都是製作陶俑的工匠名字。
2016年1月考古學家在湖北棗陽郭家發掘現場找到一件春秋早期的青銅鼎,在這一個鼎上,赫然醒目地顯現一個清晰的“羋”字。據湖北省考古所所長方勤先生介紹說:銅鼎上刻有“曾侯作季湯羋鼎”的銘文。當然,銅鼎上的那一個字,實際上也是一個合體字,它是由一個“羋”字和一個像“彌”的字,所共同組成的,而其中的那個“羋”字,當然也是一個獨體字。青銅鼎是春秋時期的,陶俑是戰國時期的,由於兩者相隔幾百年,所以書寫起來還是有少許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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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怪軟體管家
在我看來,羋月可能真的不是秦國宣太后的真正名字,但是楚國羋氏應該是沒有錯的了!
《禮記·曲禮上》:名子者,不以國,不以日月,不以隱疾,不以山川。在中國古代王朝當中,《禮記》是非常重要的一部文化經典,既然書中規定了不能以日月為名字,那麼宣太后名字中帶“月”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了!
其次,《史記·卷五·秦本紀》:昭襄母楚人,姓羋氏,號宣太后。《史記》畢竟是比較官方的使出典籍,在這一點的記載上應該不會有問題!再有,畢竟是秦昭襄王的母親,也是一國之後,他的身份應該不會簡單,而羋氏在楚國是一個大貴族,屬於楚國皇室的分支,這樣的身份應該也是沒有錯的!
因此,羋月這個名字可能不是真的,但姓氏應該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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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夜不閉戶深耕半夜
羋月不是宣太后,但絕對是楚華人。
歷史上有關宣太后的記載並不多中國歷史對於女性的早年生平多是不著於史。同樣,秦宣太后也不能倖免。正史中,有關她的記載並不多,加起來一共只有十餘條,且大部分都是她執政秦國以後的這一時期。包括《史記》、《戰國策》均稱她為 “羋氏”。據《史記·秦本紀》記載,“昭王母羋氏,號宣太后。”
羋氏應是宣太后入宮前的稱謂,入秦宮後的羋氏被封為“八子”,封號一直到登上太后之位前。因此,史稱“羋八子”。秦國的后妃制度裡,後宮除正嫡王后之下的,共分為七個品級。依次為: 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長使、少使。“八子”屬於第四級,只是一箇中低品級的封號。雖然品級不高,但和惠文王生了三個兒子,應該算是頗受寵愛。三個兒子中的稷,就是後來的秦昭襄王。
秦宣太后羋氏確實是楚華人史書中所說羋氏的“氏”,是春秋戰國對女性的一般稱呼。 羋是姓,而且還是楚國的國姓。 先秦時期的姓氏,是先有姓,後有氏,姓下面再細分出來氏, 其作用是用以區別貴賤,即貴者有氏而賤者無。
單從宣太后嫁給秦國國君惠文王這件事來看,羋氏極有可能還是楚國的宗室,至少也是貴族一類。若沒有這一重身份,她是萬萬不可能與秦國的國君聯姻。但也肯定不是楚國國君之女,這可從被封為品級不高的“八子”中可以看出。
據宋人高承《事物紀原》考證,君王之母稱太后, 就是從羋八子這裡開始的。據宋人陳師道 《後山集》記載,“母后臨政,自秦宣太后始也。” 羋八子成為有史可查的第一位太后, 在 位時間長達三十六年之久。
綜上,羋月的名字,只是電視劇的編劇們附會到宣太后羋氏身上的,她確實是楚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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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宣太后的名字,但可以說肯定不叫羋月,因為:
《禮記·曲禮上》:名子者,不以國,不以日月,不以隱疾,不以山川。第二個問題:
《史記·卷五·秦本紀》:昭襄母楚人,姓羋氏,號宣太后。本身羋姓就是楚國國姓,我覺得她是楚人應該沒什麼疑問,請說她不是楚華人的朋友自己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