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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當年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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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閒看秋風999
凡事不能"盈",不能"銳",不能"滿"。這就是老子《道德經》裡面反覆強調的為人處世之道;否則的話:富貴而驕,必將"自遺其咎"。
凡事都要適可而止,不能過;凡事過了頭,過了分,就會走向它的反面。這就是老子在《道德經》中向我們講述的辯證法。
盛必有衰,自然常理。日中至盛,過中則昃;月滿則盈,過盈則食。這就是常言道的:盛極必衰的道理;也是"得理要饒人"的智慧。
這是《道德經》第九章中的句子。其實這一章的核心是最後兩句,即"富貴而驕,必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孟子也說過,富貴不能淫。"驕"然後必"淫";由"驕"而"淫",必然會導致判斷失誤最後不是殃及旁人,就是加害於自己。
功遂身退,更是保全自己的秘訣。比如春秋戰國時期的范蠡與文種。兩人都是謀士,都立下了汗馬功勞,一個功成身退,浪跡江湖;另一個則項上人頭不保。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 不聽老子的功遂身退的智慧,凡事追求十足,不留日後餘地,這不是天道,往往會送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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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楊吉德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尹喜問:“持是把持。盈是滿盈。‘持而盈之’將這兩個字寫在一塊兒,從何說起呢?”老子畫了一個天水卦,
說:“這個是《周易·訟》卦,六個爻中有五個爻陽居陰位,陰居陽位,屬於反向而行;只有九五陽居陽位,位正而不可動搖。說明國君雖然正,但君臣有隔閡,臣屬勢盛欺君。這個卦的卦名為‘訟’,就是臣屬和國君爭訟。‘持’是臣屬把持朝政,‘盈’是權勢過盛,這是從反爻人多勢眾而引申出來的。”
尹喜:“‘已’為止。‘不如其已’,不如停止自己的欺上行為。這是從君臣道義上說的嗎?”
“豈止是道義,九五之君是正統之君,不是下面人所能動搖的了的。既然動搖不了君位,又要和國君作對,還能善終嗎?所以還是趁早收斂自己的行為,或許有個好的結果。”
揣而銳之,不可長保。尹喜:“‘揣’為抓住;‘銳’為尖利。‘揣而銳之’又是從哪個角度說的呢?”
老子:“作為權臣,既然敢跟國君作對,對其他臣僚肯定也是驕橫跋扈,處處顯示自己的權勢。他抓住別人的錯處就橫加指責,說話刻薄,不依不饒,逼得同僚與國君聯手來消滅他,所以說他的富貴不可長保。”
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咎也。尹喜:“作為臣屬如果家裡金銀財寶積存太多,那就到了被抄家的時候了,沒有誰能守得住它。如果因為富貴了就變得驕橫,是因自己的過失而丟掉了富貴。這是什麼原理呢?”
老子:“財富是有數的,你獲得多了,別人必然就少得,這就打破了財富的均衡規則。因富貴變得驕橫了,原本挺胸走路的見了你都低下頭去,這就打破了人和人之間的平衡度。度是穩定社會安定的水平儀,為什麼周公要制定周禮,就在於制定度的社會標準,誰破壞了這個度,誰就會因此而葬送自己。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就是這個意思。”
(注:通行本為“自遺其咎”,據竹簡本和漢帛本改為“自遺咎也”。)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尹喜又問:“有了功業,正應該享受富貴,為什麼要退出去呢?退到哪裡去呢?為什麼這是天之道呢?”
老子高興地說:“問得好!我又不是老天爺,憑什麼說是‘天之道’呀!如果說打下天下了,不坐天下是自然規律,豈不違背了社會規律?自然規律怎麼可能違背社會規律呢!提溜著腦袋跟隨國君打天下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圖個榮華富貴嗎!
其實這個‘道’是從卦象中來的。訟卦的‘訟’是意見不一致。上卦為天,國君居尊而坐,但九四、上九反居其位,說明國君同周圍的大臣意見並不一致;下卦為水,九二管轄著周圍的小人,是領主。在國君身邊發表不同意見,難免惹上殺身之禍;而領主遠離國君,做個一方之長,則可保全身家性命和富貴。這個‘功遂’是立了大功,應該享受富貴;‘退’是從國君身邊退下去做領主。
由此說,這個‘道’是筮卦之道,這個‘天’是筮卦之天。從筮卦得出來的道理是天之道,而不是我打著上天的旗號宣揚我的道。如果你不知道‘天之道’的由來,而把它按到我的頭上,我可承受不起。”
(陳鼓應:“天之道也,指自然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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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平凡2850
先說答案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這段話是從反面來告訴治理天下的聖王,應棄人道守天道,它的意思是: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君王持人道,積人德之滿,不如絕棄人道,去人德,積天德。
“揣而銳之,不可長保”:尊奉人道,以人道為貴,則以物為貴,物壯則銳,以物為貴,則有極,有極則有生死,故而不可長保。
“金玉滿堂,莫之能守”:金玉,乃難得之貨,人之道,所積非天之德,君王以財貨為貴,則天道亡,天道亡則必失天下,故曰莫之能守。
接下來還有一句:“富貴而驕,自遺其咎。”說的是:君主以己身為貴,以財貨為富。便是重那些不順應天道的妄人之道,如此,天道淪喪,君王自失天下,是為“自遺其咎”。
什麼是《道德經》《道德經》所講述的,是以道易思想為核心的三皇之道。
《道德經》的前三十七章,道經部分,主要說的是的是自然而然的萬物之理。
三十八章之後的德經部分,主要論述的是人類社會生活管理的方方面面。
透過正面反面對“道”的反覆論述,來告訴聖王,應該按照自然之道來管理人類社會,才可以生生不息,長治久安。
具體的章節簡要內容,如下:
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闡述了《道德經》“道”的宇宙觀。
第二章,萬物作焉而不辭,闡明瞭聖王應該效法天道生化萬物,而不據為己有的道理,來治理國家、教化百姓。
第三章,為無為則無不治,從正反兩方面闡述了,聖人應該讓百姓從不必要的、過度的、戕害自身的慾望中解脫出來,安樂與樸素自然健康地生活,如此“為無為”,“則無不治”。
第四章,道衝而用之或不盈,從具體細節上,講述了在《道德經》看來,“道”是怎麼生出宇宙萬物的。
第五章,多言數窮不如守中,承接上一章,從道生息天地萬物,只是順應道而運轉;聖人治理天下,只是順應道的規律出發,指出面對複雜而紛紜的萬事萬物,“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第六章,穀神不死是謂玄牝,承接上面幾章,繼續講“道”是如何創生萬物的。
第七章,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由天地生萬物而“不自生,故能長生”的道理,遞推到聖人治天下,因“後身”、“外身”故能天下治的道理。從義理的高度上,講述了聖人治天下的理念。
第八章,上善若水,從正面論述了聖人治理天下的具體方法,這便是“上善若水”。
第九章,從反面來論述,以相爭來治人事天,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指出“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第十章,長而不宰是謂玄德,講了攝生修真的具體的方法,表明“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第十一章,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透過講萬物之間的“利”、“用”關係,闡述聖人治國的道理以及“道”與萬物的關係,這便是“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
第十二章,聖人為腹不為目,進一步論述了老子“聖人為腹不為目”之道。
第十三章,及吾無身,吾有何患,論述了聖人、身、天下三者的關係,以表明什麼樣的人才能有德行成為治理天下的聖人。
第十四章,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從“道”的“夷、希、微”三種不同特徵出發,論述了若要通天徹地,須要“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闡明自然萬物的總根源,都可以追溯到道,能體察大道,就可以掌握萬物。
第十五章,微妙玄通,深不可識,講的是上古得道之人合於大道,“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只有這樣的人,才稱得上是得道之人。
第十六章,致虛極守靜篤,講的是,有道聖王“致虛極,守靜篤”,歸根覆命,倚著造化之門觀萬物生生不息,守常不妄,故能使萬化定安,天下太平。
第十七章,百姓皆謂我自然,從正面闡述了,有道聖王應該如何效法天道,順應自然地去對待天下百姓。如此便會天下太平,百姓安樂,生生不息,無有終時,一派幸福祥和的社會景象,而“百姓皆謂:我自然”。
第十八章,大道廢有仁義,從反面闡明瞭,如果不以“道”治天下,天下又會是什麼樣子。那就是,如此一來,天下將先失其“道”,後失其錨,再失其序,終至不救。
第十九章,見素抱樸少私寡慾,闡明瞭要想挽回天下無道的局面,就要絕棄一切世間的偽詐智巧,要做到“見素抱樸,少私寡慾,絕學無憂”,從而使得天下復歸於道,百姓復歸於樸。
第二十章,我獨異於人,而貴求食於母,講的是,有道之人,“我獨異於人,而貴求食於母”,那麼他行走在現實生活中,是怎樣的情景呢?
第二十一章,孔德之容,惟道是從,詳細闡述了“道”創生萬物的根本原理和具體過程,論述了萬物無論怎麼變變幻演化,其背後的造化原理和流程,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象,物,精,信四要素,也就是“孔德之容,惟道是從”。從而表明,有道之人只要掌握了這個造化生萬物的本質和規律,就可以對紛紜並作的萬物瞭如指掌,做到知常達變。
第二十二章,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從曲、枉、窪、敝四個方面講了“聖人抱一為天下式”虛於應物的道理。指出上古聖人這些真實不虛的道理、對天地萬物的描述,是完備的。
第二十三章,希言自然,講的是淫僻之德,從反面闡述瞭如果不能虛以應物,不能抱一守道,失於大道,不隨順萬物自然,而施以人為智巧的話,又會怎樣?強調聖人要“希言自然”,知常守正。
第二十四章,跂者不立,跨者不行,講的是什麼樣的德行是淫僻之行,表明有道之人,不會操使這樣的德行。
第二十五章,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說的是,“道”才是天下唯一的,恆常的,終極的判準和錨定。有道之人,能掌握這種“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天地恆常的規律和變化,並用來教化天下,使天下有常不妄,就可以有天下,可以做天下主,也就是王。
第二十六章,輕則失根,躁則失君,說的是,天下之主應該以道蒞天下,守而勿失,闡述了天下之主不能“以道蒞天下,守而勿失”的原因是“輕則失根,躁則失君”。
第二十七章,不貴其師,不愛其資,從行,言,知,用,統等幾個方面具體而又全面地闡述了,治理天下的聖人如何才能不至於因為離奇大道、輕舉妄動而失天下,也就是“不貴其師,不愛其資”的道理。
第二十八章,大制不割,從正面闡述,聖人治理天下,應該常德充於內,外物應於外。體盡無窮,能隨機應變,德合於道,順物自然而不無容私。以天道、自然的法度治天下,才可以實現天下大治。這就是“大制不割”的道理。
第二十九章,天下神器,不可為也,從反面闡述了,人力強為,最終也敵不過造化的推動力,所以,“為者敗之,執者失之”。天下是天地造化的結果,聖人不會替代天地演物,而是與萬物勝而不傷,藏而不害。也就是“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的道理。
第三十章,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說的是,如果真的要代替天地造化,以人演物,又會怎麼樣的一副圖景。藉以表明若要天下出現一個良好的局面,只能是順物自然,以天演物的結果。指出了“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的道理。
第三十一章,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從戰爭的各個方面,闡述了《道德經》為了以戰止戰,用以克敵制勝的軍事思想的基本原則,告訴聖王如何以戰止戰。
第三十二章,侯王若能守,萬物將自賓,主要講述了王道思想,指出“侯王若能守,萬物將自賓”。
第三十三章,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分別從“我是誰?我和世界的關係是什麼樣的?我該度過怎樣的一生?”三個問題出發,給出了無道之人和有道之人的不同回答,從而闡述了欲興王道的聖人,如何從這三個方面來著手修養己身。強調既行王道,就要須臾不離才行,即所謂“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
第三十四章,是以聖人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闡述了,若天下失王道久矣,聖人又該如何復興王道呢?那就是要效法“道”,既能從“無”中生出萬物,又能長養萬物而不息,還能虛容萬物而不役,能為此者,唯有虛靜合道。這就是“聖人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
第三十五章,執大象,天下往,論述了,聖人興王道天下皆歸附的過程中需要注意什麼。表明只有遵循天道之常,天下人才都會前來歸附,才可以有天下,這便是“執大象,天下往”。
第三十六章,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講述了柔弱之用,具體應該如何去用。闡述了以王道治天下,不可以執有極,而應該執道之無極為國之利器。無極者,不可見,不可聽,不可用,故曰不可示人的道理。
第三十七章,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對以上道經部分進行了總結。本章指出,王道之治,其難就難在,人天然地會傾力於妄為而甚於守常,闡述了“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的道理。
三十八章,上德不德,是以有德,闡述了道、德,仁,義,禮依次遞失的關係。表明“上德不德,是以有德”,因而有道之人,去薄、去亂、去華,而取厚、取治、取實。
第三十九章,昔之得一者,闡述了,如果社會治理模式已經非常低下,如何從更低的社會治理模型,復歸於更高的社會模型呢?並且給出了“得一”的答案。
第四十章,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講述了禮、義、 仁、德、道,這個道依次復得的得道過程,以及得道了之後,如何的經世致用,也就是“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第四十一章,夫唯道,善貸且成,說的是,給出了得道指南,大家又會怎麼做呢?真的復歸於“道”,又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呢?進而指出“夫唯道,善貸且成”,表明聖人治理天下,也應該效法天道,用道之弱,用德之谷。
第四十二章,強梁者不得其死,描述了“道”如何進行運轉,從而生養、造化、成就萬物。這裡主要講的是“道”主生的一部分,不講道主殺的一部分,對於主殺的那一部分,只是指出“強梁者不得其死,吾將以為教父”,提醒人要規避。
第四十三章,天下之至柔,闡述了聖王治理天下應該如何運用道之柔弱。
第四十四章,知足不辱,知止不殆,闡述了“知止”的問題,表明“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
第四十五章,清靜為天下正,闡述了在《道德經》看來,什麼是“正”呢?“清靜為天下正”的道理。
第四十六章,故知足之足,常足矣,講了“知足之足,常足矣”的道理,表明“能做到知足之足,那麼天下就會恆常有道。唯常足,天下方能常正”。
第四十七章,不出戶,知天下,表述了聖王治理天下,由於與道相合,達到“不出戶,知天下”的狀態。
第四十八章,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承接上一章,更加深入具體的闡述“道不為而成”的道理,那就是“為學日益,為道日損”。
第四十九章,聖人無常心,闡述了“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的道理,以說明聖人衣養天下百姓,在聖人心裡,百姓都是他的孩子。
第五十章,出生入死,闡述了天地萬物,皆有生死,知生死之所出,知死生之所去,知生生死死之所由,才能成為一個善攝生者的道理。
第五十一章,尊道而貴德,闡述了最高境界和層次的“德”,就是“玄德”,從而告訴我們,活著的終極意義,在我們的根本之中,這便是尊道而貴德。
第五十二章,天下有始,闡述了人生成敗的法則,那就是,因襲大道,天地萬物的常理,就可以做到,天人合發,不為而成。不知常,妄為,則大凶至。
第五十三章,大道甚夷,而人好徑,從反面論述了,如果不復守其母,不行於大道,以一己之妄,以社會上各種不道的異端邪說來治理國家,來治身治事,就會導致不救而亡的下場。
第五十四章,善建者不拔,從正面闡述了,生命是美好的,修身以合道,返璞以歸真,抱道不離,以道正身、正家、正鄉、正邦、正天下,其德就會依次廣大普遠,就越發地會覺得,生命原來是這麼的美好。從而回答瞭如果脫離了大道,喪其道而行其徑,失其母執其子,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怎樣才是救治之措?的問題,也回答了“道德經是帝王之學,那普通人學了有什麼意義和價值?”的問題。
第五十五章,含德之厚,比於赤子,進一步闡述,一個人有德了,會是什麼樣的,那就是“含德之厚,比於赤子”。
第五十六章,知者不言,講述瞭如果一個人道純德真,以德為貴,以道德統御天下,那天下都會自動的歸附尊崇他,這才是真正的天下至尊至貴,才是真正的王者。
第五十七章,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具體的講,一個內聖外王之人,應該會怎樣治國用兵平天下。
第五十八章,其政悶悶,繼續闡述以正治國的道理。
第五十九章,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各句環環相扣,道理逐次遞進,論述了統治者怎麼樣才夠資格去統治一個國家,那就是“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
第六十章,治大國,若烹小鮮,講的是,成為一個大國之後,要怎麼治理大國,才能保持長久的昌盛,那就是“治大國,若烹小鮮”,也就是國家的內政問題。
第六十一章,牝常以靜勝牡,以靜為下,從有無之辯出發,闡述了國與國之間的外交之道,那就是“牝常以靜勝牡,以靜為下”,這也是中國朝貢體系的理論根源。
第六十二章,道者萬物之奧,進一步闡述了治理天下,進行全球統治,“唯有善用道者”的道理,因為,“道者萬物之奧”,“善人之寶”。
第六十三章,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從難易之辨和大小之辨的道理著手,回答了要想治理好天下、進行全球統治,“具體”怎麼做的問題,那就是要做到“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
第六十四章,慎終如始,則無敗事,講的是,當一個國家已經處於太平的狀態,應該怎麼長久的保持這種狀態。
第六十五章,常知稽式,是謂玄德,進一步闡述了,要想讓天下長久得安而不亂,就要“常知稽式,是謂玄德。”進而合於天地,同於大通,百姓德備而善,則天下至安至福。
第六十六章,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進一步從君民關係方面,繼續闡述玄德之德。
第六十七章,我有三寶,持而保之,闡述了華夏之道中,真正的聖王三寶:慈、儉、不敢為天下先。
第六十八章,善用人者,為之下,闡述了用兵與用人,進而用天下的道理,表明治國需要帝王無為,而讓臣民有為。
第六十九章,故抗兵相若,哀者勝矣,承老子“恬淡為上,生殺皆不入於心”的用兵總方針,進一步闡述了用兵之道,提出“故抗兵相若,哀者勝矣”。
第七十章,是以聖人被褐而懷玉,陳述了《道德經》中所論的,古之聖人用以取天下之道,並不是平常人用來保身自存的,故而“聖人被褐而懷玉”。
第七十一章,聖人不病,以其病病,闡述了天人兩道,人天相知的“認知論”。指出“聖人不病,以其病病”,表明只有認識到“不正常”的事物,都是“不正常”的,才能明白,什麼是“正常”。
第七十二章,民不畏威,則大威至,展現瞭如果天下都是正常人,都是沒病的人,那麼社會將會呈現一種怎樣的圖景,並指明為了實現這樣的社會圖景,需要去人之道,復其天之道,使得“民不畏威,則大威至”。
第七十三章,天之道,不爭而善勝,闡述了天生天殺之理,表明天道是把一切都設計好的,完備而永恆,藉以說明為什麼治國應該效法天道。
第七十四章,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講的是人生人殺的現象,指出天生天殺,道之理。人生人殺,道之亡。亡道,必失天下。
第七十五章,夫唯無以生為者,是賢於貴生,從物質生活、社會秩序、生死輕重等三方面,闡述了國君以人之道治國,統治者以己為天,會造成社會貧困,國家昏亂,人們輕死而重利,無所不為的後果,指出“夫唯無以生為者,是賢於貴生。”
第七十六章,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再次闡述了生死之道,透過指出強大的會死得快,柔弱的會活得久這一現象,提出了“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強大處下,柔弱處上”的道理。
第七十七章,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回答了“為什麼強大的會死的快,柔弱的會活的久?”這一問題,指出“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
第七十八章,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從正面闡述了柔弱勝剛強之理,以表明“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的道理。
第七十九章,天道無親,常與善人,從反面闡述,如果不以柔勝剛,就會積不善成怨的道理,進一步表明,以柔弱勝剛強,方能為社稷主、天下王。
第八十章,至治之極,闡述了,配天之德之聖人治理天下,會出現“至治之極”的社會圖景是什麼樣的。
第八十一章,總結全文,進一步闡述人主應該謹守天道,絕棄人道,才能長久的維繫天下太平之治。指出“人道私而好爭,天道公而無爭。以人之道治國,則國滅。以天之道治國,則國昌。”所以,“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這就是《道德經》,上古道術集大成之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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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別贊大師兄
1.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擁有再多的金銀財富高貴得意,並不比平凡俗人那樣輕鬆。
2. 揣而銳之,不長保。打磨得再鋒利的刀刃,保不住永久的鋒利。
3. 儘管是錢財萬貫,人強馬壯,錢權齊備,完美齊全。如不保持平凡人的心態行為對待社會,是很難牢守發達家園江山的命運 。
4. 俺無懷權大志,只有一心俗意,請教大師們高悟智慧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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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陳廣逵
這是《道德經》第九章基本的內容。
第九章原文為: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哉!
這一章的意思是:
操持著想讓它圓滿,還不如停下來;鍛造使它鋒利,不可能長久保持;金玉財寶裝滿房屋,沒有誰能守住它;富貴了驕橫是給自己製造災難,功業成就了就自己退下來,是天道啊!
持,操持,把持。而,連詞,在這裡大致相當於現代漢語中的助詞 “著”。盈,圓滿,形容詞帶了賓語“之”,為使動用法,使……圓滿。之,不確指代詞,指代要做的事情。其,語氣副詞,還。已,停止,
揣,音chuí,同“錘”,用作動詞,鍛造打磨。銳,形容詞用作動詞,使……鋒利。之,不確指代詞,指代要鍛造打磨的器物。可,能。長,長久。保,保持。
金、玉,泛指貴重的物品。滿,充滿,裝滿。堂,房屋。莫,沒有人,沒有誰。之,代指金玉。莫之能守,即“莫能守之”,否定短語中代詞作賓語,賓語前置。
本章勸誡人們不要極力為之。
“持而盈之”“揣而銳之”,都是為了某種目的的刻意而為;金玉滿堂則是刻意而為的結果。“盈之”“銳之”“金玉滿堂”都是使事物達到極致的做法。
“持而盈之”——“之”為何物?是財富,是權力,是榮耀。“持而盈之,不如其已”,告誡人們該放手時就要放手。
“揣而銳之”——“之”為何物?是做人的風格,是做事的態度。“揣而銳之,不可長保”,講了鋒芒畢露不可取的道理。
為什麼會“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呢?金玉是“難得之貨”(第三章語),裝滿整個房屋就會讓人覬覦(jìyú),怎麼能守得住!其實,“金玉滿堂”不只是讓人覬覦,可能還是禍亂的起源。“金玉滿堂,莫之能守”,說出了過分積累的財富留不住這樣一條真理。
“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強調了越顯赫越應低調的道理。聚斂的財富過多,權力過大,榮耀過盛,鋒芒畢露,咄咄逼人是“物壯”,“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第三十章)。“樹大招風”,“堅強者死之徒”(第七十六章);只有“光而不耀”(第五十八章)、“見(xiàn)小”“守柔”,才能“無遺身殃”(第五十二章)。
“富貴而驕,自遺其咎”是經驗的總結,也是振聾發聵的告誡。
“富貴而驕,自遺其咎”這個道理有多少人不明白呢?然而又都要走這條道。東晉時期曾崇尚清談,“道”是重要的談論話題,然而當時人們大談特談“道”,卻很少用它指導實踐,所以那個階段“富貴而驕”的典型事例層出不窮,最典型的事例就是石崇與王愷鬥富。《晉書·列傳第三》記錄了幾件事情:
石崇積聚的財產豐富,房舍高大壯觀。姬妾上百人,都穿著絲絹錦繡,佩戴著金玉珠寶。演奏管絃音樂的都是當時挑選出來最好的,廚子烹調的都是水陸珍貴的東西。石崇與皇帝的親戚王愷羊琇一夥人以比奢侈為風尚:王愷用飴糖燃鍋灶,石崇用蠟燭當柴火;王愷搞了四十里的一步一個的紫絲屏障,石崇製作了五十里的一步一個的錦屏障來與王愷相鬥;石崇用香味濃郁的椒塗室內的牆壁,王愷用貴重的赤石脂抹牆——石崇、王愷就是這樣比鬥誰更富有。晉武帝常常暗中幫助王愷,曾經把高二尺多枝條繁茂的稀世的珊瑚賞給了王愷,王愷拿給石崇看,石崇隨手用鐵如意敲碎了珊瑚樹,王愷很心疼,還以為石崇因比不過,嫉妒自己的寶物,剛滿臉憤怒地高聲責問,石崇不緊不慢地說:“不值得有那麼大的遺憾,我馬上就還給你。”於是讓手下把自己的珊瑚樹都拿出來,其中有六七株高三四尺的,珊瑚的樹幹枝條超過人們見到的,在Sunny下閃耀著光彩,像王愷那樣的珊瑚太多了,王愷羞愧地像丟了東西似的。
這段記錄只是石崇與王愷炫富的幾個事例,不是他們炫富的全部。這裡著重談一談石崇的“非道”。
下面是集自《晉書·列傳第三》的石崇簡歷:
石崇是東晉司徒石苞的兒子,“少敏惠,勇而有謀”。“年二十餘,為修武令,有能名”。“入為散騎郎,遷城陽太守。伐吳有功,封安陽鄉侯。在郡雖有職務,好學不倦,以疾自解。”“頃之,拜黃門郎。”“累遷散騎常侍、侍中。”“出為南中郎將、荊州刺史,領南蠻校尉,加鷹揚將軍。”“徵為大司農,以徵書未至擅去官免。頃之,拜太僕,出為徵虜將軍,假節、監徐州諸軍事,鎮下邳。”“至鎮,與徐州刺史高誕爭酒相侮,為軍司所奏,免官。復拜衛尉。”“及賈謐誅,崇以黨與免官。”
從這個簡歷可以看出,石崇出身高幹家庭,曾任地方軍政官員乃至軍政大員,最後在國家機關崗位被免職。這裡有一個問題:石崇的財富是怎麼來的?大環境是當時國家昏亂,官場腐敗,法紀松馳。小背景是“崇穎悟有才氣,而任俠無行檢:在荊州,劫遠使商客,致富不貲”;“出為徵虜將軍,假節、監徐州諸軍事,鎮下邳”時,“崇有別館在河陽之金谷,一名梓澤,送者傾都,帳飲於此焉”——這就是石崇暴富的原因。這樣看來,石崇的財富本來是“非道”的不義之財,本來應該把“道”奉為“所保”(第六十二章),可他逆道而行,“舍慈且勇,舍儉且廣,舍後且先”(第六十七章),“自遺其咎”,結果必然是“死矣”!
《晉書》記載了石崇的結局:
等到石崇被綁上車押赴刑場時,石崇嘆息著說:“你們這幫小人看好了我家的財產。”抓石崇的人說:“知曉財富多了招致兇險,為什麼不早早地送出去?”石崇不能回答。石崇的母親、哥哥、妻子兒女不論老少都被處死,一共處死十五人。石崇死時五十二歲。
石崇鬥富是極端的事例,相當典型,可能還不是很多,但古往今來靠非法手段攫取財富,繼而炫富、鬥富的事例卻不勝列舉,當今之世絕不乏這類事例。
“功成身退”這是聰明的華人的處世觀,是經驗總結,也是自然之道(“天之道哉”),中國歷史上太多的事實在證明它。春秋時期的越國范蠡、文種在“功成”後的不同選擇,出現了兩種不同的結局。漢初的韓信其實就死在了不知“身退”上。功高蓋世,要功成身退,此“善人之寶”;取得財富應適可而止,貪心不足的結果勢必一無所獲。激流勇退,金盆洗手,此“不善人之所保”。
凡事要適可而止,不要走到極端;功成身退,是遵守自然法則,是明智之舉。天下、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怎能圓滿!凡事都想做到非常圓滿,既不可能,也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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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熱帶雨林的午後
滿招損,謙受益。老子這句話主張“不欲盈”,凡事滿盈,做到極致,也就面臨窮途末路。這在一定條件下是有一定真理性的。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這句話出自通行本《道德經》第九章。
持,用手端著,“握也”,支援、保持、維持等意思。盈,滿。已,止。揣,治也,這裡是打磨的意思。銳,銳利。
句意是,與其強撐著保持水瓶的盈滿,不如不至於讓水盈滿;打磨物件讓它銳利,但是做不到永遠保持它的銳利。金玉積滿屋子,那是守不住的財富。
這句話具體論述了《道德經》關於“不欲盈”的思想。
參看《道德經》第十五章裡的這句話:
“孰能濁以靜之徐清,孰能安以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這是在自然無為的主張中,到底過一種怎樣的生活,凡事到底把握一種怎樣的尺度的無為之法。是“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的具體表現。
不欲盈的本意,也叫“謙”。老子不欲盈的思想,和《易經》的謙卦、坤卦、復卦等有直接關係。這是比《道德經》更早形成的古代思想。但是,在《道德經》裡,不欲盈的思想,有自己的出發點,自己的理論根據。老子是從自己的道論出發得出的結論。當然,這和《易經》物極必反的變化原理、去多補少的均平思想,還是略有區別。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很通俗地做了幾個比方,形象說明了道變化事物的規律。根據《道德經》的理論,事物由道而生,又歸於滅亡,是由“逝”到“遠”,由“遠”而“反”的過程,完全返回道體,那就消失和終止了一種事物的存在。儘可能久地“遠”,就要“動之徐生”,不能“滿盈”。滿盈必傾,遠極必反。這裡老子交代的是人們在社會活動中保持“長生久視”之道的智慧。
“不欲盈”思想,是中國辯證法的最鮮明的特色之一。在中國文化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這和西方的持強思想恰成對照。想想,很有意思,值得研究。凡是一種思想,都有它的條件,不能絕對化。在一定條件下,把事物發展到頂點,然後變到新的狀態、新的事物,也是一種發展路徑。
行變化,改舊物,盈還是不盈,還是另有深層次的規律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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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止語終南
上一章講不爭,這一章講知止。不爭是講理,而知止則是講行。知止,是入道之轉折點,不知止,只能一意孤行。曾子在《大學》中,對知止有深刻的發揮:
“知止,而後能定,靜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終,知所先後,近道也。”知止而道,入道過程描述得非常縝密。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這持的是什麼?是整體的人生追求模式,不是單純指某事哦。要立刻停下來,反省整體的人生追求。後續“揣而銳之”“金玉滿堂”“富貴而驕”,都是對“持而盈之”的延展。
最後一句“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這個功和名,也不是世間的功名哦,而是聖人成道之功名。身退也不是從高位上退下來的意思,而是聖人忘身滅心之境地,即佛家寂滅之境,如此才能與“天之道”相應。
更多註解請參考憨山大師注本:
【注】此言知進而不知退者之害,誡人當知止可也。持而盈之不如其已者,謂世人自恃有持滿之術,故貪位慕祿進進而不已。老子意謂雖是能持,不若放下休歇為高,故不如其已。倘一旦禍及其身,悔之不及。即若李斯臨刑,顧謂其子曰,吾欲與若復牽黃犬,出上蔡東門逐狡兔,豈可得乎。此蓋恃善持其盈而不已者之驗也。故云知足常足,終身不辱,知止常止,終身不恥,此之謂也。揣而銳之,不可長保者。揣,揣摩。銳,精其智思。如蘇張善揣摩之術者是也。謂世人以智巧自處,恃其善於揣摩,而更益其精銳之思,用智以取功名,進進而不已。老子謂雖是善能揣摩,畢竟不可長保。如蘇張縱橫之術,彼此相詐,不旋踵而身死名滅,此蓋揣銳之驗也。如此不知止足之人,貪心無厭。縱得金玉滿堂,而身死財散,故曰莫之能守。縱然位極人臣,而驕泰以取禍,乃自遺其咎。此蓋知進不知退者之害也。人殊不知天道惡盈而好謙。獨不見四時乎,成功者退。人若功成名遂而身退,此乃得天之道也。
第九章原文: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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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第九章全文是“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群之,不可長保。金玉盈室,莫能守也。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譯文:“累積到滿溢,不如適可而止。磨得尖尖的,銳利難保長久。金玉滿堂,不可能長期守住。因為富貴而自傲,容易帶來災難。成功了就功成名退,這才符合自然之道”
道家哲學的出發點,是“全生避害”。而老子認為,要在人世間好好活著的大智慧,就藏在身邊一草一木的枯榮中。例如“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人生於天地宇宙之間,自然是“天人相應”。順應自然的規律,並將自己的行為對應,才能“利己”。
所謂的“知易行難”就是因為,人性的缺陷,讓人心不足蛇吞象。總想得到更多的,所以招致人禍。其實,無論庶民還是王侯,吃不過一日三餐,睡不過一枕一床。老子正是看到了太多的亂世的人心醜惡,人心貪念帶來的種種災難,才提醒世人,要效仿自然。要“低調”要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