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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往劫虛渡

    帝銀事件,是指發生於1948年1月26日東京都豐島區帝國銀行(後來的三井銀行,現時為三井住友銀行)內的一起銀行搶劫案,案中造成12人死亡。

    事件經過

    1948年1月26日下午3時,在東京都豐島區帝國銀行椎名町支店快要關門的時候,突然進來了一個約45歲、穿著西服帶著紅袖章的男子。他一邊向店員散佈名片一邊尋找支店店長,因為店長腹痛所以由代理支店長接待。男子的名片上寫著“厚生省厚生部某醫學博士”,他聲稱附近有四人感染了痢疾,其中一人曾來過這家銀行,他接到同盟軍司令部的指示前來分發預防藥,消毒班稍後也會過來。他宣稱藥物共分兩種,第一種藥物和牙齒的琺琅質接觸時會有疼痛感,因此要直接吞下。第二種藥物則要在一分鐘後再服用。在他率先示範過後,包括一名職員的小孩在內的16人都照著吩咐喝下藥水,據倖存者描述喝藥時非常痛苦,這種感覺就像是不能喝酒的人突然喝烈酒一樣。一分鐘後服用了第二種藥之後有人提出要去漱口,中年男子同意,但是在走向廚房的過程中店員一個接一個的暈倒。意識模糊的職員村田正子爬到了道路上,向兩名女學生求助,後者報告了附近的警署。16人中有11人當場死亡,一人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斷氣。

    爭議與審判

    倖存者看過平澤的相片後未得出確定的答覆。平澤在剛遭到逮捕時否認控罪,但卻於9月23日作出招認的供詞,10月12日被起訴。12月20日,平澤在東京地方裁判所判決時又進行了翻供,1950年7月24日地方裁判所一審判決死刑,1955年4月7日向最高法院上訴遭到拒絕,5月7日被確定為死刑。在之後的歲月裡,平澤不斷進行上訴並3次試圖自殺,但都自殺未遂。一直到1987年5月10日,已屆95歲的平澤才在八王子醫療監獄內因病去世,此時距離死刑判決已過去30年。

    對平澤的審判存在諸多爭議,例如警官平冢八兵衛在辦案過程中刑訊逼供,平澤本人也患有科爾薩科夫綜合徵的後遺症,他的不在場證明是當時處於家中,因為證人都是直系親屬因而沒有效用。平澤也沒有使用氰化物的知識、經驗和獲取氰化物的途徑。有些人認為平澤的被捕只不過是為了轉移對731部隊的注意,直到他死後仍有人在爭取為其翻案。

  • 2 # 口水雜談

    1948年1月26日下班後,帝國銀行東京椎名町分行來了箇中年人。他自稱是盟軍司令部派來的防疫員,來送藥的。然後讓正在算賬的銀行職員們按自己的示範,一一把藥喝了下去。也許有人要奇怪了,讓你喝就喝,蠢啊?沒辦法,誰叫當時的GHQ比天皇厲害得多呢?

    很快,吃完藥的16個職員倒下了,最終,12人死亡。164000現金和17000支票被搶走,且支票在第二天被兌付。

    如此惡劣的事件,驚動了整個日本。

    警察自然不敢怠慢。他們花了八個月時間,把平澤貞通這個當時頗有名氣的畫家抓住了。

    為何抓的是平澤貞通呢?原來,經過排查,類似的事情還有一件。在那起事件裡,疑犯留下了一張名為松井蔚的名片。而他確實是個醫生,但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可他有個好習慣,給過誰名片,都記了下來,而平澤貞通正與他換過名片……

    被抓的平澤貞通在一個月後招供,審判時又翻供……但最終被判處死刑。儘管人們不相信他一個拿筆的畫家,能那樣熟練地使用劇毒氰化鉀;儘管人們不相信一個成名人物,要去搶銀行……可,人與人就是不同,很多事,無法用常理去判斷。無知限制了我們的想象力。

    關鍵是,目擊者認為他與搶銀行的很像;何況,他的銀行賬戶裡,一下多出了13萬多存款呢……有人猜測,那是他幫人畫春畫得來的,不好意思承認——問題是,在那個年代,誰有那麼大一筆鉅款來買並不難找到的畫?命都要沒了,還不好意思?當然咯,他之所以被關幾十年沒殺,也與此案確實有疑點,且很多有名的人幫他鳴冤有關係……更有人認為,此案是731部隊的那些殘渣製造的……

    他死之後,養子幫他申冤,也沒有什麼結果。於是此案成為“日本の黒い霧”,變為不解之謎。

  • 3 # 初酒

    帝銀事件是發生於1948年的一起搶劫日本東京帝國銀行的案件,因其撲朔迷離、疑點眾多被選入《明治百年100大事件》。雖然最終一名疑犯落網並被判死刑,但究竟孰系真兇,罪犯又是如何行兇的,一直都未有定論,成了持續70年的一個謎。

    事發後的帝國銀行椎名町支店

    1948年1月26日下午3時,東京帝國銀行(就是後來的三井住友銀行)椎名町支行快要關門時,突然走進來一位穿著西服、帶著袖章、約45歲上下的男子。他的名片上寫著“厚生省技術官,醫學博士山口二郎”。

    這位山口博士說道:“附近幾家剛剛發生了食物中毒,很多人得了痢疾,我們來調查。據說有一個人今天來了你們銀行,我怕會感染,所以把預防藥拿過來了。明天預防局還會再來消毒。”

    藥物共分兩種。山口博士告知銀行職員,第一種藥物和牙齒的琺琅質接觸時會有疼痛感,因此要直接吞下。第二種藥物則要在一分鐘後再服用。他率先示範,拿出一個小瓶,往調羹裡滴了幾滴藥水,吞了下去。

    還原兇手示範喝藥水經過(藉助巧妙手法沒有真喝下去)

    15名銀行職員和其中一名職員的孩子不疑有詐,照著吩咐喝下了藥水。據說,這種藥喝下時非常痛苦,就像不能喝酒的人突然喝了烈酒一樣,產生劇烈的灼燒感。

    一分鐘後,山口博士給每個人又發了第二種藥物,聲稱能夠減緩剛才的灼燒感覺。所有人迫於灼痛,趕忙喝下了藥水——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位山口博士卻沒有吞服第二種藥水。

    幾分鐘後,幾乎所有的銀行職員都暈倒了。而那位山口博士趁機向銀行後面的金庫走去。一位名為村元昌子的女職員掙扎著爬出銀行大門,向兩名路過的女學生求助。

    等警察到來時,那位山口博士早已不知所蹤。16名受害者已有11人當場死亡,另一人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亡。現場一片混亂,加上當時銀行正在營業,查清損失總數已是兩天後的事了。

    事後警方公佈的嫌疑犯畫像

    據統計,劫匪共拿走了現金16萬日元和安田銀行(現惠瑞銀行)的一張面值17450日元的支票。這張支票由案發第二天在安田銀行板橋支行得以兌換,兌取人名和地址分別寫著“後藤豐治”和“板橋三區3661號”。然而事後查明,這個人名和地址根本不存在。

    這一起堂而皇之的銀行搶劫案令整個東京震驚,更令東京的實際控制者——盟軍總部感到顏面掃地。

    當時日本仍處於二戰的後遺症中,1947年重建的四黨(社會、自由、民主、國民協同)聯合政權曾讓國民充滿希望,但很快暴露出其軟弱無力的弊端。物價飛漲,天災橫行。盟軍總部亦只能透過配給食物來維持東京市民最低程度的生存。

    帝銀事件現場圖

    人心浮動之時爆發此樁大案,又加上嫌犯借了“厚生省技術官”、“醫學博士”的頭銜行犯罪之實,更使人們喪失了基本的信任。為此,東京警察廳專門成立了搜查本部,開展偵查。這一調查才發現,在安田銀行和三菱銀行也曾發生過兩起類似的事件。

    第一樁事件發生在1947年10月14日。當天下午3時左右,一名中年男子來到安田銀行荏原支行,向 銀行職員分發了“厚生省技術官,醫學博士松井蔚”的名片,同樣聲稱曾有痢疾患者來過銀行,應盟軍要求大家服用預防藥物。

    職員依次服用兩種藥物,所不同的是,職員喝下藥後並沒有出現異常狀況。調查表明,松井蔚博士確有其人,而且他確實是厚生省的技術官員。

    嫌犯在前兩起事件中使用的名片

    第二樁事件發生在1948年1月19日,同樣是快下班時,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三菱銀行中井支行,分發了 印著“厚生省技術官,醫學博士山口二郎”的名片。他同樣聲稱痢疾患者來過這裡存錢,要求職員服下藥物。

    然而當天下午銀行門可羅雀,並沒有什麼顧客來過,這一說法受到了職員的懷疑,因此山口二郎只是在四周撒了些透明的藥水就離開了。

    警察在仙台找到了松井蔚博士。然而,松井蔚博士卻向警察出具了那天他未在安田銀行的證明——這說明在安田銀行的那次“消毒”,也是嫌犯進行的一次“排練”。

    松井蔚博士共印製了100張名片,發出了94張。警察對這94張名片進行了一一排查,最終找到了62張,另外的32張則不知所蹤。這條線索也就沒能再追查下去。

    警方於是轉向屍檢報告,發現受害者所喝下的兩種藥物,第一種只是無毒的苦藥,第二種則是一種劇毒的氰酸化合物。

    能夠接觸到並嫻熟運用這些化學藥品的人不多,在當時除了醫院研究所就只有日本731部隊的退伍士兵了。在排除了醫院研究人員之後,搜查本部馬上 圍繞日本731部隊的退伍人員開始了盤查。

    事後搜查本部複製的作案工具

    然而,偵查卻遇上了意外困難。搜查本部找到曾在哈爾濱從事細菌研究工作、後參與組建日本731部隊的石井四郎中將。

    他亦認為,透過氰酸化合物致死的劑量、時間都需要是專業人士才能夠精確把握。而且這些藥物的配方是軍方的機密,普通人不可能獲取。

    有的媒體甚至比警察動作還快,已經搶先找到了日本731部隊前成員的名單,開始逐一採訪調查。這讓日本政府和盟軍總部感到擔憂。

    搜查總部很快接到警告,必須停止對日本731部隊的相關調查。不僅如此,各媒體以及日本731部隊前成員都接到通知,禁止接受調查。偵查陷入了僵局。

    正在此時,從北海道傳來了疑兇落網的訊息。一位名為平澤貞通的北海道畫家曾與松井蔚博士交換過名片,但是以錢包被盜為理由未能拿出名片。

    平沢貞通

    而最強有力的證據是:從平沢的賬戶中,警方查出他在帝銀事件後突然進賬了13萬4千元,而這筆錢平沢說不清來歷。

    警方逮捕平沢後,倖存者認出他與兇手的相貌很相似。平沢本人則矢口否認,但在一個月突然招供,接著又再次翻供。

    1950年7月,法庭一審判決平沢死刑,1955年4月平沢上訴遭拒。此後,平沢不斷上訴並幾次自殺未遂。日本的死刑執行拖延是世界第一的,一直到1987年5月10日,平沢在監獄內因肺病去世,此時他已經95歲高齡,在獄中整整度過了39年。而確定死刑後收監長達32年沒執行,也創造了當時的世界最長記錄。

    但是,平沢的死並沒有給案件劃上句號。

    日本很多專業人士表示嚴重懷疑:平沢不是真兇。這其中有作家松本清張、政治家小宮山重四郎等知名人士,他們進行了大量的民間聲援釋放運動,這也客觀上延緩了平沢的死刑執行。

    松本清張在小說中把兇手描述成一個731部隊漏網分子

    懷疑者證據有以下幾點:

    1、氰化物的毒藥從何而來?平沢是畫家,從無精通和使用藥物的經歷,而這種劇毒藥物當時只有出自軍方之手;

    2、平沢患有健忘綜合症,他承認罪行疑似被警察誘導逼供,警官平冢八兵衛就向媒體承認使用了刑訊逼供;

    3、平沢當時有不在場證明,但因為證人是家人而不被承認;

    4、所謂最大證據不明收入,其實是平沢畫春宮畫所得,當時是不名譽的副業所以無法有字據證明。

  • 4 # 黑白文史mcn

    我不知道提問者問的是731的“帝銀事件”嗎?“帝銀事件”調查令731部隊活體解剖罪惡曝光

    如果在戰後到日本詢問普通百姓對這支被稱為“黑太陽”的細菌戰部隊有何觀感,常常會碰到茫然的目光。甚至直到今天,仍有日本網民完全不顧731部隊舊址完整地殘存於中國大地,堅決否認該部隊的罪惡歷史。事實上,大多數了解731部隊的日本人,開始接觸這段歷史的肇端。是森村誠一所著紀實文學作品《惡魔的飽食》。這部描述的731部隊的作品1981年開始在報刊連載,在日本引起極大震動。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引發森村誠一寫作這一作品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日本發生了一起被稱作“帝銀事件”的刑事案件。在這起案件中,作案人所使用的高效氫氰酸毒藥被認為酷似731部隊曾經使用過的殺人毒藥,從而引起了日本社會對這一部隊的好奇。森村因此與記者下里正樹共同對該部隊的情況進行了採訪,不料引出的卻是731部隊進行活體解剖、凍傷試驗等令人毛骨悚然的歷史事實。實際上,731部隊的成員,在其覆亡之日,就深深瞭解自己所做的惡行天怒人怨。因此,其高官回到日本後紛紛躲藏起來。其中石井四郎將大量實驗資料等資料帶到金澤市和他在千葉的家中隱藏起來,自己則詐死舉行葬禮,以期躲過盟國的追蹤。

    被隱瞞的真相:美方主導對731高官免予戰犯責任 令石井等人意想不到的是,美國一直對731部隊的研究成果頗感興趣,對其戰爭罪行的懲處並不熱心。派來調查該部隊罪行的負責人馬來·桑德斯中校本人就是一名細菌戰專家。桑德斯透過731部隊中被稱作石井左膀右臂的內藤良一進行調查。內藤最初介紹了很多與731部隊無關的人進行敷衍,桑德斯震怒之下表示將立即回國並報告“日方拒絕調查”。恐懼的內藤交出了日本舊陸軍命令系統內731部隊的所有備忘資料。看過這批資料後,桑德斯向當時的日本總督麥克阿瑟彙報後,建議對內藤等人免予戰犯責任追究。

    “這個結果一下子讓他們交出了大量的研究資料”。桑德斯1997年在朝日電視臺接受採訪時如是說。但是,內藤等人依然否認關於人體實驗的事實。桑德斯的後任湯普森中校則堅決向日本方面要求會見石井。這一要求,在深恐細菌戰、人體試驗惡行曝光的731原部隊成員中引起極大震動,石井的老部下增田帶著氫氰酸毒藥求見了躲在東京都的石井,要求“隊長,你自殺吧”,“連全家一起殺掉”。色厲內荏的石井拒絕了自殺,並在1947年接受美國方面的訊問,與內藤一起承認了人體試驗的罪行。

    不過,看出美方意圖的石井表示要美國方面提供書面保證不將其作為戰犯起訴,並提出要美方僱傭他。美方負責人埃德華·V·希爾博士表示”:“這樣的人體試驗材料,我們(美國)的研究室絕對無法得到。這樣的資料,如今算來大約需要25萬日元,與實際研究價值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於是.在美方主導的東京戰犯審判中,731部隊相關人員。一個被起訴的也沒有。同時,美方還在1947年3月22日華盛頓與東京之間的電報中指示。“由美國的研究人員接觸石井,所得重要情報對前蘇聯方面保密”。實際上,美方直到2007年1月,才對731部隊相關的細菌戰檔案實行解密。此時,石井等人早已作古。

    日媒體調查:揭開罪惡冰山一角 如前所述,731部隊的罪行,在日本除了森村誠一等少數作家進行揭露以外。民間很少有人知道。因此,日本的電視臺,能夠派出專人遠赴中國調查這支罪惡的部隊,並以相對客觀的態度向日本民眾播出對這段歷史的回顧,可說有些出人意料。節目中,對於731部隊的成立和使命還有些含糊其辭,不過,總是一個讓人感到欣慰的開始。在分析731部隊的頭目們為何沒有在法庭上受到審判時,除了說明731部隊試驗的成果多為美國所獲得,為了消化和掌握這部分用人血換來的尖端技術,美國方面放棄了對731部隊指揮官石井四郎等人的起訴.日本的電視記者們還提供了一條讓人驚訝的事實。

    那就是他們把731部隊任職的高階軍官們開列出來,然後進行了一次追蹤採訪,結果令人驚訝。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美國為首的佔領軍保留了日本國家基本結構。原有運作方式也沒有全部推翻,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731部隊軍官們居然大部分成了日本社會的名流和高官,他們有的當了教授,有的當了大學校長,甚至其中還有擔任日本十字會主要負責人的。

    在他們光彩的頭銜後面,誰能夠想到他們罪惡的過去呢?

    而這些佔據了日本社會主流位置的傢伙,又怎麼能夠允許731部隊的真實面孔在日本被揭露出來呢?這樣做,正如剝去他們外衣一樣,將使他們無法在日本社會繼續保持自己的地位和“榮譽”。在電視節目中,731部隊主要頭目在戰後擔任的職務一覽無餘。包括東京大學和京都大學醫學部教授,陸上自衛隊衛生學校校長,日本國立預防衛生研究所所長,大阪大學微生物病研究所負責人等。看到這個名單,日本主流輿論在戰後對731部隊的罪行保持沉默就可以理解了。

    更令人震驚的是,原731部隊的高官們,在戰後日本仍然橫行無忌,竟然多次出現涉嫌用病人做人體試驗的案件。例如,1956年,原731部隊的頭目北岡正見、淺沼靖等與新渴大學的某教授合作。在新渴精神病院在149名患者身上投入病毒進行試驗,造成8人死亡,該實驗據稱與美軍的研究專案有關,因此不了了之。不過,能夠在NHK電視臺看到這樣一條報道,還是感到對這些能夠說出真話,並且把老狐狸們的尾巴揪出來的記者們,產生了一分尊重。日本對731部隊的反省,直到近年來才逐漸深入。1970年,日本正式簽署了禁用化學和生物武器條約。2002年,日本在法庭上第一次承認了731部隊的罪行。731部隊受害者的訴訟一直在繼續。在中國哈爾濱郊外,731部隊遺址紀念館,每天都在向人們揭露和控訴著這支惡魔部隊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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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 晨星1928

    日本有帝銀,日本還皇帝制社會,有帝銀很正常的,中國封建皇朝有皇銀。日本的社會制度就是中國封建皇朝的翻版,經濟所有制與中國封建皇朝的經濟所有制基本相同。

  • 6 # 微T記錄

    1948年在東京一個日本人為了搶銀行,假冒防疫人員,誘使銀行職員喝下毒藥,等到大部分人毒發身亡而搶走鉅款的事情,疑似是731的餘孽所為,但是731被美軍保護不許調查,結果一個著名的畫家被抓,冤死在監獄裡了、其它事情不便透露了

  • 7 # 歷史吐槽機

    其實所謂帝銀事件的全稱應該叫帝國銀行搶劫事件,這起懸案時至今日依然迷霧重重,它比表面上看起來還要詭異和複雜,大抵應該屬於細思恐極系列的事兒。包括日本人在內的很多吃瓜群眾,幾乎都對案子持陰謀論的態度。我們先來看看事情的經過。

    帝銀事件經過

    1948年1月26日下午3時左右,位於東京的帝國銀行椎名町支行就要關門了,處於戰後盟軍託管狀態的東京非常混亂,且當時剛剛過完新年(日本廢除了農曆,他們的新年就是公曆1月1日),很多人還沒從休假狀態調整回來。

    這是銀行走進一個著西裝帶著紅袖標的中年男子,他自稱是厚生省東京防疫隊成員,一邊分發名片,一邊尋找銀行負責人。因當日支行長牛山請假,所以代理支行長吉田接待了他。

    這名男子向吉田遞交了名片,上面顯示身份為“厚生省技術官員:醫學博士XXXX”,隨後他聲稱有4個人因飲用附近二町目阿伊達門前的井水而罹患痢疾,其中1個曾來過這家銀行,故此受盟軍司令部霍托克中尉指示,對銀行人員進行防疫和消毒。

    因為當時日本沒有現代供水和下水系統,這類水源傳染病橫行,所以銀行全體16名職工沒有懷疑,很快在男子的指導下服用了第一種藥物,並等待1分鐘後服用第二種。然而藥物服下後所有人都產生了服用大量烈酒的眩暈及嘔吐感。

    在他們請示男子後去廚房漱口的時候,開始一個又一個的失去了意識,已經無法正常行走的女職業村田正子掙扎著爬到銀行外,正巧兩名女學生經過,這才報了警。可惜這個時間差已經足夠罪犯將銀行裡16萬日元現金加1萬多日元支票席捲一空,逃之夭夭。

    警察趕到後看見銀行裡一片狼藉,所有人都倒地不起,當場就有11人死亡,送醫途中又有1人死亡。這場可怕的劫案震驚了整個日本,在當年來說用這樣的方式搶劫真的算高科技了。

    雲山霧罩的調查

    警察在現場沒有發現銀行職員說的名片,大抵應該已經被兇手收回了。但他們很快就透過走訪找到了一些線索,兇手在正式作案之前是經過彩排的。種種跡象表明,兇手應該藥物知識精熟,否則他不可能作案時示範吃藥卻毫髮無損。

    1947年10月14日,安田銀行荏原分行經歷過類似事件,那人只是欺騙員工服下無毒的藥物後離開,留下一張名為松井蔚的名片;1948年1月19日,三菱銀行中井支行業也遇到這樣的事件,兇手撒了一通消毒水後離開,留下一張名為山口二郎的名片。

    日本傳奇刑警平冢八兵衛很快接手了這個案子,說來這個平冢刑警的職業開端也是搞笑,1939年的時候丫沒病沒災的在街上溜達,結果因為長相感人被當地警署給當成嫌犯抓了,一通暴打之後平冢同學懷著一顆報復警察的心去東京當了警察......

    接手這個案子後平冢很快整理出兩個調查方向,第一個是兇手的名片,第二個是案件中使用的藥物。很明顯第二個更直接一些,所以東京警察開始集中精力調查藥物成分,結果很快出來了,這是一種不知名的氯化物。

    檢測機構從屍體的損傷情況很快判定,這種劇毒臭名昭著的731部隊一直在研究,於是警察很快請來了前731部隊的官員共同調查。然而詭異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1948年6月25日,陸軍第九研究所(登戶研究所)直接給警察高層發出指令,立刻將調查結果移交軍方,同時總檢察長也給警察下達命令,停止一切相關調查!

    這邊的線索徹底中斷後,警察只能重新回到第一個調查方向,兇手在彩排中留下名片中那張松井蔚是真的。他們很快找到松井博士詢問,松井製作的100張名片中有8張還在自己手裡,又收回了其中的62張,還有22張屬於丟失與案件無關。那麼兇手使用的就是最後這8張分發出去的名片之一了。

    疑點重重的嫌犯

    1948年8月21日,警察宣佈兇手找到了,他們在北海道小樽抓捕了人物彩畫家平澤貞通。對於認定平澤為兇手,警方給出如下證據:

    平澤貞通與松井蔚交換過名片,但無法提供那張名片。平澤貞通聲稱案發時不再現場,但無法證明自己不再現場,他女兒不能當證人。平澤貞通曾經幹過銀行詐騙的事情。平澤貞通的銀行賬戶突然有一筆13萬日元的鉅額存款。他頑抗了1個月後認罪了。他能夠按照兇手的方式不沾牙齒連續服藥。對不起,只能找到這個證據了。

    對這樣沒下限的調查結果,平澤貞通當然是不幹的,他在庭審時悍然翻供,全盤否認自己的罪名,並且給出下列答覆:

    我的錢包在1947年12月26日被人偷了,名片隨之丟失,當時我去報案了。我確實拿不出下午3點左右的不在場證明,但當天我下午2點在東京站會見一個前船舶管理組織工作的寡婦,足足用了40多分鐘,這是有很多人可以證明的。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飛都飛不到那家銀行。我確實之前跟銀行有些誤會,但並非詐騙,我們已經和解了。那13萬日元是我給一名顯赫人士畫不可描述作品的酬金,我不能提供他的名字。我確實認罪了,你們對一個被瘋狗咬過的人刑訊逼供一個月,石頭也會認罪的吧?那種方式喝藥也不難學,排練幾回就會,而且我根本不懂藥物或者化學知識啊!沒關係,反正現在我翻供了。

    然而鬼子法官顯然無視了疑罪從無的原則,在這種證據並不充分的情況下判了平澤貞通死刑。畫家當然不幹,立刻要求上訴,然後案子被髮回重審,法官繼續給他判死刑。幾個迴圈後,大家也習慣了,倒黴的平澤以死刑犯的身份關到1987年病死了......

    細思恐極的推論

    整個帝銀事件到這就算告一段落了,但我們回頭想想肯定會有點毛骨悚然。吐槽機不是一個陰謀論者,但這起案件中有些東西確實很詭異。比如使用的氯化物毒藥,氯化物是劇毒,能夠延時1分鐘造成多人同時中毒的藥物幾乎不可能是民用的。

    再比如強行終止毒物調查的陸軍第九研究所,那完全是一個全科目的戰爭武器研究所,專案包括化學武器、生物武器、電波武器、經濟戰裝置(假幣)、情報武器等等。這樣的研究部門為何戰後依然存在,而且繼續擁有干涉地方的權利?

    若再深想一些,盟軍司令部知道這種情況嗎?資料顯示兩者在1950年曾經合作印刷北韓戰爭使用的傳單,那麼之前呢?如果盟軍不知道,那鬼子在戰後研究這些玩意想幹嘛?如果盟軍知道,那他們想把那些東西用在哪?

  • 8 # 歷史咖啡廳

    所謂的帝銀事件,其實是一場有預謀的銀行搶劫案,事件因為撲朔迷離,最終成為懸案,不過,有一個人成為事件的替罪羊,他在這個案件當中,被認為是犯罪嫌疑人,70多次上訴,無奈死於監獄中,讓本來撲朔迷離的案子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提起本案,很多人都不清楚,這個所謂的“帝銀事件”,是一場發生在日本無政府時期的一個有預謀的銀行搶劫案,和中國的“南大碎屍案”有很多類似的地方,比如兇手的作案手法,還有兇手作案的動機等等,因為此案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投降後不久,因而,這個案子到現在都疑點重重,沒有定案。

    這似乎是一個有預謀的作案團伙,但是,又拿不出來絲毫的證據。撲朔迷離的案情背後,似乎還有一隻黑手,但警方為了當時的社會輿論壓力,對案件進行定案,但因嫌煩的上訴,一直沒有執行死刑

    日本昭和二十三年1月26日,即1948年,這個時期,日本正好處於審判戰犯之後的無政府主義時期,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是日本的最高長官,這個時代背景也為這個案件蒙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這一天,日本豐島區帝國銀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自稱是東京都防疫班的成員,希望可以見一下銀行店長,當時值班的人正準備下班,店長哪裡在店裡,就一口回絕了。

    這個男人給值班的人遞了一張名片,並說自己是盟軍司令部派來的,是一名醫學辦事員,希望在防疫期間,可以給大家發一些防疫(赤痢)的藥。

    當時店中有16個人,他介紹了一下這種藥,並囑咐大家希望可以先吃第一種,再吃第二種,說的非常專業,讓在場的人有理由相信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醫生。

    大家吃完第一種藥,感覺喉嚨灼燒感加劇,於是就吃下了第二種藥。

    結果,吃完以後,在場的人都倒下了,這個自稱盟軍派來防疫的人帶走了銀行16萬4千元的現金和1萬7千元的支票,第二天,進行了兌現,並離開了。

    在場的16個人當中,只生還了4個人,而在事件發生以後的下午4點,大家才去報警了。

    無獨有偶,案發地點周邊的銀行也有過類似的情況發生,不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罪犯遺失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

    很快,警察就找到了這個人,不過,這個人有不在場的證據,他聲稱自己的名片在發給人當中,有一個人比較可疑,警方隨即對這個人展開拘捕,這個拿了名片的人其實是一個畫家,在這幾天,他的銀行賬戶也有一個14萬錢幣的進賬,於是,他被捕了,這個人叫平澤貞通。

    後來,法庭做出死刑的判決,不過平澤貞通據理力爭,70多次的上訴讓執行死刑並沒有執行,直到1987年,這位嫌疑人死在了監獄中,此案才告一段落。

    疑點重重的銀行搶劫案,以嫌疑人死亡最終成為懸案。這也為帝銀事件埋上了一層陰影

    這個案子,其實疑點重重。

    這個畫家怎麼會有這種藥物(一種氰化物),並能說的如此專業,他並沒有醫學背景;

    這14萬的收入,是怎麼來的,賣畫來的也說不清楚;

    在平澤貞通的家裡,並沒有找到這種氰化物,他的作案動機也不知道

    如此種種,後來很多人都認為平澤貞通是冤枉的,也許,這個案子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只能放在歷史的塵埃中。

  • 9 # 路之意

    帝銀事件是發生於1948年的一起搶劫日本東京帝國銀行的案件。

    因其撲朔迷離、疑點眾多被選入《明治百年100大事件》。雖然最終一名疑犯落網並被判死刑,但究竟孰系真兇,罪犯又是如何行兇的,一直都未有定論,成了持續70年的一個謎。

    一、帝銀事件的經過

    1948年1月26日下午3時,東京帝國銀行(就是後來的三井住友銀行)椎名町支行快要關門時,突然走進來一位穿著西服、帶著袖章、約45歲上下的男子。他的名片上寫著“厚生省技術官,醫學博士山口二郎”。

    這位山口博士說道:“附近幾家剛剛發生了食物中毒,很多人得了痢疾,我們來調查。據說有一個人今天來了你們銀行,我怕會感染,所以把預防藥拿過來了。明天預防局還會再來消毒。”

    藥物共分兩種。山口博士告知銀行職員,第一種藥物和牙齒的琺琅質接觸時會有疼痛感,因此要直接吞下。第二種藥物則要在一分鐘後再服用。

    15名銀行職員和其中一名職員的孩子不疑有詐,照著吩咐喝下了藥水。據說,這種藥喝下時非常痛苦,就像不能喝酒的人突然喝了烈酒一樣,產生劇烈的灼燒感。

    一分鐘後,山口博士給每個人又發了第二種藥物,聲稱能夠減緩剛才的灼燒感覺。所有人迫於灼痛,趕忙喝下了藥水——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位山口博士卻沒有吞服第二種藥水。

    幾分鐘後,幾乎所有的銀行職員都暈倒了。而那位山口博士趁機向銀行後面的金庫走去。一位名為村元昌子的女職員掙扎著爬出銀行大門,向兩名路過的女學生求助。

    等警察到來時,那位山口博士早已不知所蹤。16名受害者已有11人當場死亡,另一人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亡。

    據統計,劫匪共拿走了現金16萬日元和安田銀行(現惠瑞銀行)的一張面值17450日元的支票。這張支票由案發第二天在安田銀行板橋支行得以兌換,兌取人名和地址分別寫著“後藤豐治”和“板橋三區3661號”。然而事後查明,這個人名和地址根本不存在。

    二、帝銀事件的結局

    根據當時警視廳的分析,該男子非常瞭解氰化鉀的毒理,他之所以讓人們忍耐一分鐘再吃第二種藥,是怕如果有人反應過大,發出聲響,或是往外亂跑,他的計劃就全盤泡湯了。犯人對氰化鉀致人死地的計量把握的相當準確,也對藥物發作時間瞭如指掌。也許根本沒有第二種藥水,或者可是僅僅是水。

    搜查本部(專案組)把嫌疑犯的範圍縮小為:

    1,醫生,藥劑師,防疫機關職員

    2,對銀行內部工作熟悉的人士

    3,曾在軍隊(包括美國佔領軍內部)的特務機關的服務過的人士(因為犯人使用了氰化物作為犯罪工具,731部隊的相關人員成為了重點懷疑物件)。

    一直抓不到人的東京警視廳,終於在8個月後逮捕到一個名為平澤貞道的畫家。

    為何抓的是平澤貞通呢?

    原來,經過排查,類似的事情還有一件。在那起事件裡,疑犯留下了一張名為松井蔚的名片。而他確實是個醫生,但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可他有個好習慣,給過誰名片,都記了下來,而平澤貞通正與他換過名片……

    一個月以後畫家招供了。可起訴以後又翻供了。這個替罪羊在獄中自殺三次都沒死成,於1987年老死在了監獄裡,他到死都說自己是無辜的。

    三、帝銀事件的疑點

    懷疑者證據有以下幾點:

    1、氰化物的毒藥從何而來?平沢是畫家,從無精通和使用藥物的經歷,而這種劇毒藥物當時只有出自軍方之手;

    2、平沢患有健忘綜合症,他承認罪行疑似被警察誘導逼供,警官平冢八兵衛就向媒體承認使用了刑訊逼供;

    3、平沢當時有不在場證明,但因為證人是家人而不被承認;

    4、所謂最大證據不明收入,其實是平沢畫春宮畫所得,當時是不名譽的副業所以無法有字據證明。

    四、那麼為什麼日本會發生帝銀事件?

    一、當時日本仍處於二戰的後遺症中

    1947年重建的四黨(社會、自由、民主、國民協同)聯合政權曾讓國民充滿希望,但很快暴露出其軟弱無力的弊端。物價飛漲,天災橫行。盟軍總部亦只能透過配給食物來維持東京市民最低程度的生存。

    二、許多侵略老兵返回日本後,發現現實的殘酷和無奈

    當他們自以為歷經千難萬險回到“祖國”後,侵略軍計程車兵們發現,他們被整個日本社會當成了賤民看待:在當時,日本國內民眾開始陸續瞭解到日本帝國部隊,在對外侵略中犯下的滔天罪行,於是,回國的日本士兵們發現,他們不僅被看做是沒能完成使命的失敗者,而且被假定為參與了不可告人的罪惡。

    總結:因為警方的諸多漏洞無法自圓其說,至今,這起案件仍被日本普遍視為最著名的“未解決殺人案件”之一。真兇究竟是誰?誰創造了日本最懸疑的搶銀行事件?永遠成謎。

  • 10 # 張生全精彩歷史

    1948年,二戰後的日本一片蕭條,人們還籠罩在戰爭帶來的陰影中。1月26日下午3點,位於東京都豐島區長崎町的帝國銀行,門可羅雀,顯得異常冷清。今天來上班的16位工作人員,正在有條不紊地收拾整理手裡的各種表格資料,準備下班。

    正在這時,一位男子徑直從員工通道走到了銀行櫃檯前,手臂上戴著“東京都防疫班”的臂章,大聲問道:“你們的支行長在哪裡?我是東京都派來的,有事找他。”

    由於支行長身體突然不適,將行裡的工作交給了副手吉田,趕往醫院去了。吉田忙不迭地迎了上來,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來人大約50多歲,一頭花白的頭髮,身穿整潔的白色襯衫,顯得儒雅而有風度。

    在亮明身份後,來人遞上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東京都衛生課並厚生省厚生部醫學博士”。他接著說道:“有一個感染了赤痢的人,曾經在上午來過這家銀行,美國佔領軍司令部要對此處做消毒處理,我奉命提前趕來向大家發放預防藥物。”

    由於赤痢傳染性極強,加上這位男子又打著佔領軍的旗號,吉田只好認真對待,將職員們召集到了大廳裡。

    在得知現場只有16名工作人員後,男子叫吉田準備了17把勺子,他要現場給大家示範預防藥的服用方法。他取出隨身攜帶的金屬藥盒和一瓶藥水,用注射器往勺子裡注入了幾毫升藥液,一仰頭將藥液一飲而盡。隨後,男子又取出一瓶藥水,解釋道:“這是一種中和劑,能減輕第一種藥對你們牙齒琺琅質產生的疼痛,需要在服用第一種藥物一分鐘後才能服下。”

    現場所有人,都乖乖地依葫蘆畫瓢,喝下了全部藥物。在喝下第二種藥後,銀行裡的16位職員全部倒下了,有12人當場死亡。其中身體素質較好的4人昏死去過後,僥倖存活下來。

    男子隨後不慌不忙地拿走了十六萬四千元的現金,和票面為一萬七千元的支票。接著在現場逗留了十多分鐘,帶著全部的作案工具和那張名片,溜之大吉。

    警方隨即介入調查。從現場遺留的遇害者的勺子中,警方找到了氰化鉀的成分,證實男子實施了投毒並搶劫銀行的行為。

    而第二種藥物,警方懷疑是水。是罪犯為了減輕職員們身體的不適,又能保證所有人不離開大廳而故意設定的。

    警方由此判斷,罪犯是一個對劇毒藥品有相當知識儲備的人。他能精確把握氰化鉀對人體的致死量和時間,以確保在第一種藥物服下後,無人死亡情況的出現。否則,現場就將失控,他的搶劫計劃也會落空。

    正當警方緊鑼密鼓調查案件的時候,罪犯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安田銀行板橋支店取走了支票上的錢,並在支票簽名處,留下了假名和不存在的地址。這讓警方大為光火。

    在後來的深入調查中,警方發現,相同事件已不是第一次出現。在10月份的安田銀行裡,相同的劇情和手法已經上演過一次。所不同的是,職員們在喝下藥物後,並沒有死亡事件發生,銀行也沒有遭受損失。

    第二次事件發生在帝銀事件前一週,同樣的人物和同樣的理由,出現在了三菱銀行。不過該銀行負責人多長了一個心眼,對男子要求服藥的緣由做了調查。結果發現,並沒有一個感染赤痢的人來過銀行。該男子只好以記錯店名為由,悻悻離去。臨走時,還不忘將隨身攜帶的藥水灑在地面上,聲稱為以防萬一,先對現場進行消毒。

    警方推測,之所以第一次沒有造成人員死亡,可能是罪犯在做彩排,第二次是謹慎的行長救了大家的命。

    不過這兩次行動,罪犯都將名片留在了現場。

    那麼,兇手究竟是誰呢?

    警方大致刻畫了兇手的幾個特徵:此人精通藥劑學,受過高等教育,對銀行工作熟悉,或許還曾在部隊服役過。

    但調查持續了大半年,案件依然撲朔迷離。很多人相信,這又將成為一件無頭公案。

    不過,在當年的8月21日,警方突然宣稱抓住了兇手。他是一個名叫平澤貞通的東京彩蛋畫家。此人不但畫技高超,在日本國內還小有名氣。

    平澤貞通的歸案,讓日本人紛紛質疑,他們不相信這位名畫家會犯下如此血腥殘暴的罪行,要求警方公佈調查過程。

    原來,警方抓住了平澤貞通遺留的名片展開了調查,將目標鎖定在了名片主人“松井蔚博士”身上。而這位嚴謹的醫學博士恰好把他送出去的名片都做了記錄,於是,警方順藤摸瓜,找到了平澤貞通。

    不過,警方一直沒有找到平澤貞通購買氰化鉀的證據。平澤貞通也一直聲稱自己是冤枉的,在獄中不斷地上訴,最後病死在了監獄裡。

    (參考資料:《帝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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