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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行話歷史

    可以說漢武帝時期,匈奴是被真正的打怕了。幾乎被徹底征服。

    這個問題說起來是比較麻煩,因為他不只是一個因素決定的,具體的過程比較繁瑣,接下來咱們一一來看。

    首先,咱們得分析一下,為什麼匈奴經常是騷擾中國邊疆,而且很難杜絕這個問題。

    1,匈奴戰鬥力強。

    匈奴的戰鬥力是非常強的,當然在大多數時期而言,比如漢宣帝時期,匈奴基本怕漢人,漢人不怕匈奴。匈奴由於是遊牧民族,馬上功夫就特別好,善於騎射,機動性強,而且匈奴的馬普遍要好一些,尤其是和內地的馬相比。再加上整體的環境影響,匈奴各部落的性格也都比較激進彪悍。

    2,匈奴的生存和攻擊方式

    為什麼匈奴很難被根除,和匈奴的生存和戰鬥方式有非常大的關係。匈奴作為遊牧民族,經常可以說是居無定所,與內地王朝多建立城池,定居首都不相同,他們都是帶著牛羊,蒙古包等等到處跑。而且不像內地人一樣靠種植穀物等,一旦發生意外,沒有存糧的他們就只能靠往南走燒殺搶掠。他們的戰鬥方式也多是突襲,打得過就打,搶了東西就跑,打不過就直接跑,基本上不與大規模軍隊發生直接衝突。

    也正是因為這兩個因素,歷朝歷代,匈奴都是個難以繞開的難題。

    而之所以漢武帝能夠打服匈奴,關鍵就是把這些因素給解決了。

    1,軍事

    首先是軍事這方面,漢武帝時期可以說是強的變態。首先我們先說兵力,漢武帝時期兵員非常的多,得益於大量的人口,可以隨時抽出大量的人用於作戰。另外當時漢武帝當時採取了一個策略,把大量的少年犯,也就是把很多犯過罪的年輕人送到戰場,這也提供了非常多的人。

    另外在將領方面,可以說是變態至極。原因就是衛青和霍去病這兩個人,變態的強,上次我在寫幾乎沒有打過敗仗的將領時候,這兩人是完全可以入選的,二人不僅擅長帶兵,而且個人能力超強,還能夠大力創新。

    在武器硬體方面,先是馬匹大量革新,從西域採購了一大批種馬,在這方面不落後了。另外幾乎全員配備了強弩,這種兵器的大量採用,對於草原作戰,太重要了。

    2,政治層面

    政治層面其實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穩定。漢武帝時期這點就做的非常好,首先是推恩令的實施,中央集權可以說基本上到了頂峰,絲毫沒有任何發生內亂的可能性。而且當時有著非常多有名的大臣,文臣武將可以說是人才輩出。

    另外實施了刺史制度,著重監察方向,而且人才有往上流通的渠道,自然透明而又清明,效率總體來說是很高的。

    這些條件足以讓漢武帝時期可以集中全國的力量來進行對匈奴的戰鬥。

    3,外交層面

    光靠漢武帝肯定是不行的,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有遠攻近交這個政策,自然在漢武帝時期,也必然知道這個道理。

    漢武帝在這個時期先把匈奴周邊的國家給解決掉了,另外還派張騫出使西域,增加了經濟和軍事上面的聯絡。

  • 2 # 知世文化教育

    如果說西方的亞歷山大是“征服世界”,那麼看看東方的漢朝。下面先說一下匈奴,第一個圖裡“北方遊牧模組”的匈奴登場了,他們本來是個北亞N系的小部落,結果南邊不斷戰亂,西羌一直往北跑,後來東邊的那個“東北漁獵模組”的東胡又騷擾匈奴結果被反操。

    東胡也併入並被拆分成了鮮卑、烏桓,而隨後匈奴又和西邊那個中亞的雅利安遊牧模組的“烏孫”結盟,擊敗“西北沙漠綠洲模組”的吐火羅人“月氏”,最終控制了這兩個模組,所以可以說匈奴這個時候就成為了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了。

    所以這個匈奴可不是原來那個被秦始皇“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的那個戰五渣了,人家一點點強大,結果華夏卻是秦末農民起義,然後又是楚漢戰爭,所以漢朝剛建立的時候反倒成為了戰五渣,並且秦始皇剛剛佔領的南越、夜郎、滇國等全都又獨立了。

    匈奴對漢的包圍,可以對比秦的那個地圖,可以看出來,對於機動性很強龐大的淺綠色板塊,控制東西的模組變得極其容易,東邊淺綠深綠的交界就是“大興安嶺”,西邊淺綠和棕色的交界就是“阿爾泰山”,不過對於遊牧民,翻個山問題也不大,反正逐水草而居。而包括粉色模組以及它的西邊,就是西方人眼中的“世界”。

    結果就是這樣的漢,在一開始的休養生息之後,開始了自己的逆襲之戰。

    匈奴這個時候已經形成了一個對漢包圍網,並且不斷騷擾漢,所以對匈奴的戰爭可以說是一場“自衛戰爭”,可是漢這個時候是根本打不過匈奴的,實在是差距太大了,所以漢的老大劉徹就開始侵佔滇國、夜郎、南越、閩越,開始向南蓄力。

    匈奴直接就被切斷了左右的翅膀,隨後也就是著名的”漠北決戰“,最後的結果也是很悲壯。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一排又一排的強悍士兵被漢軍強弩射殺。

    強弩?對,這個時候的中國已經鳥槍換炮了,幾百年的春秋戰國,使得武器不斷更新換代,終於迅速從木質石質武器升級為青銅器鐵器武器,隨後根據東方木材眾多的特點,發展出了精密的戰鬥機械——弩,這東西可是逆天了,尤其是秦統一六國時的秦弩,可以直接進行“標準化”的量產,也就是說裝備了秦弩升級版漢弩的漢軍,對這些強悍的遊牧民族形成了科技碾壓。

    但是匈奴畢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所以漢為了真正控制匈奴,只能越過河西走廊,進攻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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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這個時候的西域是什麼樣子呢?

    你會問了,啊呀,帕米爾高原西邊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啊。

    大家沒忘了之前的亞歷山大帝國吧,亞歷山大暴斃之後,領土就被手下瓜分了。除了托勒密控制的埃及,大將塞琉古控制了亞歷山大帝國的整個亞洲地區,這也就是《史記》中的“條支”。

    只可惜塞琉古的塞琉古帝國也是曇花一現,最終塞琉古帝國也迅速分裂。

    雅利安的“帕提亞人”在首領阿爾薩息控制了波斯舊地,建立帕提亞帝國,也就是《史記》裡的“安息(阿爾薩息)”。

    一部分雅利安塞種人控制了“巴克特里亞——希臘王國(現阿富汗)”,這也就是《史記》裡的“大夏”,而另外一部分塞種人進入印度河,建立“印度——希臘王國(現巴基斯坦)”。

    而當年亞歷山大在帕米爾高原西邊的“費爾幹納盆地(現烏茲別克)”建立了一個士兵療養院,這個希臘化的城邦也迅速發展,隨後同樣是雅利安的塞種人進入了這個地區,建立了——極東亞歷山大愛奧尼亞(希臘)王國,這也就是史記中的“大宛”。

    所以我們可以發現,帕米爾高原西邊的全都是希臘化的塞種人建立的帝國,他們在中亞極其的發達。

    那麼帕米爾高原東邊的西域(新疆)呢?

    這個地方也是一群原始白種人建立的綠洲城邦,名字什麼的大家就更熟悉了,除了曾經騷擾烏孫結果最後被匈奴暴打逃命的月氏,還有著名的“龜茲”“焉耆”“輪臺”“Murano”“精絕”“若羌”等等,大家就比較熟了吧,這群白種人叫做“吐火羅人”。

    結果劉徹進攻了好幾次的西域,往往是前腳他們投降,天高皇帝遠,後腳他們就反了,尤其是前面說過的伊犁河谷的雅利安(塞種)“烏孫”遊牧部落,一直是個牆頭草隨風倒。這下怎麼辦,劉徹想了個好主意,他非要去管更遠的希臘化雅利安塞種國家大宛要“汗血寶馬”。

    其實大家也都知道大宛的馬那是很有名的,尤其是產汗血馬的“貳師城”。所以武帝派了一個直腸子使臣”車令“帶著一幫人還有一匹”金馬“去大宛要”寶馬“。

    結果車令到了位於現在烏茲別克的大宛首都貴山城之後,國王”毋寡“帶著希臘貴族的高傲就一直對他沒好氣,當車令要馬的時候,竟然直接就給回絕了,並且表示不稀罕你漢朝的金子。

    所以,車令,神奇的,把馬,摔了……最佳男主角~用自己摔馬的動作引領了一個時代……

    大宛是一個城邦聯合體,最後不言而喻,壯士就這麼的有去無回了。劉徹暴怒,我管你要馬,你給我搞了個大新聞,命李廣利為”貳師將軍“進攻大宛。

    李廣利帶著6000屬國軍,還有2萬多惡少年,也就是俗稱的少年犯,向遙遠的費爾干納走去。

    屬國軍,主要都是曾經匈奴的降部,但是這些人一直在河西受漢人的恩惠,往往比漢人更為忠誠。前112年,發兵擊南越,皆將罪人。前109年,徵北韓,募天下死罪為兵。前105年,討伐昆明”赦警示亡命令從軍“。

    所以劉徹最愛乾的事情就是把這些犯人弄成軍隊去戍邊。效果也確實很好。

    但是這次征戰劉徹算錯了,這一路之上,所有的親匈國家全部都懼怕漢軍來,紛紛閉門不出,就算Murano這種已經臣服的國家,由於國家過於貧窮,根本不能給漢軍提供資助。

    所以跨越沙漠以及鹽鹼地到達大宛邊境鬱成的時候,已經剩下僅僅不到一萬人,屬國軍的馬也都餓死了,這群丟盔棄甲的殘兵,像幽靈一樣,進攻較為薄弱的鬱成城。

    大宛制度酷似希臘,雖然有一箇中央君主,但是城邦都有著較高自治權,所以鬱成直接與這村殘兵開戰。

    ”攻鬱成,鬱成大破之,殺傷者甚眾“李廣利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迴天,狼狽班師,到了玉門關清點人數,不到三千人。

    這下大宛可算是開心了,原來把匈奴打的那麼慘的漢,竟然這麼弱雞!我好厲害!哈哈哈!

    皇帝更是暴怒,劉徹怒說:”宛小國而不能下,而大夏之屬輕漢?“

    他讓李廣利不得進入玉門關,漢武帝動一半的國力,釋放大量囚徒,並且搜尋大量“惡少年”加上自願參軍想來一次希臘城邦七日遊的,加上邊境騎兵,一共10萬餘人,還不算糧草輜重。因為聽聞大宛首都“貴山城”引水自城外,漢武帝徵上千工匠,希望修築工事斷其水源。並令18萬甲卒駐紮張掖酒泉以北進行佈防,發天下七科讁,為李廣利運糧。據說部隊從頭到尾的長度可以走一天。 現在想來,也只有這樣的集權國家,才能做出這樣的壯舉。

    這一路上,眾多國家再也不敢閉門不出,連尿都嚇出來了,紛紛給漢軍提供住所和食物,這次漢軍改走北路,順著天山,竟然遇到了輪臺這個“號稱”西域第一大國的國家,他們竟然不識相的希望打敗漢軍......

    史書上留下了“至侖頭,侖頭不下....攻數日,屠之”,漢軍竟然給這個國家執行了徹底的滅絕,最少3萬的國民,一個不留,徹底的被抹殺在歷史長河裡。

    復仇心切的漢家將士,抹殺了一個文明,至此西域諸國,無一敢阻攔漢軍。

    經歷了一段痛苦的跋涉,清點人數,發現竟然就剩下3萬人。這些飽受征戰之苦的漢人,竟然一多半當了逃兵,融入到西域的吐火羅歐羅巴國家中去。

    也就僅僅這3萬人,一路殺到首都貴山城。

    漢軍斷了大宛水源後,沒想到果然是有高度發達的城邦文明的國家,大宛竟然用城內的儲存水進行維持。

    大宛現在仍然認為漢軍是紙老虎,調動全國軍隊希望殲滅漢軍。沒想到,漢軍的弩兵集團和車載強弩,給這個國家造成了科技碾壓。

    一排排希臘騎兵和步兵死在強弩中,漢軍僅僅3萬人,全殲6萬大宛部隊。攻殺40天后,大宛城破,貴族勇士“煎靡”被捉,其他貴族躲在內城恐懼之極。

    最後秉承著希臘的“民主制度”,貴族們一致認為是因為國王的腦殘才招致此大禍,所以開了個會,直接把國王“毋寡”處死,帶著首級見了李廣利。並和李廣利說,說這次戰爭的罪魁禍首已經除了,希望求和停戰,否則大宛會殺死所有的寶馬並血戰到底。

    李廣利一怕北邊的康居順便南下,二怕真的馬都被殺了不好交差,於是答應合議,立親漢貴族“昧蔡”為王,大宛成為漢的附屬國。

    於是李廣利帶著大宛所有的馬,班師。途中,聽說鬱成又偷襲漢軍,血洗這個有著血海深仇的鬱成,卻放走了鬱成的國王。國王逃到康居,康居懼怕,送給漢軍上官桀,手下騎兵趙弟殺死鬱成王。之後就是神奇的連鎖反應。

    班師走到河西走廊後,西域國家紛紛送子女到漢成為人質,大骨頭龜茲由於接受了周圍國家的人質,被漢軍又一次吊打,隨後全面山寨漢文化,成了塞外漢人重鎮。

    烏孫隨即同意依附漢朝,對抗匈奴。

    別忘了那個大月氏,這個被匈奴暴打的大月氏,隨著遠東希臘城邦的衰落,巴克特里亞希臘王國的末日也要到了。

    公元1世紀60年代,大月氏逐漸侵蝕了巴克特里亞的全部領土,阿富汗以及印度河流域,全部歸於月氏人,月氏人建立“貴霜帝國”,印度又一次被外族佔領。(印度的歷史基本就是不斷被佔領的歷史)。

    但是由於印度文化實在太發達,貴霜帝國逐漸變為一個佛教帝國,因為貴霜對佛教的推崇,佛教開始從西域逐漸傳入漢。

    匈奴就這樣從包圍漢,變成了一點點的被漢包圍,瓦解,消失在歷史長河裡。

    新興的漢帝國無論是跨度還是控制力度都不小於亞歷山大帝國,可是這場戰爭和商業民族和遊牧民族的征服不一樣,農耕民輻射性的征服,給國家帶來了很大的傷害,這也就有了後來漢武帝“輪臺罪己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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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是說這個不叫做“征服世界”,還有什麼叫征服世界,而且這一下算是“永絕後患”,漢避免了波斯一樣的命運,也避免了希臘馬其頓的命運,劉徹建立的這個龐大的帝國架構就這麼斷斷續續的存在了兩千多年,漢從一個國號終於逐漸的成為了一個民族的名字。至於為什麼不去更西,因為農耕民族真心做不到,一個勞民傷財還不能種地的地方,要是沒有戰略意義,“中國”是不會去控制的。

    所以也就是,在西方人的眼中,或許居魯士、亞歷山大等征服了幾個“模組”,就是征服世界,他們卻忽略了東方的後起之秀中國,它在經歷了急速的擴張之後,本身就是一個“世界”。

    所以說在歐洲的地中海模組,希臘的後生羅馬吞併了亞歷山大帝國的歐洲部分,並且向北擴張,向北非擴張,向西亞擴張建立了龐大的羅馬帝國,終究沒有避免被蠻族日耳曼人瓜分的命運,而同樣大小和跨度的漢帝國的狀態卻一直存續了下去,就算南北朝極盛一時的突厥,都沒有消滅的了這個帝國。

    說到突厥,其實已經和後來的蒙古很像了,匈奴消亡後,當年匈奴的小弟鮮卑崛起,並且在淺綠色模組建立了“柔然”,而且另一波鮮卑更厲害,還直接佔領了漢人的北方(北魏),柔然也有一群雅利安人小弟(阿爾泰山的打鐵奴),結果這群人消滅了另外一個柔然小弟“鐵勒(也屬於東胡,源自貝加爾湖)”之後,吞併之,滅了老東家柔然,這就是突厥。當然了,鮮卑人的柔然失敗後逃回大興安嶺老家,分類成室韋(蒙古是它的分部)、契丹。

    突厥本身就是個螞蟻吞大象的民族,之後更是不得了,直接控制了整個中亞甚至西亞,所以中亞的雅利安人(塞種)等,全部被同化成了突厥文化的“突厥西烏古斯”(也就是現在那些斯坦),只可惜他們南邊的敵人不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宋,而是尚武的隋唐。

    就像高句麗,其實隋也好唐也好,征服高句麗和當年漢武帝征服北韓是一個道理,更何況高句麗是個橫跨東北和北韓的大帝國,戰略戰術都是以前的,至於理由麼,和漢武帝要馬是一樣的,你懂的。

    所以什麼叫“敵人犯我在先”?這本身就是很強硬的啊。所以不出意外,強盛一時的突厥又被隋唐給肢解了。

    同時期的阿拉伯帝國和突厥汗國和唐,只可惜突厥汗國生不逢時,沒了蒙古帝國的後續,最後被唐和新興的阿拉伯帝國肢解

    被肢解的突厥帝國和新興的唐帝國,看版圖是不是挺熟悉。

    可惜到了宋的時代,漢人逐漸丟失了漢唐的那種佈局,我們也發現了,北方民族一旦控制東西通道(河西走廊,遼西走廊),漢人就危如累卵了,但是漢人要想控制這兩個地方,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才有的河西走廊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悲壯,以及遼西走廊的——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豪情。

    尤其是重文輕武,加上那種經濟型的國家狀態,宋先後被遼、金、成吉思汗的吊打也就正常了,西方是被蠻族吊打的專業戶,也就不奇怪了,只是成吉思汗的東西早就是前人玩剩下的了,作為鮮卑別種的蒙兀室韋,蒙古東胡起家,像匈奴、突厥一樣,在完成自我區塊統一之後,迅速征服西域區塊、中亞區塊,最後包圍中原政權,只不過蒙古的勢力更大,對手更戰五渣,所以最後終於沒有收住,一直打到了埃及和潘諾尼亞平原(匈牙利)和多瑙河(奧地利)。

    蒙古的“跨模組”征服,可以對比匈奴和突厥,無非是個升級版,而且從前到後也能看出來了,在乾燥草原的遊牧民族,本來每天就是來回跑,地理位置還四通八達,你說他們不去征服個世界,那去幹嘛。

    無論是西方的“征服天下”還是東方的“征服天下”,都是在大陸的東西端進行走向大陸中心的控制,但卻都被帕米爾、青藏阻攔的難以長久,並且西方的文明還從來沒有跨越過帕米爾高原,而越過帕米爾高原的蒙古,最終也是沒有長久。

    所以說漢人征服的“世界”,已經是最合理的,最大程度的進行世界的征服,作為一個農耕民族,用最大的集權進行統一,武力征服和文化同化交替進行內外控制。

  • 3 # 哈利他爹

    小小說明一下,其實沒有把匈奴徹底打敗,是徹底打殘了!(匈奴就此分裂)後世大唐滅國高句麗那才是徹底打敗了棒子們的祖宗!哈哈!說正題:第一 漢王朝經歷了文景兩代的修養生息,積累了一定的物質基礎;自漢王朝開國對匈奴就是一部屈辱史,文景兩代的忍辱負重,韜光養晦確實不易;第二 即使受盡了屈辱,匈奴的野蠻殺戮還是不斷的變本加厲,直接威脅了漢王朝的生死存亡,同時也造成了同仇敵愾的民意基礎;第三是武帝的雄才偉略,後世評價武帝不惜民力,好大喜功,昏庸暴虐全都是扯蛋迂腐的屁話!面對殘暴的敵人,要麼投降挨宰,要麼把敵人打敗,衛國戰爭不就是案例嗎?如果武帝當年慫蛋了,肝顫了,那北宋南宋滅國的歷史誰敢保證不會提前上演?歷史永遠都是現實的鏡子,中華民族的血性就來源於那句: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 4 # 天高雲淡任心遨遊

    匈奴部族主要分佈在阿爾泰山脈以東南、大興安嶺以西、蒙古草原以南、青藏高原以東北、華北平原以西北戈壁披髮左衽。匈奴在古代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民族,匈奴部隊戰鬥力和機動性非常高,無論是騎射還是近身戰鬥的很強大,使他們在軍事上經常佔有優勢。在漢武帝之前的漢朝歷代君王,因為匈奴軍事力量強大,漢朝對匈作戰無法取勝而不得不採取“和親”的懷柔政策,以期安撫匈奴,穩定邊境。這種和親之策一直延用到漢武帝即位早期。

    公元前133年(漢武帝元光二年)漢武帝在馬邑(今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區)策劃了對匈奴的一場誘敵殲滅戰,由此拉開了反擊匈奴的的偉大戰爭。匈奴軍臣單于貪圖馬邑城的財物,親率10萬大軍進入武州塞(今山西省左雲縣),就在匈奴單于快要進入漢朝的埋伏圈時,守衛烽火臺的亭尉,向匈奴單于透露了漢軍包圍計劃,致使匈奴軍未達到包圍圈就撤退了。 馬邑之戰的失敗使漢武帝認識到兩點,一是被動的防禦解決不了匈奴騎兵,只有主動的派騎兵深入匈奴境內,對匈奴進行主動的持續的打擊才是解決匈奴騎兵的唯一手段,騎兵的戰略地位從此確定。二是提拔任用善於機動作戰,主動突破固有戰略戰法的青年將領衛青、霍去病,以“機動對機動,騎兵對騎兵,狂飈突進,猛烈攻擊。”

    公元前127年(西漢元朔二年),匈奴左賢王部進犯上谷、漁陽。漢材官將軍韓安國率700人出戰,負傷敗陣,退守壁壘不出,匈奴騎兵擄掠千餘人及牲畜而去。“是時虜言當入東方” ,漢武帝劉徹命韓安國部向東移駐右北平,以阻擋匈奴向東方深入,同時決定採取胡騎東進、漢騎西擊的作戰方針,令車騎將軍衛青、將軍李息急速出兵雲中,突襲匈奴防守薄弱的河南地。衛青、李息率部出塞後,從雲中向西大迂迴包抄,突然掩襲匈奴白羊王、樓煩王並一舉擊潰之。是役,漢軍殲敵數千人,俘獲“伏聽者3071人及牛羊百餘萬頭,收復了河南地全部土地,穿行千餘里到達隴西,”。漢匈河南之戰是漢匈戰爭史上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得益於河南地的收復,西漢王朝的北部邊防線北推至黃河沿岸。役後,漢武帝在河南地置五原郡與朔方郡,並聽從中大夫主父偃的建議,修築朔方城,並招募十萬內地居民至朔方實邊。昔日匈奴刺向漢朝後背的利刃,迅速轉變為漢軍指向匈奴前胸的長戟。

    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 漢武帝任命十九歲的霍去病為驃騎將軍。於春、夏兩次率兵出擊佔據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區渾邪王、休屠王部,殲敵4萬餘人。俘虜匈奴王5人及王母、單于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120多人,同年秋,奉命迎接率眾降漢的匈奴渾邪王,在部分降眾變亂的緊急關頭,率部馳入匈奴軍中,斬殺變亂者,穩定了局勢,渾邪王得以率4萬餘眾歸漢。從此,漢朝控制了河西地區,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礎。匈奴為此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春,漢武帝命衛青、霍去病(時年21歲)各率騎兵5萬,“步兵轉折踵軍數十萬”分別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尋殲匈奴主力。霍去病率軍北進兩千多里,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殲敵70400人,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3人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83人,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境內),在狼居胥山(今蒙古肯特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今蒙古肯特山以北)舉行了祭地禪禮,兵鋒一直逼至瀚海。經此一戰,匈奴被漢軍在漠南盪滌,匈奴單于逃到漠北,“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他和衛青發起的對匈奴的進攻性戰爭,改變了漢朝長此在對匈奴戰爭中的守勢狀態,一舉打敗匈奴。從而長久地保障了西漢北方長城一帶,也就是在漠南地區的邊境安全,此戰為漢朝進擊 匈奴最遠的一次。

    漢武帝打敗匈奴的歷史意義:1,歷史上第一次徹底打敗異族的戰爭,打破了以前對少數遊牧民族的忍讓,求和態勢;2,讓世人更進一步瞭解了大漢王朝,漢族正式成了一個族群的名稱;3,促進了中華民族的大融合,打敗匈奴以後部分匈奴民族內遷,和漢人通婚,混居;4,打通了被匈奴截斷的外交通道,開創了偉大的絲綢之路;5,消除了西漢的外患,為漢王朝的統治鞏固了根基。

  • 5 # 平凡2850

    接下來我們會從不同的視角,說清楚漢武帝時期的漢匈戰爭。

    軍事視角

    首先,我們從最直接最簡單的軍事角度,來觀察武帝時期的漢匈戰爭。

    一、開戰之初

    元光二年(公元前 133 年)春,漢武帝決定向匈奴展開攻勢。

    《漢書》記載,武帝召問公卿,談及和親政策不僅沒有制止匈奴貴族的南下殺掠, 反而刺激了他們繼續南下殺掠的野心,武帝對大臣們說,“單于待命加嫚,侵盜無已,邊境數驚,朕甚閔之。今欲舉兵攻之,何如?”

    漢武帝元光二年(西元前133年),西漢在馬邑(今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區)策劃了對匈奴的一場誘敵殲滅戰。

    當時,馬邑( 今山西朔縣) 人聶翁壹透過王恢提出誘匈奴入馬邑, 伏兵殲之的建議。漢武帝予以採納,於是聶翁壹帶著貨物出關與匈奴人交易,假意告訴單于說,要把馬邑城出賣給匈奴,同時,武帝派“御史大夫韓安國為護軍將軍,衛尉李廣為驍騎將軍,太僕公孫賀為輕車將軍,大行王恢為將屯將軍,太中大夫李息為材官將軍,將三十萬眾屯馬邑谷中,誘致單于,欲襲擊之。”單于貪求得到馬邑城裹的財物,於是便率領十萬騎兵進入武州塞口,可惜,匈奴行至馬邑百里外,俘獲了一名雁門尉吏,尉吏洩露了軍情,匈奴單于知漢軍佈下了伏兵後, 立即撤軍,武帝的伏擊戰計劃功敗垂成。

    馬邑伏擊戰後,匈奴便斷絕了與漢朝的和親關係,攻擊扼守大道的要塞,經常侵入邊境搶劫,不可勝數。

    馬邑之戰五年後的元光六年(前129年),武帝再次派遣四路大軍反擊匈奴,車騎將軍衛青出上谷( 今河北懷來縣東南) , 太中大夫公孫敖出代郡, 驍騎將軍李廣出雁門( 今山西右玉縣南) , 輕車將軍公孫賀出雲中( 今內蒙托克托縣), 各率一萬騎兵。

    衛青軍未遇匈奴主力, 只有小接觸, 順利到達籠城, 殲敵七百名而還。公孫賀軍撲了空, 一無所得而還。李廣軍全軍覆沒, 李廣負傷被俘,後奪馬逃回。公孫敖軍也損失七千人而敗回。

    當年冬天,匈奴有數千入侵擾邊境,漁陽郡軍民財物損失慘重。武帝派將軍韓安國率軍駐守漁陽。

    第二年的秋天,匈奴出動二萬騎兵攻入邊塞,殺死遼西太守,擄走二千多人。又打敗漁陽太守的軍隊一千多人,包圍了韓安國將軍的軍隊,幸好燕國派兵解圍。匈奴軍隊剛剛從漁陽撤軍,又轉向西,進攻雁門郡,殺害了數千百姓。

    元朔元年(前129年)秋天,漢武帝派遣將軍衛青率領三萬騎兵從雁門出擊,將軍李息從代郡出擊,反擊匈奴,消滅匈奴軍數千人。

    二、收復河南地與漠南之戰

    為解除匈奴對關中的威脅, 並且為以後直搗漠北準備出發基地,元朔三年(前127年),武帝再次派遣將軍衛青、 李息出兵雲中,從高闕符離,斬獲匈奴敵兵首級數千,趕跑了白羊王和樓煩王,收復了河南一帶,設定朔方、 五原郡,招募十萬多民眾移徙到朔方郡,並留軍駐守。衛青軍橫掃匈奴殘餘, 鞏固了河南地的側後安全。

    為了鞏固和發展河南戰役的成果, 元朔五年(前124年)漢軍再次發動了漠南戰役。

    漠南戰役的打擊目標是設在陰山以北、大漠以南的匈奴右賢王王庭。武帝命令車騎將軍衛青統率三萬騎兵出高闕,衛尉蘇建擔任遊擊將軍,左內史李沮擔任強弩將軍,太僕公孫賀擔任騎將軍,代國相李蔡擔任輕車將軍,都歸車騎將軍衛青節制,出兵朔方。匈奴右賢王輕敵,以為漢軍不可能進攻,於是喝醉了酒,卻不知漢軍早已出塞,長途奔襲六七百里,連夜包圍了右賢王。右賢王大驚,連夜逃走,僅帶著他的一個愛妾和幾百個精壯騎兵飛跑,衝破漢軍包圍圈北去。漢軍俘獲了右賢王的部眾男女共一萬五千人,裨小王十多人。

    第二年的春天,武帝又派已經升任大將軍的衛青統率六位將軍,十多萬騎兵,仍從定襄出發,奔襲數百里,攻擊匈奴,前後共消滅匈奴一萬九千多人,而漢朝也損失了二位將軍,三千多騎軍士卒。

    三、攻取河西走廊

    匈奴在失去河南地後, 把主力撤到漠北, 休整待機, 意圖引誘漢軍到漠北決戰。但是漢軍沒有立即進襲漠北, 而是發動了攻取河西走廊的河西之戰。以確保長安西側隴西等地的安全, 切斷匈奴與羌族的聯絡,同時聯絡西域各國共同討伐匈奴。

    元狩二年(西元前121年)的春天,驃騎將軍霍去病率領一萬名騎兵從隴西出發進擊匈奴,漢軍士卒越過烏盭,討伐匈奴脩濮部,渡過狐奴河,經歷五個匈奴王國,幾乎捉到匈奴單于的兒子。輾轉戰鬥六天,越過焉支山一千餘里,苦戰於皋蘭山下,誅殺匈奴折蘭王、盧侯王,俘虜渾邪王的兒子和相國、都尉,共殺敵和俘虜八千九百六十人,繳獲了休屠王的祭天金人。

    當年夏天,霍去病與合騎侯公孫敖一齊從北地郡分兩路出兵。博望侯張騫、郎中令李廣則一齊從右北平郡也分兩路出兵。公孫敖軍因迷失道路, 後來沒有投入戰鬥。霍去病率騎兵穿越賀蘭山, 向西北前進, 經大遷迥進抵居延澤後,就切斷了渾邪王、休屠王與山北單于的聯絡, 並立即沿弱水迅速向南穿插, 進至祁連山與合黎山間, 出敵不意地在渾邪王、休屠王的後方發起攻擊。匈奴大敗, 被殲三萬餘人。單桓王、酋塗王等二千五百人投降。不久, 渾邪王殺休屠王, 率殘部四萬, 號稱十萬投降漢朝。武帝以其屬地設為武威、 酒泉郡,河西走廊的匈奴自此被肅清。

    四、漠北決戰

    河西之戰的勝利, 使武帝徹底解除了後顧之優, 得以全力與匈奴單于進行主力決戰。

    元狩四年(西元前119 年春), 武帝決定出敵不意發起漠北之戰,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霍去病各率領五萬騎兵,另有數十萬步兵和運輸部隊緊隨其後。

    霍去病從代郡出發,衛青從定襄出發。郎中令李廣為前將軍,太僕公孫賀為左將軍,主爵趟食其為右將軍,平陽侯曹襄為後將軍,都屬大將軍衛青指揮。

    單于把輜重都運送到北方很遠的地方,只將精兵佈署在沙漠北面等待漢軍。這時恰好衛青的部隊出塞一千多里,看到單于率軍在等待漢軍,衛青即命士兵用武鋼戰車環繞布成陣營,派出五千騎兵前去衝擊匈奴軍,匈奴也派一萬餘騎兵來攻。

    這時正是日落時分,颳起大風,沙礫撲面,兩軍互相看不見,漢軍派出左右兩側部隊包抄單于。單于看見漢兵眾多,而且兵強馬壯,打下去對匈奴不利,便趁著黃昏乘著六匹騾拉的車,帶著幾百名精壯騎兵衝破漢軍的包圍向西北逃去。這時天已昏黑,漢軍和匈奴軍相互混戰,雙方傷亡相當。漢軍的左校捉到俘虜,供說單于已經在天未黑時逃離。漢軍於是派輕騎兵連夜追擊,衛青緊隨在後面。匈奴兵四散逃跑。在天亮時,漢軍追了二百多里,沒有追上單于,捕殺敵人一萬多,到達窴顏山趙信城,獲得匈奴積蓄的軍糧,用來供給部隊食用。大軍在這裡停留了一天才返回,行前將剩餘的糧食全部燒燬。漢軍共殲敵一萬九千餘人。

    漢武帝對匈奴的連續作戰,沒有給匈奴喘息和恢復戰鬥力的機會,使漢軍對匈奴作戰的俘獲一次比一次多,以致於匈奴的人口大量戰減少,戰鬥力大為削弱,此後漢方“不擊匈奴,匈奴亦不入邊”。

    五、震懾匈奴

    到了元封元年(西元前 110年 ) 冬十月, 平定南越、 東甌叛亂之後,武帝巡視北方邊陲,率兵十八萬騎,旌旗延綿千餘里,從雲陽出發, 北經上郡、 西河、 五原,出長城,北登單于,到朔方,臨北河,威震匈奴,匈奴為之懾服。

    軍政視角

    一、漢武帝的戰爭觀

    經過漢初幾代統治者的休養生息,到漢武帝即位時,漢朝國力已大大增強,出現了以戰爭解除國防威脅的機遇。為了實現“安天下,逸子孫”的目標,漢武帝抓住機遇,策劃和指導了一系列政治、經濟和軍事實踐。

    從漢初和親政策下的匈奴對漢邊不斷騷擾的態勢中,漢武帝清楚的瞭解到,匈奴從來就不是一個願意與中原和平共處的民族,它的存在,勢必會是漢王朝國防安全的長久威脅。和親雖然能一定程度上緩和與匈奴之間的關係,但是並不能根絕外患,因此,自高帝至景帝六十餘年間,匈奴之禍仍史不絕書。匈奴始終與漢帝國處於對立狀態。

    《鹽鐵論》中記載:“匈奴背叛不臣,數為寇暴於邊郡,……不備則侵盜不止”。

    為了加強國防安全,漢武帝決定出師征伐匈奴。

    《資治通鑑》卷第二十二《漢紀·世宗孝武皇帝下之下》中記載:"太子每諫征伐四夷,上笑曰:‘吾當其勞,以逸遺汝,不亦可乎!’”,這段記載表明,武帝的征伐是為了給後人一個安全和平的生活環境,而非窮兵黷武。

    《資治通鑑》卷第二十二《漢紀·世宗孝武皇帝下之下》中還記載:“上覺之,謂大將軍青曰:‘漢家庶事草創,加四夷侵陵中國,朕不變更制度,後世無法;不出師征伐,天下不安;為此者不得不勞民。若後世又如朕所為,是襲亡秦之跡也。’”這一段記載表明,漢武帝出征匈奴是為了以戰止戰,是為了制止“四夷侵陵”,是為了天下太平。

    二、政治準備

    軍事征伐要想取得勝利,首先就要政治地位穩固,皇權集中,才能統一指揮,調動全國力量,為戰爭服務。

    1、登基之初

    漢武帝在剛即位時,試用儒學治國,大量起用儒學之士。

    建元二年(公元前 139 年),“御史大夫趙綰坐請毋奏事太皇太后”,讓武帝凡事都自己做主,不要向竇太后奏請,竇太后在得知這一訊息後,派人打探到了趙綰等人的“奸利事”,迫使趙綰、王臧等人最後自殺,而且還藉著這個勢頭,全面罷黜了漢武帝即位以來用儒生的新政行為,宣示和鞏固了自己的權力。

    面對掌權的竇太后,漢武帝並沒有與之進行直接較量,而是示之以弱,韜光養晦,以穩固自己的皇位。在竇太后全面廢止了漢武帝的政策措施後,漢武帝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失意的少年天子,經常化裝微行,每天“聲色犬馬”,去外面狩獵玩耍。

    其實,他並非在於享樂,而是在暗中部署和組織一支隸屬於自己的皇家騎兵扈從衛隊——期門。

    東方朔勸諫武帝不要貪於逸樂,漢武帝對他大加封賞,卻仍然聲色犬馬,還想要擴建上林苑。

    之所以如此,並非為了享樂,而是為了讓他的期門郎得到更好的訓練,以為他權力的鞏固做準備,也為自己更為宏大的政治理想打基礎。

    就這樣,漢武帝在即位之初尚未掌握實權的情況下,逐漸建立起了一支隸屬於自己的精銳部隊,這為他在竇太后去世後迅速掌權和開展軍事、政治改革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也為後來征伐四夷積蓄了力量。

    2、加強皇權

    竇太后去世後,漢武帝擺脫了後宮的制約,得以確實行使皇帝職權。

    接下來,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制約相權

    自漢初以來,丞相就“掌丞天子助理萬機”,和皇帝共同議政。

    為了加強皇權,以更好地制定和實施自己的國防戰略,漢武帝建立起了由他自己控制的決策機構。

    他不斷招攬人才,以智謀足以建策,文章口辯見長者留在身邊,先後選拔了嚴助、朱買臣、吾丘壽王、司馬相如、主父偃、徐樂、嚴安、東方朔、枚皋、膠倉、終軍、嚴蔥奇等人,任命他們為漢武帝的近臣或從官,直接聽命於漢武帝,漢武帝用他們組成“中朝”。

    中朝官員脫離於丞相控制的正常官制系統,丞相無法節制他們,但是他們卻是處在樞機地位的重臣,出納詔命,掌參機要,奏聞朝政,參決政事,分掌著丞相的權力。

    中朝是漢武帝設立的朝中之朝,他撇開了丞相參決政策、執行政治。自從以中御外的體制確立後,凡是重大問題的決策,多由中朝官員表達天子的意志。在決策機制中,中朝官佔據著優勢,對外朝議政有著很大的制約作用。

    中朝設立以後,“中書”、“尚書”逐漸上升到皇權政體的機要地位,而丞相的地位卻逐漸下降,致使丞相府破敗不堪,以致最後“壞以為馬廄車庫奴婢室矣”。中朝的設立,使漢武帝凌駕於體制之上,強化了武帝的個人意志在政策、法令、制度上的功能,為漢武帝真正成為君臨天下的統治者創造了條件。

    在對於地方的控制方面,漢武帝也開創性地設定了刺史監察地方官吏的制度。

    元封五年(西元前 106 年),漢全國劃分為十三個州,漢武帝“初置部刺史,掌奉詔條察州,秩六百石,員十三人”,每州派部刺史一人,負責監察州部內之郡國。

    刺史雖然官秩僅為六百石,但是卻能督察二千石的郡守和王國相,他們直接對漢武帝負責,因此可以忠於職守,無所顧忌地履行職責,充當朝廷的耳目。這種由直接派遣官員監察地方的制度,大大加強了武帝對各地的控制,其利遠大於弊,因而為後世廣為採用,並延續至今。

    漢初實行郡國並行制,漢武帝在加強對地方郡縣控制的同時,也沒來沒有放鬆過對封國諸侯的掌控。

    在漢武帝時期,雖然諸侯王的勢力已大不如前,但是仍然對社會的穩定和中央皇權的穩固存在著巨大隱患。因此,漢武帝十分重視對諸侯王問題的處理。

    元朔二年(公元前 127 年),主父偃向漢武帝進獻“推恩”之策,武帝始行《推恩令》,僅元朔二年至四年,推恩封侯的就有 104 人之多。在實行“推恩”後,雖然侯國的數量不斷增加,但王國的面積、人口和經濟軍事實力卻在不斷縮小和減弱。

    《推恩令》規定,被推恩的裂地侯國“別屬漢郡”,經過“推恩”,受封析地出來的侯國均被納入到了中央直屬的漢郡的統轄之下。隨著諸侯王國的逐漸縮小,中央直屬的地區卻在慢慢增大。在漢初,中央直接統治的區域只有十五個郡,但是到漢武帝行推恩之後,卻逐漸增加到了八十多個郡。

    為了保證抑制諸侯王、加強中央集權的效果,漢武帝還制定了“左官之律” ,設立了“附益阿黨之法”,以限制諸侯王的勢力發展,除此之外,漢武帝還運用各種手段打擊和制裁各諸侯。

    如在元鼎五年(公元前 112 年),武帝就以諸侯王國進貢的酎金不符合規定為由,一次削奪了 106 人的爵位,“列侯坐獻黃金酎祭宗廟不如法奪爵者百六人”。另外,漢武帝下令“悉禁郡國毋鑄錢,專令上林三官鑄”,把鹽鐵的經營權收歸中央,也切斷了諸侯王的大量財源。

    漢武帝各種政治策略的實施,有力地鞏固和加強了集權,使他的對外征伐能夠以整個國家為後盾,是漢武帝國防戰爭取得勝利在政治上的有力保證。

    二、富國之策

    《管子·七法》有言:“國貧而用不足,則兵弱而士不力”。強大的軍事實力是以雄厚的經濟力量為基礎的。

    經過漢初歷代統治者的休養生息,到漢武帝時期國家經濟已相當繁榮,而漢武帝連續的大規模對外用兵,更需要巨大的財力支援,為了滿足軍費需求,以支援大規模對外戰爭的需要,漢武帝積極採取措施,增加財稅收入。

    (1)統一幣制,增加鑄錢。

    西漢初期,幣制很不穩定,景帝后雖禁止民間私鑄貨幣,但卻一直沒能被完全禁止,武帝初期,也曾多次改革幣制,但是一直沒有取得明顯的效果。幣制混亂的局面,使國家財政日益困難,富商大賈也是利用貨幣或私鑄貨幣大發其財,加劇了國家的財政危機。

    為了解決幣制混亂的局面,緩解財政危機,元鼎四年(西元前 113 年),漢武帝再次改革幣制,這次他吸取教訓,把鑄幣權收歸了中央,規定由中央設定三官(鍾官、技巧、辨銅)鑄造五銖錢作為法定貨幣,通行全國,禁止郡國鑄錢,懲罰私人偷鑄,並責令郡國將以前的鑄幣統統銷燬,所得的銅運輸給中央。三官鑄造的五銖錢式樣規整,製作精良,所以不易盜鑄。

    在壟斷鑄幣權的同時,漢武帝還將銅礦產區收歸中央統一管理,以從根本上制止私自鑄幣的行為。幣制的統一,穩定了國家的經濟收入,緩和了財政危機。

    在幣制統一後,由於戰時的財政開支的不斷增加,漢武帝又在原來鑄幣的基礎上,新增了白金和皮幣,以通貨膨脹的辦法來應付戰時的緊急開支。

    (2)國家專賣

    元狩四年(西元前 119 年),漢武帝採納了臣下的建議,開始壟斷鹽鐵的售賣權,實行鹽鐵專營,嚴禁私自鑄鐵和煮鹽。

    根據建議,漢武帝在產鹽區設定大鹽官,募人煮鹽,並將產出的鹽收購歸官府後運往各地銷售;在產鐵區設定鐵官開採和冶煉礦石,鑄造鐵器,並運住各地出售,同時在沒有鐵礦的地方,設立小鐵官管理舊鐵器的收買和改鑄以及新鑄鐵器的售賣。

    為了讓鹽鐵官營取得更好的效益,漢武帝還派孔僅和東郭咸陽到全國各地鹽鐵產區,聘請家境富裕又有管理經驗的鹽鐵商人充任鹽官或鐵官,建立起了全國統一的鹽鐵專營機構。

    天漢三年(西元前98 年),漢武帝“ 初榷酒酤”,又實行了對酒的專賣,令“縣官自酤榷賣酒,小民不復得酤”,進一步擴大了政府財源。以鹽鐵為主的壟斷專賣措施,在保障戰時軍費供給方面,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就如《鹽鐵論·輕重篇》所說:“當今之時,四方徵暴亂,車甲之費、克虜之賞,以億萬計,皆瞻大司農。此扁鵲之功,而鹽鐵之福也”。

    (3)算緡、告緡令

    為了維持軍事征伐的順利進行,國家財用匱乏的,武帝自己也是“損膳省用”,而富商大賈卻“以幣之變,多積貨逐利”。因此,元狩四年(西元前 119 年),在推行鹽鐵專營制度的同時,漢武帝還頒佈了算緡和告緡令,以剝奪富商大賈的利益。

    算緡令規定:“諸賈人末作貰貸賣買,居邑稽諸物,及商以取利者,雖無市籍,各以其物自佔,率緡錢二千而—算。”對於兼營工商業的,“率緡錢四千一算”。在對於財產徵收算緡的同時,武帝還規定,但凡不是官吏或三老、北邊騎士而有軺車的人,每輛車也要納稅一算,商人的軺車更是每輛納稅二算,五丈以上的船隻也要各納稅一算。

    在算緡令後,又頒佈了告緡令,規定有能檢舉揭發的隱匿財產或者不如實上報的,賞賜沒收所得財產的一半給告發人,“令民告緡者以其半與之”。

    算緡和告緡令的頒佈施行,徵收了大量富商大賈的財產,給國家帶來了鉅額收入,“國家沒收的財物以億計,奴婢以千萬數,田地大縣數百頃、小縣百餘頃,住宅千萬間”,緩和了財政危機,有力地支援了漢武帝的對外征伐。

    (4)均輸、平準

    為了增加財政收入,支援戰事,元鼎二年(西元前 115 年),武帝以孔僅為大農令,桑弘羊為大農丞,開始試辦均輸。

    元封元年(西元前 110 年),桑弘羊為治粟都尉,領大農,總管全國財政大權,於是他提出均輸平準的全套方案: 置大農部丞數十人,分部主郡國,各往往縣置均輸鹽鐵官,令遠方各以其物貴時商賈所轉販者為賦,而相灌輸。置平準於京師,都受天下委輸。召工官治車諸器,皆仰給大農。大農之諸官盡籠天下之貨物,貴即賣之,賤則買之。

    均輸平準政策的提出後,很快在全國推行開來。均輸、平準政策的推行,消除了郡國貢輸往來煩雜、運費有時超過貨物本身價值的不良現象,而且有利於調劑物資,節制市場,打擊富商大賈的非法活動,增加國家財政收入。由此, “天子北至朔方,東封泰山,巡海上,旁北邊以歸。所過賞賜,用帛百餘萬匹,錢金以鉅萬計,皆取足大農”,“民不益賦而天下用饒”。

    (5)賣爵、賣官與贖罪。

    為了解決連年用兵所造成的財政困難局面,賣爵、賣官與贖罪制度也被作為一種應急措施被漢武帝採用。元朔六年(西元前 123 年),開始允許人們買爵,“大司農經用竭,不足以奉戰士。六月,詔令民得買爵及贖禁錮,免臧罪。置賞官,名曰武功爵,級十七萬”①、、,而單此賣武功爵的錢,就“凡直三十餘萬金”,大大地補充了經用告竭的國家財政。

    元封元年(西元前 110 年),“令吏得入粟補吏,及罪以贖。令民入粟甘泉各有差,以復終身,不復告緡”,由此,“諸農各致粟,山東漕益歲六百萬石。一歲之中,太倉、甘泉倉滿”。

    天漢四年(西元前 97 年)秋,“令死罪入贖錢五十萬減死一等”。

    太始二年(西元前 95 年)秋,“募死罪入贖錢五十萬減死一等”。

    漢武帝這些賣爵、贖罪等應急的斂財措施,也為戰爭提供了大量的軍事費用。

    漢武帝推出的這種種增加財政收入經濟措施,強化了中央政權對社會經濟的調控能力,直接在短期內增強了大漢帝國的經濟實力,為武帝對外征戰的繼續提供了有力的經濟支援。

    三、強軍之法

    1、抑文崇武

    西漢初期,武職的權勢和地位遠遠低於文職。為了發掘和培養有能力的軍事人才,以開展大規模反擊匈奴的戰爭,漢武帝十分注重改變重文輕武的社會風氣。

    漢武帝在即位後,積極營造尚武氛圍,韓嫣就因為熟習兵法而得到重用,《漢書·武帝紀》記載:“上(漢武帝)即位,欲事伐胡,而嫣先習兵,以故益尊貴,官至上大夫”。也就是說,不僅要求武士、軍人必須熟練掌握各種武藝,而且鼓勵文人學士練習騎射和擊劍。

    對於戰功卓著的將領,漢武帝不僅給予豐厚的賞賜,還經常破格提拔,武職的地位大大提高。元朔五年(西元前 124 年),漢武帝任命侍中出身的衛青為大將軍,位在三公之上,此後,丞相的地位不斷下降,而大將軍在政治生活中的作用卻日益顯著,《文獻通考·職官考十三》記載,後來大將軍“內秉國政,外則仗鉞專征,其權任出宰相之右”,而丞相府卻是“客館丘虛”,《漢書·公孫弘卜式兒寬傳》記載,到公孫賀、劉屈釐為相時,相府甚至“壞以為馬廄車庫奴婢室矣”。

    2、精兵強軍

    漢武帝執政後,積極擴充中央軍,以達到精兵強軍的目的,為征戰匈奴做更為充分的準備。

    太初元年(西元前104年),漢武帝將南軍的郎中令改名為“光祿勳”,並藉機擴大南軍人數,在光祿勳下增設了期門、羽林二軍。

    《文獻通考·職官考十三》記載,“期門掌執兵送從,建元三年(西元前 138 年)初置,比郎,無員,多至千人……羽林掌送從,次期門,武帝太初元年初置,名曰建章營騎,後更名羽林騎。又取從軍死事之子孫養羽林,官教以五兵,號曰羽林孤兒。”

    期門、羽林與普通的南軍衛士不同,他們大多是從隴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等六郡“良家子”中選募出來的壯勇善騎之士,他們的身份地位比其他衛士要高。期門和羽林是從武帝隨身扈從發展起來的近衛軍,是武帝的貼身禁軍,他們雖然是宮廷的禁衛,但是經常奉命與北軍一道參加征戰。

    武帝時,期門郎約一千五百人,羽林郎近二千人,羽林孤兒則“其員無數”。

    除了在光祿勳下增設期門、羽林二軍外,漢武帝還對北軍進行了擴張。

    漢初,北軍由中尉統轄,漢武帝時,在北軍中先後增設京輔都尉、左輔都尉、右輔都尉、城門校尉等,分割了中尉的權力,北軍的軍事實權最後被皇帝總攬。在改革北軍領導體制的同時,漢武帝還在北軍兵額的基礎上增設了八校尉,擴充了北軍: 中壘校尉掌北軍壘門內,外掌西域。屯騎校尉掌騎士。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門屯兵。越騎校尉掌越騎。長水校尉掌長水宣曲胡騎。又有胡騎校尉,掌池陽胡騎,不常置。射聲校尉掌待詔射聲士。虎賁校尉掌輕車。八校尉都是“以兵為職”的常備軍,他們和期門、羽林一樣,都由漢武帝直接控制,是中央軍的精銳部隊。

    經過漢武帝對南、北軍的改革擴建,漢軍增加了一支作戰勇敢、武技出眾的精兵隊伍,中央軍的武裝力量得到空前加強,為漢武帝反攻匈奴戰爭的勝利提供了強有力的軍事保障。

    漢武帝意識到,漢匈戰爭是一個長期的持續性的過程,為了保證對匈奴的軍事優勢,在原有的徵兵制外,還採取了許多其他途徑擴大兵源,補充兵力。

    (1)募兵

    對匈奴的作戰,需要大規模的運用騎兵,而騎兵要想熟練地掌握騎射技術,就必須經過較長時間的嚴格訓練才行,為了適應時局,漢武帝開始實行募兵。募兵由於出於自願,又有一定的報酬,還經過了挑選,身體都比較強壯,而且又是職業兵,有較長時間的訓練,因此具有較強的戰鬥力。

    (2)謫發

    將某種特定身份的人或者罪犯徵發來服兵役,也是漢武帝擴充兵員的常用途徑。武帝時踵秦發“謫戍”之制,多次徵發“天下謫民”、“謫戍”、“惡少年”、“七科謫”從軍。所謂“七科謫”,張晏注《史記·大宛列傳》:“吏有罪一,亡命二,贅壻三,賈人四,故有市籍五,父母有市籍六,大父母有市籍七:凡七科。”除此以外,漢武帝還有時還謫發惡少年,即犯過罪或有犯罪嫌疑而未受刑的人。這些人被徵入伍,或屯田,或修築長城,或戍邊,或出征打仗,大大補充了兵員,增加了軍隊的數量。

    (3)少數民族

    漢武帝還注意使用少數民族士兵以擴充兵力。

    《資治通鑑·漢紀·太宗孝文皇帝下》記載,在漢文帝時,晁錯曾提出過使用歸降的少數民族兵防禦匈奴的“以蠻夷攻蠻夷”的計策:“今降胡、義渠、蠻夷之屬來歸誼者,其眾數千,飲食、長技與匈奴同。賜之堅甲、絮衣、勁弓、利矢,益以邊郡之良騎,令明將能知其習俗、和輯其心者,以陛下之明約將之。即有險阻,以此當之;平地通道,則以輕車、材官制之;兩軍相為表裡,各用其長技,衡加之以眾,此萬全之術也。”漢武帝便將此計策付諸實施了。

    如太初元年(西元前 104 年),武帝命李廣利率“屬國六千騎,及郡國惡少年數萬人”伐大宛;天漢二年(西元前 99 年),命成娩“將Murano國兵擊車師”。

    漢武帝不僅徵調境內少數民族和屬國的兵力參與征伐,而且還將匈奴騎兵、西域諸國軍隊和南越樓船士等大批內附的少數民族軍隊改編為漢軍。《漢書·百官公卿表上》記載,漢武帝在北軍增設的八校尉中,就有“越騎校尉掌越騎。長水校尉掌長水宣曲胡騎。又有胡騎校尉,掌池陽胡騎。”漢武帝大規模使用境內以及歸降的少數民族軍隊參與作戰,改善了漢武時期兵員結構,彌補了中原漢軍不擅騎射和水戰的不足,為擊敗匈奴和統一週邊各族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4)加強騎軍

    匈奴地處北方邊境,其地地廣人稀,適合使用騎兵作戰。漢武帝適應情勢需要,在漢廷開展了大規模的騎兵兵團建設。

    在漢武帝增設的北軍“八校尉”中,就有四個校尉即屯騎、越騎、長水、胡騎都是專門為組訓騎兵而設立的。除了增設的四個騎兵校尉外,前述漢武帝設立的羽林騎不僅是武帝的貼身禁衛,也是武帝騎兵將領的培養物件。

    漢武時期,除了中央的騎兵數量大量增加外,邊郡也有為數不少的騎兵,《漢官六種·漢官舊儀卷下》記載“邊郡太守各將萬騎,行障塞烽火追虜”。

    在保證騎兵數量增加的同時,漢武帝還規定騎兵要“習射御騎馳戰陣”,以提高騎軍的戰鬥力。

    “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戰馬充足是發展騎兵最基本的條件。

    漢興之初,“自天子不能具鈞駟,而將相或乘牛車”,為此,漢初歷代統治者都鼓勵養馬,到漢武帝時,軍馬數量大大增加,廄馬已擴充到 40 萬匹。但是,在連續對匈奴進攻的戰爭中,儘管漢軍接連獲勝,戰馬的損耗仍然很大,有時僅一次戰役就 “漢馬死者十餘萬”。為了補充大量耗損的軍馬以繼續支援對匈奴的大規模騎兵作戰,漢武帝實行了應付戰時需要的馬政。

    一方面向民間征馬以補不足,一方面採取市場經濟手段鼓勵養馬,如元狩五年(西元118年)令“平牡馬匹二十萬”,以提高雄馬價格的方式鼓勵民間飼養雄馬;在元鼎四年(西元前 113 年),漢武帝又“令民得畜邊縣,官假馬母,三歲而歸,及息什一”,後來又規定封君以下到三百石吏都要按等級獻出相應數量的母馬,由亭集中負責繁殖飼養,以便國家從中徵調子馬;太初二年(西元前 103 年),漢武帝更是“籍吏民馬補車騎馬”,下令對民馬進行登記造冊,然後由國家徵用,以補官馬不足。除此之外,漢武帝時還修訂法令,出馬抵免勞役。

    在補充軍馬數量的同時,漢武帝還十分重視以優良馬種改善軍馬的質量。

    《資治通鑑·漢紀·太宗孝文皇帝下》記載,晃錯曾將中原馬和騎兵與匈奴相比較,指出漢馬弱點“上下山阪,出入溪澗,中國之馬弗與也;險道傾仄,且馳且射,中國之騎弗與也。”

    為了改良軍馬的品種,漢武帝不僅吸收西域地區以廄養為主和以苜蓿為飼料養馬的經驗,還千方百計從西域各國引進良種馬,甚至為了得到大宛的汗血馬,還發動了對大宛戰爭。

    《新唐書·兵志》記載,經過漢武帝的努力,“既雜胡種,馬乃益壯”,漢馬的品種得到了改良。

    (5)軍需後勤

    “糧谷,軍之要最。”漢武帝十分重視軍隊的後勤補給和軍需保障。為了保證軍糧的供應,漢武帝除大力發展農業外,還在邊疆大興屯田,以便就近籌糧。

    元狩四年(西元前 119 年),“漢度河自朔方以西至令居,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萬人,稍蠶食,地接匈奴以北”武帝正式開始了軍事屯田。

    後來,軍事屯田的範圍和規模不斷擴大,“初置張掖、酒泉郡,而上郡、朔方、西河、河西開田官,斥塞卒六十萬人戍田之。”屯田卒廣泛開墾了西北耕地,不僅解決了大部分的邊防軍糧需求,還有力地支援了西北前線的戰事,起到了“內有亡費之利,外有守禦之備” 的積極作用。

    為了保證軍需供應,漢武帝維修和新建了不少道路,逐步完成了以京師為中心,輻射全國的交通網路。

    漢武帝對後勤保障的重視以及他為後勤保障所作的努力,是漢軍取得對外征戰勝利的堅強軍需後盾。

    (6)選拔將才

    漢初以來,迫於漢匈軍事力量對比的不平衡,歷代統治者都奉行對匈奴的“和親”,雖然在面對匈奴的侵擾也曾進行過回擊,但也都是消極防禦,把匈奴趕出邊塞即還。

    在這種長期以防禦為主的對匈作戰中,長期駐守北方的軍事將領逐步形成了以各自家族為重的利益集團,甚至交通外夷,勾結匈奴,挾匈奴以自重。

    漢武帝即位後,放棄了對匈奴的和親政策,改而採取了攻勢。而面對漢武帝的攻勢作戰,老一批的著名軍事將領在大規模的攻勢作戰中少有建樹,軍事行動也屢次受到掣肘,長經塞外的李廣甚至多次在沙漠中因迷路而貽誤軍期。

    漢武帝為了貫徹自己的攻勢作戰,打破傳統拘束,不拘一格提拔衛青、霍去病等軍事人才。

    衛青、霍去病雖然出身卑賤,但是漢武帝看中他們精忠報國、膽氣過人、善於騎射、英武驍勇,不斷提拔他們,使他們都在戰爭中建立了功勳。

    衛青首次出征就奇襲龍城,揭開漢匈戰爭反敗為勝的序幕,後七戰七捷,收復河朔、河套地區,擊破單于,為北部疆域的開拓做出重大貢獻。

    霍去病用兵靈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善於長途奔襲、快速突襲和大迂迴、大穿插、殲滅戰。17歲為剽姚校尉,率領八百騎兵深入大漠,兩次功冠全軍,封“冠軍侯”。19歲指揮兩次河西之戰,殲滅和招降河西匈奴近10萬人,獲匈奴祭天金人,直取匈奴聖地祁連山。這是華夏政權第一次佔領河西走廊,從此絲綢之路得以開闢。漠北之戰消滅匈奴左部主力7萬餘人,封狼居胥。徙烏桓至匈奴左部故地,以牽制匈奴。戰後拜大司馬,與大將軍衛青同掌軍政。

    憑藉這些忠心耿耿的武將,武帝也達成了他北卻匈奴,保國衛家的目的。

    (7)修繕邊防

    漢武帝還大力修築長城,並新建了許多邊城、亭燧、烽火臺和軍用道路等,構築起了一套完整的邊防系統。

    秦始皇時期,曾“北築長城以備胡越,塹山填谷,西起臨洮,東至遼東,徑數千裡。”

    高祖時期,曾令人對秦長城進行重新修繕。武帝時期,在反擊匈奴的戰爭開始後,漢武帝繼續對秦長城加以修繕利用。

    元朔二年(西元前127 年),漢軍收復了“河南地”,於是漢武帝命衛青“復繕故秦時蒙恬所為塞,因河為固”。隨著反擊匈奴戰爭的不斷深入,漢武帝突破秦長城的範圍,自元鼎六年(西元前 111 年)至天漢元年(西元前 100 年),又先後組織了七次大規模的修築邊塞行動,修建起了長達二千公里左右的防禦工事,這些防禦工事主要由“西塞”、“居延塞”和“塞外列城”三部分構成。

    元鼎六年(西元前 111 年),為了配合漢軍的行動,漢武帝“初置張掖、酒泉郡”,並調發“數萬人度河築令居”,這是武帝第一次大規模的興建新長城,也是西塞興建的開始。此次修建的邊塞,始於令居,止於酒泉,這段邊塞的修築,有力地鞏固了河西走廊的安定,初步實現了漢武帝隔絕匈奴與西羌交通的戰略構想,也使漢武帝在軍事上開通西域成為可能。

    元封三年(西元前 108 年),在舉兵攻破Murano、車師之後,漢武帝又派人“列亭障至玉門矣”,在此後,武帝西築亭障的行動仍未停止。 太初三年(西元前 102 年),武帝“使強弩都尉路博德築居延澤上”,在這一帶修築起障塞亭燧。居延塞的修築,不僅為酒泉等郡增添了屏障,也為漢軍的對外進攻提供了一個前方基地,為漢軍深入蒙古大漠提供了便利。

    在修築居延塞的同時,武帝又下令在五原塞外築城障列亭,漢武帝“遣光祿勳徐自為築五原塞外列城,西北至盧朐,遊擊將軍韓說將兵屯之”。

    漢武帝時期防禦工事的修建,大大加強了西漢王朝的邊防力量,為漢朝抵禦匈奴對北方邊疆的侵擾起到了積極作用,同時也給漢武帝對開通西域和限制匈奴提供了有力支援。

    正是有了這一系列政治、經濟、軍事、人才等各方面的全面準備,才有了武帝時期對匈奴戰爭的勝利。

    以上我們把漢匈戰爭介紹的來龍去脈介紹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會從歷史的視角,揭示漢匈戰爭的實質。

    歷史的視角:一場公與私的戰爭

    漢匈戰爭的實質,是漢武帝和他的戰友們立志匡正天下,官僚體系中的腐朽勢力勾結外敵,一起向漢武帝和桑弘羊們發起了戰爭。

    讓我們從頭說起。

    一個國家的問題,和一個人的身體的疾病是同樣的道理,有外感有內傷。

    國君失道,臟腑不和,百姓怨怒,這是由內而外的內傷;

    如果受到來自外敵的侵略,使國家遭受到創傷,甚至導致亡國,這是外感之病。

    在最初的最初,人類都是不生病的;最初的國家,也都是不生病的。

    在夏商周三代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朝代更替現象。

    後來,天下出現了邪氣,奉天命承天運的天子就要出來消滅它。

    於是就有了夏啟徵有扈氏,商湯徵夏桀。在《尚書·湯誓》中,商湯說:“有夏多罪,天命殛之。”還說:“予畏上帝,不敢不徵。“這就是恭行天罰。

    恭行天罰的前提是,天子要有能夠戰勝並懲罰違道背德者的能力和武力。如果喪失了這種能力,即便天子想恭行天罰也力不從心。東周時期的周天子,就遇到了這個問題。

    當時周王室內部出現了問題,而且由於封建制度,要不停的分封新的王族成員後代,那麼屬於中央的土地,就會越來越小,到周平王遷都時,已經從最開始的千里,變成了不足六百里,而諸侯國利用拓荒來增加土地供給,透過稅收優惠,來鼓勵勞動力流入。土地資本供給增加,勞動力供給也增加,諸侯國就越來越強大。

    再加上週幽王時期,在犬戎之亂中,王師慘敗導致精銳喪失殆盡。周桓王時期,王師又被鄭莊公打敗。王師從此之後一蹶不振。

    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可週王室式微,和楚國打,打不贏,鄭國和晉國作亂犯上,周王室也都打輸了,失去了征伐的能力,就更加沒有財稅,窮的連車都沒有了。

    失去了中央的武力鉗制,也喪失了禮樂這種倫理約束,諸侯國如脫韁的Mustang,一發而不可收拾。從此,諸侯國的主旋律,就變成了爭奪更多的土地和人口。

    一方面諸侯對天子的僭越;一方面,諸侯之間則從春秋爭霸戰爭,一直髮展到戰國的滅國兼併戰爭;而夷狄也開始大規模襲擾中國。

    春秋無義戰。

    說的是這時期的戰爭,既不是為了恭行天罰,也不是為了尊王攘夷,而是一切為了私利。

    秦始皇出世,橫掃六合,終於給天下這個生命,重新安上了一顆強大的天下之心。

    中國這個春秋戰國時期病了幾百年的天下,總算是大病初癒。

    秦始皇認為,要一勞永逸的杜絕夷狄的侵襲,這就需要修長城,把它們全部擋在中國的外面。

    而為了重建君臣上下關係,秦始皇消滅了封建制,改為郡縣制。

    結果,過於自信的始皇帝暴亡,趙高毀秦,不願放棄權柄的六國殘餘聯合起來覆滅了秦朝。

    如何復正天下這個問題,交給了劉邦。劉邦調整了郡縣制,分封了諸王,將中央和地方的矛盾,延緩了下去,但並沒有真正的解決問題。後來的呂后和文景二帝,屢次想恢復郡縣制,可是也沒有實質性的解決問題。

    景帝殺晁錯,七國之亂,正是為公的中央和為私的地方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造成的。

    這時候,漢武帝登場了

    漢武帝找到了董仲舒

    正天下,先得正天文曆法,再正輿服。

    漢武帝重新啟用夏正,制定了太初曆,改了正朔。接著,漢武帝中和了三統說和五德終始說,制定了漢代的輿服制度。

    再接下來,漢武帝透過推恩令削蕃,解決了中央與地方的關係。又透過打擊郭解這種黑惡勢力豪強惡霸,割掉了寄生在天下之軀之上的毒瘤。

    整個官僚集團,既有桑弘羊這樣身懷正氣的正臣集團,也有對立面的那些邪臣官僚集團。

    漢武帝和他的戰友們匡正天下的舉措,讓邪臣官僚體系恨之入骨。

    他們過慣了僭越,習慣了壓榨百姓,享受這做害人蟲寄生蟲的福,所以他們想像趙高和六國餘孽們覆滅秦朝一樣,消滅意志堅定的漢武帝。

    諸侯國沒有了,豪強也被消滅的差不多了,為了和漢武帝對抗,他們選擇和匈奴聯合起來,於是,漢匈大戰爆發了。

  • 6 # 使用者67724358697

    的確是這樣。

    西漢時期,西安就隸屬於中原河南司隸州;東漢稱司隸校尉部,由洛陽統領。

    東漢是西安十三朝之一,東漢末年,漢獻帝先被董卓抓去西安(長安)。西安被曹操攻破後,漢獻帝又被曹操抓去許昌(許都)。

    班超、馬援都是東漢人,東漢光武帝劉秀定都洛陽。

    個人認為,西安關中人只有在河南人的領導下,才能發揮出戰鬥力。

  • 7 # 凱風23

    我告訴你個秘密

    從戰場上征服從來不是本事

    我們華夏農耕民族事實上是生育率上全面碾壓草原遊牧民族

  • 8 # 貓爺歷史觀

    某種意義上來講,漢武帝並沒有徹底征服匈奴。真正征服匈奴的是漢宣帝,徹底讓匈奴人俯首稱臣。

    漢武帝窮兵黷武,不僅沒有把匈奴真正征服,而且還大大消耗了西漢國力,要不是漢宣帝中興,西漢早就玩兒完了。

    漢武帝派衛青和霍去病攻打匈奴,的確某種程度上打擊了匈奴的囂張氣焰。但真正讓匈奴趴下的還是漢宣帝。

    當然,一個是前世之君一個是後繼之君,漢宣帝也是在漢武帝的基礎上發展的。但漢宣帝的能力要比漢武帝強,只是在後世的名聲,漢武帝高於漢宣帝罷了。

    歷史到了西漢,匈奴已經夠強大,武力遠勝中原王朝。漢高祖劉邦就曾吃過匈奴的虧,甚至差點命喪黃泉。

    西漢初期,對待匈奴是採取和的態度。西漢經過幾代皇帝的休養生息,到了漢武帝時才開始了逆襲戰。

    此時西漢王朝已經相當穩定,長江以南和廣大的西域地區都已經牢牢控制在西漢的版圖之內。西漢不僅有足夠的武力人力,而且有絕對的時間和匈奴較量。

    雖然漢武帝許多次出兵匈奴,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讓昔日不可一世的匈奴看到了一個強大嶄新的西漢,但畢竟消耗過大,而且漢武帝時也沒有真正征服匈奴。

    不過漢武帝一朝在鞏固北方邊塞,在教訓匈奴上還是積極的,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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