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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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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水煮汗青
美國唐納大隊曾在美國曆史上留下慘痛的一幕。由數個家庭組成的遷徙隊伍共87人翻山越嶺往西部出發,結果被困在漫天大雪之中進退兩難,救援隊先後進行四次大規模的救援,最終只有48人獲救。獲救的這些人中,很多是靠吃同伴的屍體活下來的,這個事件在當時也震驚了整個美國。
唐納大隊事件始末18世紀末,美國獨立戰爭結束不久,全國拋起了一場規模浩大的“西進運動”,大量東部居民拖家帶口往西部遷移,這個運動一直到20世紀初才結束。整個西進運動造成了大量的印第安人被殺,少量沒被殺害的則被驅趕至荒涼之地,而本該屬於印第安人的家園則被這些遷徙者佔領。西進運動帶動了美國西部的發展,但卻成了印第安人的血淚史,唐納大隊事件就是發生在這一歷史時期。
1846年四月,伊利諾州的兩大家族唐納和瑞德,響應了西進運動,他們組織了自己家族的人前往加州進發,而跟隨他們的還有其他家庭,整個隊伍共87人由唐納帶隊,從伊利諾州的春田市出發。
剛開始隊伍的行程還算順利,他們的隊伍前後呼應,沿著之前西進的人留下的路線前進,理論上九月份的時候就可以抵達目的地。但是瑞德卻覺得這條路線太遠了,他們從一位叫Hastings的人所寫的小冊子中發現有一條近路,可以少走幾百英里。於是便向唐納提出要繞道的建議,唐納當場採納。其實那條所謂的近路沒人走過,也就是這一決定把他們帶向死亡的深淵。
唐納大隊離開原來路線,按照Hastings小冊的指示穿過大鹽湖地帶,然後再翻山走回加州小道。可是當他們回到加州小道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份了,這比原來的路線還要慢!更要命的是,當時天降大雪,道路完全被雪封住,隊伍無法前行。
唐納大隊就這樣被困在了弗裡蒙關,由於雪越下越大,他們只能在當時的特拉基湖附近暫時落腳,希望雪停後繼續前進。然而大雪並沒有停,路面也積下了厚厚的積雪,隊伍裡帶來的糧食已經吃完,就連隨行的牲畜和寵物都被吃光了,眼看就要餓死,隊伍中有15名年輕人組成“敢死隊”決定衝出弗裡蒙關去尋求救援。
敢死隊出發了,他們開始以為幾天就可以走出關口並找到支援,但現實是殘酷的,當時路上的積雪足足有7米厚!當敢死隊走出關口已是一個多月以後了,而且15名隊員也只剩下7名,也就是這7名隊員把唐納大隊遇困的事傳遞出去,救援隊才開始進行救援。
整個救援工作非常困難,先後進行四次救援,直到第二年春天才完成救援任務。最後一次救援中,唐納夫妻都死在雪山中,唐納妻子的屍體已經被吃得只剩一半!倖存者也表示在被困的幾個月時間裡,很多人都是靠吃同伴的屍體存活下來。
唐納大隊事件以後,他們所駐紮的弗裡蒙關被改名為唐納關,旁邊的特拉基湖也被命名為唐納湖。在美國曆史中,唐納事件是一件悲慘的特殊事件,如今在唐納關也建了紀念公園,就是為了紀念這一事件。
結束語唐納大隊事件是一件悲劇,本來是可以避免的,但因為領隊缺乏經驗而被誤導,最終走向絕路。而且這支隊伍中大都是貴族人員,缺乏野外生存技能,這也是導致慘劇發生的原因之一。唐納事件之後,也有其他西進人員曾被困在這一關口,但他們都有捕魚和打獵的技能,這就讓他們能夠在此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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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小嬴政
提到唐納大隊,或許很多人會感到十分陌生。但是如果提到一個團體被困在雪山上沒有糧食的支撐而導致人吃人的事件的話,大家可能就會比較耳熟了。
不錯,這件事情的主角正是唐納大隊。
唐納大隊的故事是19世紀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他們遵從當時政府的號召,從自己的所在地向西遷移到加州去,去那裡開發新的寶貴資源和土地,並在當地獲得嶄新的生活和賺取財富。
然後,這個由不到100個有冒險精神的美華人組成的團隊,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出發了——但他們永遠不會預料到他們所面對的將是多麼可怕的意外。
整個隊伍擁有兩個領導人,他們聽從了一個不靠譜的嚮導的建議,決定翻過雪山,走所謂的近路,再由嚮導回來接應他們。
但是嚮導並沒有來,他們就這樣被困在了雪山上。時間緩緩地過去了,糧食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少。
寒冷,飢餓,迷失方向這些可怕的外在條件在不停地吞噬著他們的生命。
當它們的糧食袋子已經空空如也的時候,隊伍開始出現騷動。
以往白雪皚皚的美景,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被死亡籠罩的氛圍。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可憐得連草根和樹皮都沒得吃。
當同伴餓死的時候,他們只好吃死去的同伴充飢。隊伍裡的人越來越少,他們每天都在被這樣可怕的氛圍包圍著。
漸漸地,他們開始自相殘殺,謀財害命,人性的邪惡和弱點開始暴露出來。
這讓我想到了一箇中國古代的成語叫“易子而食”。在那樣遙遠的朝代,科學技術還並不發達,人們的收成只能看天意。
若是雨水豐沛,人們就能有一個很好的收成;若是雨水不足或有洪澇災害的話,人們就要陷入饑荒的恐怖之中,他們吃野草、樹皮、沙石。
當一切可以用來填充肚子的東西都吃完的時候,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這個時候他們就會吃死去同伴的屍體。
當餓死的人也被吃完的時候,餓得眼睛發紅的他們就只能吃活著的同伴甚至是親人了。許多父母捨不得吃自己的孩子,萬般無奈下只好把自己的孩子同別人的孩子交換,然後流著淚去吃別人的孩子。
即便如此,他們中的大多數仍是躲不過饑荒的折磨,在悲痛和絕望中死去了。
幸運的是,唐納大隊最後等到了救援人員的到來,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的隊伍已經縮減了一半——那另一半或是離奇失蹤,或是餓死,或是直接被殺死。
當救援人員到達的時候,他們看到幾個形容枯槁的人正在吃一位只剩了一半的女性的屍體。
這就是1846年唐納大隊的故事。
看到這裡,我們不禁會想。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悲劇呢?
是不守信用,視生命為草芥的嚮導;是兩個領導力低下,意見相左的“頭羊”,是被逼到絕境,顧不得人倫綱紀的求生慾望。
那些曾經對生活抱有熱烈希望的人,在死神的逼迫下一次次地將同伴甚至親人的屍體親手分得七零八落,用來果腹。
然而這並不是那些無辜村民們的錯誤——他們也是受害者,他們只是想活下去。
難道他們願意吃自己死去的同伴的屍體嗎?難道他們願意獲救後被稱為食人魔嗎?難道他們願意頂著吃過人這樣的愧疚和陰影活一輩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忍受著良心的譴責和煎熬,那是他們每個人都不願意去觸碰和揭開的傷疤。
89年後,唐納大隊的最後一位倖存者也去世了。從此以後,這件往事永遠成為了一個不可說的秘密,永遠被封存在了北風肆虐的雪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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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小熙為人人
發生了人吃人的事件。
美國唐納大隊,又稱唐納-瑞德大隊,是由很多家庭組成的,移民到加州的篷車大隊,在1846年末到1847年初之間被困在內華達山區。在惡劣環境下,有一半人凍餓而死,剩下的靠吃同伴的肉得以存活。
1846年10月18日,一場暴風雪阻斷了道路。唐納大隊被困住了山裡。
他們搭帳篷,砍柴取暖,殺牛殺馬,並規定每人限量飲食。起初,他們只是期盼著冰雪儘快融化,儘快脫困,並沒有吃人的想法。
三週後,食物告急,已有數名成員在飢寒交迫中死去。
求生的慾望迫使活著的人透過民主投票的形式決定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吃死去的同伴的肉,一定要活下去!
即便是下定決心吃人肉,也是絕對不忍心吃自己親人的肉的。他們為了不吃自己親人的肉,便在屍體上做了記號。 也就是說,甲吃乙親人,乙吃甲親人。
就這樣,人們為了生存只能吃掉了自己的同伴,以此保證了一半人的存活。據說,在無死人可吃的情況下,也發生過故意謀殺。
1847年4月17日,在最後一個被救出的名叫劉易斯·凱斯伯格的身旁,赫然擺放著已被吃掉一半的同伴屍體,四周到處可見殘缺不全的遺骸。但凱斯伯格不承認這些人是他殺死的。
吃人的唐納大隊一時間震驚了全世界!相信那些靠吃人肉活下來的人,一定常常在夢魘中被驚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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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張生全精彩歷史
這是一件美國曆史上的真實事件。
事件發生在1846年至1847年間,正值美國轟轟烈烈的西部拓荒時期。為了獲取更為豐富的資源,找到更肥沃的土地。很多美華人拖家帶口,趕著牛車,載著一輩子的所有積蓄,浩浩蕩蕩地沿著固定的西進路線,翻過內華達山,到達加州。
唐納大隊就是這些西部遷徙人流中的一群人。他們計劃在1846年春季出發,利用半年的時間,趕在冬季大雪封山時,翻過內華達山,走完近3000公里的路程,到達加利福利亞。
這群人由好幾個家庭組成,共80多人。大家推選年長且隨和的唐納兄弟為隊長,希望他能帶領大家順利抵達目的地。
(唐納大隊,圖取其意)
但是,他們當中的很多人最終都沒能抵達加州。那麼,這群人在途中,究竟經歷了什麼呢?
一、錯誤地選擇了路線。
唐納大隊出發前,有兩條路線可以選擇。一條是大部隊行進的比較成熟的常規線路,可以在9月初到達內華達山腳。但其中部分隊員認為,這條路太繞,建議選擇一個名叫黑斯廷斯的Explorer提供的新路,可以可節約300公里。而且,黑斯廷斯保證,會在途中接應他們一起前進。
透過商議,大家決定抄近路。但是在到達和黑斯廷斯約定的匯合地點時,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只收到黑斯廷斯留下的一張便條,告訴唐納他會一路留下標記,鼓勵眾人繼續前進。
如果此時唐納大隊改變路線,回到老路上,或許能抓住最後一線生機。但他們放棄了,這時已經到了8月初。
二、歷經艱辛,重回老路。
唐納大隊沿著新路出發後不久,就發現他們幾乎無路可行。路上荊棘叢生,怪石嶙峋,他們幾乎是拿著斧子,劈開了一條道路。
在碰到陡峭的山崖時,隊員們往往要十幾個人,才能把笨重的牛車抬過去。但固執的隊員們,仍然選擇相信黑斯廷斯,在新路上緩慢地前進著。在耗費了半個月後,這夥人只前進了50公里。
在橫穿荒涼的沙漠時,唐納大隊損失慘重。渴死和跑丟的牛,達到30多頭。隨車攜帶的給養,也被迫丟棄了一半。6個體弱之人,命喪荒漠。
終於,在9月底的時候,他們總算走完了這條所謂的“近路”,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可是,這耗費了他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更要命的是,浪費的食物遠遠超過了預期。
現在,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快速度,趕在雪季來臨前,翻過內華達山。可是,等到他們心急火燎地趕到內華達山腳下時,時間已經來到了10月底。整個西遷隊伍中,他們是唯一還在山腳下的。
(艱難的旅途,圖取其意)三、被困內華達雪山下。
10月30日,當唐納大隊終於抵達山下時,天空已經大雪飄飄,山下的積雪厚達數寸。他們明白,今年的雪季提前了。
但唐納大隊並未放棄希望,果斷地組織眾人嘗試了兩次攀越。在第二次爬到了離山頂5公里處的一個湖泊邊時,遭遇了罕見的暴風雪。近兩米厚的雪,讓他們再也無法前進半步。只好就地搭建木棚,躲避風雪。
四、食物耗盡,慘劇發生。
隨著攜帶的食物消耗殆盡,唐納大隊的隊員們陷入了絕境。他們殺掉了僅有的牛和狗,但很快就被吃光了。時間已經到了11月底,這時,唯一的方法就是派人前去搬救兵,其餘人原地待援。
一支由15個人組成的隊伍出發了,他們只帶了6天的食物。但當這組人艱難跋涉了10天后,仍然沒能翻過內華達山,他們迷路了。
食物已經全部耗盡,虛弱的隊員們飢寒交迫,絕望的情緒蔓延開來。如果沒有食物,他們絕對挺不過2天。
這時,有隊員提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建議——吃人。
但是,第一個成為食物的人該是誰呢?有人又接著提議,抽籤決定。但這個建議,遭到一致的強烈反對,一是沒有人願意抽,二是不幸抽到籤的人怎麼個死法呢?自殺?抑或被大家打死?
最終,大家默契地達成了一致意見,誰先死去,誰就成為活著隊員的食物。
就這樣,慘劇發生了,他們陸續吃掉了最初凍死餓死的幾個人。
但到後來,一連好幾天都沒人死去。大家把目光盯在了兩個印第安下人的身上。兩個印第安人似乎有所察覺,逃離了隊伍,後來還是凍死在了雪地裡,被眾人分食了。
當這夥人最終翻過內華達大雪山,找到一個印第安人村莊時,已經過去了整整33天。而15個人的隊伍,只有兩個男人和全部5個女人活了下來,其餘的人,都不幸成了同伴的食物。
(悲慘的境遇,圖取其意)
五、三次艱難救援。
逃出的幾個人來到了薩特堡,向人們報告了唐納大隊的悲慘境遇。於是,當地善良的人們陸續組織了3次救援。
當第一批救援隊翻過雪山,來到唐納隊員搭建窩鵬的湖邊時,已經找不到當初的窩棚,在四處尋找並大聲呼喊後,留守的人終於從雪洞中鑽了出來,原來大雪已經把窩棚完全淹沒了。
救援活動分3次進行,共持續了兩個月。令人痛心的是,在救援期間,由於食物供給不上,又發生了分食同伴屍體的現象。
最終,唐納大隊的87名隊員中,被成功救出的人只有48人,39人死掉,其中大多數成了同伴的食物,包括唐納兄弟和他們的家人。
一位倖存者後來去世時,留給家人的臨終遺言是:“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遙遠,永遠都不要抄捷徑。”
(參考資料:《唐納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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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老魏説歷史
這段歷史是一段非常悲慘的經歷,僅有一半的生存了下來,他們之中靠人吃人生存了下來!
當時這件事情發生在1846年,也是美國拓荒西部的時期!很多的美華人為了獲得更好的豐富資源以及土地,攜家帶口,浩浩蕩蕩的沿著西進路線出發!而唐納隊長就是這批西遷隊伍中的一個小枝!當時他們計劃用半年的時間翻越重重困阻,歷經3000公里,抵達加利福尼亞,然而事與願違,計劃總是好的,實行起來卻是不易的,因此也留下了這麼一段慘痛的歷史!
初始的時候隊伍的行程可謂是很順利,預計在九月份抵達。然而事情卻不是這樣發展的,當時的唐納認為原來的路線時間太久,路程太長,透過地圖他找到一條能夠節省幾百英里的路線,而經過商議呢,都覺得少走幾百英里當然更好了。而這一次的決定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這條路線一步一步的將他們帶向死亡!
唐納大隊沿著新路出發後不久,就發現他們幾乎無路可行。路上荊棘叢生,怪石嶙峋,他們幾乎是拿著斧子,劈開了一條道路。
在碰到陡峭的山崖時,隊員們往往要十幾個人,才能把笨重的牛車抬過去。但固執的隊員們,仍然選擇相信黑斯廷斯,在新路上緩慢地前進著。在耗費了半個月後,這夥人只前進了50公里。
在橫穿荒涼的沙漠時,唐納大隊損失慘重。渴死和跑丟的牛,達到30多頭。隨車攜帶的給養,也被迫丟棄了一半。6個體弱之人,命喪荒漠。
終於,在9月底的時候,他們總算走完了這條所謂的“近路”,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可是,這耗費了他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更要命的是,浪費的食物遠遠超過了預期。
當他們抵達的內華達雪山後,卻因大雪的提前到來而被困於雪山中,大雪近兩米厚,無法前行,只能就地駐紮!隊伍裡帶來的糧食已經吃完,就連隨行的牲畜和寵物都被吃光了,眼看就要餓死,隊伍中有15名年輕人組成“敢死隊”決定衝出弗裡蒙關去尋求救援。
當敢死隊走出關口已是一個多月以後了,而且15名隊員也只剩下7名,也就是這7名隊員把唐納大隊遇困的事傳遞出去,救援隊才開始進行救援。先後進行四次救援,直到第二年春天才完成救援任務。最後一次救援中,唐納夫妻都死在雪山中,唐納妻子的屍體已經被吃得只剩一半!倖存者也表示在被困的幾個月時間裡,很多人都是靠吃同伴的屍體存活下來。在這就之後也就有唐納大隊人吃人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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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湘西小木魚
很多時候人性是複雜經不起考驗的,
說美國唐納大隊被困雪山故事之前還想起了一個故事,那就是安納塔漢島女王事件,二戰結束的時候,一群人被困在安納塔漢島上,是32個男人和1個叫和子的女人,他們不知道日本戰敗,就在島上自給自足地住了下來。
但是因為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為了搶奪這個女人,這些男人之間開始了一系列的謀殺活動,最後只剩下19個男人的時候,才覺得這麼搶奪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殺了女人和子,和子連夜和一個男人逃進了叢林才躲過一劫,他們歷經艱辛回到了日本,這事件才被披露出來,島上的人也得救了。
這件事情要怎麼去評價了?
只能說人性真的經不過考驗,
要講的美國唐納大隊的故事也一樣。
美國唐納大隊(又叫唐納-瑞德大隊)一共有87個人在1846年的春天從美國東部出發,計劃用半年的時間到達加利福利亞州,這需要走完近3000公里的路程,最重要的是要趕在大雪封山前翻越內華達山,想法很美好,前方的加州亦有肥沃的土地在等待著他們。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因為想縮短路程,走了黑斯廷斯提供的新路,最後卻事與願違被封在雪山了,87個人最後只有48人得救,39人死掉了,更為悲慘的是很多死人的屍體都被吃了,因為這些人太餓了,這就讓很多人難以置信了,但是真相就是如此了。
這樣的教訓是沉重的,據說有一個獲救者一直生活在陰影中,在去世前還感嘆了一句:“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遙遠,永遠都不要抄捷徑。”
這個故事的背景是美國的西進運動。
18世紀末,到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掀起了轟轟烈烈的由東部向西部地區遷移的運動。前方有沃土,需要去開墾,對於遷移者是好事,但是對於土著印第安人就是野蠻屠殺了,遷移者一來,他們要麼被殺,要麼被趕到荒涼的地帶了。
1846年春季,伊利諾州的兩大家族唐納和瑞德也組織了家族的一些人前往加利福利亞州,一支由87人組建的篷車大隊浩浩蕩蕩出發了,因為領隊是唐納和瑞德,所以這些人被叫唐納大隊(又叫唐納-瑞德大隊),原本計劃的是半年時間就可以到達。
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還是一片歡聲笑語,沿途都在暢想前方的沃土,但是沒過多久,這些人就陷入了絕境之中。
因為他們覺得半年的時間太長了,
想縮短路程,減少時間。
他們信了一個叫黑斯廷斯的人提供的線路圖,決定走一條新路,可是走了很久之後卻發現這條路荊棘叢生,怪石嶙峋,壓根就沒什麼人走,不僅難走,還和迷宮一樣,他們好不容易走了出來卻發現還是回到了老路,但是時間卻被耽誤了。更恐怖的是他們翻越內華達山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大雪封山,一行人全部被困在了雪山的弗裡蒙關。
現在怎麼辦了?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決定由15人組建敢死隊衝出去尋求救援。
這15人在茫茫大雪中艱難前行,身體無比虛弱,更讓人絕望的是他們帶的乾糧都吃盡了,怎麼辦了?他們只得想出了一個恐怖的辦法:吃人吧,按照抽籤結果來決定吃誰。
不過這一方法沒有實施,因為如何吃是難題,大家起初還是不願意殺人,但是很快這就不是難題了,因為有人餓死或者凍死了,屍體就被人分了吃了。
死人吃完了,有了精力繼續前行。
可是走著走著又沒吃的了,怎麼辦?隊伍裡面有兩個印第安人成了射殺的目標,兩個人想逃跑,但是很不幸又被發現了,最後都被吃了。
一行人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翻越了內華達山雪山,找到了人求救,這個時候,19個人只剩下7個人了,其餘人都死在了雪山,很多人的屍體都被吃了。
為了救被困在內華達山雪山的人,當地組建了救援隊,先後四次去營救雪山的人,但是發現這些人的時候,也沒剩下多少人了,據說被發現的時候,他們還正在吃一個女人的屍體了,這個人正是隊長唐納的妻子。
也就是說,為了活命,
留在雪山等救援的這些人也吃人了。
最終,這批出發的時候有87人的唐納大隊活下來48人,這48人為了活命,基本上都吃了同伴的屍體。
這件事情細思極恐,但是怎麼去評價了?只能說千萬別考驗人性吧,飢寒交迫的時候,為了活命,還真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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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向陽願景
美國西部開發的歷史,是一部驚天動地的史詩。一個新興的國家,懷著自信與使命感,向西進軍,毅然決然開拓出一個新世界。這本書裡寫的,卻是西部開發早期移民中一個悲慘的故事。美國向西部移民,起於19世紀初葉,但一直到四十年代中期也沒成氣候。1845年,2760人移民西部,只有260人去了現在的加州(當時是墨西哥領土),其他人都去了俄勒岡。唐納大隊的故事就發生在第二年1846年87位向加州移民的美華人身上。1846年的加州,地廣人稀,墨西哥的統治也受到美國的挑戰。美華人蘇里文(John L O"Sullivan)在1845年提出"大使命"(Manifest Destiny),強調美國價值觀的優越性,美華人有責任以當時美國的農業社會為樣板,向西發展。蘇里文的這個理念為廣大美華人接受。一些早先移民加州的美華人開始大力宣傳加州是人間天堂並印發書籍,給出種種移民西部的方法、途徑,在美國中西部(如伊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納州,密蘇里州)引起不小反響。那些認為當時自己周圍人口太多,想為後代再找一個大發展機會的人,蠢蠢欲動 。這個故事裡的唐納(George Donner)當時是伊利諾州的一個富裕的農場主,在當地是個旺族。另一位主要人物瑞德(James Reed)則是一個不斷嘗試各種創新,活躍於伊州上層社會的能人。他們正是這一個"大使命"積極響應者。1846年4月中,他們從伊州春田市向西進發。一開始,雖然慢點兒但還順利。他們走上已知的路徑,參加到向西進發的大軍中。他們用了一個月時間,走到密蘇里州的獨立市(Independence), 又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於七月底走到了現在猶他州境內的Fort Bridger。以前移民去加州都是從這裡沿著已有的俄勒岡小道(Oregon Trail), 先向西北走大約兩百英里,然後再掉頭轉向西南,翻過內華達山脈,最後進入到達現在加州首府薩克拉門託市所在的一個叫Sutter Fort的地方。按這個走法,唐納他們9月初可以到。但以瑞德為首的幾個人卻認為這樣太繞。他們相信一個叫Hastings的人當時印發的一個小冊子說的一條近路,從Fort Bridges 不向西北,而是向正西方向,先直接翻過大山(Wasstch Mountains), 再從大鹽湖(Great Salt Lake)南邊的沙漠穿過去,這樣可以節省兩百多英里的路。在瑞德一夥人還沒最後下決心時,他們遇到了一個從西往東走的老熟人James Clyman。他與瑞德一起參過軍(哦,對了,另一位共同的戰友是後來的林肯總統),Clyman極力主張所有移民走成熟、容易路線(先向西北,再向西南),不要跟著西斯廷冒險,因為以他自己在西部多年打獵的經驗,這條所謂近路,即使能走過去也決不會省時省力。但唐納、瑞德這一班人決心一試,更何況,西斯廷本人說過他會在路上接應移民們,然後帶他們過去。但他們上路之後幾天,沒有等到西斯廷的接應,只找到西斯廷留在路邊的紙條,繼續鼓勵他們抄近路。這個決定使唐納大隊經歷了極端艱苦的山路和大鹽湖沙漠的乾渴煎熬,損失了大量的車、牛、物資。等他們回到原本的正路上的時候,天氣已經涼下來。原本一個月的路,他們走了兩個月,成了1846年西進路上的最後一隊人馬。這期間,他們眼看自己處境越來越危險,就派了兩個人輕裝先行報信。團隊中氣氛緊張,在一次口角中,瑞德失手刺死了一位毆打他的傭工和妻子的人,從而被從隊伍中趕出去,不得不丟下妻子和四個孩子,團隊對他的懲罰是由他自生自滅。幸好他的一個女兒悄悄溜出來,給了他槍和一些食物,他才沒餓死。這一行七八十人到這時已經人心渙散,分成幾個小團體。唐納本人領導力不強,原來的主心骨瑞德離開後,大家更是自顧自。以至於有一位老者因為跟不上隊,又沒人原意給他馬騎而終於掉隊,再沒人見過他。兩個僱工還趁機殺死了一個有錢的移民,圖財害命,卻對別人說那個人自己死了。十月底,他們來到一個水草豐美的高山草原(Truckee Meadows),這西面就是行程中最後一個大山(內華達山脈)。這時,本應該儘快趕在大雪封山之前翻過去一隊人馬,卻決定在這裡休息幾天。等幾天後他們再次出發時,山裡已經下了大雪,他們中的幾家人曾嘗試冒雪翻過山,但雪太厚,沒有成功,只好退回來。他們在山腳下的現在叫唐納湖(Donner Lake)的地方發現了幾個先前移民留下的簡陋小棚子,想暫時安頓下來。唐納一家則落在後面,最後在8公里外的一個小河邊停下來,準備過冬。這時候吃的東西已是非常少了,但還有最後一些牲口。與此同時,他們第一批兩個報信的人已經走出大山來到Sutter Fort。在John Sutter的幫助下由其中之一的Charles Stanton帶著兩個印第安人,回頭去幫助這些人。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指路。說來也巧,他們剛要出發,碰上了才走出大山的瑞德。10月底,當他們找到山腳下的唐納團隊的時候,情況卻大大不妙。 Stanton的到來給大家打了氣。但1846年,大雪比往年早一個月下來,10月底山上就下大雪了。11月裡,Stanton組織大家往山上爬,有一次他和兩個印第安人都爬過山口了,但不得不返回到山東邊,鼓勵、幫助別人。最後大家精疲力盡,士氣低落,竟然還是選擇返回,錯過了自救的機會。到了12月份,情況越來越緊,Stanton和十五個年青人包括那兩位印第安人決心試一下。他們穿著自制的雪鞋,只帶6天的乾糧出發了。不久領路的Stanton就走不動了,為了不耽誤大家,一個人留在後面,死在大山之中。剩下的人很快就迷路了,開始吃死去了的同伴的屍體,最後竟然殺死了兩位來幫助他們的印第安人,分而食之。最後只有七個人活著從大山中出來,在另一幫印第安人的幫助下,來到一個叫Johnson Ranch的地方,其中兩個活下來的男子之一William Eddy成了後面兩次救援的主導者。 瑞德到了Sutter Fort之後開始組織救援,但是這時正好美國和墨西哥打仗,本來就不多的男丁都打仗去了。瑞德只好一面四處求人組織隊伍,一面募捐。~第一次營救~William Eddy在John Sutter 的幫助下,成功組織了一隻救援小隊,1847年2月4日出發。雖然他自己因傷沒能走多遠,但2月18日這隻隊伍成功找到了在湖邊營地的人,又進一步找到在更東邊的唐納一家。他們不敢耽擱,很快帶了能走動的22個人向山口出發。這裡面有瑞德的一家人,由他妻子帶著。但他們最小的孩子只有3歲,一會兒就走不動了,最後只好由8歲的姐姐(Patty Reed)帶著又回到營地。Patty臨行前對媽媽說:"媽媽,要是你再也見不到我了,你一定照顧好自己。" 這22人中,18個人活下來。 第一支救援隊離開之後,留在山東面的人處境進一步惡化,也開始吃死去的同伴。~第二次營救~3月1日,由瑞德帶領的第二支救援隊也找到了剩下的人,但他也只能帶一些還走得動的人。在唐納一家的營地,唐納的夫人讓孩子們跟著救援隊往外走,而自己則留下照顧受傷而不能動的丈夫。這一次,18個人被帶走,但他們很快就吃完了一點點食物,有不少人落在後面,更有凍、餓而死的。這個些落在後面的人,也靠吃死人而存活下來。 18個人中,最後只有13個活下來。 ~第三次營救~William Eddy傷稍微好轉之後,組織了第三次營救,他和另一位走出大山的移民還有妻、子留在營地。3月14日,他們進入營地之後才發現,妻子和孩子都死了,還有移民承認吃了他們的孩子。他們把所有能走的人都帶上路。事實上,大家都知道,這是最後一個機會了。唐納這時已經不行了,但他的夫人還是拒絕把他一個人留下,決定自己留下照顧他。這一次,救援隊帶走6個人,都活下來了。而兩個營地中只剩下一個走不動的老婦人,一個德國移民,和唐納夫妻。~第四次救援~四月份,有人組織了一個隊伍,要進山收拾一下唐納一家人的財物,準備賣了,救援人員分一半,另一半給唐納走出山的孩子做生活費。當他們進入營地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個德國移民還活著。他說唐納幾天前死了,唐納夫人找到他這裡,也死了。可是救援人員發現了被吃了一半的唐納夫人的屍體,幾百美元,和唐納的一支手槍。大家都認為是這個人殺死了唐納夫人,吃了她屍體才活下來。唐納大隊的故事,在美國西部開發的歷史上是個特殊事件。其中我們看得見領導者一再的錯誤,比如相信Hastings的書裡寫的捷徑卻不聽有經驗的老朋友的勸告;比如唐納本人領導能力的缺失,瑞德的強勢以及眾人的反彈;比如決定在Truckee Meadow 的休息而錯過透過山口的最後機會,等等。我們也看得見人性的偉大之處,比如Stanton不顧自己安危,最先帶人返回救人;比如Patty Reed小小年紀自己留下照顧走不動的弟弟;比如Eddy兩次組織救援。我們也看見貪婪,無情,自私的人性在極艱苦的環境下,帶來西進路上圖財害命,見死不救,甚至人吃人的慘劇。 唐納大隊87個人中,48個人活著走出大山。瑞德一家,Breen一家都活下來了。唐納和其他家庭,特別是父親先去世的家庭死人最多。嬰兒、單身僱工、年紀大的人(50歲以上)死亡率最高。女人比男人活下來的多。這些人大多在加州現在的矽谷附近住下來。瑞德成為一個成功的人士,如果你去San Jose Mission參觀,那附近的土地,曾經是他的財產。Breen一家開旅店,我2009年曾經在Carmel 一家很美的小旅館碰到過他的後代。8歲的Patty Reed帶著姥姥的一卷頭髮,一個小木頭玩具走出大山。她在寫給老家的人的信中說,"永遠不要抄捷徑"。1935年,最後一位唐納大隊的成員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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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七追風
身處困境,只能食人活命,這種事情在人類歷史上並非只有一次。今天我們聊一聊“唐納大隊事件”,看看人性的掙扎吧。
(西進運動)
19世紀的美國,西進運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政府鼓勵人們移民到西部,去開發那片廣袤的土地。無數美華人舉家遷徙,帶上牲畜和全部家當,乘坐馬車向西尋找新家。
1846年春季,又一批新移民出發了。他們的路線很明確,從獨立城出發,穿過大平原,然後翻越洛基山,從大鹽湖繞過,來到內華達山。翻越這座山,就到了加利福尼亞州。在當時的條件下,移民者行進速度很慢,大概要走5個月時間。只有春季出發,才能在冬季來臨前趕到目的地。
這一批的移民有浩浩蕩蕩的500多輛大車,還有無數的牛馬牲畜。唐納兄弟的車隊也在其中,但他們和普通人一樣,也僅僅是以家庭為單位,跟隨大部隊行進而已。
當移民大軍行進到一個名叫小沙地的地方時,人們發現了一封信。寫信人名叫哈斯丁,是當時公認的西部探險專家。哈斯丁留下信告訴人們,他發現了一條新的路線,抄個小道走近路,能少走幾百公里呢!他就在路途中等著大家呢!
大多數人並不敢冒險,但是依然有少數具有冒險精神的人,決定試一試這條近路。於是,他們推選年齡較大的喬治·唐納為隊長,帶領他們去尋找哈斯丁。這支隊伍有六七個家庭以及一些工人等組成,一共87人,規模也不小。
大家按照哈斯丁留下的資訊,一路興高采烈的來到了會合地點——哈斯丁本來告訴他們,自己會在這裡等著移民者。但是,他沒有出現,而是僅僅留下資訊:沿途會給他們留記號,儘快跟上。
如果此時選擇返回,他們依然不會遭遇厄運,但是大家都信心滿滿的繼續前進了。越往前走,大家越覺得不對勁。前面的路越來越荒涼,越來越難走。專家哈斯丁之前告訴他們,穿過薩瓦奇山的韋伯山口,能省很多時間。但是當他們來到薩瓦奇山腳下時,卻收到了哈斯丁的訊息:前面的不好走,你們最好先就地紮營,然後派人來找我,我再帶你們找其他路。
這證明,他們徹底被專家忽悠了。
已經走到了這裡,只能硬著頭皮等了。他們派出了一個人,騎馬去尋找哈斯丁,其他人就地紮營,浪費著寶貴的時間。幾天之後,被派去的人回來了,哈斯丁給他指了一條“近路”,能透過薩瓦奇山,但是依然比較崎嶇。
於是,大家只好出發,在陡峭的山裡一邊開路一邊前進。等到他們終於翻過這座山,已經浪費了三個星期時間。此後,他們又遭遇了無邊無際的大荒漠,缺水讓他們損失了一部分的牛和大車,整整走了六天才出來。
本來可以順利的、輕鬆的跟隨移民隊伍到達目的地,可現在不僅要忍受各種折磨,還不確定前面的路有多難走,原本和諧的人群開始出現摩擦,大家都滿肚子的怨氣,吵架和打架的情況也發生了。
等到他們“抄近道”來到正常路線時,已經比大部隊晚了一個月。現在,移民大軍已經把唐納大隊甩在了後面,很遠很遠。
雖然他們回到了正常路線,但是一路上依然問題不斷:印第安人的騷擾,人們的爭執,有人死亡和失蹤……
等他們好不容易來到內華達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10月底了。他們得知,在11月中旬之前翻越內華達山,都是安全的,不會遭遇大雪封山。於是,大家決定休息幾天,讓隊員和牲畜都恢復一下體力。
這一決定成了最後的致命一擊,因為這一年的內華達山,暴雪來的太早了。10月25日,唐納大隊出發了。剛走幾天,就開始下雪……他們意識到,現在只能冒險翻山,不然只能在山腳下活活餓死。
但是,他們被困在了山下,只能臨時搭建小木屋,躲避暴風雪。一開始,大家靠宰殺牲畜活命,但是慢慢的糧食不足了。此時才剛剛到12月份,山路能走要等到明年4月份,大家只有冒險組織小隊翻山,去尋找救援。
一支15人的小隊出發了,他們帶了少量的乾糧,要翻山去尋找救援。結果,他們被困在了雪山上,無路可走。在快要餓死的時候,有人提議:吃人肉吧。
人們開始想要抽籤決定被吃的人,但是大家都覺得這樣太過於殘忍,於是決定等最弱的人死掉之後再吃。就這樣,他們艱難的生存了下來,並且找到了救援。而這支15人的隊伍,只剩下了7個人——有一點值得提到,隊伍中的5名女性,都活了下來。
救援隊立刻出發,攜帶了很多物資原路返回。2月18日,歷盡艱辛,他們終於來到了大部隊所在的小木屋。很多人都活活餓死了,但是他們一直堅守著底線,沒有食人行為。
救援隊雖然來了,但是規模並不大,他們只能先挑選了二十多人,帶領他們翻山脫險……被留下的人,必須繼續等待。
第二支救援隊3月1日才到,他們發現,這裡已經出現了食人行為。人們為了活下去,已經什麼都不顧了……
最終,唐納大隊87人中,有39人死了,這其中有些人成了別人的“糧食”。在絕境當中,所有人都必須做出自己的選擇,有些人成了惡魔,有些人還心存善意。
但是,誰又能預言,自己在困境中,會做出什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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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二辻四畫生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著名的思想實驗,叫做“洞穴奇案”。在這個實驗中講述的是五個洞穴探險人受困在山洞,無法短期內獲救,為了維生以等待救援,大家決定抽籤吃掉其中一人,以犧牲他來救活其餘四人。這個思想實驗主要圍繞五位大法官對倖存者進行審判,五個人意見不一,甚至針鋒相對,由此引發在這樣的極端情況下能不能吃人來求生的思考。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在這場思想實驗出現的一百年前,在美國發生的就是一件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吃人事件。1846年正值轟轟烈烈的西部拓荒時期,人們為了建立一片肥沃的大農場,所以在這一年的春天,有一支90多人組成的移民隊伍,由富有的雅各布和喬治·唐納兄弟兩人帶隊,準備從伊利諾伊州的斯普林菲爾德出發,希望到加州建立屬於自己的農場。
原本他們計劃按照常規路線到加州,利用半年的時間,趕在冬季大雪封山時,翻過內華達山,走完近3000公里的路程,到達加利福利亞。可是到了懷俄明的布利哲堡時他們發現,他們請來的嚮導黑斯廷斯為了節省時間,臨時變更了路線,決定抄小路前往基尼福利亞,已經擅作主張的帶著一列車隊先走了小路。
唐納和雅各布就聽信了嚮導黑斯廷斯的話,趕著20輛馬車按照他留下的標記,直奔韋伯峽谷,也就是黑斯廷斯聲稱那裡會有一條好走的小路,可以翻越崎嶇的瓦扎茨山。可是當他們到達峽谷頂端時,發現黑斯廷斯留了一張紙條。黑斯廷斯告訴他們前面的路比他所預想的要難走得多,讓他們在原地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此時唐納面臨著選擇,如果按原路返回再走常規路線,就意味著浪費了好幾天得時間。所以他們決定留下來等黑斯廷斯。結果一連等了8天,黑斯廷斯還沒有回來,唐納就派人上峽谷去找這個嚮導黑斯廷斯。幾天後,傳信人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了黑斯廷斯的指示——走另一條路,移民們照辦了。然而這條路比先前的韋伯峽谷更加難走,移民們不得不從厚密的叢林和亂石地中生生開闢出一條新路來。
唐納之隊最終穿越了瓦扎茨山脈,進入了內華達山區,可就在到達唐納湖時,眾人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被困在了原地。此時經過幾個月的長途跋涉,已經人馬睏乏,更嚴重的是此時食物即將消耗殆盡。為了獲得食物,有人自制雪橇出去尋找食物,可是不僅食物沒找到,還有兩人因為失足跌下雪山而死。
這樣一來,也沒人敢出去尋找食物了。等到把能吃的都吃的一乾二淨的時候,之前提到的“洞穴奇案”拉開了帷幕。在第八天,有一個叫帕特里克多蘭提出要透過抽籤犧牲一個人成為大家的食物,在沒有人表示反對的情況下,帕特里克多蘭成為了那個“幸運兒”。
在被困了十四天之後,唐納大隊再次出發,可是在之後不久,隊伍再次面臨缺少食物的困境,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名印第安領隊被射殺,成為了大隊的食物。等到幾個月之後,救援隊終於找到唐納大隊的時候,90多人只剩下了48人,其他人都已經淪為食物。
而從“洞穴奇案”和“唐納大隊事件”中,我們又會引發什麼樣的思考?是感慨人的自私,還是探究倖存者是否有罪?在這樣的生死關頭法律還適用嗎?倖存者的殺人行為是否是迫不得已?飢餓到底是不是抗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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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打算沿著一貫路線通往加州,這段旅程需時約半年,為了節省時間,雅各布·唐納提出走比原定路線要短的新路線。就這樣,他們改變了路線,然後浩浩蕩蕩的上路。請記住,這次決定將帶領這些人進入死亡地帶,因此這條路線可以稱為“死亡路線”。
新路線走快捷方式橫越猶他州,經過中間的大鹽湖沙漠時,跟隨隊伍的大部分牲畜因飢餓而死,抵達內華達州後已幾乎耗盡。這已經足夠糟糕,但更糟糕的還在後面。
1846年11月,這支遷徙隊伍進入內華達山區,當他們抵達最後關卡內華達山脈時,一場俗稱“菠蘿快車”的颶風突然颳起,這場捲起暴風雪的將道路阻隔,到處一片白茫茫的積雪,車隊被困於現今的唐納湖(因唐納大隊而得名)。
經過多月來不停趕路,人人疲憊不堪,如今被暴雪封住道路,而食物也即將消耗殆盡,僅存的幾匹馬也因為暴風雪而不知所蹤。為了獲取食物,有隊員自制了雪靴,冒險進入附近的森林尋找獵物。不但一無所獲,還造成兩人不慎跌入深不見底的雪坑而亡。
沒人再去冒險,他們吃掉能吃的所有東西來果腹,燒掉所有能燒的東西來取暖。被困第 8 天時,車隊成員帕特里克多蘭提議抽籤,選出隊員成為大家的糧食。這一刻,“人性本惡”被充分發揮出來,沒人拒絕這個提議。於是他們開始輪流抽籤,結果提出抽籤決議的帕特里克多蘭自己抽中成為幸運兒,但他並沒有因此而被殺。因為,沒人願意成為殺人犯。於是又有人提出抽籤,來決定誰動手。
接下來數天,帕特里克多蘭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成了糧食。整個車隊中除了兩名美國印第安原住民領隊沒被分到一杯羹外,其他都以屍體來補充營養及體力。他們怕會吃到自己的親人,因此會安排每個人的食用物件。一直到被困後的第 14 天,唐納大隊終於再度出發。
在 1847 年 1 月,他們再次缺乏糧食。隨團的兩名印第安領隊意識到,他們很快便會成為糧食物件而率先逃走。此時,大隊內所有人在走了這麼多路後,因為腳受傷而脫掉鞋子,加上低溫症等情況,而令到他們缺乏保暖衣物。在欠缺糧食時,開始想再殺死一名自願者成為大家的糧食。隊伍中有兩名要照顧小孩的母親被免疫,在難以決定之際,隊伍中的威廉·福斯特遇到之前逃走的兩名印第安領隊,隨即二話不說把他們射殺。
憑著最後的“糧食”,他們走到一個部落裡面,居民為他們提供少量新鮮食物。此後,開始陸續有救援隊伍搜尋生還者。
1847 年 4 月,最後一隊救援隊伍前往唐納大隊的營地。在厚厚的積雪埋藏著的,被發現的是唐納大隊隊友的骸骨、斷肢、頭顱等。拯救人員在雪地上,沿著腳印發現一名生還者正在採集“食材”,準備燉一鍋由肝臟烹調而成的肉湯。事後,生還的 48人均被冠上食人魔的稱號,而他們也公開承認是靠著隊友屍體來保命。不得不慨嘆,當人類以“飢餓”主導思考時,殘酷與恐怖程度實在難以想象。肯定的是,在求生的情況下,特別是對心理的影響,是我們在糧食充裕的情況下難以理解的。
“如果,命運能選擇……”對唐納大隊的成員來說,如果可以從頭再選一次,不走快捷方式絕對是必然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