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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歐歐宇

    1953年2月28日,在英國劍橋一家名叫Eagle的酒吧裡。弗朗西斯·克里克一進來就興奮地嚷道,“我和我的同伴沃森已經找到生命的終極密碼啦”。當時在場的人全都用看待精神病的眼光看著這個頭髮蓬亂的年輕人,臉上寫滿了問號......

    因為,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年輕的沃森和克里克不分晝夜地設法找出DNA結構的秘密。終於在這一天的早上,他們解開了謎團,也結束了當時科學界對這項研究的角逐戰。他們搭建的DNA雙螺旋結構模型完美解釋了DNA是如何擔當遺傳資訊傳遞這項使命的。自此,生命的秘密被人類所掌握,人類邁入生命科學時代。

    沃森與克里克的故事(一)

    沃森和克里克

    沃森和克里克並是這場競賽中最聰明的科學家,更不是最有經驗的科學家。當時的科學界,這兩個年輕人只能用默默無聞來形容,他們沒有好的裝置,沒有足夠的經費,甚至於沒有很多的生物化學知識。但儘管前路漫漫,他們還是靠著一腔熱血做出了最偉大的貢獻,以至於改變了後半世紀自然科學和醫學的發展路程。

    沃森與克里克的故事(一)

    克里克、沃森、威爾金斯

    沃森最初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博物學者,他後來轉投遺傳學主要原因是在芝加哥大學上三年級時讀了著名的量子物理學創始人薛定諤的《生命是什麼》一書。從此,沃森立志解決這一問題。1951年春,沃森在義大利那不勒斯召開的意思會議上聽到了倫敦國王大學莫里斯·威爾金斯教授的報告,他在會議上放映了一張表明DNA是有規則的晶體結構的X射線衍射圖。於是他就想,一定有什麼簡單的方法能夠測定這種結構,只要DNA結構能被揭曉,就能更好的理解基因是怎麼發揮作用的。沃森意識到想要實現這一目標必須儘快地掌握X射線衍射技術,並期望能夠與威爾金斯一起工作,但卻一直未有機會。後來,已經獲得博士學位的沃森設法在劍橋大學的卡文迪許實驗室謀取到了一個職位,參加一個從事蛋白質三維結構研究的小組工作。而當時的卡文迪許實驗室主任布拉格爵士是X射線晶體學奠基人之一。

    沃森與克里克的故事(一)

    X射線衍射圖

    沃森和克里克的初次見面同樣在這個實驗室內。克里克和沃森一樣也是後來轉投生物學研究的物理學家,但他當時的研究和DNA世界並無多大關聯。二戰爆發時,克里克和其他科學家一樣投筆從戎,參加了戰爭,已經開始攻讀的博士學位也被迫中斷。戰爭結束後,35歲的克里克還是博士在讀生,默默無聞地從事血紅蛋白X射線衍射研究工作,直到他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男人——沃森。

    沃森與克里克的故事(一)

    DNA蛋白質複合物

    兩個人一見如故,在實驗室中促膝長談數小時,並且發現彼此都對“基因到底是什麼”極為感興趣。以至於後來沃森在《雙螺旋》一書中這樣寫道:現在克里克在實驗室老想同我討論基因問題,他也不想再把有關DNA的問題束之高閣了,要是他一週僅僅花費幾個小時考慮DNA,並幫助解決一兩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想也不會有人介意的。克里克在《瘋狂的追逐》一書中這樣寫道:“吉姆(克里克對沃森的暱稱)和我一拍即合,一部分原因是我們的興趣驚人的相似,另外,我想我們身上都自然地流露出年輕人特有的驕傲、魯莽和草率。”此外,兩人都喜歡大聲講話,無論是沿著河邊散步,還是在酒吧聊天,一口氣能說好幾個小時。更重要的是,兩人意志堅定,不解決DNA的結構問題絕不放手。直到他們找到答案或是被人捷足先登為止。

    沃森與克里克的故事(一)

    雙螺旋結構

    那個時候,他們最敬佩的人是當時世界首席化學家鮑林。他在化學鍵研究上頗有成就。事實上,在沃森到卡文迪許的前幾個月,鮑林就因先提出了角蛋白的α螺旋模型而使卡文迪許在建立蛋白質結構的角逐中陷入了窘境。在沃森藉助X射線晶體儀詮釋分子水平的活動時,鮑林則更多的依靠自己對院子間結合當時的深刻理解,搭建蛋白質的三維模型並不斷改良。

    卡文迪許實驗室固執的走另一條路,結果證明是失敗的。而沃森和克里克擔心這種失敗可能會再次發生。並且卡文迪許實驗室的科學家們只對蛋白質有興趣,對X射線卻沒什麼興趣。因此,他們不得不到倫敦國王大學去,那裡的主要研究領域才是DNA。

    未完待續。。。。。。

    沃森與克里克的故事(一)

  • 2 # 使用者4048526405157

    沃森,美華人,1962年榮獲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沃森和克里克是在英國劍橋大學卡文迪什實驗室第一次相遇的。當時克里克35歲,是學物理的,沃森只有23歲,是搞遺傳學的。雖然是初次交談,但他們對DNA的認識卻驚人的相同,他們都感到自己終於找到了最理想的合作伙伴。在分析了當時世界各國科學家的研究情況之後,他們感到解開DNA結構之謎已經指日可待了。因此必須加緊工作,爭取能夠搶先一步。他們具有敏銳的思維,堅忍不拔的意志,並且都善於從新的角度上認識問題。更重的是,兩位年輕人的合作實現了生物學和物理學的完美結合,而這正是研究DNA結構的一個很重要的條件。按照克里克自己的話說,他們“在工作時,並非沃森專營生物學部分,我分擔物理學部分,而是兩人一起工作,並且經常互相批評。這樣,就使我們與其他也在致力於這一研究的人相比,佔了很大的優勢”。

    沃森和克里克這兩個直言不諱、鋒芒畢露的年輕人,在不同思路的交流與碰撞中迸發出的智慧火花,照亮了他們前進的道路,減少了在混沌中徘徊與摸索的曲折過程。正是兩人的合作和智慧共享使他們在對DNA的認識上高於別人,得以在DNA結構的探索中捷足先登。1953年2月28日,沃森和克里克終於將想象中的美麗無比的DNA雙螺旋結構搭建成功了。4月25日,他們在英國《自然》雜誌發表了論文——《脫氧核糖核酸的結構》,公佈了他們的研究成果。

    這篇論文雖然只有短短的一頁,卻震驚了全世界的生物學界。1962年,沃森和克里克一起獲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沃森和克里克的完美合作是他們能夠取得成功最主要的原因,正如威爾金斯教授所言:即使你不是天才,但如果你擁有優秀的合作者,那麼你就有可能獲得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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