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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神樂東方

    當然,這是個認同感的問題,說到底也是個價值觀的問題,更說到底更是一個利益的問題!對自己的利益有好處,就要忠,對自己的利益沒好處,就不去忠…

    歷史和現實,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啊!

    而這個利益~利,是指物質財富上的,益,是指精神財富上的,除此無他…

  • 2 # 馬振廷1

    孔子不是傻子,瘋子,愚人。周遊列國到處罵周天子禮樂崩壞。就是寫出周天子是一堆爛泥病入膏盲的氣數已盡。百家亂政不可救藥。到處宣揚周天子的無能,孔子還會扶助一個沒落政權嗎?尊孔子時代必是新的政權誕生後。儒家特常,必為新政權歌功頌德,例朝代如此。儒字人需也,撐權人需也。任何新首腦新政權都不喜歡有反對的聲音。所以尊儒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守其道。秦始皇名曰焚書坑儒也不允許造反,反對他坐皇帝呀。

  • 3 # 春回芳去一玫到

    孔子和孟子是儒家代表,但在周王朝的春秋時代,儒家還未形成氣侯,戰國時期有了儒家流派,卻處於百家爭鳴之時,各家思想相繼進入大辯論時代,儒家的政治地位並不十分突出,且那時,孔子,孟子都己離世,有限的生命來不及忠君,且周王朝自周厲王時,發生國民暴動,致此,禮崩樂壞,孔子生而克己復禮,與當時奴隸主背道而馳,他不會也不可能去輔佐周天子,他的主張,掌權者不會認同,因而,到處受到驅逐,所以,他開啟周遊列國的人生,廣收弟子三千多人,著書立說,傳播儒家思想,是當時社會的一股清流,他樹起儒家之風,到秦漢得成氣侯,坑儒和尊儒成了封建歷史時轉折點,儒家成了封建統治的主流思想,肩扛忠君愛民的使命。

  • 4 # lingyangyinyi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需要釐清一些事情。

    第一,自平王東遷以至於秦滅二週,政體歷經三變:王制;霸(伯)制;帝制。

    王制政出天子,霸制“挾天子以令諸侯”,帝制則政由己出,主“革命”。

    孔、孟並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孔子在春秋末年,提倡“克己復禮”,即是護衛周天子。而孟子身處戰國之世,他提出了“保民而王”的觀念,並且說武王伐紂並非僭逆,指紂為獨夫,這為新的政治理論的產生(五德終始說)打開了一個口子。

    第二,在周代血緣“封建”的時期,忠孝一體,而隨著“封建”的崩解,“親親”轉為“任賢”,君臣之間不再有“大宗——小宗”這樣的血緣聯絡,而是以“考功刑賞”為前提的“僱傭”關係,到這時,才把“忠”置於社會倫理的首位。

    孔子時尚對周王室抱有期望,因此主張復禮,而到孟子時,只能把平定天下的希望寄託在諸侯的身上了。

    對於儒家來說,他們的最高願景是天下和合,而不是心繫一國之興亡。這也是顧炎武說“有亡國,有亡天下,亡國與亡天下奚辯?曰: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於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的理論根據。

    也就是說“忠”是有前提的,即食君祿者才有“忠”的義務。

    當然這是“前民族國家”時代的思想。我們現在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雖然脫胎自顧炎武的這段話,卻已經違背了他的願意。但這反映的也正是新型“國家——公民”時代的倫理要求。

  • 5 # 普泰彩鋼瓦

    很簡單,說明孔孟都是正常人。智商不夠的才輔佐腐朽的周王朝,雖然孔孟口口聲聲君君臣臣,骨子裡還是支援革命與創新的。

  • 6 # 齊謙書院孟子厚

    因為天子是別國的君。忠君是忠自己的君。尊重天子,是國君的事,不是孔子的事。況且忠君是忠有道之君,而不是忠昏君。

  • 7 # 滄浪貓

    這個問題明朝的馮夢龍就曾經編排過孟子。金庸在《射鵰英雄傳》裡借黃蓉之口說起過。小時候我還真以為是黃藥師寫的。

    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得許多雞。

    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

    ——馮夢龍《古今笑》

    其實這個問題可以繼續追問,你孔仲尼是殷商之後,為什麼不去興復大商朝,而是忠於周室呀?

    事實上,儒家從不會無條件地尊君,他們追求的是從道不從君。而法家不相信會有人無條件地尊君,所以只相信賞與罰的功利手段。

    百家諸子所在的春秋戰國時代,在哲學家雅斯貝爾斯那裡被稱作“軸心時代”。它的特點就是經過早期文明的充分醞釀,思想精英有條件透過反思實現理論昇華,開始透過道德和理性思考天人關係,建立理想的文明秩序。政治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主題,對人性的思考是政治思考的本質延伸。諸子都將君王視為人,而不是神。是需要教育和匡正的物件。指望人無條件地忠於人君,不管你認為這個人性是善是惡,本身就是反人性的。

    卡爾·雅斯貝爾斯,1883—1969,德國存在主義哲學家。

    在孔子那裡,就明確提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正名”論。也就是君要像個君的樣子,這是忠君的前提。什麼樣子呢?一個字,禮。“君待臣以禮,臣事君以忠”。能做到這一點的,才是有道之君,才值得效忠。不然呢?危邦不入,亂邦不居,道之不行,乘桴浮於海,我就不伺候了。周之無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孔子作《春秋》褒貶人物,繩法當世,頭一個就是貶天子,然後才是退諸侯,討大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

    孔子晚年歸魯,因《魯春秋》選取隱公以來十二君,共242年的歷史作為教材,教授自己的政治學。

    孔子秉承的到底是什麼?是對周室的愚忠嗎?不是,而是文王以來的周之王道。“周監於二代,鬱郁乎文哉,吾從周”。孔子是殷商之後,卻不去景仰商,而是景仰周文王這個“亂臣賊子”,同樣是這個道理。“文王既歿,文不在茲乎?”這是孔子的自我體認。用後世的話說,就是“從道不從君”。

    孔子的孫子子思作《中庸》,又發揮說:“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道源自天賦之本性。而儒家是相信人有善根的,善從孝悌中體現出來。用強權違背這個本性,就是無道。伍子胥為父報仇鞭屍楚平王,在後世簡直駭人聽聞,喪心病狂。但《春秋》三傳沒有一句指責他復仇的話,全都認同,因為平王無罪而殺人之父兄,是個混蛋。三國時有一個叫邴原的,是曹操為曹丕選的長史。曹丕大宴賓朋,突設一問:君、父各有疾,但只有一丸靈藥可救人,該給誰呀。眾人紛紜,邴原一言不發。曹丕非要讓他回答,邴原勃然作色,大喝一聲:“父也”。這就是儒家的臣道!

    這個思想在孟子那裡,被推向極致。“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寇仇”。君主無道,異姓大臣可以棄之而去。宗室大臣可以廢了他另立新君。這話嚇的齊宣王一哆嗦。不僅如此,孟子還極力推崇討伐無道的牧野之戰,說武王伐紂不是犯君,而是誅“獨夫紂”。天下無道聽了這話,寧不戒懼之?所以儒家自來就為革命提供理論基礎。《易》曰:“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

    武王伐紂何以“正義”,是不是以臣犯君?這是周公為代表的周初政治家必須解釋的政治命題。周人的解釋是“天命有德”“皇天無親,惟德是輔”。湯、武伐桀、紂,莫不如此。這一理論被儒家繼承。

    不單臣子可以反無道君主,君主自己都可以反自己。那就是當君王之位同自己的“道”發生衝突,那王位也特麼就不要了,愛咋咋地。孟子的弟子問他,舜做帝王,他爹瞽叟殺人了,名臣皋陶是法官,舜該怎麼辦?孟子撇了他一眼,想都不想說:舜把天下扔掉就像扔一隻破鞋一樣,揹著老爹就跑了。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麼?

    孟夫子迂遠而闊於世事,但他的理論學理性很強,是極致的從道不從君。不為現實功利留有餘地,哪有愚忠的餘地呢?

    綜上,我們可以對爭鳴時代的儒家有一個基本的認識:這是一個以道德理性看待世界的學派。它並沒有愚忠的基因,只有道與君統一才會至死不渝。認為儒家應該愚忠,是看低了儒者的智商,也看低了那個理性的時代。經由三代至戰國近兩千年的滄桑變化,多少輝煌的王朝毀於一旦。富於歷史理性的戰國學者,一心探尋國家興亡的原理,每一位見於史冊的大家,哪一個不是在爭鳴場上殺的七進七出。誰提出愚忠君主的臣子觀,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連七雄君主都卑詞重禮以迎孟子,孟子哪會產生愚忠的念頭呢?

  • 8 # 甘戈

    孔子在政治上就是一白痴。

    後來的曹操都知道挾持沒落的皇帝以號令諸候,他就是不曉得去找無能的周天子開張“介紹信”然後以合法的天朝“自由學者“的身份去周遊列國並推行他的仁義文禮等儒教理念。

    合該他十四年徒勞無功,惶惶不可終日。

    孟子的時代周天子就是一鄉長,以毫無引響力可言了。但他同樣繼承了孔子以說教為主的儒教思想,一天到晚一副教訓人的口氣,令人討厭。

  • 9 # TonyDeng

    討論這個問題之前,拜託先去瞭解一下孔子和孟子的思想,再説什麼儒家提倡忠君的話。孟子説過,君若不善,廢之可也,即使殺了,也是弒獨夫,非弒君。你哪看來的孟子提倡忠君?再說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古代諸子百家講的“君”是什麼意思?當今,提倡擁護啥啥的時候,你意識到這其實是忠君思想本質嗎?

  • 10 # 莪就不懂了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人民才是核心,國家名號也靠後,特權階層最不值得一提。

    不要把自己理解的奴僕思想,誣陷成儒家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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