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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疏星淡月影紫花開

    外祖父家裡,瀰漫著人與人之間的熾熱的仇恨之霧,大人都中了仇恨的毒,連小孩也熱烈的參加一份。

    外祖母經常向上帝祈禱,把家務事從頭到尾告訴上帝。我常央求她講上帝的故事。她一講起上帝、天堂、天使,就顯得和藹;面孔也變得年輕,溼潤的眼睛流露出特別溫暖的光芒。

    東奔西跑

     幾乎每天早上,外祖母都能得到新的讚美的詞句,熱烈、感動、虔誠地祈禱著。她的祈禱從來都是讚美歌,都是誠懇而率真的頌揚。

     外祖父的禱詞往往充滿了痛苦與無奈。“熄滅我痛苦的火焰吧,我又窮又壞!”“我只對你獨自一人犯罪--請你轉過臉去不要看我的罪惡吧……”。他對我講上帝無限力量的時候,總是首先強調這種力量的殘酷,他說,人們犯了罪,就得淹死,再犯罪,就得燒死,他們的城市得毀滅;他說,上帝用飢餓與瘟疫懲罰人們,他永遠是用寶劍統治人間,用皮鞭對付罪人。

    小的時候,我想象自己是一個蜂窩,各式各樣普通的粗人,全象蜜蜂似的把蜜--生活的知識和思想,送進蜂窩裡,他們儘自己所能做到的慷慨大量地豐富我的心靈,這種蜂蜜常常是骯髒而味苦的,但只要是知識,就是蜜

    母親的到來改變了我Mustang般的生活,母親開始教我“世俗體的”文字,又讓我學著背詩

    我跟母親住在一起,開始變野了。我每一次上街準被街上的孩子打得遍體傷痕。--打架是我唯一喜愛的娛樂,成為癖好。母親用皮帶抽我,但懲罰更激怒了我,下一次,我和小孩子打得更狂熱,--母親把我懲罰得也更利害。在我的心中常常地爆發那種對一切都怨恨的帶炭氣味的青色火苗,那股沉重的不滿的感情,那種在這灰色的死氣沉沉的無聊氣氛中孤獨的感覺,死灰似的在心中冒煙。

     ◆從那時起我懷著不安的心情觀察人們,彷彿我心上的外皮給人撕掉了,於是,這顆心就變得對於一切屈辱和痛苦,不論是自己的,或別人的,都難以忍受的敏感。

      ◆各人不過有各人的名字,而權利人人都一樣。

      ◆官像頑皮的孩子,走上來就把一切法律破壞了。

      ◆在無窮無盡的工作日裡,憂傷也是節目,鬧火災就是逗樂,在一無所有的臉上,連傷痕也是點綴……

      ◆怨恨是塊冰,遇暖就融化。

      ◆她的一連串“後來”,我似乎覺得是一架梯子,它離開她深深地往下面什麼地方延伸著,一直到黑暗的地方,到孤獨的地方。

      ◆不要管大人的事!大人都學壞了;上帝正考驗他們呢,你還沒有受考驗,你應當照著孩子的想法生活。等上帝來開你的心竅,指示你應當做什麼,領你走那應走的道路。懂不懂?至於什麼人犯了什麼過失——這不是你的事。這讓上帝來判斷,懲罰。這要他來管,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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