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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2014傾訴離殤

    《鄭伯克段於鄢》出自《左傳》魯隱公元年,講的是)鄭莊公同其胞弟共叔段之間為了奪國君權位而進行的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

    這場鬥爭的關鍵還是他們的母親姜氏。

    “初,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

    從這段文字中,我們可以看出姜氏不是一位好母親,因為生莊公的時候難產受到了驚嚇就討厭莊公而喜歡二兒子共叔段。並且為了讓共叔段繼承君位,曾多次請求鄭武公。在鄭武公沒有應允的情況下,私自為共叔段謀劃未來,從而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在這場戰鬥中,莊公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身為長子,自然有別人撼動不了的地位。自古國君之位傳長不傳幼,並且武公沒有答應姜氏的請求,可見他是武公心中的國君的人選。

    二來,他從一開始就在縱容自己的母親和弟弟逐步走向“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路。母親為弟弟請制,他答應了。隨著弟弟的屬地範圍不斷擴大,大臣們紛紛表示要制止,可莊公說了一句“無庸,將自及。”意思是不用,他將自己趕上災難。可見莊公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因為權力,他們之間沒有了母慈子孝,沒有了長幼尊卑。每個人都在為了權力而謀劃。其實對於這場戰爭的評價,左丘明是給了他自己的意見的。

    段不弟,故不言弟”;“稱鄭伯,譏失教也”。

    意思是說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說他是莊公的弟弟,稱莊公為“鄭伯”,是譏諷他對弟弟失教。

    想來故事到這裡應該結束了,但這樣似乎不符合我們對傳統文化的理解。母親再錯也是母親,何況自己還是居於國君。與自己母親老死不相見,也說不過去。莊公是有些後悔了。恰好,有人給他相出了辦法。讓母子二人和好如初。

  • 2 # 油管大王

    首先,這篇文章的標題就表明了一個態度。春秋時期的文人惜字如金,很多的褒貶態度都隱含在不起眼的某個字裡,這被稱為“春秋筆法”。現代人不瞭解當時的習慣,很難看出來。

    例如,段是鄭伯的弟弟,但是標題裡沒有寫“克弟”,意思是段“不弟”,也就是不守做弟弟的本分。用“克”而不是“伐”,說明兩人地位事實上相等,也就是說段當時已經形同國君。

    這個故事裡首先講了事情的淵源 —— 段是寤生的弟弟,而且同為嫡子,換言之是有繼承權的。而且他們的母親武姜偏愛段。武姜是申候的女兒,背景很強大,她支援段,這對寤生是很大的隱患。(申候不是一般人,因為不久之前周幽王娶的也是申候的女兒,後來他偏愛褒姒,導致申候勾結犬戎攻擊鎬京,西周因此滅亡。)

    寤生即位為鄭莊公之後,段就開始表現出政治野心,武姜也多次為段出面,尋求不符合臣子規制的待遇。鄭國的大臣祭足就一再提醒鄭莊公要防微杜漸,堅決拒絕段和武姜不合理的要求。

    其實祭足的做法是比較穩妥的,如果從一開始就嚴詞拒絕,完全可能杜絕後患。段和武姜碰幾次壁,知道沒空子可鑽也就消停了。如果採取這種方法,可以保住所有人的體面,段也能夠安安穩穩地活下來。

    但是鄭莊公卻一再的縱容這種不臣的行為,甚至把他父親囑託絕不能夠封給他人的京城也給了段做封地。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於鄢,公伐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這一段可以很明確的看到,段在京城練好了兵準備攻打鄭國國都,而武姜也準備好了為段開啟城門。這時,鄭莊公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克了京城,翻手之間就鎮壓了叛亂。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鄭莊公早有準備,就等著段起兵,好找到藉口殺死他永絕後患。最有力的證據就是“京叛大叔段”,段起兵的基地居然背叛了他,說明鄭莊公在把京城封給段的時候就早早佈下了暗棋,段自以為的祕密造反根本毫無祕密可言。

    這與之前鄭莊公一再縱容段時的行為構成了鮮明的對比 —— 一個是唯唯諾諾優柔寡斷,一個是智珠在握雷厲風行。

  • 3 # 環評紅樓

    這篇文章是《古文觀止》第一篇,講的是哥哥打敗弟弟的故事。它闡發的最核心的東西,就是鄭莊公說的一句經典名言,“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作者左丘明給文章起題目的時候,對這弟兄倆是各打五十大板啊,不稱呼“哥哥”稱鄭伯,不稱呼“弟弟”而直呼其名段,用了一個“克”之顯示了弟兄倆的無情無義。

  • 4 # 葭明通半瓶歷史

    說一段關於蔣介石和汪精衛的近代歷史吧!

    1925年2月24日,孫中山先生自感時日不多,讓汪精衛筆錄了兩份遺囑,《國事遺囑》和《家事遺囑》。

    另一份《致蘇聯遺囑》因為是給蘇聯人的,就讓他的蘇聯顧問鮑羅廷執筆記錄了,不然,估計也是汪精衛筆錄。

    孫中山先生三分遺囑讓汪精衛筆錄了兩份,可見當時汪精衛在國民黨內的地位了。

    而,當時,蔣介石在幹什麼呢?在哪裡呢?

    蔣介石當時在廣東只是一個校長,“黃埔軍校”的校長,一介武夫而已,國民黨黨內他還排不上名字。其時,蔣介石的最高職務是廣州衛戍司令,連國民革命軍第一軍還沒有成立呢!

    他手下的黃埔將軍們還都是學生軍。

    到了這一年7月1日,國民政府成立,汪精衛當選為國民政府常務委員會主席兼軍事委員會主席,兼宣傳部長。

    這個時候,汪精衛才是國民黨的老大。

    後來,蔣介石搞出了“中山艦事件”。

    對於“中山艦事件”,汪精衛曾說:我是國府主席,又是軍委主席,介石這樣舉動,事前一點不通知我,這不是造反了嗎?“

    然後他命令朱培德和李濟深扣留蔣介石,二人也不聽命令。

    汪精衛自感無趣,就辭職了,出走法國。

    國民黨落入了蔣介石的囊中。

    但是,汪精衛影響力還在啊,中中國人天然的反感軍政府,蔣介石還不敢直接拿走最高位置,汪精衛不配合他反共,蔣介石請了胡漢民當國民政府主席。

    後來,他們鬥鬥和和,儘管蔣介石軍權在握,實權一直在他手中,也一直不能拿汪精衛怎麼著。

    汪精衛作為孫中山先生遺囑筆錄人,國民政府第一屆主席和第一屆國民政府第一屆軍委主席。

    汪精衛資歷如此之勞,如果類比《鄭伯克段於鄢》這個歷史故事的話,汪精衛的影響力就好比是鄭莊公老媽武姜的影響力吧!

    然後,日本人打進中國,全民抗戰。

    汪精衛被國民黨選舉為國防最高會議副主席,國民黨副Quattroporte。

    職位如此之高,如果類比《鄭伯克段於鄢》的歷史故事,汪精衛可以算是“段”了。

    並且汪精衛的行為也和“段”的行為一樣,毫無二致。

    處處名目張膽的唱蔣介石的反調,最高Quattroporte蔣介石高喊抗日,汪精衛高喊和平。

    接下來就是《鄭伯克段於鄢》的完美重現了。

    按照日程,1938年12月18日,蔣介石要召集幹部訓話,汪精衛可以不參加。汪精衛感覺那一天是一個機會,吩咐自己的內侄走關係從國民政府交通部次長哪裡買了18日的飛往昆明的機票。這天上午9點,陳璧君、曾仲鳴先去了機場,不知道為什麼,國民政府空軍司令周至柔也沒有參加蔣介石的訓話,他也要坐同一架飛機去昆明。陳璧君眼看回避不掉,只得示意曾仲鳴上去與周至柔周旋,說陳璧君有點小事也打算去昆明,當然不敢提說汪精衛也去了。周至柔沒有懷疑。眼看著飛機就要起飛,汪精衛杳無音信,陳君有點著急,特意囑咐曾仲鳴說:“如果汪先生遲到了,你就去向機場官員說明,汪副主席也要搭乘這家飛機,命他們延遲飛行。”終於,在飛機起飛前幾分鐘,汪精衛飛車趕到,周至柔一看汪副主席駕臨,自然要上去謁見,雙方寒暄之後,陳璧君說:“汪副主席也要去昆明。”本來只是說汪夫人陳璧君自己去昆明,現在忽然汪副主席也要去。剛才此時,周至柔竟然沒有去想,“剛才為什麼不說?”周至柔還是沒有懷疑。一群人上了飛機,周至柔決定要讓副Quattroporte看看他的駕駛技術,於是走進了駕駛室,親自開起來飛機。即是說,是周至柔開飛機送汪精衛跑到昆明的。下午一點,飛機到昆明,龍雲接待,汪精衛倒也坦誠,一切都告訴了龍雲,“我要和日本人搞‘和平’,你支援我送我去河內,不支援我就扣下我吧!”

    龍雲說:“你去吧!”然後,汪精衛就又包了一架飛機飛河內去了。

    當時,戴笠的軍統局已經很厲害了,都殺過王亞樵了。

    可以說,國民黨的每一個黨員都在戴笠的股掌之間。

    然而,汪精衛還是跑出去了。

    在河內他發表了豔電,公開投敵!

    戴笠馬上展開了對汪精衛的暗殺。

    雖然沒成功,可是汪精衛在國民黨內,在中中國人中間的影響力是完全喪失了。

    國民黨終於成了蔣介石個人的黨!

    《鄭波克段於鄢》這個故事在一遍一遍的上演。

    抗戰勝利後,陳璧君咬定了汪精衛投敵是受命而為,仔細想來,蔣介石肯定不能下這種命令,但是,有沒有暗示過呢?“汪副Quattroporte,您德高望重的,想幹什麼就去幹吧!我不攔著!”

  • 5 # 磨史作鏡

    這是《左傳》名篇,也是第一篇,非常精彩的歷史散文,篇幅不長,但是出了很多成語俗語。個人覺得,只要理解了這幾個成語,基本上也就理解了這篇文章。

    第一個成語:多行不義必自斃

    鄭莊公出生的時候其母武姜難產,因此很不喜歡這個兒子。她更喜歡小兒子共叔段。但是莊公畢竟長子,後來做了國君。但是共叔段和母親武姜並不死心,還在暗地裡積蓄力量,圖謀不軌。這時候,有人勸莊公趕快想辦法制止共叔段所為。鄭莊公胸有成竹地回答:多行不義必自斃。先不用管他。果然,共叔段與母親圖謀發動政變推翻鄭莊公,被早有準備的莊公一網打盡,把共叔段囚禁起來。

    第二個成語:黃泉相見

    鄭莊公對母親如此偏向弟弟十分痛恨,事件處理完畢後,發誓再也不想見母親,說了一句很絕情的話:不及黃泉,無相見也。黃泉就是地下,一般來說是死人呆的地方,這句話就是黃泉路上再見,在人世間就不相見了。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冷靜下來的鄭莊公對如此絕情說話有點後悔,一則那畢竟是母親,二則這樣如果母不慈子不孝,則沒法給臣民做一個好的表率。但是話說絕了,怎麼辦呢?這時候一個角穎考叔的大臣說:國君說的是不到黃泉不相見,那我們就挖個大隧道,您們母子就可以相見,也不違背當初發的誓。鄭莊公一拍大腿:可行!

    第三個成語:其樂融融

    隧道挖好了,鄭莊公與武姜在隧道內相見,冰釋前嫌。其原文是這樣的:

    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洩洩!”遂為母子如初。

  • 6 # 使用者春花有意

    《鄭伯克段於鄢》選自《左傳》,全文記敘了鄭莊公與其弟共叔段爭權奪利,矛盾不斷激化,最終兵戎相見,骨肉相殘的歷史事件,反映了當時統治階級內部鬥爭的殘酷,暴露了統治階級道德的虛偽。

    本文首先交代了莊公母子不和,兄弟爭鬥的起因;接著寫莊公與共叔段之間明爭暗鬥,日趨激烈;再次寫鄭伯克段於鄢的戰鬥經過;最後寫莊公幽禁姜氏及母子和好的經過。需要說明的是,莊公與共叔段,姜氏的矛盾是本文的主要內容。作者略寫戰爭經過而祥寫戰前戰後人物活動的剪裁特色,這樣處理材料對突出中心思想有何作用呢?作者這樣寫的好處是:作者以母子、兄弟之間的矛盾為主線來組織材料,綱舉目張,把紛繁的人物、事件結構得十分整飭;集中筆墨,祥寫兄弟爭權鬥爭的起因和激化過程,略寫鄭莊公克段於鄢的戰爭經過,這樣處理,避淺就深,剪裁祥略得當,深化了文章的主題思想。

    本文刻畫人物的方法是以此要人物襯托主要人物,就是全文以鄭莊公為中心,與姜氏、共叔段相對比,又用祭仲、公子呂來烘托。末尾又以穎考叔的純孝來對照莊公的不孝,偽孝,以賓襯主,相得益彰。

    本文描寫人物性格鮮明:鄭莊公陰險毒辣,工於計謀;共叔段貪得無厭,狂妄愚蠢;姜氏乖戾昏憒,以私情干政;穎考叔機智聰慧。

    本文的細節描寫對錶現人物性格有何作用?穎考叔“食舍肉”的細節描寫既表現了他的機敏聰慧,又突出了他的“純孝”。莊公與姜氏“隧而相見”,各賦其詩的細節,則諷刺了他們互相欺騙,虛偽至極的特點,爭強了作品的藝術感染力。

  • 7 # 白水老哥說歷史

    對這一事件,大多數人是譴責鄭莊公的。我認為,鄭莊公和太叔段都被冤枉了。

    一、歷史上有代表性的看法

    1、通常看法:兩人都不是好鳥

    鄭莊公是個陰謀家,不但不教導弟弟,還縱容引誘他叛亂。

    弟弟太叔段是個野心家,他不守作弟弟和人臣的本分,蓄謀已久,犯上作亂。

    2、孔子的看法:各打五十大板

    孔子只說了六個字:“鄭伯克段於鄢”。

    太叔段不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孔子不稱他為鄭莊公的弟弟,而稱他的名欄位。

    鄭莊公沒有盡到做哥哥的教育義務,所以不稱他為太叔段的兄長,而稱他的爵位“鄭伯”,以譏諷他對弟弟放任不管,不教而誅。

    兩人既是兄弟,也是君臣,可他們卻像兩個國君一樣大打出手,所以用了“克”字。

    孔子認為,在這件事上,兩人都有責任,所以不偏不倚,各打50大板。

    這就是《春秋》所謂的“微言大義”。

    3、南宋呂祖謙的看法:責任在哥哥鄭莊公

    呂祖謙舉了個形象的例子。

    “釣者負魚,魚何負於釣?”鄭莊公就是那釣魚的人,是釣魚的人對不起魚,魚什麼時候對不起釣魚的人呢?

    獵人有負於野獸,獸何負於獵人?

    莊公有負於弟弟叔段,叔段何負於莊公?而且,設定魚鉤和魚餌,引誘魚上鉤的是釣魚的人;設定陷阱,引誘野獸的,是那個獵人。不責怪釣魚的人,而指責魚吞吃誘餌;不責怪獵人,而指責野獸自投羅網,天下哪有個道理呢?

    總之,過去的人們認為,這兄弟二人一個是陰謀家,一個是野心家嗎。事情真的是這樣嗎?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二、事件的分析

    1、兄弟二人的年齡

    老大鄭莊公繼位的時候只有13歲,老二叔段只有10歲,這個年齡的小孩,恐怕心智還沒有成熟,那來那麼多的陰謀和野心?

    2、事件持續時間的長度

    從鄭莊公繼位到叛亂髮生,前後一共是21年,什麼陰謀要醞釀這麼長時間呢?如果鄭莊公早就定下了欲擒故縱的計策,他就不怕養虎為患、弄假成真嗎?而根據史料記載,太叔段在京城深得民心,最後佔據了鄭國一半的土地,險些把鄭莊公推下寶座,哪個欲擒故縱是這麼幹的?

    三、真相還原

    經過以上分析,事情的真相應該是這樣的。

    鄭國太后莊姜是申侯的女兒,莊姜的姐姐是周平王的親孃,鄭莊公的父親是周王室的卿士,所以莊姜的家族勢力應該很大的。鄭莊公剛繼位的時候,年齡太小,莊姜很可能是垂簾聽政,把持朝政,自己做主把京城封給她喜歡的小兒子。

    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鄭莊公先動的手,而不是太叔段先挑起的叛亂。而且是經過苦戰,哥哥才險勝弟弟。

    四、鄭莊公不是六親不認的人

    叛亂髮生以後,按理說,鄭莊公應該對太叔段趕盡殺絕,可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任由他逃到了小小的共國。後來,鄭國因為太叔段的兒子公孫滑的緣故,攻打過大國衛國,但卻沒有攻打過弱小的共國。

    這說明,一是鄭莊公念著手足之情,二是因為太叔段還有一定的軍事力量,三就是迫於輿論壓力。為什麼說有輿論壓力呢,因為太叔段並不是一個殘暴的人,他在鄭國深得民心。

    四、太叔段就個仁者

    《詩經.鄭風》裡,鄭中國人就專門寫了一些民歌,來歌頌太叔段。

    《大叔于田》一詩寫道,“襢裼暴虎,獻於公所”。襢裼是光著膀子,暴虎是和老虎搏鬥。太叔段赤膊上陣,徒手搏猛虎,這是鄭中國人讚歎太叔段的勇猛。

    老虎是十分珍貴的獵物,那麼打死的老虎怎麼處理呢?詩裡說,太叔段並沒有自己留下來,而是把它獻到了公所,就是國君的住處。說明太叔段是十分尊敬他哥哥鄭莊公的。

    還有一首《叔于田》,詩中寫道,“不如叔也,洵美且仁”。沒有人比得了太叔段,他是那麼英俊和仁慈。《毛詩序》點評說,“叔處於京,繕甲治兵,以出於田,中國人說而歸之。”太叔段在京城,整飭軍隊,中國人全都擁護他。

    從這兩首詩,我們可以看出,太叔段是個勇猛、仁慈、勤政、愛民的好官,深受中國人的愛戴,應該不會主動地挑起叛亂。

    而太叔段的後代,以他的名字“段“作了氏,稱為“段氏”,這就是河南段氏,尊太叔段為得姓始祖。這說明太叔段是十分受子孫尊重的。在春秋時期,如果是犯上作亂,是不可能贏得尊敬的。就像管姓,本來武王的弟弟管叔鮮是管氏的祖先,但因為管叔鮮發動了三監之亂,所以管姓的後人改尊管仲為祖先。

    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太叔段犯上作亂,很可能是一樁冤假錯案。

    綜述:我們說,歷史上對這件事的說法有失偏頗,不是說古代人都是笨蛋,而是他們之所以這樣說,實在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 8 # 木山文

    如何理解"鄭伯克段於鄢",首先理解這句話中的"克"字。椐說這是孔子"筆削"春秋的結果。鄭伯發兵討伐共叔段,正常情況下應寫"鄭伯伐段於鄢",而用了"克"字,就指出了鄭伯的行為不合禮法,是應予譴責的。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春秋筆法。"

    鄭伯哪裡不對呢?其母武姜因"寤生,"從小厭惡他,甚至想讓他的弟弟共叔段做鄭國的接班人。當然,其目的沒有達到,還是鄭伯接班了。面對偏心的母親,嬌慣的弟弟,鄭伯應該一面勸導,一面給以合適的安排,完全可以順利相處,甚至可以用一些善待,感動他們,直至消除隔閡,趨於和好。這樣,"孝"和"悌"就都有了。

    反觀鄭伯,採取了一種叫"不教而誅"的手段,對弟弟所有越軌行為,不但不

    孔子這一"筆削",我們可以聯絡日常生活中多種場合,這種"不教而誅"的現象是不是還不少呢?在孔子的思想體系中,甚至認為國家的統治者負有教化民眾的責任,不能等到犯罪了,再去處罰。如此看來,孔子"筆削春秋"還是有意義的。

  • 9 # 北望大坡灘

    作者以春秋筆法,寫出了一段兄弟手足相殘的故事,而這裡面還有一個不省心的老母親。

    這位老母親偏心小兒子,各種作妖,最終把導致兩個親生兒子反目,讓小兒子死於非命。

    這件事作者要表達的意思很明確:

    弟弟不仁,哥哥不義。

    在封建社會裡,嫡長子繼承製下兄弟鬩於牆的縮影。早已失去了禪讓與推舉的先賢行為,取而代之的是血腥的爭鬥。

    齊桓公兄弟相爭是一例,鄭伯克段於鄢是一例,後續來王者源源不斷,包括那些所謂的英明君主,如李世民,如雍正皇帝。

    皇權之下,親情早已失去了土壤,取而代之的是利益與權謀,這未嘗不是人世間的一種悲哀。

  • 10 # 大漠清羽

    鄭伯克段於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不必再述浪費字數,這在孔子《春秋》裡就一句話,《左傳》卻是六百餘字的文章,引得後人紛紛去猜背後歷史真象,鄭伯,段,武姜的是是非非,就史官旁註揣測孔夫子的態度,再看看諸多的回答,越發感到夫子刪減史書的重要性,孔子首先是位大教育家,態度很明確:這是一件不好的事,知道就行,無須瞭解細節.《左傳》固然生動傳神,未免讓人產生"原來為了王位,母子兄弟親情可以拋之腦後"的想法,比如後面回答問題的人,沒一個去想想,家庭內部矛盾,鬧得天下生靈塗炭,多少生命就此消失,他們死得毫無價值,不過是爭權奪利的祭品,當鄭伯和武姜在地道里唱著歌踏著步時,可曾想到他們走的每一步都躺著一具無辜的屍體,他們是"母子如初"了,死的人卻活不過來了.夫子悲天憫人,對他們行為充滿厭惡,不願去記載更不願後人有樣學樣.夫子,真偉大啊!

  • 11 # AlexanderG

    這個故事是《春秋》的開篇,故事內容卻和魯國沒有關係,但放在此處的用意很明顯,孔子認為一切亂的根由便是背禮法。武姜想讓幼子段為嗣是背禮法,段擴建京地為京邑也是背禮法,此時鄭莊公無作為,著實是不應該的

  • 12 # 希望的天際

    這個故事可以有兩個版本

    一是仁孝版。說鄭莊公的母親偏愛其弟共叔段,陰謀推翻鄭莊公,讓共叔段當上鄭國國主。鄭伯起先處處忍讓,後來共叔段終於造反,兵敗流亡共國。鄭伯深恨其母,發誓“不到黃泉,永不相見”。但後來終於憐憫母親,挖了條地道與母相見。

    另一個是“腹黑”版。故事情節差不多,但鄭莊公忍讓是讓共叔段日益驕縱,罪行累累然後一擊成功。與母黃泉相見也不過是怕背上不孝的名聲。

    在封建王朝,兄弟相殘的例子數不勝數。如鄭伯和共叔段,後世還有漢景帝劉啟和樑王劉武。都是因為父母偏愛,君臣失禮而導致的悲劇。

  • 13 # 野狐習禪

    題主好,“鄭伯克段於鄢”是魯隱公元年(公元前722年)發生在鄭國的一件重大歷史事件,《春秋》只有“鄭伯克段於鄢”這樣一句記載,《左轉》對此有著非常詳盡的記敘。題主問如何理解“鄭伯克段於鄢”?我們還是先介紹一下事件,再談對此的看法。

    鄭武公的老婆武姜生大兒子鄭莊公的時候難產,武姜受到驚嚇,吃了苦頭就很討厭這個大兒子,後來,武姜又生了共叔段這個兒子。武姜很喜歡共叔段,多次請求鄭武公立共叔段為世子,好讓他將來繼位,鄭武公到底沒有聽老婆的話。

    鄭武公去世後,鄭莊公繼位做了鄭國的國君,母親武姜就向大兒子給小兒子討要“制”作為封地。因為制是鄭國最重要的戰略要地,鄭莊公就拒絕了母親的要求,並提醒母親說,從前這個封地的大夫就是仰仗封地的戰略地位來造反的,結果被消滅了。他母親就請求把“京”這個地方給共叔段作為了封地,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土地肥沃寬廣,人口眾多,位置也很重。鄭莊公就答應了母親的請求,他弟弟就住進了京邑,人們習慣稱他弟弟共叔段為“京城太叔”,意思是勢力強大的弟君。

    鄭伯對共叔段不加限制,不斷放縱他,加上母親的袒護,共叔段不斷膨脹,就有了造反的野心了。共叔段加強城防,招兵買馬,囤積糧草,製造盔甲、戰車等準備偷襲鄭國都城,武姜準備為共叔段開啟城門,給小兒子作內應。一切都在鄭莊公的掌控之中,他看時機成熟,就下令公子呂率領200輛戰車攻打共叔段的封地京城,京城百姓都背叛了共叔段,共叔段就逃到鄢地,鄭莊公就進軍鄢地,共叔段戰敗後就逃亡共國去了。

    在這件事情上,哥哥不像哥哥,弟弟不像弟弟,共叔段不守作為弟弟的本分,所以經文中不說他是鄭莊公的弟弟;兩人的關係就像是兩個國君一樣,因此就用“克”來表明他們間的關係,“克敵制勝”,克是用於敵我矛盾之間的詞語。

    經文稱莊公為鄭伯,是諷刺他對弟弟的失教,伯是老大,是大哥,長兄如父,有責任和義務教育底下兄弟,可鄭莊公沒有做到,所以經文明確點出“伯”字,就是一種諷刺。

    共叔段是出奔逃到了共國,但經文不提他逃奔的結果,用了一個“克”字,克是消滅的意思,雖然共叔段並沒死,但顯然鄭莊公是要置他於死地的。鄭莊公一再放縱共叔段,甚至有意引誘他造反,最後好置他於死地,這樣好歸罪與弟弟,所以孔子認為鄭莊公是有罪的。

  • 14 # 旅行者說文史

    《鄭伯克段於鄢》是春秋時期史學家左丘明創作的一篇散文,被載入《左傳》,也是《古文觀止》開卷第一篇。這件事發生在公元前722年,即春秋的第一年。故事的主角是鄭武公的兩個兒子,鄭莊公和公子叔段。

    所以,周幽王給後來的王室子弟和諸侯國的子弟們做了一個非常惡劣的榜樣,自此以後,那些不安於現狀的庶出子弟紛紛跳出來弒君自立,王室內亂屢屢發生。

    在春秋初期的各諸侯國之中,鄭國與周王室的關係最為密切。鄭莊公和周平王他倆的曾祖父是同一個人,即防民之口的周厲王。周厲王有兩個兒子,嫡長子就是後來的周桓王,而次子則是被封為鄭地(今陝西華縣東)的鄭桓公,成為了鄭國的第一位國君。鄭桓公在鎬京之亂時,與周幽王一起被犬戎殺死於驪山之下,鄭桓公之子鄭武公繼承王位,成為了鄭國的第二任國君。

    公元前771年,周平王東遷成周(今河南洛陽)之時,鄭武公因護送周平王有功被封為卿士,參與周王室的政務決策,成為周天子最信任的人。

    第二年,鄭武公又將國都從京邑(今河南滎陽西北)遷到了今天鄭州和新鄭之間,靠近現在的新鄭市,因為是鄭國新的國都,故得名為新鄭。由於這裡土地肥沃,交通便利,鄭國很快就成為了春秋初期最為強大的諸侯國。

    鄭武公有兩個嫡子,分別叫寤生和段,他們的母親是申國國君之女,史稱武姜。武是鄭武公的諡號,姜是孃家的姓。據說寤生是武姜在睡夢之中出生的(也有說是難產而生),所以,生下來就不被母親喜歡。

    所以,鄭武公生前,武姜多次勸說鄭武公將寤生的太子之位廢除,立小兒子叔段為太子。鄭武公剛剛經歷了周幽王因為廢長立幼而帶來的國破身死,所以,斷然拒絕了武姜的無理要求。

    公元前743年,鄭武公去世,寤生順利繼承了王位,是為鄭莊公。鄭武公屍骨未寒,武姜就跑到鄭莊公面前,讓他把國內製邑分封給小兒子叔段。

    制邑也就是今天汜水附近的虎牢關一帶,鄭莊公說:制邑是個險要的地方,從前父親滅東虢國,虢叔就死在哪裡,是個不吉祥的地方。

    武姜說:制邑不行的話,就把京邑封給他吧。

    當時鄭國的大夫祭仲提出,京邑地盤太大,超過了鄭國的三分之一的國土面積,違背了先王之制,將京邑之地封給叔段,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鄭莊公說:這是母親要求的,我已經答應她了。

    祭仲說:姜氏哪裡有滿足的時候啊?

    鄭莊公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姑且等著瞧吧!

    叔段到了京邑以後,並不能安分守已,不久後,就將鄭國的西部和北部邊境全部劃入到了自己手中,勢力範圍一度達到了稟延。稟延在今河南省淇縣和滑縣以南,河南省延津以北。

    公元前722年,叔段計劃偷襲新鄭,而武姜則做好了開門迎接的準備。想不到叔段的一切行動,盡在鄭莊公的掌握之中。鄭莊公決定先下手為強,派出公子呂率領二百乘戰車浩浩蕩蕩前去征討叔段。叔段無力抵抗,只好狼狽逃竄到了鄢(今河南鄢陵)。

    關於春秋時期諸侯國的這場內亂,《春秋》上記載很簡略,只有短短九個字:夏五月,鄭伯克段於鄢!“克”字在當時專指交戰國中一方戰勝了另一方,但是,鄭國這次內亂,是以兄伐弟,本來不應該使用這個字。史學家用“鄭伯克段於鄢”來記載這件事,其實表明了態度,即鄭莊公和叔段二人,哥哥不像哥哥,弟弟不像弟弟,雙方就像敵國一樣毫不留情的相互征伐。之所以說哥哥不像哥哥,是因為鄭莊公面對弟弟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及時予以制止,而是一忍再忍,任由其發展,終於將犯了謀反罪的段叔打入了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而弟弟不像弟弟,是因叔段明知道鄭莊公是以嫡長的身份繼承了王位,其正統性不容質疑,仍然一意孤行,犯上作亂,最終走向了滅亡。

  • 15 # 莫非有話說

    《鄭伯克段於鄢》這篇文言出自《左傳》,作者是左丘明,在《古文觀止》中也有收錄。

    其全文如下:

    初,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於武公,公弗許。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巖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將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闢害?”對曰:“姜氏何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貳於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將自及。”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廩延。子封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暱,厚將崩。”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於鄢。公伐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遂置姜氏於城潁,而誓之日:“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既而悔之。

    潁考叔為潁谷封人,聞之,有獻於公。公賜之食。食舍肉。公問之,對曰:“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請以遺之。”公曰:“爾有母遺,繄我獨無!”穎考叔曰:“敢問何謂也?”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對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公從之。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洩洩!”遂為母子如初。

    君子曰:“穎考叔,純孝也。愛其母,施及莊公。《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

    這是一篇很值得玩味的文章,鄭莊公因為是寤生(倒著出生),所以母親武姜氏不是很喜歡他,而是喜歡弟弟共叔段,並多次請求鄭武公立共叔段為儲君,但武公至死也沒有同意。

    鄭莊公繼位以後,武姜氏又為共叔段要封邑。“巖邑”,即險要的城市。

    武姜多次向武公請求立共叔段為王權繼承人這件事,鄭莊公不可能不知道,母親武姜不喜歡自己,鍾愛自己的弟弟這事,也不可能不知道。綜合這兩件事,尤其是在鄭莊公繼位以後,對母親和弟弟共叔段不可能不做堤防。

    所以鄭莊公以“虢叔死焉”為由拒絕把“巖邑”封給共叔段,同時承諾其它地方都可以封邑。由此可見,鄭莊公此時已經對武姜和共叔段產生了戒備之心,同時也表現出鄭莊公在對待武姜和共叔段問題上的胸有成竹。

    鄭莊公不一定能猜到武姜和共叔段的密謀,但一定是有充足心理準備的。 所以在大臣列舉共叔段越制行為時,鄭莊公先是裝出一臉無辜,“姜氏欲之,焉闢害?”意思是說,這些事情都是我母親武姜所為,我又怎麼能避免呢?

    然後又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這是對大臣說的,這句話包含兩個含義,“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一般是正義之人說的,在這裡可以理解為鄭莊公把自己標榜為正義之人;再一個就是表明了鄭莊公內心已經有了盤算,“子姑待之”,你就等著瞧吧,包含了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意思。

    所以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共叔段越發膨脹,鄭莊公見時機成熟,便發兵討伐,共叔段難以招架,最後逃亡共國。

    全文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鄭莊公把母親武姜囚禁起來以後說,“不及黃泉,無相見也。”但是事後又反悔了。

    早就知道母親不待見自己,甚至多次想廢掉自己,在未得逞的情況下又幫助自己的弟弟密謀王位。試想一下,與從小就不待見自己的母親之間會有感情嗎?

    在這裡,鄭莊公要流露出這種父母恩情,目的是為什麼呢?

    當時雖然處於群雄爭霸時期,但周王室延續下來的文化傳統、制度禮儀對時人還是有著較大的約束。鄭莊公囚禁自己的母親當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何況他還是一位諸侯君王,這於周禮典制是相悖的。

    所以,這裡鄭莊公的反悔並不是真心的,而是故意為之。為的是標榜自己的孝心,同時也以此來降低自己與弟弟共叔段之間的鬥爭所帶來的負面影響。

    所以在文章中,有一段疑似史官的旁白:

    書曰:“鄭伯克段於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共叔段作為弟弟,犯上謀逆,所以這裡不稱為“弟”,如同二位君王之間的攻伐,所以稱為“克”,稱鄭莊公為“鄭伯”,是因為鄭莊公作為哥哥,沒有盡到一個做哥哥的義務,所以這裡有諷刺意味。

    由此可以看出,春秋戰國時期所遵循的依舊是周王室的典章制度。雖然周室傾倒,宗其文化背景,依然是以“漢”文化為中心。

    總得來說,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文言文,其實古代文言可以幫助更好的瞭解當時的歷史以及社會背景,只要我們肯用心去看,用心去體會。

  • 16 # 耕士

    《鄭伯克段於鄢》講述一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故事。它的發生多少與他們兄弟倆的生母武姜有關係,因為武姜嫌大龐小,太過縱容小兒子段了,最後引發的悲劇,當然小兒子段也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故事出自先秦左丘明的《左傳》裡的一段記載,下面來回首往事!

    引言

    春秋時期,鄭國的二代國君鄭武公娶了武姜為妻,武姜為鄭武公生了兩個兒子。生大兒子時候,由於難產,姜氏受到驚嚇,好不容易才把大兒子生出來,所以給取名為:“寤生”(難產的意思),因此武姜很不喜歡寤生。

    二兒子出生後,取名為“段”,全稱“共叔段”,之後武姜獨寵二兒子段,把寤生當成怪物一樣看待。武姜因為偏愛共叔段,就多次向武公請求,要求立共叔段為世子,武公還是個堅持原則的人,遵從立長不立幼的祖訓,始沒有答應。

    不臣之心

    武公死後,寤生順利繼承了鄭國國君之位國,就是鄭莊公。母親武姜還是對段沒有被立為世子的事耿耿於懷,就經常在莊公面前唸叨,要求把“制邑”封給段。莊公被念得不耐煩了,就說:“制邑是個險要的地方,從前虢叔就死在那裡,那裡不安全,段可以再選其他的地方。”武姜便請求把京邑封給共叔,得到了莊公的答應。

    共叔段到了封地京邑後,就不滿足了,暗地裡開始招兵買馬,後來勢力越來越大,被當地百姓稱他為京城太叔,此時大夫祭仲就向莊公進言,莊公說:多行不義,必自斃!

    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將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闢害?”對曰:“姜氏何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先秦左丘明的《鄭伯克段於鄢》。

    人心不足蛇吞象

    太叔段一番操作後,看莊公沒什麼反應,就把原來屬於鄭國的西邊和北邊的邊邑也佔為自己的地盤。

    此時朝中公子呂說:“國家不能有兩個國君,現在您打算怎麼辦?您如果打算把鄭國交給太叔,那麼我就去服待他;如果不給,那麼就請除掉他,不要使民生二心。”莊公回答:“不用除掉他,他自己將要遭到災禍的。”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貳於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將自及。”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廩延。子封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暱,厚將崩。”

    有句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叔接著又把周邊的城池劃到了自己統轄的範圍,一直擴充套件到了廩延。公子呂又說:“現在可以行動了!土地要是再擴大,他將會得到老百姓的擁護戴,就可以和你抗衡了。”莊公還是說:“對君主不義,對兄長不親,土地雖然擴大了,他終會垮臺的。”

    鄭伯克段於鄢

    太叔認為自己已經有實力和莊公對抗了,就開始就召集軍隊,修整盔甲武器,準備好兵馬戰車,打算偷襲莊公。而母親武姜也和段商量好,起兵時在宮中作內應。

    此時,莊公看到時機已成熟,於是先下手為強。當即命令子封率領車二百乘,向太叔段發起進攻,而京邑的百姓看王師興伐,都倒戈背叛了太叔段,太叔段被被王師打敗,就逃到了鄢城。莊公又追到鄢城,太叔段最後逃到了共國。

    清除公叔段後,莊公也把母親武姜趕到了穎地,因為武姜也參與了太叔段的謀亂。同時還對母親發了句都誓:“不到黃泉,不相見也!”

    結語

    《鄭伯克段於鄢》的起因是由於母親武姜的縱容,共叔段的貪婪,莊公的狡猾,最後才導致了原本的兄弟倆兵戎相見。莊公原本就知道母親和胞弟的陰謀,但為了師出有名,博取好名。一直按兵不動,坐等胞弟段自己玩火,引發共憤,而再一舉殲滅。

    莊公對於自己胞弟的越軌行為,從一開始並沒有加以教導和勸阻,而是一味放縱。就是為了穩固自己的國君之位,為清除段做前提的鋪墊,最終才釀成手足相殘的慘劇,說明了莊公陰險狡詐,工於心計的一面。同時也反映了王宮無親情,名利高於一切的現象

  • 17 # 綺墨議

    “鄭伯克段於鄢”的事見於《左傳》開篇《隱公元年》,《隱公元年》最主要的內容即是講這件事,可見是隱公元年發生的重大事件。司馬遷《史記.鄭世家》也有記載,比《左傳》簡略。

    首先來看“鄭伯克段於鄢”的字面意思。“鄭”是國名;“伯”是國君的爵位(分公、侯、伯、子、男五等);“鄭伯”指鄭莊公;“克”是戰勝;“段”是人名,即叔段,鄭莊公的弟弟;“於鄢”狀語後置,“於”是在,“鄢”是地名,指“鄢”邑。這句話的意思是:鄭伯在鄢邑戰勝了段。

    其次這句話充分體現了《春秋》的微言大義、春秋筆法的特點。《左傳》是這樣記載的:

    書曰:“鄭伯克段於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1.“段不弟,故不言弟”。意思是叔段不把自己當作弟弟,所以《春秋》稱他為“段”,不說他是莊公之弟。不把自己當弟弟,那當作什麼呢?事情要從兩兄弟的母親武姜說起:“生太子寤生,生之難,及生,夫人弗愛。後生少子叔段,段生易,夫人愛之……夫人請公,欲立段為太子,公弗聽。是歲,武公卒,寤生立,是為莊公。”(見《史記.鄭世家》)由於母親寵愛,父親在世之日,叔段欲當太子。父親去世之後,武姜為段謀求高規格待遇:“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見《左傳.隱公元年》)。得到逾規的待遇後,叔段擴張進而謀反要當國君:“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貳於己……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廩延……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叔段欲當太子、號稱大叔、謀當國君,從頭到尾沒把自己當弟弟。

    2.“如貳君,故曰克。”叔段勢力擴張不亞於國君,與莊公抗衡,就象一國有兩個國君一般,二者的鬥爭不是家事,不是哥哥教訓弟弟,而是國事,所以稱為“克”。

    3.“稱鄭伯,譏失教也。”意思是稱莊公為鄭伯,譏諷莊公對叔段失於教導。用鄭伯作稱謂為什麼能取得"譏”的效果呢?因為“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見《左傳.隱公三年》),卿士可尊稱為公,寫入史書時稱其爵位,伯低於公,是為貶稱。莊公怎樣失教呢?身為兄長,失於對弟弟的管教,無悌。身為國君,失於對臣子的管教,無慈。對於叔段,他有一句名言“多行不義必自毖”,在叔段的擴張過程中他從未採取措施加以阻止,他在等,等叔段無限膨脹走向滅亡,他也在等自己的母親切切實實、證據確鑿地牽掛到謀反之中。他要的不是一個聽話的弟弟和臣子,他要的是他“自毖。”所以段不弟,莊公亦不兄。

    4.“謂之鄭志”,因為兄弟兩人的矛盾已是純粹的政治鬥爭,沒有親緣之情,所以以國家歷史的角度來記載此事。

    所以,“段伯克段於鄢”,在政治上的含義是:手腕高明的政治家乾淨漂亮地剪除敵手。

    在家庭、人際關係中的含義:恨一個人的表現,就是放任不管、任由他膨脹,直到他把自己玩廢。反過來講,愛一個人的表現,就是做一個討厭的人,管天管地,管手管腳,以防他長歪。

    “多行不義必自斃”——狠

    “防微杜漸”——慈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句話怎麼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