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飛宇說的，有一定道理。

就言語技巧和藝術成就而言，《水滸傳》要高於《三國演義》。前者更像今所謂“嚴肅文學”，後者更像今所謂“通俗小說”。

但它們都比較通俗易懂，儘管後者半文半白。

《水滸傳》和《三國演義》是中國古典小說的四大名著，非常受讀者喜愛，其中的行俠仗義、兄弟情仇以及血性的精彩故事，更受男性讀者喜歡。嚴肅文學和通俗文學的分類，不是很懂。既然是四大名著經典文學，當屬嚴肅文學，兩部著作都有歷史文化背景，故事情節設計邏輯縝密、引人入勝，可謂嚴肅。要說通俗，兩部小說都有打打殺殺、情義恩仇，故事跌宕起伏，可謂通俗。要給兩部作品分類的話，《水滸傳》人物和故事虛構的多，大多是作者的想像構思，通俗易懂，更吸引青年讀者，說它是嚴肅文學中的通俗小說，沒錯。《三國演義》的人物和故事，大多都有歷史考究，作者創作更嚴肅些，雖然也是打打殺殺，要比《水滸傳》高階，也接近真實，說它是通俗小說中的嚴肅文學，也貼切。

總之，兩部鉅著，雅俗共賞，深受讀者鍾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