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膽妄言：沒有文化的人能成功嗎？這裡要先弄清兩個分問題，一是什麼是成功？成功是社會有標準還是個人的感受，這個恐怕說不清楚，但我想成功的人至少有一個特徵，那就是他個人的心大概是充實的。如果成功是我們常常認為的世俗的標準：金錢、權力、被尊重等，標準很多，要看你拿什麼去判斷成功。但無論拿什麼去判斷，有沒有文化是不是成功的前提呢？我想不一定。我的第二個問題是，什麼是文化？古語云“觀乎天文，以察時變，關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大概就是文化一詞的來源，文化簡單分，分為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也有人說它分為物質、制度、心理等等。所以說，有沒有文化不是指有沒有文憑，這個要弄清楚。知禮的農人就是有文化，他滿足於耕讀，那就是幸福，一個博士，創業成功，腰纏萬貫，因情感而傷，那也不是成功。我粗略地認為成功是個人的感受和一般世俗標準共同評價的一個沒有嚴格邊際的狀態，文化是個人和社會制定成功標準的環境，文化是個人追求成功和感判自己是不是成功的個人素質，能不能做一個有文化的和諧人是我這樣一個世俗人判斷一個人是否成功的一項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