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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雅慧剪輯

    最近剛看的一部電影,由福山雅治和石田百合子主演的《劇演的終章》,或許比較符合這個概念。

    在電影裡,導演借用了“對仗”這一解構,去表現出了“過去與未來”這一主題——當你站在過去的時候,過去的行為導向了未來,而當你站在未來,卻又發現未來的結局改變了你記憶中關於過去的模樣。

    在劇情上,作品也全力地烘托出了這一點。

    在電影開篇,二人的首次邂逅中,他們就展現出了超脫平凡交際的心靈連線。聊到二十年前女方初次欣賞的男方演出,男方為女方對演奏的深刻感知而驚訝,而女方也接受到了男方的“剛才我已經把訊號傳給你了”,在這一幕中,導演不動聲色地表現出二人身遭氛圍的個體私密空間性,通過構圖讓助理與唱片公司職員邊緣化。

    而隨後的聚餐一幕,導演更是安排了這樣巧妙的一幕:男女主角交流無比和諧,而女助理醉酒,突然插入二者中間。這一幕實際上就預示了後續的“未來”:男女主角愛情的發生,是一切的開端之時就已經決定了的,而女助理對此的插足也已有預示(在劇情層面上表現為“女助理對男主角的情愛,對女主角的敵意”)。這一幕實際上就構成了戲劇結構層面上的“過去”,成為了對劇情發展之“未來”的暗示與鋪墊,也順帶托出了“過去指引未來”的主題層面。

    隨著劇情的發展,我們也充分地看到了主題的演進。在男女主角的愛情進展方面,似乎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溫度的上升,未婚夫、女助理,似乎都只是他們愛情走向炙熱的墊腳石與反襯物,唯一的存在意義就是表現出他們對彼此愛慕的程度——足以達到“輕易捨棄一切”。

    而這一切的順遂,事實上也是由影片開端的“過去”所引導的:如果沒有男主角噴到玻璃上的那一口水,以及此時男主角對物質世俗給予他音樂藝術的壓力(在與唱片公司談判時也有明顯體現),沒有其所導致的對錶演的厭倦,那麼他對女主角就不可能借由音樂而產生如此大的共鳴,從而產生壓倒一切的愛意。

    事實上,在電影中,音樂的存在對於男女主角的主線發展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他們因音樂而產生初次的聯絡,演奏會上驟然變黑、唯餘演奏者的畫面強化了音樂的存在。而隨後,女主角支撐著渡過恐怖襲擊陰影的,同樣是男主角演奏的巴赫。最後,當二人重逢時,同樣是藉由一曲《幸福的硬幣》。另外,在男主角與師父在後臺談論音樂的過程中,導演在後景中放置了交際中的女助理等人,但卻消除了她們的聲音,藉此讓她們的世俗與男主角師徒的音樂分隔開來。正是音樂,維繫著男女主角的關係,讓他們能夠在感情上輕易擺脫任何物質世俗的誘惑和牽絆——男主角一見鍾情且堅定不移,女主角則輕易甩掉了前程多金且交往日久的未婚夫。由音樂組成的過去,引導著需要音樂共鳴的男主角與需要音樂療傷的女主角,讓他們在心靈上走向對方。過去,引匯出了“二人必定最終相交”的未來。

    但在另一邊,未來,也影響著過去。男女主角終究無法在現實層面上排除干擾——女助理的計謀讓二人誤會滋生,最終分離,分別嫁娶,成家育子。在這種時候,未來也就影響了二人對於過去戀情的記憶——它變得灰色,變得不可觸碰。男主角失去共鳴,不再上臺演奏,就像他在未得到“唯一知音”女主角的交往認可前於馬德里舞臺上無法演奏的延續。而女主角則也在片刻的親子歡愉後難掩寂寞。此時,失去了音樂維繫的他們,由音樂組成基礎的過去,也變得斑駁而灰暗了,不堪回首往日之幸福。

    這種影響的巔峰,就來到了女助理揭露真相的時候——男主角割傷手掌,似乎徹底不再需要彈琴,完全斷絕往日記憶的苦痛,而女主角則回望木樁,想起導致祖父去世的花園木樁,童年記憶中關於木樁的部分從快樂變為痛苦,成為了被“未來”改變的“過去”,而此時回望的木樁也就成為了關於“對男主角回憶變質”的象徵。

    但事實上,這一切只是因為,我們還沒有來到真正的結局。導演用“當樂章進入結尾,回望整個樂章,才能看到全盤”的貝多芬日記引用,藉由男主角之口說出了最後一層主題:真正的終章未來,將徹底扭轉此前的一切灰暗,在全域性的角度上讓所有過程變成一種幸福。男主角回到了舞臺,彈起了二十年前與女主角初次邂逅的《幸福的硬幣》,而二人的連線彷彿回到了二十年的一切開始之處,又彷彿回到了開篇音樂會時愛情萌生之所。而此時,二人愛情的重歸與完成,讓二人眼中的全部往昔,都必然變成對愛情的錘鍊與打磨,讓它得來更加值得珍惜——站在最終的結局,最終的未來,我們才能看到全域性,並重新定義眼中的過去——女主角奔向演奏會前對木樁的微笑回望,象徵了她對“木樁”之回憶從痛苦迴歸快樂的變化。

    這樣的表達,也發生在了女主角母親的身上:她與導演的愛情過去,由於導演的身份,必然導致未來的分離,而導演保護她的分離未來,卻又讓她的過去記憶受到影響,成為意料之外的甜蜜。

    從戲劇結構上,導演數次使用對仗,來讓電影在保持戲劇化工整的同時,實現前後的聯接與對應,從而形成對“過去”與“未來”辯證關係的隱喻。例如,開頭結尾部分女主角回望木樁而後微笑奔跑的鏡頭重複,以及“開啟戀愛”與“再次開啟戀愛”的兩次演奏會的重複。這一點匠心,將戲劇結構和諧與主題表達相呼應的設計,是值得讚揚的。

    但是,戲劇結構上的匠心,卻也體現出了本片最大的缺憾點:對巴赫音樂的象徵意義的解釋應用不足。在原作小說中,對賦格音樂,作者進行了頗為詳盡的說明:開頭在一個既定的規章下產生變奏,連續重複後到達結尾,結尾迴歸開頭,而又自有變化堆疊後的結果。同一主題在各聲部、各調性上的呈現,以部分主動機而成的插段變化,結尾對原調主題的迴歸,站在結尾追溯時的全域性,正是賦格音樂的特徵。如《哥德堡變奏曲》全本,即是賦格音樂的高水平作品。本片的“過去”與“未來”關係,無疑讓賦格音樂成為了最完美的象徵——開頭的節奏已經預示了結尾的旋律走向,而經歷種種音階等變化後的結尾來到,回溯全曲,掌握全部的格局。電影中女主角最後的奔跑,恰是賦格結尾之於開端的完美隱喻——她與男主角的愛情是起始已然確定的,但因為愛情而打破“始終慢走”常規,肆意奔跑起來,則是相對於愛情產生之開頭的“變化”。

    但非常可惜的是,在電影裡,導演卻有意無意間模糊了巴赫賦格音樂的存在感,沒有對它的具體含義進行過多解說,而是將它當做了一個簡單的“男女主角愛情產生之契機”。這樣的做法,可能是因為賦格解說的影像化較為麻煩,又不太想經由臺詞說出,囉嗦而又晦澀。但作為小說點睛意喻的賦格,卻失去了重要性,變得可有可無,讓電影的表達瞬間淺顯單薄起來了。

    與之相比,諸如配角的功能化與“因主題表達需要而行”的問題,雖然導致了電影敘事的合理性略顯不通暢,但並不算那麼可惜了。

    終極核心象徵的表現缺失,是本片再升一級的最大遺憾。

    在利用音樂上,日本電影也頗有先例。瀧田洋二郎的《入儉師》中,導演利用古典樂,表現了主角的深層內心。當他演奏《貝九》的最終樂章時,明明是歡樂萬乘之音,卻奏得毫無生氣。顯然,此時的他,已經被長輩去世的陰影籠罩,失去了生命的希望。而當他來到鄉村,看到魚游到上游而又屍體飄回下游、活魚又一批向上遊的迴圈往復,成為煥發死者生顏、讓晚輩重獲生之希望的入儉師,才悟出了真諦:生命即是出生與死亡的週期輪轉,生者牢記對死者的情感,將之投放於下一代生者的身上,而下一代生者也就成為了死者的繼承與延續,一切就此超越死亡,生生不息。而他也找回生機與希望,重新演奏了動人的古典樂。

    而在結構上,《卡羅爾》的託德. 海因斯,同樣是對仗高手。在電影裡,他先製造了魯妮瑪拉與凱特布蘭切特的餐廳偶遇,開啟了二人的關係,也開啟了瑪拉從一個被動於男友的弱勢女子,逐步由布蘭切特的獨立自主獲得勇氣,擺脫男友束縛與庸常禮法,追求同性之戀的過程。而布蘭切特本人,卻也受到著丈夫藉助兒子的控制,難以獲得真正的起立。在電影裡,導演頻繁使用“遮擋、框住人物”的構圖,先後讓瑪拉與布蘭切特的正反打中反打者被沙發遮蓋,讓二人各自處在不同的邊框之中,逐漸讓二人走向無障礙,來表現二人擺脫束縛、走向彼此的過程。同樣的手法,也用在了對男女關係的束縛與掙脫之變化中。而在結尾,導演用同樣的構圖,同樣的運鏡,同樣的臺詞,再次重演了開頭的餐廳一幕——瑪拉走向布蘭切特,而這一次我們都知道,擺脫一切壓制的二人,將讓此前電影發生於餐廳後的一切重新來過,只是不再有分離。

    這是一部探討愛情與忠誠的小品。短小,但戲劇上充滿了變化,顯得格外精煉。但相比題材本身,本片在戲劇結構上的心力花費更大,也更為側重。

    在第一階段,女兒失戀,對前男友戀戀不忘,而父親擁有了新女友。在這個階段,女兒的狀態是:依戀前男友並想要自殺,對父親對離婚母親的“不忠”而產生牴觸隱約對抗著新女友(“你沒我媽漂亮”,在前女友因父親沒有親吻她而發脾氣後說“她是不是瘋了”)---對父親忠誠的嚴格要求;父親的狀態是:對前妻的愛情不夠忠實而結交了新女友,並且“我可能會有外遇,但心裡一定是你”表現出的二度不忠傾向;新女友的狀態是:對父親和她的愛情有絕對的忠誠要求(在父親回家後因為只親吻女兒而生氣---對女兒的醋意),自身對父親絕對忠實。

    到了第二階段,女兒的狀態是:因為新女友的照顧,而對她產生了感情---此時她要求父親對離婚母親的“忠實”這一訴求消失了,並且在新女友“應該找點新朋友”的建議下二人在酒吧與男青年尋歡(新女友救下幾乎自殺的女兒,父親回家時問怎麼了,女兒快速回答“沒怎麼”後馬上切到女兒與男青年的貼面舞,並且配以舒緩的音樂,暗示了女兒消解苦戀自殺的方法---用新一段的愛情,苦戀的女兒也馬上找到了新愛情,愛情是不可能被要求忠誠的);父親的狀態是:與女學生夜遊,幾乎出軌---對新女友的二度不忠;新女友的狀態是:與女兒一起出軌男青年----此時第一階段的“要求父親對自己絕對忠實”的心理打破了,而在出軌後在男青年鏡子上寫“不會再有”以及後續試圖請求原諒的行為表現了愛情與“忠誠”之間的掙扎和不融、與女兒形成了“不告訴父親她的自殺行為”---對女兒形成了“忠實”的關係。

    而在最後的第三階段,父親的狀態是:發現新女友出軌後,因為對自己的不忠而與新女友分手---第一階段中他與新女友的狀態和位置顛倒了;女兒的狀態是:安慰與父親分手的新女友,與前男友複合---因為愛情,而迅速地原諒了男方的"不忠”,愛情與忠實的無法統一;新女友的狀態是:與父親分手,痛苦“要自殺”---與第一階段中和女兒的相對關係和位置顛倒了、最後告訴了父親女兒自殘的行為----對女兒忠誠”的打破。

    本電影藉助這樣一個短小而前後對應、內容豐富又工整的劇作,點明瞭忠誠與愛情的不可統一,愛情的忠誠不可被要求,而且人類的忠誠與否本身也不可被要求(作為插曲出現的二戰老兵探討“法國兵在阿爾及利亞的入侵是否正確”一事,引出了“對我的國家,即使是錯誤的事也要忠誠”,來表現忠誠的複雜性、難以對錯區分)。

    導演通過這樣一個小故事,創造了一個前後嚴格對齊、呈現完美對稱的結構。這種結構上的把玩和實驗,在本片中似乎並未嚴格地幫襯敘事、對題材的表達起到明顯的作用---從廣泛層面上講,我們似乎可以說這種高度對仗的結構暗示了人對於愛情“由美化到認清現實、再到開始下一段愛情的美化“這種周而復始的實質狀態,但具體到本片的具體層面,似乎並沒有非常確切地在敘事中看到這一層內容的指向。因此,這種戲劇上的結構把玩,更多地是一種獨立於劇情內容的存在。而本片,也隨之成為了一種偏向於實驗性電影的作品。

    上述電影,對結構對仗與古典樂的使用,都嚴格貼合了主題,且用法不炫技而又十足餘韻。相比之下,大幅度人為弱化了巴赫賦格之存在感的《劇演的終章》,就顯得有些過於保守了。

    它可能不算爛片,但卻平庸地讓人感到可惜。

  • 2 # 雪鴻70

    首先怎麼定義一部電影是新穎的。在我看來,所謂新穎,就是在市面上的電影都趨於同質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不一樣的。一般有一下幾點不同:

    一,拍攝角度的新穎,比如《硬核亨利》全部以第一人稱視角拍攝;

    二,電影畫幅的新穎,比如《我不是潘金蓮》中的圓形畫幅;

    三,敘事手法的新穎,這個點容易出高分電影,比如《記憶碎片》基本採用用倒敘法;

    四,拍攝題材的新穎,這個點是出新最多的地方。拿國內市場來說,在市面上都是青春片時,《大聖歸來》就是新穎電影,在市場上有跟風都是西遊題材時,《我不是藥神》等偏紀實題材也是新穎電影,在沒有多少CG題材的時候,《爵跡》是新穎電影,而在幾乎沒人涉足的科幻領域,《流浪地球》就是新穎電影。甚至《奔跑吧兄弟》大電影也是新穎電影,畢竟把綜藝節目放到電影螢幕上,幾乎沒有人敢想。

    上述所說的電影,並非所有的都是成功的,有的票房一般,有的口碑尋常。這些也正是題主所說的效果不怎麼樣。為什麼同是新穎的電影形式,有些電影會有這樣的結果呢?

    在我看來有兩點,一是新穎的題材可能超過當時觀眾的審美,這樣的影片比較少,有個例子就是張藝謀的《英雄》。這部影片拍的很晦澀,就是偏文藝範,當時我們對它並不買賬,但是時間證明了它是一部優秀的影片。

    二是電影製作是否良心。這是最關鍵的,無論題材新穎與否,電影經費多少,用心製作才是影片成功的核心。比如《爵跡》,這個毫無誠意的電影,賣弄著國內獨有的CG技術,卻讓觀眾不知道它用這個技術是來幹嘛。而《大聖歸來》,雖然影片尚還有點稚嫩,但是導演給出了足夠的誠意,影片每一幀都用心製作,讓觀眾看到了好萊塢動畫的效果。

  • 3 # 禾馬電影

    我覺得應該多鼓勵拍攝新穎電影,為什麼呢?

    拍攝新式新穎的電影就跟工廠生產新型產品是一樣的,不能只守著傳統老舊的產品,是需要不斷推陳出新的。電影市場是在不斷變化的,觀眾的需求也是不斷地在改變,市面上需要更多這種勇於試錯影視公司。

    確實拍攝新穎電影得到反饋一般都不好,但是在不斷嘗試也是有好作品出現的。近段時間的科Phantom片《流浪地球》可以說就是這樣一部影片,截止2019-3-10票房更是達到了46.41億元人民幣。廣大觀眾對於新穎電影作品的需求是與日俱增的,更多新穎題材的電影是未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個人覺得新穎電影的拍攝是需要鼓勵的,怕就怕有些電影打的新穎的旗號,拍一些不入流的東西,不過這種電影註定會被市場淘汰,一部電影要想有好的票房收益始終是需要好的質量為支援的。

  • 4 # 天合視界文化

    我個人覺得應該用公正公平的眼光去對待。

    畢竟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要是不去嘗試,不去實現。那人類社會和文明就很難有突破,有進步。從古人的願學飛鳥上青雲,到現在的探險宇宙尋浩瀚。沒有思想的發芽,就看不到盛開的百花。

    中國電影發展史和國外相比,還是相對艱澀緩慢。這就需要更多的人才,更多的想法注入。但事物發展以及被接受也是一個需要時間累積的過程。新事物本身就具有侷限性和不穩定性,需要時間去改進和完善。中國人應該抱著寬容的態度去對待。但同時電影人也要嚴格規範自己,不要為了拍而拍,質量應該排在商業化的前面,如果只是為了從眾而拍,為盈利而拍,東拼西湊堆積的所謂新穎,那麼,沒有把好質量關的新題材,很容易落入四不像的俗套,到時候不賣座不說,談不上遺臭萬年,但至少在民眾眼裡,信譽度有下限。這次撈到錢了,下次可沒那麼容易了。得不償失!

    所以,對於新題材電影,要用公正公平的眼光去對待。好的電影還是要鼓勵支援的,而且好的事物是經受的住推敲的,只是需要時間。這好比周杰倫拿起雙截棍剛要哼哼哈嘻的時候,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聽的。

  • 5 # 我是土土君

    事物在於創新,萬物都是在創新中發展,進步的,不可能一輩子都還是那些老電影,就老一輩子的那些香港老片之類的,當然我不是說香港老片不好,它們很好。但是我們得進步,得發展,要發展就得進步,要想進步就得創新。

  • 6 # 司空雨馨的頭

    每一個企業都有一定比例的收益資金專門用於研發,沒有研發就沒有新產品的問世,研發必須允許試錯,新產品不可能出一個好一個。

    電影也一樣,嘗試拍攝與前人不同的電影,但效果可能不一定好,這就是試錯。電影是文化產品,但它也是產品。任何產品的新產品問世都有試錯的過程,我希望大家包容電影試錯。

    需要注意的是,電影作為文化產品,其試錯空間是有限制的,比如需要保證尊重歷史,以及尊重不同國家、不同地區、不同民族、不同宗教信仰等等。

  • 7 # 伏桀

    我個人對此呈開放性的態度,任何東西要進步,第一件事肯定是需要能想,但是創新的結果和方向未必是好的,失敗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一個電影拍攝者希望嘗試新的元素,新的手法,新的角度敘事方式,那就不要預期觀眾會喜歡,因為不喜歡才是大概率。

    沒這點心理準備,就不要嘗試新穎,免得到時候又罵觀眾不懂他,只會讓他的路越走越窄

  • 8 # 心不動則不痛丶

    對於現在的有些新電影,劇情很狗血,人物塑造一點不豐滿,演員有的基本都不認識幾個,演技很爛,但在某些評分上還很高,我就不知道是怎麼評出來的。

    現在好多的什麼網路大電影甚至有兩個月就能拍出一部電影的結果,速度之快不得不佩服,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完成的作品大家想想質量能好到那裡去,劇情能吸引住觀眾?但人家的電影名字和封面很新穎。讓你有點一飽眼福的衝動,當你開啟還沒有看個十分鐘,劇情就會讓人受不了,更有很多的彈幕是罵聲一片。

    這樣的電影還是少點的好,少亂編亂拍,觀眾是不會買賬的,不要把大眾當傻子對待,但今年的院線新片就出來了好幾部膾炙人口的大片,這才是觀眾喜歡的,追求的期待的好作品,比如今年的《流浪地球》已經掀起了中國科幻片的大潮,已經備案的科幻電影有兩百多部,讓我們期待跟好的電影作品問世吧!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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