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當下許多新詩,感覺一頭霧水。偶然一次機會,讀到首紀念抗震救災英雄的新詩,這首詩題目是《沒有歸途的永恆——致敬戰士謝樵》。初讀,感覺莫名其妙的;數月後再讀,仍然莫名其妙的;又是數月,偶然再次讀這首詩,突然福至心靈,讀懂了。於是再三細嚼慢嚥,逐句逐詞欣賞,深感此詩深邃、蒼涼,意境悠遠、韻味無限。
對於此事,我反思了很久,結論是:自己思想僵化了,接受新東西慢了。
後來,我把這詩拿給一位做縣文聯主席的朋友看,但他看後,也告訴我說:看不懂。
從這件事中,我深為寫新詩的遺憾,當今寫新詩的倍受抨擊,也許,是她們已經走在我們前面了,而我們的欣賞能力呢,還停留在以前。
《儒林外史》中周進閱讀多次,才讀懂范進的文字,讀懂後才感覺字字珠璣。以前一直以為這是小說家言,現在才知道,這種事,是真的。
時下,人們大多不認同新詩,難道:新詩真那樣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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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洲文苑
新詩不是太糟糕,但在詩歌發展史上,境況又確實很糟糕。
就我自己而言,一般不看當代詩,除了幾個名家的,倒不是因為沒有好詩,是因為不好的詩太多了,很難在不好的詩中發現好詩,於是想讀詩,就讀古典詩詞,百讀不厭,而當代詩,大多令人生厭。
因為是省作協會員,就有《揚子江》詩刊相贈,隨手翻翻,有段詩人介紹很有意思:朱英誕是二十世紀新詩創作量最大,創作時間跨度最長的詩人。從1928年到1983年,創作新詩3100多首,還有700首舊體新詩,中國新詩總系量列第三。但是,如此大詩人中文系出身的我卻不知,估計一般讀者中知道的也少。於此可見新詩的命運之一斑:海量數量,高質量太少太少,總體上讓人感覺新詩真沒看頭。
新詩與舊詩的一大區別,就是大多新詩一句接一句排起來,就成了散文,最多叫散文詩,而非真正意義上的詩,更不用說還多有怪詩。古詩詞一句接一句排下來,卻還是詩,而且還是純詩。事實上,因閱讀或版式的原因,古典詩詞經常散文化排列,但絲毫不影響它的詩性。然而,新詩若如此排列,詩則不像詩,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