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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cay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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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榆梅
過年了,心思稠了起來,更多的是親人備年的場面。
跌入臘月,關緊的便是磨年麥。找個好天氣,乾爽爽的。奶奶或娘將家裡的磨道打掃乾淨,將麥子倒到卜籮裡,放上一桶清水,備上兩塊乾淨的白布,輪換著將白布浸溼,在麥子中間穿插,洗布擦麥子。待布淨了,麥子也淨了。
家裡的老驢很聽話,眼是瞎的,不用掩著。因為瞎,才沒被沒收。麥子磨成糝,再籮成面,過年就可以吃上白饃頭了!
那時的我們很興奮。放假了,有道寒假作業便是交麻雀。將篩子串上繩支起來,在篩子下撒上籮出的麥麩,將繩子拉到過屋的門坎洞,我和姑爬在那裡,一會的功夫,麻雀聚在篩子下啄食,我仙便找準時機一拉,棒子倒了,麻雀被蓋在篩子下。這時便喚叔來幫助。將麻雀捉住,用納鞋繩拴起來。男孩子愛玩麻雀,女孩子不讓玩,說做針線指標怕出手汗。
幾十年過去,這年前的磨面場景活在腦子中,還有老驢嗒嗒的步伐,生了根似的猶在耳邊。這回味,真濃!
新衣,壓歲錢,放在鞭炮,以爺爺奶奶為中心的一個大家庭吃年夜飯,初二去外公外婆家拜年。以前坐船回老家,後來坐車,再後來開車,現在回家可以坐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