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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熱愛生活愛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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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個李老頭
夜間,已過十二點,我還是睡不著,輾轉反側,浮想聯翩。
那還是七十年代初,我犯了小資產階級思想錯誤,被生產大隊解除了我的民辦教師一職。
剛過中秋節,因家庭生活貧困,我決定去錫盟打工,以維持家庭生活。
我坐火車去了錫盟一個城鎮的屠宰廠。這個廠以殺宰綿羊、山羊為主,一個月能收入三十多元的工資。那時的我覺得工資可以了,心情也高興了起來。
當時我身上還有從家裡拿的花剩下的盤纏錢,每當下班後的午餐和晚餐就用剩餘的錢買點食用,胡亂吃點就休息,也不和他人多交談。
有一天晚上,我把錢花光了,沒有了買飯錢。和領導說明了情況,想預支點工資。領導說工人們沒有這樣的先例,要自己想辦法,和熟人週轉幾天。當時我非常失落且傷感,兩眼淚汪汪。
我正情緒低落地在宿舍的火爐邊烤火,(錫盟一過國慶天就冷了,若下雪後更冷。)另一個隊的小夥子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和我談起話來。他問我家住哪裡,姓甚名誰,多大年齡,原籍在哪裡。我說:“我家住察右中旗鐵沙蓋村,籍貫涼城縣……”沒等我說完,他又開口了:“我猜到了:你姓李,叫永興,今年二十歲,比我大幾個月,你是我本家哥。”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他說:“我叫緒緒。是你村咱們四爺爺來我家說的,說你在鄉里教書,為人處事很好,若有機會可以交往。你怎麼來錫盟幹這個,不教書了?”“唉,一言難盡。”我說。我把我不教書的原因都告訴了緒緒。也把我困難的情況告訴了沒謀過面的遠方本家弟弟。弟弟說:“哥,其實你一現身,我就有猜測,總覺得你是我本家哥。哥,咱們不談了,先吃飯。邊吃邊聊。”我沒錢,只好跟緒緒去了他們的宿舍。緒緒很親熱,緊緊地握著我的手。進了宿舍,他先向工人們介紹了我,並要他們照顧我。
當時買饅頭、米飯都要糧票,我是沒有的。他還買了肉菜:“哥,你儘管吃,不夠我再去買。”說完,他就出去了。不一會兒他抱著我的行禮回來了,說:“哥,從今天起你就來我們宿舍睡覺休息,我好照應你。”他的行動和話語感激的我熱淚盈眶。“哥,你不要哭,我聽四爺爺說我們家的生活比你家強多了,誰叫咱們是弟兄呢?”吃罷飯緒緒說:“哥,咱們休息吧,明天還有好多事做。”他又給我鋪行禮,又給蓋被子,生怕我受涼,還安慰我:“哥,你放心,有弟弟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整整一個月,弟弟不讓我花一分錢,連打飯都不讓,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休息的時候弟弟總是握著我的手,讓我心裡熱乎乎的。
又過了二十幾天,我家突然給我發了封電報,說我母親病重,見電速回。我心急萬分。在和弟弟告別時,我要把飯錢還給弟弟,弟弟哭了:“哥,我要是要你還錢,我就不給你買飯了,也不照應你了。這是咱弟兄的緣分。”我說服不了弟弟,拉扯了半天也沒還上錢。只是那深情厚誼深深地烙在我的心裡。
回到家,才知道並不是媽媽有病,而是生產大隊下令我父親,必須要我在近日回去,不準出外打工。不過也有好訊息:學校校長關於任教老師,非我不聘。我又恢復了教學。
然而我忘不了弟弟的情誼,常常在夢中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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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十六說育兒
會,尤其是自己工作和生活不是很忙,心情比較孤獨寂寞時,但也只是偶爾想一下,絕不會去打擾前任,因為他已經有了物件還結婚了,聽說結婚物件比我還醜,心裡會好受一點,哈哈,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找的現任比前任還醜,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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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水瓶細語
半夜睡不著,不會想起誰,只會在煩躁中不停的翻滾,然後想起第二天早上上班的疲勞會越來越焦慮,導致的後果就是越來越睡不著了。直到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放空腦袋,舒緩了心情後,才會慢慢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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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體驗過“失眠”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但今年我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經歷著這樣的事,讓我很苦惱也很無奈,也許這也是長大了的一種表現吧。
在我參加工作以前,我真的從來沒有失眠的經歷,再大的事我也能做到“該吃就吃,該睡覺就睡覺”,總覺得凡事都有過去的時候,沒有必要一直糾結著不放,讓自己心煩意亂。有時我看著身邊的人為了生活中的一些事常常能愁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心中就一直在想:做人幹嘛這麼死板,不吃飯不睡覺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倒損傷自己的身體,多划不來,乾脆“車到山前必有路”得了,省得勞心費神。後來我開始明白,生活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殘酷,不是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想,大家都願意過得輕鬆些、容易些,可實際情況不允許呀!
這兩年我也慢慢地體驗到了生活強壓在我身上的重擔,真的好重好重,有時簡直難以承受,但我別無選擇,不得不和身邊的人一樣勇敢的承擔下來,然後再想盡一切辦法來解決。有時想著想著,幾個小時就過去了,有時想著想著,半夜就過去了,有時能想上一個整夜。生活雖然不易,但仍要負重前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