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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常棣t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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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程山水一程歌
不夠狠心。
但凡坐到那個位子上的人,都不會容忍可能會威脅自己皇位的存在,必欲除之而後快。雍正作為九子奪嫡的勝出者,在即位後對待自己的競爭對手,時刻提防,無情打壓,絲毫沒有手軟。秦滅六國中,立下了赫赫戰功的王翦王賁王父子,功高震主,也受到了始皇帝的猜忌,這才有了不聽從王翦建議攻楚的敗仗,更不用提被賜死的白起和年羹堯們了。領兵將領存在造反可能性都被無情殺戮,更何況同父的嫡長子哥哥呢。
景泰帝該合理挑起爭端,借刀殺人,讓瓦剌把自己的哥哥幹掉。即使自己的哥哥命大,活著回來了,也絕不能允許他安安穩穩的活著。幹掉了自己的哥哥,那幫大臣們才能沒有想法,嘴上也才能消停。
明朝的那幫文臣實在煩人,認死理。明朝立嫡不立賢,在他們看來,景泰帝皇位得來始終有運氣成分,沒有真心歸順。從這個角度講,短短的七八年時間並沒有讓景泰帝站穩根基。
留著自己哥哥不殺,在自己唯一的皇子夭折之後,局面就更加尷尬了。因為一旦自己病重逝世,皇位算下來,還得回到英宗一系手中。從景泰朝得不到足夠利益的徐有貞,曹吉祥們,便動了投機的心思。一個皇帝的皇位還得靠自己兒子維持,聽來是不是有點諷刺。
景泰帝碰上的是于謙,一個純粹的人。他是幸運的,沒有于謙,可能北京保衛戰都打不贏,他也要步徽欽二帝的後塵。他又是不幸的,一個心懷天下,不願因為皇位傳承造成動盪的于謙,是不會為了他阻止政變的,雖然于謙明顯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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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縹緲峰下一粒沙
想必很多朋友都知道景泰藍,這是一種瓷銅結合的獨特工藝品,又名“銅胎掐絲琺琅”。命名“景泰藍”,是因為這種工藝品在明朝景泰年間最為盛行。
不過,景泰帝朱祁鈺可不像景泰藍那麼聲名遠揚、名留後世,他非常的倒黴,在政變中失敗、被廢、身後無名,還是明朝遷都北京之後,第一個沒有被葬於明十三陵的皇帝。
是什麼造成了他的悲劇命運呢?
誰都沒想到的是,一年後瓦剌竟然無條件放回朱祁鎮。朱祁鈺的處境就有點尷尬,朱祁鎮是明宣宗朱瞻基親自指定的繼承人,朱祁鈺是大臣們出於權宜之策擁立的,哪個含金量更高不言而喻。
就算朱祁鎮犯了大錯,在禮法上他依然高朱祁鈺一頭,比朱祁鈺更具有正統性。但朱祁鈺當了一年的皇帝,已嚐出箇中滋味,不想讓位。于謙倒是說了,大位已定,不會再有更改。
兩兄弟見面寒暄一番,場面溫馨感人。接著,朱祁鈺就翻臉不認人,把朱祁鎮囚禁於南宮七年,生活上也供應不足,朱祁鎮的妻子錢皇后不得不帶著妃嬪們做針線活,以換取糧食衣物。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昏招,朱祁鈺是給自己培養了一個大仇人。也許朱祁鎮剛回來時不恨朱祁鈺,畢竟是他有錯在先,但遭到這樣的對待,早對朱祁鈺恨之入骨了。
如果朱祁鎮一回來,朱祁鈺就把他殺了,可能當時會有一些麻煩,引來朝中民間的非議,但過了就好了,誰敢和皇帝較真?隱患一除,朱祁鈺的地位就穩固了。哪會有後面的奪門之變?
說來說去,還是他性格不夠果決,明知道朱祁鎮留不得,卻還是留了。
他的心理很容易理解,哪個皇帝不想把帝位傳給親生兒子?問題就在於,朱見濟不長壽,立為太子沒多久就死了。大臣們暗自議論,他早夭是因為沒有當太子的福分,天命還在朱祁鎮一脈,朱祁鈺只是暫時替代,具有過渡性質。
皇帝沒有兒子,後果相當嚴重,這是真有皇位要繼承啊。奪門之變之所以那麼容易就成功,也是因為朱祁鈺沒有兒子,身體又差,他要是一不小心駕崩了,大臣們在他身上的投資就得打水漂,因而很快就接受了朱祁鎮復辟為帝。
如果和解不了,那就狠一狠心,殺了朱祁鎮和朱見深父子,再從藩王中過繼一個兒子,有了繼承人,大臣們想效忠也有了物件,不會全部倒向朱祁鎮那邊。
只能說性格決定命運,朱祁鈺的性格,決定了他的悲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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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啊u歷史課代表
景泰帝為什麼會在政變中失敗、被廢、身後無名?景泰帝朱祁鈺登基,有很大的偶然性,說白了就是命好。他作為英宗朱祁鎮的同父異母弟弟,已經成年,本來早該之國就藩了。可能因為正統年間宮廷和諧,母后和太妃(景帝母)關係好,皇帝和郕王也是兄友弟恭,打發朱祁鈺到封國去,大家在親情上一時捨不得,就一直把朱祁鈺留在北京府邸裡。直到正統十四年“土木之變”突然爆發,英宗做了瓦剌人的俘虜。景帝在統治中最常使用的方式,是收買臣下,而不是恩威相濟。當初,景帝整天琢磨著改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就先賜給諸大臣黃金白銀,想借他們的口說出來,但最後還是沒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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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世界人文通史
景泰帝朱祁鈺(明代宗)是明宣宗朱瞻基的第二個兒子,是明朝的第7位皇帝。他的哥哥是明英宗朱祁鎮,也就是那位在“土木堡之變”中遭蒙古瓦剌部俘虜的皇帝。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土木堡之變”,朱祁鈺是不可能當上皇帝的。
明代宗朱祁鈺在位期間,曾重用於謙等人,選將練兵,擊退瓦剌人的入侵,使明朝轉危為安,算是一代明君。同時,瓦剌人眼見挾持明英宗沒有結果,就將其放回就北京。明代宗並沒有殺死兄長朱祁鎮,只是將他軟禁於南宮,並封為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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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山海仁愛
永樂皇帝及其以後的明朝皇帝都葬在北京十三陵,不過有一位明朝皇帝例外,那就是景泰皇帝(明代宗)。
明代宗的靈柩之所以沒有能夠進入13陵中,是因為他後來在政變中被廢,導致身後無名,就連“代宗”這個廟號都還是明朝後期追認的。
那麼,明代宗是怎麼登基,又是怎麼被廢的呢?
景泰帝朱祁鈺(明代宗)是明宣宗朱瞻基的第二個兒子,是明朝的第7位皇帝。他的哥哥是明英宗朱祁鎮,也就是那位在“土木堡之變”中遭蒙古瓦剌部俘虜的皇帝。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土木堡之變”,朱祁鈺是不可能當上皇帝的。
正統14年(1449年),明英宗在“土木堡之變”中被瓦剌軍隊俘虜,隨行的40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瓦剌挾持明英宗,一度逼近明朝京師。于謙等大臣為了避免遷都和瓦剌的要挾,所以主張冊立郕王朱祁鈺為帝(在明英宗冊立有太子的情況下),改元為景泰,這就是明代宗。
明代宗朱祁鈺在位期間,曾重用於謙等人,選將練兵,擊退瓦剌人的入侵,使明朝轉危為安,算是一代明君。同時,瓦剌人眼見挾持明英宗沒有結果,就將其放回就北京。明代宗並沒有殺死兄長朱祁鎮,只是將他軟禁於南宮,並封為太上皇。
但在景泰八年(1457年)正月,明代宗病重。官員石亨、徐有貞等人率軍趕到南宮,扶持明英宗復辟,這就是“奪門之變”
。明英宗復位時,明代宗朱祁鈺還並沒有死。但明英宗將弟弟朱祁鈺廢為郕王,軟禁於西內永安宮。不久後,朱祁鈺就離奇去世了,時年僅三十歲。
明英宗復辟後,因為怨恨弟弟朱祁鈺在自己被俘期間登基為帝,所以在他死後故意給他上諡號為“戾”,只以親王的禮儀葬於北京西山,不入明皇陵與祖父仁宗、父親宣宗相伴。
同時,明英宗還憎恨于謙等大臣私立君王,在復辟當日就逮捕了兵部尚書于謙、大學士王文等人,並將一批能臣、大將下獄殺害。因此,景泰皇帝被廢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太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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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童心未泯—偉哥
在政治上,他廣開言路,任用於謙等賢能的大臣,剷除宦官王振的餘黨,讓整個明朝的朝堂吏治清明,一改明英宗朱祁鎮時期的朝綱不振。在經濟上,他採用寬厚仁愛的政策,開倉賑糧,減免稅賦,解決了當時老百姓遇到的饑荒問題。同時積極鼓勵生產,讓經濟得到很大的恢復。但是,這樣一個皇帝,卻在他的哥哥朱祁鎮的“奪門之變”中失敗了。
導致支援他的人要顧慮身後的事,不敢全力相挺。假設有繼承人,大多數臣子會挺現在的皇帝,太后也會。可是,正因為沒有,將來的皇帝基本上是明英宗的兒子。也就是說,奪位是老子重新當皇帝,不奪是兒子當皇帝。大多數人操哪門子心呢。景泰帝就做錯一件事,沒有兒子了。
太子朱見濟夭折的時候代宗才26歲,正是年富力壯的時候,所以子嗣問題尚未顯得突出,可是到了景泰八年正月初代宗突然得了重病,立儲問題再次擺上了桌面,代宗到底得了什麼病會造成臥塌無語,寢食艱難的嚴重情況我們不得而知,但對於親眼看到代宗病況的石亨來說,機會來了,於是一場政變悄然無聲的在石亨和徐有貞之間醞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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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沉墨I方之城
景泰帝是一位被歷史嚴重弱化、黑化的帝王,他落個如此的結局與他的性格和政治手段不無關係。
題主說的這“政變失敗、被廢、身後無名”算是景泰帝身後的事情,有些事情景泰帝是無法把控的,但是在他能把控的時候卻沒有把握機會,導致了自己身後蒼涼。
政變失敗這個說法是有誤的,景泰帝不是通過政變上臺的,他是合法的繼承皇位,當時瓦剌俘虜的明英宗朱祁鎮,王朝無君,瓦剌兵臨城下,需要有一位成熟的皇帝統領群臣,穩定局勢,力抗外敵。
景泰帝朱祁鈺在於謙和孫太后的支援下,登基稱帝,他還幹得不錯,不但打跑了瓦剌,穩定了朝局,而且在他當政的幾年時間裡,政績還不錯。
題主說的政變失敗應該是指的“奪門之變”,明英宗朱祁鎮在一幫政治投機大臣的擁立下,破門而出,登基復位。相對明英宗朱祁鎮來說,這是一次成功的政變;對於景泰帝朱祁鈺來說,卻是一次很失敗的政治風控管理,他丟了皇位。
奪門之變,景泰帝是沒有辦法的,此時他已經是病重期間,無法掌控朝局了,而朝中的大臣們又各有異心,忠臣于謙又太過愛惜自己的羽毛,沒有做出阻止政變的行動,最關鍵的是明英宗朱祁鎮得到了孫太后的支援。在正統合法上佔有先機。
明英宗朱祁鎮復位登基,就開始了清算,首先拿下了大明的柱石之臣于謙,重用奪門之變的擁立之臣徐有貞、石亨等人,整個朝局基本都換成了明英宗朱祁鎮的人,所以才能平穩過渡,明英宗能順利的復位。
景泰帝的被廢是在朱祁鎮復位後的一個多月後,此事算是中國歷史上很奇葩的情形——明朝有兩個皇帝:一個是登基復位後的明英宗朱祁鎮;一個是躺在病榻上呻吟的景泰帝朱祁鈺。
估計明英宗朱祁鎮復位後,忙著打壓于謙及其黨羽,封賞徐有貞、石亨等有功之臣,居然給忘記了弟弟景泰帝朱祁鈺還沒死呢。一個多月後,才有大臣提出這個問題,於法統不合,朱祁鎮才趕緊以孫太后之諭旨廢除景泰帝的帝王封號,封朱祁鈺為郕王,也就是景泰帝原來的藩王封號。景泰帝才從法統上徹底被廢了。
景泰帝朱祁鈺的身後無名,主要拜明英宗朱祁鎮所賜,明英宗朱祁鎮登基復位後,不但清算了景泰帝一朝的政治勢力,更是把景泰帝個人也進行了清算,只是由於景泰帝已經死了,不可能有過分的行為。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清算不了你的人,至少要讓你的名聲在史書上不是那麼好聽,朱祁鎮的做法很簡單,既然廢了你的帝號,那麼就不能葬入帝陵,以王爺之禮葬之,並且相當的寒酸,篡改史書,比如皇帝廟號問題上,既然景泰帝被廢,就不能享用廟號,這就是直接從史書上把景泰帝排除在外了,不承認他曾經當過皇帝。
景泰帝的明代宗這個廟號,還是大明朝都亡了,由南明王朝的皇帝給追封的,一個廟號都要兩百年後才上,朱祁鎮及其子孫也真是徹底絕了情了。
景泰帝朱祁鈺落得個如此的下場,不關乎於他的政治水平和治國能力,說實話,他的治國能力應該比他哥哥明英宗還強些。他實在是心軟,沒有殺了明英宗朱祁鎮,所以等朱祁鎮復位登基,翻過身來,清算他的時候可沒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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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蟶子歷史
景泰皇帝,應該算是救國的皇帝,他的一生是短暫的,但確實有價值的。
明正統十四年,明英宗聽信自己身邊太監王振的慫恿,親政瓦拉,結果大敗,並且還被抓到了瓦拉,瓦拉軍逼近京城,大臣于謙為了大明江山著想,另立新君,以求斷了瓦拉協天子以令諸侯的願望,推薦明英宗的弟弟朱祁砡繼承皇位,重整大明江山。朱祁砡在位9年,也算是鞠躬盡瘁了。但是對於先皇帝自己自己的侄子處理的有些不妥。
朱祁砡想讓自己的兒子繼承皇位,朱見深身為先皇的太子,是應該繼承皇位的,但是年齡小,所以推舉朱祁砡做了皇帝,然而這個太子的位份是沒有被廢除的。當朱祁砡有了自己的兒子後,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子繼承皇位,所以處心積慮的對付這位小皇子。可惜的是,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的就夭折了,後來為沒有生育兒子。但對於這位先皇的兒子始終沒有承認他的太子之位。
對於先皇回宮,朱祁砡對待先皇更是相當於軟禁,讓先皇居住在南宮,更是不讓大臣拜見,只說讓先皇頤養天年。所以招致大臣們的反對。最後在自己病重的時候,大臣們重新擁立先皇。使得自己落了個這麼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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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史不知味
明代宗朱祁鈺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朱祁鈺幸運的是他的哥哥明英宗朱祁鎮被宦官忽悠著親征瓦剌,結果在土木堡被瓦剌頭頭也先給俘虜了,然後他在於謙的擁護下當了皇帝。
但是不幸的是哥哥朱祁鎮竟然活著回來了,朱祁鎮活著回來了,怎麼安排?難道要朱祁鈺將皇位還給朱祁鎮?
朱祁鈺的答案是不還,你傻不愣登地御駕親征,結果弄得國將不國,我給你擦了屁股,現在的國泰民安可全是我的功勞和苦勞,你想當皇帝?好好地當你的太上皇吧。
所以,朱祁鈺客客氣氣地請哥哥朱祁鎮住進了南宮。
這個劇本如果可以繼續演下去的話,但是劇情的發展卻脫離了劇本,朝著朱祁鈺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一場“奪門之變”又將被囚禁在南宮的朱祁鎮重新推上了皇位。
“奪門之變”為什麼會發生?為什麼會成功?
也先玩了個陽謀,將被尊為太上皇的朱祁鎮給安然無恙地送回了明朝,然後期待著明朝“兩帝相爭”,瓦剌便可趁虛而入。朱祁鈺和于謙也知道也先是不安好心,但是人家將朱祁鎮送回來了,你總不能轟出去吧?朱祁鎮回來後,朱祁鈺也要假模假樣地說,哥哥喲,這龍椅還還給你咯!朱祁鎮也不傻,心裡也知道弟弟是在試探自己,忙說,可不敢亂說,這皇帝你當得比我好,這國家的重擔還是得你來挑呀!所以,朱祁鈺就讓朱祁鎮去南宮了,始終也沒有給朱祁鎮製造“意外”,為自己留下了後患。
此外,朱祁鈺剛當皇帝的時候,為了獲得朝臣的支援,仍然以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為太子,可是等到坐穩皇位以後,朱祁鈺不厚道了,他果斷廢了朱見深,然後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這便有點過河拆橋了。這件事發生後,誰兔死狐悲?顯然是英宗朝的舊臣,加上于謙也確實在打壓英宗朝的舊臣,所以誰也保不準自己會不會被代宗清算。
更讓人意料不到的是,朱祁鈺的太子朱見濟居然在景泰四年,即1453年,突然夭折了,這朱見濟一死,朱祁鈺也沒有子嗣,怎麼辦?要不要重新立朱見深為太子?朱祁鈺當然不肯,朕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努力努力,總會開花結果!但是可惜的是,還沒等到開花結果,朱祁鈺就病倒了,越病越重,越病越重,動也動不了了,更不用說夫妻生活了。
此時明朝的情況是皇帝病重,太子夭折,已經到了國本動搖的時候了,也是人心思動的時候,誰抓住了這個機遇誰便是新皇帝的功臣。這是“奪門之變”會發生和能夠成功的關鍵,如果皇帝健健康康,或者朱見濟還活著,這場政變都可能會失敗,但是偏偏皇帝病重,太子歇菜。
皇帝總要有個人當吧?誰呢?如果這時候朱祁鈺能親手將皇位送給侄子朱見深,即將朱見深立為太子的話,也不會有奪門之變。但是,權力太讓人著迷了,朱祁鈺還在幻想著自己能夠病癒,然後生個兒子。
朱祁鈺的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有些人已經等不及了,所以石亨、曹吉祥急急忙忙帶著人踹開了南宮的門,架著懵裡懵懂的朱祁鎮重新坐上了皇位。
朱祁鎮回過神來,報復也就開始了,你敢囚禁我?哼哼,風水輪流轉,你也給我蹲籠子去吧!然後,病得稀裡糊塗的朱祁鈺也在懵裡懵懂的情況下被朱祁鎮關進了西苑,不久後便一命嗚呼。
朱祁鎮的報復心很強,他不僅廢了朱祁鈺的帝號,在朱祁鈺死後,他給了朱祁鈺一個“戾”的諡號,更不肯將朱祁鈺葬在皇陵裡,所以明十三陵裡沒有朱祁鈺的位置。
回覆列表
這件事原本從景泰帝的繼位、更換皇太子、對於英宗的態度開始就已經埋下伏筆了。
一、景泰帝的繼位
英宗朱祁鎮於正統十四年(1449年)八月十五日被俘,也先即派尚留在瓦刺軍中的明朝使者去辨認,證實是明朝皇帝。
也先問他的部下如何處理明朝皇帝,有人主張殺了以洩恨,也先之弟伯顏帖木兒力主留下來。也先自己也想以此來要挾明朝政府,於是就把朱祁鎮送到伯顏帖木兒營裡管押,只留被俘的校尉袁彬和他在起,後來又叫原被扣押的明朝使者哈明(即楊銘)去作伴。
十六日,朱祁鎮讓袁彬給明朝廷寫信,告訴他被俘的情況以及討要珍珠金銀去贖他。信交由日前來瓦刺軍營充使者的千戶樑貴送去。樑貴先把信送到懷來,再由懷來守將復遣人送到京師,於當夜更從西長安門遞進皇宮,皇宮裡一片驚惶氣氛。皇太后孫氏和皇后錢氏馬上搜刮皇宮裡的金寶文綺等珍貴財物,裝馱了八匹馬,於十七日午派太監運送到居庸關外去找瓦剌軍營,全圖把朱祁鎮贖回來。
這種用金帛贖回皇帝的設想,當然不會實現,朱祁鎮卻被也先所率的蒙古騎兵帶至宣府轉到大同。
皇宮裡把土木之敗皇帝被俘的訊息封鎖起來,沒有向朝臣們公佈。但從前線敗退下來的土兵,“瘡殘被體,血汙狼藉”,三五成群地出現在北京街頭上,問他們皇帝的情況,都說不知道。十七日,百官會集於闕下,“私相告語,愁嘆驚懼”。
十八日,皇太后命郕王朱祁鈺監國(朱祁鈺系宣宗朱瞻基次子,英宗朱祁鎮之異母弟,英宗即位時封郕王,時年二十二歲),召叢集臣商議戰守之策。“群臣聚哭於朝”,不知所為。翰林侍講徐珵急忙跳出來鼓吹天命,惑亂人心,說:“驗之星象,稽之歷數,天命已去,惟南遷可以紓難。”當時許多大官富戶為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紛紛南逃。
徐珵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在土木之敗以前,他看到邊防形勢緊張,預感到瓦剌必將入犯京畿,在同僚中間傳播失敗情緒,並把他的眷屬送回南方蘇州老家。
這時他又在朝廷上公開鼓吹逃跑主張,當即遭到主戰派兵部侍郎于謙等人的堅決反對。于謙大聲說:“言南遷者可斬也。京師,天下根本,動則大事去矣!獨不見宋南渡事乎”。于謙的正確意見,得到了吏部尚書王直內閣學士陳循的支援。
徐珵不敢復言,太監金英把徐珵叱出。在於謙、陳循、王直以及商輅、王竑等愛國官員堅決主戰的激勵下,朱祁鈺和皇太后才下抗戰的決心,並把戰守的重任付託給於謙。
九月一日,群臣合請皇太后曰:“國有長君,社稷之福”,請朱祁鈺即帝位以安人心。這時朱祁鈺雖然以監國的身份總理朝政,但卻不是正式君主,這從明朝內部來說,究竟還缺少“皇帝”的權威,推行政令時總感到有些阻礙,對外部來說,明朝不另立皇帝,就使瓦剌易於借朱祁鎮來進行要挾。
而新立的太子(朱祁鎮子朱見深)當時還只是一個三歲的幼兒,無法執政理事。皇太后看到這些事實,同意了大家的奏請。但當群臣把皇太后的旨意轉告朱祁鈺時,朱祁鈺卻驚讓再三,並避歸他的郕王第宅。于謙正色對朱祁鈺說:“臣等誠憂國家,非為私計。”朱祁鈺這才接受了皇太后的旨意,於九月六日即皇帝位,遙尊朱祁鎮為太上皇,以翌年為景泰元年。
二、朱祁鎮的南歸和景泰帝對其態度
也先自從在土木戰役中悍獲明朝皇帝朱祁鎮後,原以為奇貨可居,欲利用朱祁鎮來誘破明朝的城、關,來嚮明朝索取金帛財物。這一招,起先也確實起過一些作用,但明朝政府在於謙的主持下,傳諭各邊鎮“瓦剌奉駕(朱祁鎮)至,不得輕出”。
而每當也先派使者來言“送智議和,或朝中大臣提到迎還朱祁鎮時,于謙總是說:“社稷為重,君為輕”。所以到後來朱祁鎮這個奇貨就變成了空質也先照著他就根本不起什麼作用了。
也先不斷髮動對明朝的戰爭,不僅山西、京畿等地連年遭受戰爭的破壞,蒙古各部族也深受其害,並使得漢族和蒙古族之間的交往和貿易中斷,失掉了通貢和互市的好處,這對北方各族人民都很不利。因而蒙古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也日趨激化,反對也先的人愈來愈多。
在上述情況下,也先也只好與明朝講和。景泰元年(1450年)六月,也先授意阿剌知院派完者脫歡等五人到北京,申述也先有誠意送朱祁鎮回來,願意與明朝講和。
景帝朱祁鈺不願他的哥朱祁鎮回來怕來搶他的皇位。而當時大臣們都主張Superb使臣去迎回朱祁鎮,在眾大臣的一再勸說下,景帝才決定派人去迎回朱祁鎮。景泰元年八月初二日,也先給朱祁鎮餞行,並派遣頭目七十人護送,取道宣府進京。
朱祁鈺是不願意他哥哥回來的,因此,他規定迎接朱祁鎮的禮儀非常簡慢,只派侍讀商輅率一轎二馬迎於居庸關。十五日朱祁鎮等到北京,在安定門易法駕,由安定門進東安門,百官於此朝見。景帝也於東安門謁見朱祁鎮,雙方表示了授受帝位的形式上的禮節後,遂把英宗朱祁鎮送進南宮(今北京市南池子)。
景帝重用於謙等人,打退瓦剌進犯,功垂史冊,他繼位做皇帝是很得人心的。朱祁鎮回來後,也先就派使者來明朝,恢復了“通貢”和互市。
三、更換皇太子
英宗朱祁鎮在“土木之敗”被俘前做了十四年皇帝,朝廷內外都有他的一批心腹,有著雄厚的勢力。景泰元年(1450年)八月,朱祁鎮被瓦剌釋放,回到北京,這時朱祁鈺被推戴做皇帝才一年,內心十分恐懼,怕皇帝的寶座被他哥哥奪回去,所以在東安門舉行授受帝位儀式以後,立即把朱祁鎮送進南宮禁錮起來。
並派靖遠伯王驥守備南宮,不許群臣去朝見,也不許朱祁鎮和廷臣交往,防止朱祁鎮和群臣聯絡進行復闢活動。
朱祁鈺感到憂慮的另一個問題是皇太子仍是朱祁鎮的長子朱見深,所以一直想“易儲”,廢太子朱見深,另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皇太子,但沒有正當的理由,“難於發言”。太監王誠、舒良為朱祁鈺出謀,在“易儲”前,先對大臣們加官晉爵和賞賜金銀,進行籠絡,堵住他們的嘴巴。
朱祁鈺遂於景泰三年正月晉都御史楊善、王文皆太子太保;四月,賜閣臣陳循、高谷銀百兩,江淵、王一寧、蕭鎡、商輅各銀五十兩。賞賜的財物雖然不多,但卻是朱祁鈺的一種試探,看他們對“易儲”問題抱什麼態度。被晉爵和賞賜的幾個大臣果然都接受了,這說明他們是支援的。
正當朱祁鈺在逐步籠絡和收買大臣時,恰好發生了廣西土官都指揮使黃竑上疏建議“易儲”事件,加速了更換皇太子的程序。
黃竑是廣西思明州土知府黃綱的庶兄,守備潯州。景泰三年(1452年),黃綱以年老致仕,由其子黃鈞承襲知府。黃竑陰謀奪取知府的職位,假傳上司命令徵兵思明府,令其子糾眾結營於府城三十里外,到深夜突然進入府城,殺了黃綱全家。
黃綱家的僕人福童逃出,到巡撫和總兵處告發,巡撫李棠和副總兵武毅經調查屬實,立即上報朝廷,並逮捕了黃竑父子。黃竑急忙派心腹千戶袁洪攜帶大量財物到京師去向權臣行賄賂,併為了迎合皇帝的心意,上章請更換太子“永固國本”。朱祁鈺看了章奏大喜,說:“萬里之外,乃有此忠臣!”立即下令釋放黃竑父子,當即叫禮部叢集臣會議廢立太子事。
當時參議的大小官員有九十一人,大家心裡認為不可,但都不敢直言,司禮監太監興安大聲說:“此事今不可已,不肯者不用簽名,尚何遲疑之有!於是大學士陳循、禮部尚書胡濙以及都御史王文首先簽名,接著都一一簽了名,聯名合奏:“父有天下,必傳於子。”“陛下膺天明命,中興邦家,統緒之傳宜歸聖子。今黃竑 所奏,宜允所言”。
朱祁鈺經過逼脅文武群臣聯名上奏以後,更換太子終算是名正言順了。景泰三年(1452年)五月初二日正式立其子見濟為皇太子,見濟的生母杭氏為皇后,改封原來的皇太子朱見深為沂王。朱祁鈺為了鞏固皇太子的地位,所置東宮官皆以大臣兼任,王直、胡濙俱太子太師,陳循、高谷、于謙俱太子太傅,升儀銘為兵部尚書,與俞士悅、王翱、何文淵俱太子太保,蕭鎡、王一寧太子少師。東宮的這些官員,都兼支二俸,朱祁鈺以此來籠絡大臣們。
四、皇太子之死和儲位之爭
朱祁鎮被禁錮,皇太子也已更換,朱祁鈺父子傳承皇位似乎是沒有問題了,但實際並非如此。朱見濟立為皇太子後只一年多,於景泰四年(1453年)十一月忽然病死,而朱祁鈺又只有一個兒子。
這樣,“再建皇儲”就成為大臣們所關心的問題,在朝的不少官員主張復立朱見深為皇太子。景泰五年五月,御史鍾同和禮部郎中章綸先後上疏,請“還沂王於儲位,定天下之大本”。
但朱祁鈺大怒,當時天色已晚,宮門已閉,從門隙中傳遞出景帝的命令,立即逮捕鍾同和章綸下錦衣衛獄,“榜掠慘酷”,逼問主使及交通南宮(朱祁鎮)的罪狀。鍾同、章綸“瀕死無一語”。鍾同被杖死,章綸被關在錦衣衛獄,直到天順元年(1457年)英宗復辟後才被釋放。
朱祁鈺一方面嚴厲壓制奏請復立沂王為皇太子的官員,同時嚴密防範朱祁鎮在南宮的活動。朱祁鈺總把朱祁鎮看成是個隱患,而在朝廷中也確實有這樣一種傾向,正如給事中徐正密奏景帝所說的:“今日臣民有望上皇復位者,有望廢太子沂王嗣位者。”
他建議朱祁鈺把沂王出至沂州,增高南城數尺,伐去城邊高樹,南宮宮門的鎖則灌上鐵。朱祁鈺表面上要顯示自己的寬厚,要篤親親之誼,把徐正謫戍鐵嶺衛。實際上則更警惕地監視著南宮,把南宮及其附近的樹木皆砍伐掉。
景泰八年(1457年)正月,朱祁鈺病重,而皇太子尚未定,宮廷內和文武官員都十分憂懼。十一日,都御史蕭維楨同百官在左順門外“問安”,探問景帝的病情。太監興安對大家說:“公等皆朝廷股肱耳目,不能為社稷計,徒目日問安何益?”
群臣領悟了興安要大家上奏建立皇儲的用意,便各回家去準備奏章。十四日群臣會議於朝廷,大多數官員同意復立沂王為皇太子,惟大學土王文、陳循、蕭鎡等不同意。蕭鎡說:“沂王既退,不可再也。”王文說:“今只請立東宮,安知上意誰屬?”於是就以“早擇元良請”。
但朱祁鈺死也不肯放棄皇帝的寶座,看了群臣的奏疏後,傳諭說:“朕偶有寒疾,十七日當早朝,所請不允。”十六日王直、胡濙、于謙會諸大臣請復立沂王,推商輅主草,當疏稿寫成時,已日暮,尚未上奏,當天夜裡就發生了英宗復辟的奪門之變。
五、景泰帝在奪門之變中的得失評價
景帝而且已經在景泰三年五月,去了英宗兒子朱見深的皇太子名義,另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皇太子。這是景帝的錯。當年孫太后於英宗被俘之際,命令景帝監國,差不多同時候(四天之後)也命令立英宗的兒子朱見深為太子。太皇太后的意思很明顯:“天下是英宗的,你(景帝)不過是暫時代為料理而已。”
現在,英宗回來了,景帝不把皇位交還給英宗,猶有可說;把太子的位置也連帶廢了,未免示天下以私。
比起宋高宗來,景帝又略高一籌。宋高宗明知乃父徽宗與乃兄欽宗有可能被救回來,不讓岳飛等人去救,而寧願向金稱臣,請金人扣住徽欽三宗。
就能力而論,景帝比英宗高。景帝能用賢,英宗不能。倘若是在民主制度之下,景帝當總統,比英宗好。然而,明朝是個君主國。就君主國的體制而論,景帝應該把皇位還給英宗至少是不該奪去英宗兒子朱見深的太子地位。
對於權位的貪戀以至於私心太重,讓景泰帝始終不願意把權力交還給朱祁鎮或者沂王朱見深。這一方面給了頗有心計的權臣以可乘之機;另一方面也讓朱祁鈺與朱祁鎮兄弟之間的猜疑和仇恨逐漸加深以至於同胞相殘。
歷史不容假設,但是以《春秋》隱公那樣的賢明的君主都不免被權臣所弒,更何況能力遠在隱公之下的朱祁鈺了!倘若,朱祁鈺能夠想起這個前車之鑑,早早的讓出帝位,或許他還能落下一個美名和善終的結局。
權力就是毒藥,它讓人迷失自我,從而一步步讓人飲鴆止渴,直到死亡。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