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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職場隨想

    這就是乾隆的職場智慧和人生智慧了,或者乾脆說職場陰謀了。

    乾隆在跟圖裡琛短暫的眼神交流後,就立刻明白了,弘時已經被雍正賜死。但是他為什麼還要問呢?原因大概是這樣的:

    雍正殺弘時,本來以為只有自己和圖裡琛知道,哪曾想,圖裡琛早就投靠了乾隆,所以雍正的一舉一動都在乾隆的掌握之中。這次殺弘時,圖裡琛肯定早就提前告訴乾隆了,所以乾隆也早就在家排練了無數遍,見到雍正該怎麼說了。

    所以乾隆假裝很著急,假裝兄弟情深,假裝自己己原諒了弘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向雍正問了一個問題,注意,他問的是“我三哥呢”,多麼深情。

    問題問得有多肉麻,乾隆的內心就有多陰險。

    也不能怪他,弘時都想殺了他,要怪就怪皇位太誘惑了,把人變成了鬼。

  • 2 # 浩浩和湯湯

    基本上能當皇帝的,在那個時候就是虛偽奸詐的小人。其實康熙是個堂堂正正的英雄,從小就把鰲拜乾死了,並沒有看到他的奸險只是他是足智多謀的人。

  • 3 # 步武堂

    《雍正王朝》當中的那個弘曆,儘管戲份不多,但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笑面虎”。電視劇對弘曆的定位還是非常準確的。

    歷史上的弘曆,也就是乾隆皇帝,最大的特點就是在“溫文爾雅”背後的“心狠手黑”。如果說他的父親是“面冷心軟”的話,弘曆就是“面善心冷”。從政治生態角度來講,雍正朝的政治生態要比乾隆朝實際上寬鬆許多。

    回到電視劇當中,在康熙朝發生的慘烈的九子奪嫡的悲劇,眼看著在雍正朝又要重演,這是雍正十分擔心又十分傷心的。所以雍正必須堅決的制止這種悲劇的重演,這是雍正痛下決心拿自己的兒子弘時開刀的根本原因。

    康熙朝後期出現九子奪嫡的局面,其實反映了一個很尷尬的事實,就是看似有太子,但實際上卻更像是沒太子。和康熙朝不同的是,雍正朝恰好相反:看似沒太子,其實有太子。

    為了更好的體會弘曆對他三哥下落的關心的真實意思,還是要把雍正朝的奪嫡局面梳理一下,並且把本來戲份不多的弘曆的所作所為梳理一下。我們就會看到一個在“心機和套路”上都遠比他爹厲害的弘曆,一個比他爹更心狠手黑的弘曆,一個真正的“面善心冷”的弘曆。

    電視劇當中的弘曆的確是一個幸運兒,因為小小年紀就在木蘭秋獮當中機智應對而震驚四座,並且博得了康熙的讚賞和褒獎。不但得到了本應屬於太子的金如意,可謂是高調亮相。

    弘曆在木蘭秋獮當中與康熙的“奏對”其實是鄔思道刻意的有針對性的培訓,這個培訓的物件有兩個孩子,弘時和弘曆,可惜弘時儘管年齡稍大但悟性卻不如弘曆,一泡尿的功夫就喪失了一次絕好的機會,有的時候,關鍵時刻的一個無心的舉動,能反映出這個人的本質。

    弘曆一鳴驚人,早早的就奠定了胤禛的接班人的地位,即使胤禛當不了皇帝,弘曆世襲王位的“世子”地位卻已經幾乎是板上釘釘。

    很快,在第一次廢太子的風波之後,弘曆被康熙帶進宮裡親自調教,從某種意義上講,康熙最終選擇胤禛為皇位繼承人,弘曆這個“好聖孫”的因素也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

    弘曆再一次進入人們的視線的時候,已經是年輕瀟灑的“寶親王”了,當然雍正也已經默認了這位寶親王的“皇位繼承人”的地位,只是沒有風封太子而已。寶親王開始幫著雍正處理朝政了。而此時的三阿哥弘時也不過就是一個貝勒。

    本來,在這樣的一個格局狀態下,皇位繼承人基本上就沒有太大的爭議了,五阿哥弘晝就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選擇了退避三舍,關起門來當自己的“荒唐王爺”。但是三阿哥弘時看樣子從小到大沒什麼長進,很輕易地就被從小就比較照顧他的八王爺允禩給忽悠和利誘,成了八王爺允禩與雍正爭鬥的工具和犧牲品。

    而弘曆在處理河南考生罷考(這也是我們看到的唯一的寶親王的業績)事件過程中的表現,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工於心計,陽奉陰違”的弘曆,只不過戲演的好,雍正也被感動了。這才是弘曆可怕的地方,一個骨子裡非常強勢的年輕人,卻如此心機深重的表演。的確是很不簡單。

    弘曆處理問題,看似和聲細語,溫和儒雅,但是卻是殺機四伏。他面對罷考的河南考生看似在循循善誘,但卻暗藏凶險:再鬧下去,就是和我過不去,就是和皇上過不去!這是一句相當“狠”的話。第一,我代表皇上,和我過不去,就是和皇上過不去!第二,誰真的想嚐嚐和我過不去的滋味嗎?

    在此狀態下,河南的罷考也就基本平息,但是,弘曆對田文鏡推行的新政其實是打心眼裡不贊成的,並且在調查走訪的過程中所收集的很多的證據是對田文鏡不利的,他本人所持的基本態度是“田文鏡辦事操切”。他本來的打算是在安撫學子們之後,是要“彈劾”田文鏡的。

    但是,回到京城之後,弘曆發現清流們和雍正的矛盾已經非常的激烈,而矛盾的核心就是對待新政以及對待田文鏡推行新政的行為。於是弘曆立刻改變方向,他把劉墨林推向前臺和清流們針鋒相對,讓劉墨林成為眾矢之的,自己卻在雍正慷慨的的表態:讓兒臣去和他們鬥,苟為社稷,雖千萬人吾往矣!

    這樣的操作的確是讓雍正感動,弘曆用劉墨林擋子彈博得了雍正的好感,同時又激怒雍正下決心整治清流,相當於拿老爹來擋子彈。

    在對待弘時的問題上,弘曆也是如出一轍。

    弘時刺殺弘曆的行為,其實比當年康熙朝的大阿哥胤褆建議殺掉太子胤礽的行為更像蠢豬。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成了八王爺允禩的工具的小丑。無論是暗地裡想除掉有可能供出他的不利證據的隆科多,還是妄圖暗殺弘曆,弘時的愚蠢暴露無遺。

    弘時暗殺弘曆暴露之後,弘曆表現出不再追究的態度,但是他的態度的表達並非是從容大度,而是強忍委屈,盡顯弱態。其實,從圖理琛到李衛,從他們之間交流的眼神上來看,似乎早就達成了某種默契。

    對於雍正來講,弘曆的表現越弱勢越委屈,就越能激起雍正的保護欲。對弘時的恨就越深。弘曆的表演基本成功,雍正殺弘時的時候,對弘時說:你心太狠,我拍弘曆不是你的對手,估計弘時心裡想:冤枉啊!所以弘時想明白之後,他打自己耳光罵他的八叔:你可真能忽悠我,我哪裡是弘曆的對手啊!

    弘曆問他三哥的下落,不是關心弘時的安危,他關心的是弘時的下場如何,是否已經如自己所願。但他所表現出來的的那種無辜,擔心,和惶恐,還是迷惑了雍正。

    但弘曆從圖理琛的眼神當中得到滿意的答案的時候,心裡一定是一聲冷笑之後的狂喜。

  • 4 # 雍親王府

    弘曆的一句“我三哥呢?”,將弘曆“腹黑”的一面充分的展現了出來,實際上,他這個在確定弘時到底真的有沒有被雍正處死。

    弘曆在雍正對待弘時的問題上,已經不止一次的表現出了“腹黑”之處。

    第一次是在弘曆逃脫弘時的刺殺,在潞河驛遇到弘時的時候,弘曆沒有做出任何極端的表現,反而和自己這位哥哥有說有笑,一來他不希望把局面搞僵,二來也就是為了穩住弘時讓自己能夠安穩的回到北京。

    第二次是弘曆面見雍正的時候,前句剛說了讓雍正不要追究,但是後面一句又說為劉墨林的死感到可惜。先把給雍正留意一個寬巨集大量的印象,然後在把雍正的怒火重新點燃,讓雍正更加的記恨弘時。

    而這一次,是弘曆第三次表現他“腹黑”的一面。

    此時的弘曆,知道雍正處理了弘時,知道弘時的結局一定不會好,但是弘時被雍正處罰到了什麼程度,弘曆並不能夠確定,畢竟在此之前,雍正只與自己的心腹奴才李衛有過交流,所以弘曆對此並不知曉。

    弘曆這樣一句“我三哥呢?”,實際上就是再和雍正確認弘時到底死了沒有。

    如果弘時沒有被處死,被終身圈禁或者監禁,則會吧情況如實的告訴弘曆,而如果雍正處死的弘時,則必然什麼都不說,畢竟落得一個“殺子”罪名,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是極度殘忍與無情的所為。

    最終,雍正什麼都沒有說,也不再讓弘曆過問,弘曆也就此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經死了。

    弘曆這樣一句不痛不癢的“關心”,實際上也是在給雍做這樣子,讓雍正放心。

    經歷過“九子奪嫡”的雍正,實際上並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們再出現“兄弟鬩牆”的一幕,但是事與願違的,弘時和弘曆之間為了皇位,還是出現了自相殘殺。

    弘曆一再幫助自己的三哥弘時開脫,實際上就是做給雍正看的。

    此時雍正處理了弘時之後,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弘晝了,他自己非常疼愛著的這個小兒子,儘管一直使用各種方式來明哲保身,甚至不惜一次次的用荒誕不羈的行為來躲避權力的鬥爭,但是弘晝終究是雍正的兒子,他既然出生在了這樣一個帝王的家庭,有些事情也就變得無法避免。

    弘曆非常清楚雍正的想法,即便是如此信任和器重自己,但是也不能徹底放心自己不去殘害兄弟,特別是弘晝以及《雍正王朝》劇中並沒有出現、雍正最小的兒子弘曕。

    所以,乾隆始終用一副珍重兄弟,並且希望保全兄弟的態度,籍此來告訴雍正,他對於雍正會念及手足之情,不會殘害兄弟。

    如果雍正真的沒有處死弘時,那麼弘曆在此時必然會有新的說法和言辭。

    其實弘曆表面上一直關心著弘時的下落,但是實際上,弘曆是非常急迫的希望弘時能被處死的。

    雍正不處死弘時,那麼實際上就是將這個難題留給了弘曆,畢竟此時的雍正身體狀況已經是非常之差,距離雍正皇帝的去世已經是近在咫尺了。

    如果雍正只是圈禁了弘時,那麼弘裡就要面對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到底要不要放弘時,放了擔心弘時繼續亂政,不放又是仁君的做法,這是弘曆非常擔心的,除掉了弘時更是讓自己背上了手足相殘的罵名,這些都是弘曆所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弘曆在得知弘時已經被處死的訊息,這才放下心來,如果弘時沒有被處死,那麼弘曆也就必然準備了新的說辭和方式,來讓雍正幫忙除掉自己這個最大的政敵。

    只不過,雍正是個極度負責人的父親,他始終站在弘曆的角度去思考,不希望把任何一點罵名和罪過留給弘曆,自己提前除掉了弘時,背上了“殺子”的罵名,也幫著弘曆解除了一切後顧之憂,此時的雍正,只能用“可憐天下父母心”來形容了。

  • 5 # 饞嘴肥貓鏟史官

    對比當年九龍奪嫡之爭,弘時的智慧大約相當於弱化版的皇長子胤禔,而弘曆則是準八爺的水平線。

    咱們來通過幾件事情,對兩者做個對比,高下立判。

    弘曆受聖命前去河南省考察田文鏡搞“士紳一體”的效果,路遇一戶農家,看到農家在忙碌著搬家,於是停下來詢問。

    弘曆處理考舉鬧事一案,表面上雖然仁慈柔和,實則暗藏殺機。說說笑笑,消了考生們的怨氣,又指出問題的關鍵:前程。

    同時不露聲色地威脅:再鬧下去,就是和朝廷做對,和皇上做對。

    要說弘時操著好心,那肯定不可能。他就是設個套子,讓弘曆往裡鑽。但弘曆的智計完全比他要高出不止一籌。看出事情的關鍵在於雍正,雍正對新政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說,弘曆這個人的思慮是很周詳深遠的。

    弘時這兩點落在下風。但要是提高自己的“精明”,那肯定不行,這並非一日之功。比較迅速解決問題的是“狠毒”,這提高起來比較快。

    老八胤禩看人的眼光又毒又準,還是很有道理的。

    和康熙一樣,雍正傳遞帝位的底線也是兩條:

    一、不能威脅到我;

    二、不能傷害兄弟。

    當年,太子胤礽和八子胤禩觸犯了康熙“不能威脅到我”的底線。而皇長子胤禔則觸犯了“不能傷害兄弟”的底線。

    木蘭秋獵之夜,大阿哥胤禔向康熙進言,說“慶父不死魯難未已”,願意承擔殺弟的罵名,替康熙永除後患。康熙集齊眾人,怒斥胤禔“像你這般無情無義,飛揚浮躁,權利薰心的蠢豬,居然也想當太子!”,將其廢去宗籍,永遠圈禁。

    可見這條底線是萬萬不能觸碰的。

    弘曆回京,向雍正問安:

    “託皇阿瑪的庇佑,兒臣平安回來了。請皇阿瑪就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了,皇阿瑪聖明,兒臣實在不願因這件事再興起大獄,更不願因兒臣使皇阿瑪和皇額娘傷心。”

    不願讓父母傷心。這句話太嚴重了,雍正立即明白:弘時刺殺兄弟。

    雍正決定向弘時下手主要是以下幾方面考慮:

    一、擔心弘曆因一念之仁,而鬥不過弘時。即便處處提防,難免百密一疏,雍正沒有康熙那麼多智計皆深的好兒子們,冒不起這個險。

    二、決不能把難題留給寶親王弘曆,讓弘曆承擔殺兄的惡名,而雍正反正也得罪人多了,乾脆承擔起所有的罵名。

    三、時間緊迫,自己萬一駕鶴西去,朝堂再起紛爭,自己的事業將付諸東流。為大清江山考慮,也必須馬上動手。

    從太監李德全、封疆大吏李衛、御前侍衛圖裡琛對弘曆的態度,完完全全證明弘曆的智謀和處世遠在弘時之上。

    雍正的擔心是多餘的,這樣的寶親王,一百個弘時也不是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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