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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穿插游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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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們是鈉梨子
由於髒話與大腦的情緒表達功能相關,而且這些由褻瀆詞語演變而來的髒話,原始意義裡代表著一種神祕的詛咒力量,所以,說髒話能表達出強烈的情感波動,這些短促有力、重音突出的詞語,也就成了人們在遇到心理憤怒時,一種最簡單最有效的心靈治療法。
在日常生活中,人與人之間難免產生誤解和糾紛,這時氣難消,又害怕動手會自己吃虧或引來警察招惹到更大的麻煩,動口不失是種好方法。
科學研究也證明,那些聽髒話的人,不僅會誇張地汗毛豎起,而且他們的脈搏會加速,呼吸變淺,面板的導電性也會改變。這樣,罵人者成了神一樣的詛咒者,在象徵層面上使用了暴力,既達成了目的,又避免了傷害人身體,一舉兩得。而且,髒話不僅僅可以宣洩憤怒的情緒,也可以發洩一些悲傷、難過、沮喪的情緒,例如,你考試失敗,極度悲傷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罵一下自己。
有意思的是,說髒話雖然很多情況下是惡意滿滿的,但也有表達積極情感的時候。例如,在許多國家,強調一個東西真的很好的時候,人們也會情不自禁地罵髒話。
說髒話有時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用處。比如,研究顯示,那些“出口成髒”的人,實際上語言使用得更得心應手,不管在一般詞彙中、名詞中或者髒話中,應用語言的能力都很靈活。有時,說髒話的人會讓人產生更信任的感覺,研究人員曾將一份證詞記錄中的髒話全部刪除,然後和原文一起分別閱讀。哪一份看起來更加可信?答案是“未刪節的指令碼”。這可能是因為髒話是發自內心的,因此說髒話的人顯得更真誠吧吹鬍子瞪眼。科學研究也證明,那些聽髒話的人,不僅會誇張地汗毛豎起,而髒話是發自內心的,因此說髒話的人顯得更真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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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火娃在股道
有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些人之所以喜歡說髒話是因為受到其他人的影響,可以說火娃對此觀點並不十分認同,因為那就要問了,那個影響到別人的人他又是為什麼喜歡說髒話的呢,另外,現實中也確實有例項證明,有時就算是親父子還有截然不同的言行。
所以說,歸根結底還是個人的素質問題,正因為自己原本的意識中就隱藏了那種汙穢的概念,一旦遇到合適的群體便一吐為快,只有知道廉恥的人才懂得自我修養。當然,既然有出淤泥而不染,也自當少不了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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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論事
喜歡說髒話主要還是受以下幾點的影響。
一、環境的影響
正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如果當身邊都是一群愛說髒話的人時。不管多麼文雅的人也會慢慢的受影響直到融入其中。這個不用多解釋,人本身就是適應能力比較強的高階動物。從遠古到至今。所以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是非常重要的。
二、自身習慣的影響
很多人說髒話主要還自身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平常沒太注意這些問題。自然而然說話就脫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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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梵音心理瑜伽
現代的人,教育的完善,知識的全面,文明的體現,說髒話的人越來越少,不說髒話是一種文明的體現,如果實在忍不住,可以找一個沒有人能聽到的地方緩解壓力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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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話精神
髒話會突然變成一種人人都能熟練掌握的語言。一方面,它依賴於網際網路的整合。由於網路越來越發達,我們文字交流的情況漸漸多於直接對話。所以那不好表達的髒話,就像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另一方面,由於情緒表達的需要,成為語言表達中不能少的一部分。當我生你氣時,難道讓我站在你面前說十次我恨你嗎?我要跟你打架,打架時難道一聲不吭嗎?還是讓我一邊出拳,一邊大叫我討厭你。
1952年,美國神經科學家提出邊緣系統的概念,邊緣系統是大腦中影響和控制情緒的重要部分,它形成一個圍繞大腦兩個半球內側的閉合環。後來,美國科學家發現了額葉系統,大腦中調節情緒活動的部分,為髒話和各種情緒找到了一個特殊的場所。當人們說髒話的時候,額葉系統就會被啟用,掌握理智的話語會停留在大腦皮層的外部區域。
當我們比較理智的情況下,是不會說髒話的,肯定不會說帶有侮辱性的語言。當理智喪失時,我們可能會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突然暴怒。如果讓腦上層區域管理失效,沒法管理額葉系統,髒話就會被我們說出來。所以說不說髒話,取決於我們當時夠不夠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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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無憂精英網
隨著精神文明的建設,個人的素質其實是越來越高的,髒口就罵孃的現象越來越少。但是素質再高的人在個別時候也會說幾句髒話,宣洩自己的情緒,有時是和別人愉快交流時,有時在與別人爭吵時,有時一個人自言自語也會說幾句髒話。
人為什麼會說髒話呢?
說髒話絕對不是近現代才有的事情,在各種古代書籍文字中,尤其是描述市井氣息的段落時,髒話的語言表達也是層出不窮的。但是髒話延續與傳播的途徑只有耳濡目染,小孩子學習能力強且不會分辨好壞,極容易從大人身上學會講髒話,當然學到的只是髒話言語而不是情緒,但很多成年人一開始不說髒話,後來也慢慢說起來。很大的原因就在於,說髒話帶來的淋漓暢快感,與內心的宣洩。
人類是情緒很充沛的生物。需要時刻表達自己的情感,舒緩緊張與焦慮等負面情緒。小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哭或者鬧。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哭鬧成為一件丟人的事情,說髒話就成了人們發洩情緒的渠道。從心理健康層面來說,說髒話是有助於身心健康,平衡情緒的。
同時,有很多時候說髒話能讓男人覺得自己很有氣概,尤其是在爭吵理論時提升自己的氣勢,女性說髒話則是希望讓自己更具備男性的氣概,有分析表明女性說髒話是為了自己傾慕的女性,但我反而覺得是為了更好的在男性朋友圈裡快速的打成一片。
我自己是比較贊成文明溝通的,說髒話的時候要看場合來控制自己的髒話傾吐欲。或許很多人會私底下通過髒話發洩情緒,但即便是這些人在公共場合也是不願意聽別人喋喋不休的說髒話的。畢竟在大眾的認知裡,髒話還是和素質緊密關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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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幻音逛林
髒話其實文明點叫法應該是:感嘆。發自內心的感嘆。
有文化的人罵人是不帶髒字的。不帶髒字也就不算髒話。只是現在的人不講究溫婉了。
有時候遇到那些不講理的人,氣的你滿心都是氣,肺都快氣炸了,又不能動手發洩一下積壓的氣。那麼就會通過嘴來發洩出來。不然就會被氣個半死。
周星馳有個電影就是。專門練口才,口才好了彎的鋼管都能說直,河水都能說爆炸。
多練練口才,爭取不說髒話也能把死人說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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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夏暖涼
髒話是人類的一種不良語言的表達。
第一發洩情感而說出髒話,能夠發洩內心對某種事物的不滿。不一定要在生氣時。
第二在一個惡劣環境中成長吸取與聽到不良資訊的一種語言。(口頭禪)
第三為了能夠自我保護,在與環境和外界交流時覺的說髒話能夠自我保護,就好比暴力來保護自我是一樣程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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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使用者6667014578
”道者反之動。
陰極陽生,陽極陰生。
你所壓抑的都在尋求表達”。
這是心理學者,對說髒話的一句概括。髒話,咒語、粗語、壞話、汙言穢語,用專業的話說叫”禁忌語”。
一,言為心聲,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內心的一種表達。說話的目的是溝通、交流、宣傳、宣洩、攻擊、傷害、訴求、要求。等各種形式的言辭。
四,禁忌語的出現,有一定的條件。諸如,失戀、考試失敗、工作問題、人際關係不適應、情感問題、婚姻問題、婆媳關係問題等為導火線,使情緒陷入崩潰狀態。情緒失控下的心理反映,是暫時的扭曲心理。說髒話是尋求自己的心理平衡,只是表現方式的過激反映。
五,夲身心理素質差,接受分辯是非的能力有缺限。在壓抑機制強大時,好人面具戴的都忘記了,忘記了真實自我的存在。人在矛盾交織致使腦發熱的間歇過程中,自控能力,反映出的是弱智。往往畫地為牢,把自己裝進自設的”囚籠”而不能明辯事非。這是說髒話的心理因素。
回覆列表
有本書叫《我們為什麼會說髒話》。乍一聽書名,估計可能有人覺得,這個話題有點上不得檯面。但是,仔細想想,髒話其實是一個特別值得琢磨的語言現象。
首先,是它的生命力特別強。不管文明怎麼演變,社會怎麼進步,也不管公序良俗對它有多麼不齒。它都沒有消失,就這麼牢牢的黏在我們的語言系統上。你忘不了,也甩不掉。不管你怎麼對付它。比如,有個叫詹姆斯·奧康納的美國作家,曾經創辦過一個叫粗口整治學院的機構。專門幫各大學校和公司重建語言習慣,去除髒話,每小時的服務費,高達1500美元。你看,就衝這個價格,整治力度應該不小吧?但是結果呢?大家該說還說。而且人類好像天生就有說髒話的天賦。比如,小孩子不用教,自己就會說。再比如,我們接觸一門外語時,最先學會的是問好,其次就是髒話。比如看完韓劇,問你記住了哪句臺詞,大概率上,髒話,會脫口而出。這就引出一個疑問。髒話的生命力,為什麼這麼強?
其次,髒話的奇怪之處,還在於它隱含了一組矛盾。你說它好吧?肯定不是。但是,你要說它不好,好像也不是那麼絕對。比如,有一個紐西蘭的管理諮詢專家,叫珍妮特·霍姆斯,曾經滿世界調查那些高效的團隊。結果發現,很多效率高的團隊,都有一個特點,平時愛說髒話。再比如,還有一位IT專家,叫芭芭拉·普勒斯特,曾經發表過一篇論文。名字很奇怪,叫《撒個尿滋一下:玩笑話對於IT產業的貢獻》。這篇論文主要說的就是,髒話作為溝通方式和減壓手段,在很大程度上助推了整個IT行業的發展。還有很多科學家發現,不管是在工廠車間、表演後臺,還是球隊的休息室,適當的髒話,都能加深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促進協作。你看,髒話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這個問題一時半會,真的很難說清。
借用一位語言學者,叫傑弗裡·休斯的話說。髒話是發狠,也是取樂。惹人討厭,也荒謬可笑。是口頭禪,也是無事生非。
你看,這就叫不疑處生疑。看起來很平常的東西,一旦仔細琢磨,會變得很奇怪。而且順著這個疑點追問下去,你往往會有一個,前所未有的新發現。借用作者的話說,髒話只是一個引子。順著它,你會發現,我們的大腦、思維,以及社會,到底是怎麼運轉的。
這本書的作者,叫埃瑪·伯恩,是一位英國女作家。她也是一位資深的專欄作家。常年為BBC、《科學》雜誌,還有《英國醫學雜誌》供稿。而在最近的十幾年裡,她一直把精力放在,對髒話的研究上。
其實,語言學家、神經科學家,還有社會學家們,對髒話的研究,已經持續了150年以上。只不過,礙於好多人覺得髒話這個話題,本身有點髒。這些研究也就一直沒有進入公眾的視線。直到最近這些年,這些研究才引起了普遍的重視。而這本書,不僅是作者自己的觀察,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對前人成果的總結。
髒話這件事,要比我們想象得更深刻。它是一種非常值得重視的語言現象。既然重要,我們就要追問,就要深入研究。接下來,第二部分,我們就再往前一步,看看髒話到底有什麼用?
乍一聽這個問題,估計你已經想到很多答案。比如,說髒話可以發洩情緒,可以傷害別人的感情,有時候還能緩和氣氛,等等。這些顯而易見的答案,咱們就不多說了。在這裡,咱們只關注增量。說說那些,以前很少有人提到的,髒話的作用。
第一個作用是,增加溝通的效率。你可能會說,不對啊。髒話只是發洩情緒,不包含任何資訊量。它只會給溝通造成干擾,怎麼會增加效率呢?
假如你這麼想,我想請你想象一個場景。假設,你正在加班,任務都堆到一週後了。這時,你身邊有個同事,特別不識相,偏偏要拉著你講黃段子。請問,你怎麼拒絕?你可以說,我不想聽。但是,你覺得會有用嗎?你也可以說,我很生氣,你別再打攪我了。但對方也未必真能感覺到你在生氣。其實,千言萬語,不如一個字管用,那就是,滾。
你看,要想表達邏輯,或者陳述一個事實,髒話確實沒用。但是,假如要表達情緒,尤其是驚恐、憤怒、害怕之類的極端情緒,髒話的效率非常高。你可以想象一下,是不是每一種極端情緒,都對應著那麼幾句特定的髒話。而且一旦把它們換成別的語言,你總感覺,哪裡差了點意思。借用作者的原話,她說,髒話就是讓情緒搭上語言的便車,以此獲得即時的通訊。
換句話說,你也可以把髒話當成是情緒的實時表達。這個功能,還帶來一個附帶的結果,就是我們在跟人溝通時,假如對方的語言當中,不經意間帶出幾句髒話。我們會覺得,這個人的情感狀態很真實。
比如,在荷蘭的伊拉斯姆斯大學,有兩位教授曾經做過一個實驗,模擬法庭的庭審現場。志願者當陪審團。再找幾個演員充當被告。讓志願者判斷,被告說的是不是真話。結果發現,在闡述那些情感特別強烈的事實時,比如,我被冤枉了。在說這些情感特別強烈的內容時,假如夾帶一兩句髒話,會讓被告看起來更可信。
再比如,2017年,美國、紐西蘭、荷蘭,等幾個國家的大資料分析師,一起做過一項研究。他們考察了七萬多條臉書網的動態。結果發現,髒話跟謊話呈現出負相關。也就是,在一條動態裡,出現髒話的概率越高,那麼,這條動態潛在的謊言成分就越小。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因為撒謊是需要思考的。你需要調動自己的邏輯能力。但是,人們在說髒話時,往往情緒比較激動,這個時候,邏輯能力在很大程度上是被遮蔽掉的。而遮蔽邏輯能力,就等於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撒謊的能力。這就是為什麼說,適當的說一點髒話,別人反倒更容易相信。當然,這些效果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髒話是情緒的容器,也是表達極端情緒最高效的手段之一。這是髒話的第一個作用。
髒話的第二個作用,是作為組織的安全閥。它可以降低一個團體中,發生暴力的機率。簡單說,本來該動手。但是,用髒話罵一通之後,突然發現,氣都消了,沒必要動手了。
這個過程其實不難理解。因為大多數的暴力行為,它的本質,其實都是當事人,在釋放自己的攻擊欲。暴力只是一種滿足手段。但是,假如能用別的方式,滿足這個攻擊欲,暴力就不會真的發生。而髒話,恰好就有這個作用。根據語言學家的研究,髒話在很大程度上,脫胎於詛咒。換句話說,髒話是簡化了的詛咒。而詛咒,是放大了儀式感的髒話。
你可以回想一下,是不是很多髒話,都包含這個詛咒的意味。比如罵對方生孩子怎樣怎樣。借用作者的原話,罵人的人總覺得,彷彿髒話出口,能呼風喚雨,變天降災。當然,這並不會對現實造成什麼影響。但落實到當事人身上,攻擊欲已經被釋放了。說髒話的人心滿意足,發生暴力的概率,自然就降低了。
有一位語言學家叫梅麗莎·莫爾,曾經寫過一本書,叫《髒話簡史》。她就在書裡說,拿走髒話,我們就只剩下拳頭和槍了。這就是髒話的第二個作用,作為組織的安全閥,降低暴力發生的機率。
前面說的髒話的兩個作用,增加溝通效率,降低暴力機率,說的都是人與人之間協作的層面。接下來要說的第三個作用,要來得更直接,它直接作用於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那就是,止疼。髒話可以緩解疼痛。
你可以想象一下,假如突然被開水燙了,被針紮了,是什麼反應?大概率上不是喊疼,而是爆粗口。而這本書想告訴你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爆粗口,不是因為沒教養。這其實是一種很正常的本能反應。而且說髒話,真的能緩解疼痛。
比如,有一個心理學家,叫理查德·斯蒂芬斯,曾經做過一個實驗。他召集了67個志願者,讓他們把手放進冰水裡。直到冷得忍不住,再拿出來。這些志願者分成兩組。一組可以說髒話,假如你覺得冰手,可以隨便罵。而另一組禁止說髒話。結果發現,髒話組在回憶起實驗過程時,普遍覺得疼痛感比非髒話組要低。
而且不光是生理疼痛,在心理疼痛,比如,戀人分手、被朋友被判、被人辱罵,在承受這些心理層面上的疼痛時,髒話也有緩解作用。在俄克拉荷馬州的塔爾薩大學,就一個叫魯迪的教授做過一個實驗。也是把志願者分成兩組,然後讓他們參加心理問卷調查。當然,結果早就設定好了,不管你怎麼答,最後的評估報告都會告訴你,你這個人性格有嚴重的問題,沒人喜歡你,即使結婚也長不了,這輩子註定孤獨終老。顯然,這個結果對人打擊很大。落實在感受上,就是很心痛。但有意思的是,假如讓當事人說幾句髒話,他們會明顯覺得,心痛的感覺小了不少。
換句話說,不管是生理疼痛還是心理疼痛,髒話,都有一定程度的緩解作用。作者認為,這是因為我們在說髒話的時候,或多或少的,調動了自己的暴力情緒。而人在這個狀態下,身體會發生一些化學反應,提高對疼痛的耐受力。說白了,就是麻痺你的痛感。你可以回想一下,自己在生氣罵人的時候拍桌子,和平時閒著沒事拍桌子,感受到的痛感肯定不一樣。這就是髒話的第三個作用,它會調動暴力情緒,麻痺痛感。從而起到減緩疼痛的作用。
但是,注意,這可不是說,髒話就是止痛藥。已經有很多實驗表明,髒話只對那些突發的,短期的疼痛有緩解作用。比如被燙了一下,被數落了一通。假如是長期的病痛,比如食物中毒肚子疼,髒話是起不到緩解作用的。而且相反,說的越多,反而會加深疼痛。至於這背後的科學原理,很遺憾,至今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解釋。我們只需要記住,不得已,順嘴禿嚕出來的髒話,能緩解疼痛。而策略性,習慣性的髒話,真的沒什麼用。
好,以上就是髒話到底有什麼用?我們說了三條,增加溝通效率,降低暴力機率,緩解疼痛。
今天說了這麼多,肯定不是想說髒話有多好。我們只是想說,有這樣一個事實存在。至於我們到底該怎麼看待髒話,我其實有一個個人感受。前段時間,我遇到一個資深的造型師,無意間談起華服這個話題。我說華服很複雜,完全看不懂。但她告訴我,其實華服這個東西並不複雜,你只需要記住一個關鍵詞就行,那就是,難受。越是華服,越是顯示高階感的服裝,就一定會讓穿的人越難受。從幾個世紀以前開始,就一直是這樣。比如,把腰勒得特別緊,穿上就覺得喘不過氣。再比如,在衣服上掛一堆沉重的配飾。或者穿上高跟鞋,走路都費勁。換句話說,高階感的代價,就是難受。但是,難受只是一個感覺。它背後隱含的深層含義,其實是剋制。因為對身體的剋制更嚴格,因此你才會感到難受。這就是華服的特點。而且從華服當中,你發現一件事沒有?就是社會的發展,其實一直有一個趨勢,就對自我的剋制。文明越是發展,人對自己的剋制就越嚴苛。同樣,在一個社會裡,劃分層次的標準,除了學歷、教育程度、社交圈子這些看得見的指標之外,其實一直還有一個看不見的指標,就是你的自律程度。你對自己的剋制越嚴格,你就越高階。華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因此,從這個角度看,說髒話是本能。而不說髒話,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