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果子往西,
至山口,
沿山水溝拐幾道彎,
又幾道彎,
聽滴水鳴濺聲,
便是紅果子瀑布了。
水不大,呈盆潑狀,
飛瀉而下;
爾後穿越亂石,
成細溪,
潺潺然匯入,
劈山淌過的河溝。
周圍是山,
山上有零星的榆樹、
紅柳叢和枯草。
這是初冬。
也許我來得不是時候,
無緣看到飛流直下,
霧朦朦的壯觀景象。
然而我心已知足了,
能在這荒寂的深谷,
聽到賀蘭山的歌聲,
聽到時光與命運的音樂,
在藍空白雲下彈奏,
亦是一種享受一種福氣。
我微閉雙目。
突然想起兩句古詩:
溪深樹密無人處,
唯有幽花渡水香。
紅果子瀑布,
等將來你水清了,
樹多了,草旺了,
花開了,鳥啾了,
我再來聽你歌唱!
從紅果子往西,
至山口,
沿山水溝拐幾道彎,
又幾道彎,
聽滴水鳴濺聲,
便是紅果子瀑布了。
水不大,呈盆潑狀,
飛瀉而下;
爾後穿越亂石,
成細溪,
潺潺然匯入,
劈山淌過的河溝。
周圍是山,
山上有零星的榆樹、
紅柳叢和枯草。
這是初冬。
也許我來得不是時候,
無緣看到飛流直下,
霧朦朦的壯觀景象。
然而我心已知足了,
能在這荒寂的深谷,
聽到賀蘭山的歌聲,
聽到時光與命運的音樂,
在藍空白雲下彈奏,
亦是一種享受一種福氣。
我微閉雙目。
突然想起兩句古詩:
溪深樹密無人處,
唯有幽花渡水香。
紅果子瀑布,
等將來你水清了,
樹多了,草旺了,
花開了,鳥啾了,
我再來聽你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