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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zhaokc

    書、詩、禮、樂、春秋皆然。書自典、謨以後,詩自二南以降,如九丘、八索,一切淫哇逸蕩之詞,蓋不知其幾千百篇。禮、樂之名物度數,至是亦不可勝窮。孔子皆刪削而述正之,然後其說始廢。如書、詩、禮、樂中,孔子何嘗加一語。今之禮記諸說,皆後儒附會而成,已非孔子之舊。至於春秋,雖稱孔子作之,其實皆魯史舊文;所謂‘筆’者筆其舊,所謂‘削’者削其繁,是有減無增。孔子述六經,懼繁文之亂天下,惟簡之而不得,使天下務去其文以求其實,非以文教之也。春秋以後,繁文益盛,天下益亂。始皇焚書得罪,是出於私意,又不合焚六經;若當時志在明道,其諸反經叛理之說,悉取而焚之,亦正暗合刪述之意。自秦、漢以降,文又日盛,若欲盡去之,斷不能去;只宜取法孔子錄其近是者而表章之,則其諸怪悖之說,亦宜漸漸自廢。不知文中子當時擬經之意如何。某切深有取於其事,以為聖人復起,不能易也。天下所以不治,只因文盛實衰,人出己見,新奇相高,以眩俗取譽,徒以亂天下之聰明,塗天下之耳目,使天下靡然,爭務修飾文詞以求知於世,而不復知有敦本尚實,反樸還淳之行。是皆著述有以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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