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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路在何方20210218

    《岸螢》也許是一篇持續擴延的序言之書,前言作為正文的他者,他方。沒有結論和答案只剩下論述殘響,他者的他者獨自質問。無序隨機交錯雜織,斷裂文字崖岸不容理出秩序,一如不要幻想追尋寒林螢火,而意義作為文字的假想實體單子也不會凝結在擺盪的記憶工作;如重新給予光照,想要給予、分享的錯覺在輕撫過時間肌膚的當下剎那消散不在,淪為被命名成過去;不再,不在,愛倫·坡《渡鴨》反覆回唱幽靈詩歌,劃開時間原罪,否定時間秩序作為記憶胚胎孕育者,像攝影棄絕負片,底片的實體性可能之隱喻。《情感教育》的過去未完成式,持續的過去之未來。

    C: 列維納斯區辨白日之光和夜光之差別。前者主導顯現照耀,支配觀看。而後者則是讓光自身成為被觀看物件,主導被觀看。白日遺忘光源,夜顯現光源存在。看與被看關係決定光的政治權力,以及,光能否走出和自我的存在獨我困境,本體論陷阱,打破列維納斯所言的光之困境悖論:“世界與光皆孤獨”。

    而這需要一種近似中觀思想的倫理規定;能否,必須要有一種光去照耀,顯現光。走出光照現象的主體單子隔離孤立,走向他者,他化我成為他者的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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