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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細嗅薔薇心則淡

    奧爾罕·帕慕克《我的祖母》

    若有人問起,她會說她贊成土耳其之父凱末爾的西化政策,但事實上——這一點她跟城裡每個人一樣——東方或西方都提不起她的興趣。畢竟她難得出門。就像在城裡過著舒適生活的人,她對古蹟、歷史或“美景”興味索然,儘管她學的是歷史。她在跟我祖父訂婚之後、結婚之前,做了一件在1917年的伊斯坦布林頗為勇敢的事:跟他上館子吃飯。因為他們面對面坐在餐桌兩旁,並有飲料供應,我猜他們是在佩拉的某家餐館。我祖父問她想喝點什麼(指的是茶或檸檬汁),她以為他要給她酒精類的飲料,便厲聲說道:   “我得讓您知道,先生,我從不碰酒。”

  • 2 # 白露蒼蒼蒹葭茫茫

    她是個女人。她手裡總是拿著掃帚、備箕、抹布或是湯匙。你看她早上哼著歌兒切餡餅皮,中午往餐桌上送新出爐的餡餅,黃昏收拾吃剩的冷餡餅。像個瑞士搖鈴手叮叮噹噹地把瓷杯擺放整齊。又像個真空除塵器,一陣風走過每一間屋子,找出沒弄好的地方,把它弄整齊。她只須手執小泥刀在花園裡走上兩趟,花兒就在她身後溫暖的空氣中燃起顫巍巍的紅火。她睡得極安靜,一夜翻身不到三次,舒坦得像一隻白色的手套。但是天一亮,手套裡插進了一隻精力充沛的手。她醒著時總像扶正畫框一樣,把每個人都弄得端端正正。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街頭跑車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