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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南山小道士

    情重

    醉後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你夢裡有我,我醉了也忘不了你。我如何知道這是白天?你在我生命裡;我如何知道這是夜晚?你在我心上。

    所有的人都喜歡丈量愛情,而且量的單位用厚,薄,深,淺,常常用深厚來與淺薄相對照,每個人都不迷地執著自己愛情的深厚。我獨獨喜愛以“重”為單位來丈量,因為只有重,才會穩定地立著;也只有重,才能全然表現出愛情除了享受還有負荷的責任。愛情只有在重量裡,才可以象徵精神的和物質的質量。

    深,常常令人陷溺令人不能自拔;厚,常常矇蔽人的眼睛阻隔人的耳朵,而只有意志薄弱的人才會走進深潭似的愛情裡,也唯有愚蠢的人用厚牆來建築自己的情愛。我們都不願陷溺和矇蔽,於是以深厚的單位丈量的愛情不是我們需要的。

    可愛情事實上是不是可以丈量?我們既無法觸及不朽的藍天,也走不到散發光芒的太陽,愛情卻既可以是藍天也可以是太陽,我們要如何去量呢?一旦走到了藍天之上還是一層藍天呀!

    中國讀書人幾百年來就怕提到“愛情”,好似一提到情字就變得低下,因此,中國從前是沒有真正的戀愛,縱是有也流於不自然的幽會式,不是桑間濮上就是邂逅東門或甚至於待夜西廂下,終於走到“男女相悅,總不免於私通”的戀愛死巷,在這種超出常範尷尬的情愛下,縱是犯了中國書生最常犯的相思病,也終究免不了淪於淺薄,與情重毫不相干。還有很多書生就怕情,一提到情便想到與下流無異,因此古來的情都成了私通的代言人,像濃三白和芸娘,何異於是長在中國歷史上一株情感的奇花異草?

    其實,理智只不過是人生的一部分。感情才是生命的全部,要提到真實的人生,情愛絕對免不了的,它活在人中,人活在情愛裡。由於我們中國的傳統是太尊重愛情,它便很難成為享受生活的一部分了,於是梁山伯,祝英臺徇情不知何以而殉,張生,崔鶯鶯相思不知如何相思,我們所要秉承的是什麼呢?我們應知道如何去愛。如何從重重的簾幕,從寄望於來世的宿願裡走出來,走出把情看得怪異的世界。

    粗率的戀愛容易結出不幸的果子,如果我們一直把愛情看成極易的下流和極難的形上,必然會走回扭扭捏捏的故態中去。愛情不是遠天的星子,是天天照耀我們的路燈;不是杳無人跡的高原細徑,是每日必要來回的街路;更不是寂靜蒼茫的霧夜,是追究必看得見的白天。

    那種感覺是弄堂的盡頭的一扇門,快走慢走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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