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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70後知心大叔

    因為著史每多多少少帶點古世近世的意味,且每取倫理家的手段,作文章家的本事。近代的歷史學只是史料學,利用自然科學供給我們的一切工具,整理一切可逢著的史料,所以近代史學所達到的範域,自地質學以致目下新聞紙,而史學外的達爾文論正是歷史方法之大成。

    傅斯年正式提出“史學只是史料學”的概念,始於1928 年發表的《歷史語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原文為:“歷史學和語言學在歐洲都是很近才發達的。歷史學不是著史:著史每多多少少帶點古世近世的意味,且每取倫理家的手段,作文章家的本事。

    近代的歷史學只是史料學,利用自然科學供給我們的一切工具,整理一切可逢著的史料,所以近代史學所達到的範域,自地質學以致目下新聞紙,而史學外的達爾文論正是歷史方法之大成。”

    這一表達,傅斯年先後還使用過“便是”、“本是”、“即”等等,意思大同小異。值得注意的是,傅斯年所認為“只是史料學”的史學,並非泛泛而言,而是指近代的歷史學。這種近代的歷史學不同於古典的史學,確切地說,是分科治學以後的史學。

    這樣的史學雖然以近代以來的歐洲為典範,在中國歷史上卻早已出現過。中國的歷史源遠流長,史學也發達較早。所以,所謂“近代的歷史學只是史料學”,絕不是故作大言,而是傅斯年對於中西史學歷史變遷的理解與把握的濃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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