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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091186966733

    對於患有阿茨海默症的老父親而言,時間變成了碎片,不再是線性。記憶不再可靠,空間不斷背叛著自己,連身邊人的面龐也變得難以辨識。安東尼的時空沒了座標,他發現自己時而原地打轉,時而後退,更多時候則是不同的記憶糾纏在了一起,陷入了現實與虛幻交融的邊界中。也許解決這些煩惱的唯一方式,就是自我放棄,任身體像無根的落葉般在的湖泊中隨著風與水流漂泊,不再問下一站去向何方。

    安東尼對自己醫生的恐懼,繼而將他變成了假想敵;對逝去女兒的懷念寄託到了護工身上;不停歇地試圖理解無序變化的環境的同時,又努力壓抑著不安,以求不成為女兒的負擔。在搬進養老院之前,身邊處處是威脅,世界之大,似乎沒有他的容身之地。醫院中最後一幕他哭得像個嬰兒,人至耄耋,即使身兼無數角色,也永遠抹不掉“母親的孩子”這一最初也最牢固的關係。世上再沒有什麼角落比母親的懷抱更加慰藉人心,隨著生命駛入終點,多數人早變成了孤兒、鰥夫或是寡婦,最後一個給你擁抱的人,常常是無親無故的某位護工、護士。我們的生命便這樣交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手中。

    父女全片幾乎沒有任何正面衝突,女兒的耐心與善良看起來無止境,卻改變不了父親同樣永無止境的焦慮與記憶錯亂。但影片並未陷入“阿茨海默”電影的老套,安東尼時而幽默,時而幼稚,時而變成開屏孔雀,時而陷入委屈傷心哭泣,他十足的張力讓人很難不愛上他。影片結構同樣打破傳統敘事,借用懸疑片的光影語言,讓我們浸入式地從病人的角度體驗時空錯位與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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