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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有心理依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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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鳶記

    看一個字久了會覺得不認識,越看越不像,這個現象其實很普遍。

    不僅是漢字,英語等其它語言的使用者也會出現“一個詞看久了就認不出”的現象。甚至不僅在語言中,就連一幅熟人的照片、一個熟悉的地點,看久了之後都有可能會突然覺得陌生起來。

    這個現象在西方被叫做Jamais vu。針對它的研究早在20世紀60年代就已開展。一些學者用“語義飽和”(Semantic satiation)來解釋這個現象。他們認為:神經系統有一個固有特點:如果短時間發生多次重複的刺激,就會引起神經活動的抑制。形象點說,神經活動也是會“疲倦”的。

    腦內的神經元將長時間看過的東西預設看成為想象中的事物。例如將雲或者牆上的汙漬看成人臉就是腦內的“面部”神經元產生了反應,不自覺地將其認成了人臉。另外,腦內也有類似面部神經元的漢字神經元,長時間看一個漢字,漢字神經元就會產生疲勞,便會影響感官機能,這時熟悉的字,人也會對其形態產生懷疑而覺得不像甚至變得不認識了,這就是完形崩潰。

  • 2 # 鳳閣閣主

    還記的小時候在田字格里反覆寫字的情形嗎?是否有寫過很多遍後發現這個字很陌生,彷彿根本不認識它。閣主也曾有過這種體驗,當時並未深究,後來在一次看“柯南”時,劇情裡提及有人利用這種名為“完形崩壞”的現象作案,那麼究竟是什麼原理造成了這種現象呢?

    其實不僅是漢字,英語等其它語言的使用者也會出現“一個字看久了就認不出”的現象。甚至不僅在語言中,就連一幅熟人的照片、一個熟悉的地點,看久了之後都有可能會突然覺得陌生起來。

    這個現象在西方被稱為Jamais vu,最早有學者提出這種現象的研究是在1824年,直到1962年加拿大麥吉爾大學的博士萊昂詹姆斯將其定義為“語義飽和(Semantic satiation)”,他認為神經系統有一個固有特點:如果短時間發生多次重複的刺激,就會引起神經活動的抑制。形象點說,神經活動也是會“疲倦”的。

    說了半天神經活動,可能比較抽象,簡單來講“語義飽和”的原理在於“注意力轉移”,當人眼對一個字盯了一段時間後,大腦會不由自主地就僅僅注意字的某一部分,從而使這個字喪失了整體感,繼而對這個字的讀音和意義的記憶也會變得模糊。這種大腦的行為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因為在盯著一個字看了太久之後,會自動引起神經活動的抑制,形成聯想阻斷。無論是中文還是英文,這種飽和阻斷現象均發生在字形到語義的聯接過程中。因此,人先會對字音感到困惑,繼而失去對字意的聯想能力。

    有學者研究指出當這些字大小相同時,識別需要的時間較長,若這些字大小不同時,只有在這些字的字型不同時才會有明顯的完形崩壞出現。據說“粉”、“若”、“借”都容易讓人發生崩潰。

    不僅在於語言,如果對一幅熟人的照片或一個熟悉的地點,觀察了過久之後都有可能會突然覺得陌生起來。類似的“神經疲倦”現象不止如此,有時也能導致感官抑制。例如人長時間處於噴有香水的房間,對香味的感官也會暫時消失,感覺不到香水的味道。

    另外在文學作品和影視劇中也闡述過這種現象,美國著名詩人、作家愛倫·坡的短篇小說《貝勒尼基》中,主人公提到:“重複一些單調的常用字,直到聲音重複的過於平凡,不再向大腦傳遞達任何思想。”經典美劇《老友記》中的一集也曾提到,主角重複“Tartlets”太多次,直到發現自己忘記了這個詞的意思;奇幻小說集《貓頭鷹守護神》中,年幼的貓頭鷹重複叫著自己的名字,直到忘卻了自己的名字,以適應別人給的新名字。

    當然,如果遇到語義飽和也不用緊張,只要適當轉移注意力,一會兒就會好轉,而且在語義飽和後,對這個字的印象深淺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 3 # 夕日爆料

    ​這個現象在西方被稱為Jamais vu(法語,意為“從未見過”。即見到熟悉的事物或文字時卻一時間什麼都回憶不起來的感覺。)最早有學者提出這種現象的研究是在1824年,直到1962年加拿大麥吉爾大學的博士萊昂詹姆斯將其定義為“語義飽和”,他認為神經系統有一個固有特點:如果短時間發生多次重複的刺激,就會引起神經活動的抑制。形象點說,神經活動也是會“疲倦”的。​​

    簡單來講“語義飽和”的原理在於“注意力轉移”,當人眼對一個字盯了一段時間後,大腦會不由自主地就僅僅注意字的某一部分,從而使這個字喪失了整體感,繼而對這個字的讀音和意義的記憶也會變得模糊。​

    這種大腦的行為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因為在盯著一個字看了太久之後,會自動引起神經活動的抑制,形成聯想阻斷。無論是中文還是英文,這種飽和阻斷現象均發生在字形到語義的聯接過程中。因此,人先會對字音感到困惑,繼而失去對字意的聯想能力。​

    日本學者研究指出當這些字大小相同時,識別需要的時間較長,若這些字大小不同時,只有在這些字的字型不同時才會有明顯的完形崩壞出現。據說“粉”、“若”、“借”都容易讓人發生崩潰。​

    不僅在於語言,如果對一幅熟人的照片或一個熟悉的地點,觀察了過久之後都有可能會突然覺得陌生起來。類似的“神經疲倦”現象不止如此,有時也能導致感官抑制。例如人長時間處於噴有香水的房間,對香味的感官也會暫時消失,感覺不到香水的味道。

    語義飽和的用處

    不過透過研究這種現象還是有它獨特的用處的,比如可以用於抑制演講焦慮。對於患有口吃的患者,可以透過反覆地重複一些單詞,使得大腦的神經疲倦,繼而弱化因此而產生的焦慮症狀。  

    ​流行文化中的語義飽和體現

    另外在文學作品和影視劇中也闡述過這種現象,美國著名詩人、作家愛倫·坡的短篇小說《貝勒尼基》中,主人公提到:“重複一些單調的常用字,直到聲音重複的過於平凡,不再向大腦傳遞達任何思想。”經典美劇《老友記》中的一集也曾提到,主角重複“Tartlets”太多次,直到發現自己忘記了這個詞的意思;奇幻小說集《貓頭鷹守護神》中,年幼的貓頭鷹重複叫著自己的名字,直到忘卻了自己的名字,以適應別人給的新名字。​

    當然,如果在背書等需要記憶的時候,遇到語義飽和也不用緊張,只要適當轉移注意力,一會兒就會好轉,而且在語義飽和後,對這個字的印象深淺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 4 # 咕嚕嚕136630320

    大家經常會有這樣的感覺,自己寫完一個漢字,覺得這個字我寫的好漂亮啊,就會盯著這個字看,結果越看越不像越看越不像,甚至到最好要查一下字典來確認一下自己寫的是不是這個字。

    我認為這應該是看這個字時心裡產生一種變化,就像一開始看山是山,看久了看山不是山,到最後看山還是山。這其實是同一個道理。

  • 5 # 視知TV

    當你盯著一個字看很久,或者某篇文章裡反覆出現一個字時,會覺得這個字長得哪哪都彆扭,好像根本不認識。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每個識字的人都會有這位同學類似的經歷。其實不止是漢字如此,世界上各個國家的人,在長時間凝視母語中某個字或單詞之後,都會對它產生陌生感。

    盯著這張圖看半分鐘,你就不認識“哈”了

    20世紀初,心理學家們就發現了這個現象,1960年,心理學家Lambert和Jakobovits把這種現象命名為“語義飽和”。

    到目前為止,學界對“語義飽和”產生的原因提出了三個假說:語義加工假說、前語義(知覺)加工階段假說、知覺表徵—語義聯接假說。這三個假說各有實驗資料,甚至有腦電波研究做支撐,具體理論也都很複雜。

    簡單來說,就是科學家們對大家的認字能力究竟是在“看字形”階段出了問題,還是在“識別出字形所代表的意義”階段出了問題,抑或是在這兩個階段的聯接上出了問題,意見並不一致。

    不過,漢字作為表意程度比較深的文字,它的“語義飽和”原因比拼音文字更復雜一些。這是因為漢字的識別方式和拼音文字不同。

    相比字形與發音、意義同時結合的拼音文字,以表意為主的方塊漢字更依賴“字形—意義”這條路徑,也就是說,閱讀漢字時,人們會對漢字進行整體識別,並且從這個整體中識別語義。

    心理學中把這種“整體識別”叫做“格式塔”。

    格式塔心理學的另一個例子:左圖中間有個三角形,右圖的零散筆畫是一匹馬

    格式塔(Gestalt)是德文“整體”的譯音,格式塔心理學強調認知的整體性,1890年由奧地利哲學家埃倫費爾斯首次提出。這一理論的創始人之一魏特海默,在 1923 年發表了《知覺的組織》,明確指出:

    人們總是採用直接而統一的方式把事物感知為統一的整體,而不是感知為一群個別的感覺。”

    簡而言之,人們感知事物時,往往一眼就看到了它的整個形狀和結構,然後才注意到它的各個細節部分。

    魏特海默

    所以,正如我們欣賞一幅油畫時最先感受到的是一個整體畫面而非一個個零散的色塊,我們識別漢字時,首先注意到的也是整體字形而非一個個疊加的筆畫。

    格式塔原理與漢字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早在 1928 年,周先庚就提出了漢字的格式塔問題。他讓 142 個不認識漢字的美華人透過正置、倒置以及隨意翻轉等方式判斷 312 個漢字的正確位置,結果正確率達到了48%。他認為這樣的結果與漢字自身的格式塔性質有關。

    之後,一項針對兒童漢字識別心理方面的實驗揭示:兒童在辨認漢字過程中首先能認出字形的大致輪廓,而後才區分漢字內部的各個結構。在辨認合體字時,兒童先認識字的各個部分,而後注意到各部分之間的關係,而字的細節部分卻常常被忽略掉。這再次證明了人們在漢字識別中存在整體認知的格式塔心理。

    1994年,臺灣大學心理學教授鄭昭明用“字形飽和”、“字形分解”來描述長時間凝視漢字帶來的陌生感。這兩個名稱表明,東方學者們相比“語義的喪失”,更在意“字形的崩潰”。

    學者們進而發現,左右結構的漢字崩潰起來要比獨體字快得多,筆畫多的獨體字崩潰起來要比筆畫少的快得多。簡單漢字如“日”的崩潰時間為31.17秒,左右型漢字如“的”的崩潰時間為26.53秒,而更復雜結構漢字,在40s以內也能達到飽和。

    即使是這種複雜的字,看久了也會很陌生

    在反覆凝視一個漢字的時候,高水平的刺激會導致大腦對字形的習慣化,平時作為整體被識別的漢字,解體崩潰成一個個部首甚至筆畫,因此,字形始終存在於視線中,而它的意義卻消失了。

    參考資料:1.王天嬌:《格式塔心理與非漢字圈漢字教學的調查與探討》,渤海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4年6月;2.仝文:《漢字字形與語義飽和現象研究》,天津師範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5年6月;3.賈建榮、張德玄:《語義飽和現象及其認知機制》,《心理科學進展》,2013年第21期;4.李尊、洪雷:《語義飽和效應研究》,《大學英語》,2016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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