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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馬丁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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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消炎藥兒
舒伯特總的來說,對於大型作品的把握能力較差,出得去,回不來,儘管他的晚期奏鳴曲、絃樂四重奏很著名,最後兩部交響曲也非常出色。而且,作曲家的晚期作品有著一種生命既將終結的悲傷,又單純天真、美好歡樂,不是很容易表達完整。
加上舒伯特與許多偉大作曲家不同,不算鋼琴獨奏家,作品風格變化較大。但他為鋼琴音樂帶來了新意,在探索鋼琴音響和織體的同時,兼具抒情性與戲劇性。所以演奏難度很大,既要抓住聽眾,也要尊重舒伯特的特點。
鋼琴大師齊默爾曼稱:“舒伯特與貝多芬最後三首奏鳴曲如出一轍,兩人都做了許多試驗。也許舒伯特的特殊性在於他善於寫歌,他的奏鳴曲也非常具有歌唱性。貝多芬則是從動機、結構出發,和舒伯特完全不同。”
“首先需要理解的是,舒伯特寫作最後兩首鋼琴奏鳴曲時是個病人,他快要死了。然而他的幽默感仍然強烈,體形尚未消瘦,甚至能夠從維也納步行到艾森施塔特為海頓掃墓。我相信舒伯特寧願為了最後兩三首交響曲、奏鳴曲和早一些的鱒魚五重奏冒險,無論和聲還是復調,也不想做一個受僱服務於宮廷或者教會只求穩妥的名人。這兩首最後的奏鳴曲聽起來與早期奏鳴曲彷彿不是一個人寫的。”
齊默爾曼認為A大調第20號奏鳴曲比較現代,領先於時代。“比如它的慢樂章彷彿是幾十年後的作品,其意義與最後一首的慢樂章類似,都表達了對生命短暫的感嘆。兩部作品的諧謔曲探索了無條件的歡樂與非同一般的幽默,末樂章則是如歌的。這就是我說的,沒有這兩首奏鳴曲,舒伯特幾乎肯定不算是偉大作曲家。”
非常抱歉,舒伯特我聽的不多,主要是一些女高音演唱的小夜曲。我個人偏愛柴可夫斯基和馬勒,前者的旋律優美和傷感,所以柴可夫斯基又被譽為“悲情作曲家”(因為《b小調第六“悲愴”交響曲》?),他的《1812序曲》和《義大利隨想曲》經常聽。相比柴可夫斯基,我個人更鐘情馬樂,近十年,我幾乎聽了不下一百遍索爾蒂指揮的《馬勒交響曲全集》(DG發行),尤其喜歡他的第一、 第二、第四、第八和第十。馬勒的自然情結、宗教情懷和行星意識非常適合同樣天馬行空的我,他的交響曲除了氣勢磅礴、織體多變、人聲優美之外,其冥想式和天國般的旋律容易讓我產生非常專注而空靈的聯覺:雲彩、星空、Teana、上帝的召喚。而且聽馬勒時,經常感動流淚。多年前我在個人部落格寫過許多音樂隨感,其中就有《我聽馬勒第八交響曲》。在此不再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