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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日本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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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金一風雷
世界有日本和美國這倆國家研製出來的超級細菌,這種細菌就算是砒霜都沒用高溫也是生物先熟而不是超級細菌,這種細菌比病毒可怕。印度不可能生成那樣的超級細菌,只有人在印度投放細菌才有世界大暴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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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我是探姬
4月22日,印度單日新增新冠肺炎確診病例295041例,接近30萬,這是一個高得有些邪乎的數字,因為你要是看看疫情地圖,比如美國,它的單日新增也就在6萬例出頭,這高出了近5倍,雖說美國也有感染數量很高的時候,比如2020年12月27號,這一天新增了35萬,但這是美國的最高值,隨後一直到2021年4月,都是一直穩步下降,但印度不一樣,它是從3月初開始,持續、穩定、高速地從2萬例增長到如今的30萬。
這說明什麼大家應該都很清楚,不僅你我很清楚,連原本計劃訪問印度的外國領導,比如英國和日本的首相,都偷摸得取消的原定的訪問行程。
當然,印度嚴峻的不僅僅是感染規模,還有醫療物資的短缺,比如印度的醫用氧氣,大醫院只能維持8到24小時,地方門診只能維持4小時,在各位看節目的時候,印度的各大醫院,他們的病患或許正在經歷一個悲慘的過程,更悲慘的是,印度的疫苗生產也即將下線,這是因為美國限制了30多種疫苗原材料的出口,理由嘛,堂而皇之的就是“美國優先”。
那印度怎麼辦呢?他們的媒體一邊斥責美國的這種行為,一邊懇求美國放寬禁令。
不僅是印度遭了殃,南韓也是,但他們的舉動就要“誠懇”得多,他們是提出了“以物換物”,就是用南韓的半導體材料和動力電池,換取美國在疫苗原材料上的出口和疫苗生產的合作,但訊息也是“已讀未回”,南韓一看這也沒戲,於是換招開始打感情牌了,他們說,在疫情流行之初,我們給了你們多少多少的口罩和檢測裝置,現在“兄弟”有難,你應該幫一把。
當然,美國依然是拒絕的,所以,原本兩國以為的“患難見真情”,但頭來卻是美國“獨善其身”。
值得一提的是,4月中旬,咱們的300噸疫苗活性物質抵達巴西,這些活性物質大概能生產850萬計的疫苗,所以你看,咱們的疫苗出口,第一是富裕,第二也不搞什麼禁令,就不知道印度和南韓會不會轉頭找咱們,這也是也挺有趣的事情。
剛剛說的這些,其實就是想表達,印度的疫情可謂是非常非常地嚴峻,而且說起大家對印度的印象,首先是髒亂差,再就是“恆河水”,但恆河水說白了也是髒亂差,醫療條件也不好,但你要是查查統計資料,還真特有意思。
那就是,雖然美國的感染總數是印度的2倍,但死亡卻是印度的3倍,甚至印度的治癒率比美國高,病死率比美國低。
那為什麼醫療條件比美國差得多的印度,在死亡率和治癒率上,還要優於美國呢?這種反直覺的結論是怎麼來的?
統計資料是否會出現問題,或者存在人為造假的嫌疑?
相信有些人第一時間就會質疑這個資料的可靠性,甚至這部分人還佔大多數,其實倒不是說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而是,這種資料造假的成本太高,收益和風險不成比例,所以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有一些人的質疑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我分享出來,大家聽聽看有沒有道理。
首先就是,印度絕大部分土地處於熱帶,那熱帶,顧名思義就是熱,而病毒,它雖然沒有生命,但它有毒性,毒性越強,傳染性越強,但病毒有這麼個特點,那就是一旦溫度高了,病毒的蛋白質外殼就容易乾燥,一旦乾燥,這個病毒的毒性也就可以說被抑制住了,也就沒那麼強的致命性。
還有就是,印度醫療條件普遍特差,吃得也不衛生,所以在這種生存環境下歷練出來的印度人,他們的免疫力就是強。
再有如比,印度還有大量的人口是窮掛的,被謀害的,還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死法的,這些都沒辦法做統計。
當然,還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說法,比如印度沒有條件檢測,而沒有檢測就沒有疫情。
從“髒亂差”中摸爬滾打的印度人
首先是,根據聯合國糧食計劃署的報告,印度有21%的人口,也就是超過2億3000萬人處於飢餓狀態,大約有4億印度人每天的生活費低於4塊錢。
那這些饑民肯定不會就這麼餓著,他們肯定是碰到食物就蜂擁而至,也不管幹不乾淨,反正先吃進肚再說,比如印度就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小事,有個印度人開車,他是富人,然後就邊開車便往地上倒牛奶,而那些餓得不行的人呢,他們也不嫌髒,就直接那些鍋碗瓢盆去盛地上的牛奶。
這地上,髒自不用說,問題是存在微生物,特別是一些致病性很強的,對抗生素有抵抗力的這些微生物,就會隨著牛奶進入到印度人身體裡。
這是過於貧窮的後果,但問題也隨之而來,就是當一個地方過於貧窮,科學的種子就無法生根,理性的思考也無法存續,剩下的就只有宗教在大行其道。
這件事就切切實實的體現在印度人對恆河的態度上。
你看每天跳進恆河洗澡的,喝恆河水的印度人,那是大有人在,原因就是印度宗教對印度人思想的束縛。
從教義上來說,印度人喝恆河水,也是喝的有理有據。
比如,他們會覺得,水是潔淨的,是能自我清潔的,所以無論這個水看起來是否清澈,是不是泛著怪味,是無色透明還是紅的綠的黃的咕嘟咕嘟冒泡的,只要這是恆河水,它就能喝,就能洗東西,就能泡澡;
還有就是,印度教認為:恆河是聖河,而聖河是可以洗去人們身上的罪孽,所以更有甚者將屍體拋入恆河,因為他們認為這樣轉世投胎可以成為婆羅門,這也成為了貧苦印度人為數不多的心靈寄託之一。
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這是咱們中學就背過的印度階級的知識點,不知道大家還能不能想起來。
有一位高貴的水利專家,他就出生於高階祭司的婆羅門家族,在說道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是非常無奈,因為受過現代生物學教育的他清楚地知道恆河水其實髒的不得了,但作為祖傳的祭祀,他也是不得不下河洗澡。
這些印度人這些的信仰當然是很荒唐的,但我們從科學的角度出發,可以確定的是,這恆河水髒成這樣,那裡面的微生物肯定不少,比如會讓人患上霍亂的霍亂弧菌,當然也少不了各種高致病,高傳染性的細菌和微生物,它們也都順著印度人的泡澡和飲用,附著在印度人的黏膜上,進入印度人的胃和腸道。
但不僅僅是恆河髒亂差,瘟疫,疫情,這種在我們生活當中幾乎不會出現的災難,在印度也算是“老住戶”。
比如2012年,印度的拉賈斯坦邦就爆發過一次瘟疫,警察半封閉了城區的路段,醫療衛生組織往當地的遊客車上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就讓遊客們不要停留,快速透過,但一直到最後,到底這場瘟疫是由什麼引起的,具體是什麼病,完全不知道,逐漸逐漸,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裡。
所以,你看,印度人也是飽受疾病的困擾。
“髒印度人”背後的“微生物共生”
從剛才講到的三個方面來看,我們可以發現的規律是,絕大部分印度人好像從出生起就在和那些致病性很強的細菌和微生物鬥智鬥勇,他們的生活中,每時每刻都面臨著較大的感染風險和較大的生存危機。
但還是有大量接觸高風險微生物的印度人,他們活下來了,活得好好的,所以,我們就不得不懷疑,他們的身體難道已經形成了某種機制,能夠比普通人更能抵禦那些危險的致病菌甚至是病毒嗎?
這背後,我們要聊到的就是微生物與人類的共生。
我們普通成年人體內,大概有2公斤的重量是微生物,種類大概是400多種,數量大概在500萬億這個數量級,這比人類所有的細胞加一起還多10倍以上,它們大部分集中在消化道的末端,也就是結腸,當然也有少量分佈在我們的表皮,呼吸道,還有各種黏膜上,它們和我們是一種共生關係,就拿消化舉例,我們消化不了的纖維素,它們能消化,從而分解出氨基酸和脂肪酸,我們給微生物提供生活的場所,它們幫助我們生產食物。
而如果從人體內能夠檢測到的DNA來看,在人體中大約能找到200萬以上的基因,但其中只有2.3萬個是屬於人類的,其餘的99%的DNA都屬於和我們共生的微生物,所以,微生物不是我們身體中的“少數派”,它們不是蜷縮在人體角落苟且偷生的個體,而是我們存活不或缺的幫手。
而微生物在與我們共生的同時,也在指導免疫系統的調控。
如果把我們的身體比作城市;
把這400多種微生物比作市民;
把我們的免疫系統比作治安隊。
那麼,如果這座城市越富饒,城市的“市民”越遵紀守法,越老實,那這座城市的“治安隊伍”的戰鬥力也就越弱,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動用武力。
而相反,如果這座城市很貧窮,民不聊生,那按照“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情況,要鎮壓出這些“刁民”就需要更強大的手段,甚至需要出動“軍隊”。
所以,我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正是因為印度人總是生活在“髒亂差”的環境中,他們總是能接觸到這些高危險性的微生物,雖然說有很多人就是因此掛掉了,但倖存下來的人,他們體內的微生物共生的關係就和我們普通人不太一樣,而也正是由於免疫系統長時間跟這類“刁民”作鬥爭,免疫系統就如同一支鐵血的軍隊,戰鬥力極強。
而如果我們把這次的新冠病毒比喻成入侵者的話,它入侵我們普通人,我們就可以把這種入侵比作“虎入羊群”,但一旦病毒碰上印度人,那就變成了“羊入虎口”。
換句話說,以微生物世界的鬥爭來講,病毒在印度人身體裡,很可能就競爭不過印度人原本身體裡面的那些本身就存在的高致病性的微生物和病毒,這種微觀層面的劣勢在宏觀上的表現就會出現,從統計資料上看,雖然印度的基礎醫療設施極差,但死亡總人數卻不及美國這樣的醫療聖地,這種奇葩的統計現象。
當然,這也僅僅是一種基於微生物共生的推測,咱們也只是一個聊天的節目,沒有能力繼續做驗證,我講這些更多的是想讓大家更多地瞭解基因,從而認識自己。
但,還是要再畫個重點,這也僅僅是印度這個奇葩的國家能做到。
回覆列表
題主講的超級細菌應該就是NDM-1,全稱為New Delhi metallo-beta-lactamase,該細菌種類在2007年被發現,2008年1月份被認定為新型細菌,出現的地方是在印度,所以其中文名字十分有特點:新德里金屬-β-內醯胺酶-1。很遺憾,導致NDM-1的在印度發生的原因並不是是十分的清楚,但是這種超級細菌在印度十分普遍,到2015年的時候,研究人員發現,全球已經超過70個國家發現了NDM-1細菌!
什麼是NDM-1?在講述可推測的原因之前,我們先了解下什麼是NDM-1。NDM-1是一種基因,這種基因鏈是不會引起什麼疾病的,但是他具有改變細菌的特性。攜帶NDM-1基因的細菌可以產生對抗生素的抗藥性,目前人類的抗生素無法剋制攜帶NDM-1的細菌。
有什麼危險?當世界上出現了一種“無法抵抗的細菌”的時候,是一種什麼的情形?1928年,抗生素髮明之前,世界上因為感染疾病,死去了很多人。那麼如果NDM-1繼續融合其他細菌,將會出現人類迄今為止沒有面對過的病症,引發全球的健康危機。NDM-1基因,可以使得細菌產生一種叫做碳青黴烯酶的酶,碳青黴烯類可以使得抗生素無效。
2010年,研究人員發現某些細菌菌株,是可以攜帶NDM-1基因的,比如腸桿菌和肺炎克雷伯菌。當發現了這種病菌以後,人們開始意識到NDM-1的存在,並在印度的醫院中發現其大量存在。
為何NDM-1會產生?此時,不禁會想,為何NDM-1會產生呢?惡劣的環境,特別是印度醫院,病菌集聚的地方,加上無節制的抗生素使用以及亂排亂放,導致環境汙染十分嚴重,是NDM-1產生的環境原因。印度是世界上最為嚴重的水汙染區域之一,被印度人當作聖河的恆河,水汙染也十分的嚴重。
其二,我認為NDM-1是全球經濟的產物。為何會這麼說?因為細菌同樣是一種生命體,達爾文的進化論說的很明白了,適者生存。細菌也在不斷的進化,人類的行為和反應會讓細菌變得“更加聰明”。弗萊明在1945年的演講中就已經警告過世人:一旦這些奇蹟藥物出現在公共領域並隨後被濫用,抗爭就會隨之而來。意思就是:如果人類毫無節制的使用抗生素,那麼能夠免疫抗生素的細菌就會隨著而來。
印度抗生素使用量遠遠超出世界的平均範圍,可悲的是,到現在一些人還未能夠真正意識到這件事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印度和華人口大致相同,全球的30%的人口都在大量的使用抗生素,如果你是細菌,你會選擇“坐以待斃”嗎?聽起來好像是危言聳聽,但卻是“細思極恐”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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