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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淡微淡陌

    我說一下自己感受吧,我覺得以前最好是發小,但是長大之後,你越來越會發現,最好關係,越容易變成最大傷害,相互之間攀比,連家都怕回去

  • 2 # 善待生活中慢一點

    我沒有戰友,但是現實生活中應該戰友更好相處 ,因為他們經歷各種各樣刻苦訓練,是我們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所以我的認為是戰友

  • 3 # 桑植老楊

    我認為與朋友這種關係的人是最好相處的,因為朋友是自己與眾多人交往過後經過篩選出來值得交往的人,彼此經過長時間相互交往和了解並且共同經歷過一些事,彼此之間能相互理解,相互信任,三觀較合,能相互忍讓和成全。

    而同學,同事,戰友只是在某一固定圈子的某一段時間中有交往,彼此之間的瞭解與信任不深,在社會生活中不一定經得起大風大浪,隨著時事變遷,當初的關係易慢慢走向平淡。

    而發小隻是小時候的玩伴,那時彼此都小,很多事也不懂,等長大後三觀不一定能合,關係是好是壞自然也難維持。

  • 4 # 從戎書生蘇智

    肯定是戰友。因為我有過太多這種真純的感情,才有資格說這個大話!試舉一個事例:【我愛你——老山蘭•蘇智】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我參加過老山對越作戰。這期間,有幸結識了一位女兵小老鄉,我們都叫她小名:婷婷。

    那一年,我二十三歲,在集團軍偵察處當參謀,她十九歲,在軍直通訊團有線連當接線員。

    參戰伊始,我們並不相識。後來,當她負責首長臺和作戰、偵察、炮兵指揮通訊保障後,我們基本每天都有工作接觸,對彼此的聲音都已耳熟能詳,辨識率能達到百分之百。

    記得有一次,我在一線偵察觀察所用手搖電話機向上級報告情況,要透過團、師、軍三級總機、載波增音才能接通我們偵察處。那時,通話訊號又弱,雜音又大,但是,接至軍總機時,她馬上聽出是我的聲音,說:“蘇參,你怎麼去一線了?今天正在全線炮戰,你注意安全!"。

    一線歸來,我去南京軍區培訓,用自動電話給部隊報平安,又是她在第一時間接聽我的電話:“你怎麼前天還在一線,今天就跨戰區了?”。我說:"你真是我軍的千里眼,順風耳,我到哪裡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有一次,我獨自一人值夜班,恰遇一線敵軍偷襲我軍陣地,我們偵察處六部電話中三部同時響起,我左右手同時接聽,然後視重要程度選擇是立刻處理,還是錄音。為了保障唯一一條敵軍情報傳真線路的清晰不間斷,我懇求她給我重點保障。她不厭其煩地為我迂迴調整出一條最好的線路。因為向一線部隊提供的敵軍動向快速而準確,為我軍贏得了稍縱即逝的戰機,我受到了集團軍司令部的嘉獎。

    為了感謝她一直以來對我工作的支援,有一天,我提出去她單位當面致謝。她說,你明天上午來吧,我昨天值下夜班有半天補休。通訊團總機班離我們軍部很近,那天,剛好週日,我也休息。於是,我買了幾樣話梅、芒果乾之類女孩愛吃的小零食趕往通訊團。

    在落水洞一排覆蓋著偽裝網,牆上寫著"勝由資訊通"標語的簡易木板房前,幾個女兵正圍著一個臨時接的消防水管洗衣服。我正要上前打聽,一個留著齊耳短髮,身材高挑,面龐白晰豐潤的女兵對我說:"是蘇參吧?請稍等。"她輕聲對旁邊一個女兵說:"來老鄉了。衣服麻煩幫我晾一下。”

    隨後,她帶我去了她們宿舍。六人一間,內務整潔有序,軍被疊得像豆腐塊。

    她給我沏了杯茶,坐下,很認真地端詳了我一番說:"嗯,跟聽你聲音感覺差不多。就是沒想到你這麼瘦!"我說:“我也沒想到你這麼胖!”

    我倆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這樣,我們很快像老熟人一樣無拘無束地聊了起來。聊了很多家鄉的親友、風俗、小吃,聊得我倆都直咽口水……後來,她忽然很嚴肅地問我:"經常到一線和敵後去,你不怕嗎?"我說:"開始怕,後來就習慣了。"她說:"下次上去,方便的話,給我捎一束老山蘭回來。整天唱《我愛老山蘭》那首歌,卻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兒。我想自已養著,整天看著。"我說:"好。"

    再後來,前線進入漫長的雨季。戰場泥濘不堪,敵我雙方都心照不宣,進入休整狀態。戰事少了,我去一線也就少了。有時,值夜班時,我會和她會線上路沒人時電話聊天(這是違反紀律的)。但我發現,後半夜時,人的嗓音稍有些沙啞,此時會顯得很有磁性,甚至能清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有時,聊起自己會受到家人如何呵護,家人會做如何好吃的東西犒勞自已的時候,我突然問,你在家是獨苗,你爸媽也能狠心送你上戰場?她一句反問你不也是獨子嗎?噎得我半天沒法接話。有天,聽她情緒不高,我冒失地問了句:“你想家了吧”她說:"你討厭……"掛了電話,和我中斷了聊天。

    旱季來了。部隊又要出擊拔點,我也重返了一線。有一次,我執行完偵察任務返回時,問偵察觀察哨戰士,哪裡能採到老山蘭時,志願兵老哨長對我說,我們陣地處於敵軍正面,敵炮彈落得太多,把熱帶雨林都快炸成石灰窯了。附近,老山蘭肯定找不到了,要找,只能到老山陰坡,炮火反斜面才能找到。後來,這位老兵說,你上來一次也不容易,來去匆匆的,我把我養的給你吧。他帶我來到觀察孔前,從Sunny能照到的邊角捧出一個大號軍用罐頭盒:裡面是一簇生長得鬱鬱蔥蔥的老山蘭。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老山蘭是個嬌貴的物種,她也不喜歡硝煙,不喜歡汙染,而是喜歡Sunny。

    但沒過幾天,我卻得到了一個痛心的訊息:送我老山蘭的、我所分管的觀察哨老兵哨長不幸犧牲了。

    那天,當我把這盒老山蘭送到婷婷手中,並給她講了它的不凡經歷後,她哭了。過幾天,她將結束輪戰,復員回家鄉。我看到,她捧著老山蘭的手一直在抖……

    後來,我結束參戰,平安回到了故鄉。聽一位戰友說,婷婷遠嫁到了外省,嫁的是她參戰時期的老兵戰友。

    今年,是我參加老山對越作戰三十週年。昨天,我翻開已經泛黃的參戰紀念冊,又看到油畫《老山蘭》,不禁淚眼朦朧——

    你在天國還好吧,我的老哨長?

    你在它鄉還好嗎,我的小老鄉?

    你每年都在盛開吧,我的老山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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