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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王道士,有人說他是賊,有人說他做了應該做的,眾說紛雲。你是怎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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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林武師de文散打

    他是敦煌石窟/珍藏——的“罪人”客觀而論卻算“敦煌文化”的功臣

    莫高窟是華人的驕傲,可也是華人心中的痛。

    “那天傍晚,當冒險家斯坦因裝滿箱子的一隊牛車正要啟程,他回頭看了一眼西天悽豔的晚霞。那裡,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學者餘秋雨在散文《道士塔》中所引的這句詩,是對這痛的準確描述。

    “穿著土布棉衣,目光呆滯,畏畏縮縮,是那個時代到處可以遇見的一箇中國平民”,餘先生繼續寫到。不過和以上王圓籙本尊對比,還是覺得餘先生當年的寫法是帶彼時“觀點/感情”的,沒有客觀寫實,貶多——相信重寫的話,他不會這樣寫的。

    他是湖北人,貧苦出身,災荒年逃難到甘肅酒泉,先在巡防營當兵,後來做了道士,在當時廢棄無人的莫高窟落腳,就此結下不解之緣。

    他不是個壞人。略識幾字的他有質樸的宗教信仰。雖然他連道教佛教都不一定分得清,但向善之心讓他一視同仁。

    發現莫高窟寶藏對他算一種機緣,他也第一時間按頭腦中固有的“順民程式”,從村/鄉到縣/地區/省的主管官員稟告,甚至冒殺頭危險,向當時的“最高領導”慈禧寫專函稟報……但是,要麼石沉大海,要麼被各級官員——蠢的、不識寶的漠然視之,“聰明”、識貨的乘機揩油、把珍寶據為己有——毫無建設意義的推拖。

    最後被聞聲而來的施坦因等形形色色的一眾歪果冒險家/文物販子半買半哄弄走一大批珍貴文物。

    當這些人把敦煌寶藏的文物及文化研究價值傳曉世界的時候,天朝上下才紛紛“如夢初醒”,於是在上交途中,各種官/權劫留無疑是文物的又一次災難——而具諷刺的是,那些“盜運”出去的都得到妥善儲存/精心研究。

    一個事實是,王道士把賣文物所得,全用於莫高窟周邊的培修/維護,並沒有用於享樂——他自身一仍其舊的布衣蔬食,並按自己理解如常做著那些向善的事情,否則敦煌當地百姓也不會稱其為“王阿菩”。

    當然,現在人可以說他“愚昧、目光短淺”,可畢竟還是時代和他自身素質所限——在當時,敦煌卷子在很多人眼裡可也是“一錢不值”嘛。

    敦煌寶藏的悲劇,實質是舊中國積貧積弱積愚昧的產物,應該追罪的是腐敗的清廷和同樣腐敗的那些官員。

    而不應把板子打在一個偏鄉僻野、本身沒多少文化/見識的質樸道士身上。

    這才是客觀公道的。對吧。

  • 2 # 等待黎明的一千零一夜

    比起當時把珍貴的甲骨文當中藥吃的華人,歐美的收藏家顯然更具有保護文物的意識與條件,雖然說是把我們的國寶賣到了國外,但也在客觀上傳播了中國的文化。很多沒有到過中國的外華人,第一次瞭解中國文化,就是在他們國家的博物館中看到了這些珍貴的中國文物。比起在故國的戰亂中被毀滅,或是在無知人民的肚中消化,儲存在外國的博物館中,應該是這些文物最好的歸宿。

  • 3 # 牧疆

    王道士做為一名落魄道士,在無意間給研究古代佛法和歷史既提供了機會,也造成流失。只是一個歷史河流中的小人物,後人的評價對他又有什麼用?能艱難生存下去,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 4 # 歷史好玩

    判斷一個人的行為不能在當下的語境來判定,最好把思維前提到那個時代來考慮。

    說王道士是賊的人應該是沒有設身處地的站在王道士的處境,只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上高舉愛國的大旗揮斥方遒。

    我相信王道士絕對不是有意的要賣國,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募集一些錢來修繕莫高窟而已。

    要說責任,應該是當時的政府要負責才對。從這件事上我們更應該明白,只有努力的發展前進成為一個強大的民主國家,才能最好的保護我們的文化。

  • 5 # 懶遊的故事

    莫高窟。

    王道士機緣巧合發現莫高窟藏經洞後,多方奔走希望清政府對文物進行保護,但清末風雨飄搖,早已體虛無力。這時,西方竊賊乘虛而入,大肆掠奪。莫高窟和敦煌藝術的完整性遭遇嚴重損害。

    那麼,王道士為何要把這些經卷賣給西方人呢?1907年,英華人斯坦因到來,他透過宗教精神的交流將王道士俘虜了。斯坦因說:“道士之敬奉玄奘,在石窟寺對面新建涼廊上的繪畫有顯明的證據,所畫的都是一些很荒唐的傳說……我用我那很有限的中國話向王道士述說我自己之崇奉玄奘,以及我如何循著他的足跡,從印度橫越峻嶺荒漠,到至於此的經過,他顯然是為我所感動了。”

    莫高窟九層樓。

    當時王道士把經卷賣給斯但因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在長達7年的時間裡,他多次求助官方予以重視,而且是逐級上報,但無人過問,致使他灰了心。二是為了完成他的宏願,清掃洞窟,修建三層樓,架設木橋。三是唐玄奘溝通了他們的思想,斯坦因這個探險家追求事業的精神感動了他。

    因此他雖則思想極為矛盾,極不願意外華人將這些文物帶走,但在無奈的情況下,也只好讓了步。實際上,斯坦因正是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2次騙取了大量敦煌文物。當斯坦因把敦煌文物宣傳於全世界之時,當朝命官這才懂得了其重要價值,但他們不是考慮如何地保護它,而是千萬百計竊為己有。

    因此,一時間偷竊成風,敦煌卷子流失嚴重,這是敦煌卷子自發現以後最大的劫難。

    1910年清政府作出決定,把剩餘的敦煌卷子全部運往北京儲存。在運輸途中大量經卷的散失,曾經使王圓籙感到非常痛心,因為藏經洞是他發現的,多年來在他保管期間從未發生過無故大量散失的事,官方如此掠奪,又如此貪心,使他感到極大的憤慨。

    所以,當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到莫高窟後,王圓籙對他說了一段令人深思的話,《斯坦因西域考古記》是這樣記述的:“說到官府搬運他所鍾愛的中文卷子致受損傷,他表示後悔當時沒有勇氣和膽識,聽從蔣師爺的話,受了我那一筆大款子,將整個藏書全讓給我。受了這次官府的騷擾之後,他怕極了,於是,將他所視為特別有價值的中文寫本另外藏在一所安全的地方。”

    莫高窟在元代以後已很少為人所知,幾百年裡基本儲存了原貌。但自藏經洞被發現後,旋即吸引來許多西方的考古學家和Explorer,他們以極低廉的價格從王圓籙處獲得了大量珍貴典籍和壁畫,運出中國或散落民間,嚴重損傷了莫高窟和敦煌藝術的完整性。

    王圓籙道士

    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著幾座僧人圓寂塔。塔呈圓形,狀近葫蘆,外敷白色。從幾座坍弛的來看,塔心豎一木樁,四周以黃泥塑成,基座壘以青磚。歷來住持莫高窟的僧侶都不富裕,從這裡也可找見證明。夕陽西下,朔風凜冽,這個破落的塔群更顯得悲涼。

    有一座塔,由於修建年代較近,儲存得較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讀去,猛然一驚,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個王圓籙道士!

    文化苦旅

    餘秋雨在《文化苦旅》中認為王圓籙對敦煌莫高窟文物的破壞是毀滅性的,並就此感到傷痛。

    然而此文在引證資料上有很大硬傷,在描述王圓籙的時候與歷史事實差距過大。此文稱藏經洞是王圓籙一人發現的,這與歷史不符,最早發現的是王圓籙的助手楊某;且文章《道士塔》個人情感頗為濃郁,將莫高窟的文物破環盡數推給王道士,卻對張大千損毀莫高窟文物一事絕口不提,有失公允。斯坦因《西域考古圖記》中說:“他將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這個已經傾頹的廟宇的修復工程中,力圖使它恢復他心目中這個大殿的輝煌……他將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繕廟宇之上,個人從未花費過這裡面的一分一銀。”

    根據相關史料記載(《西域考古圖記》等),當時西方人來到中國帶走文物的時候,是持有當地官方開據的許可證的,並且一路受到了官兵的保護,王圓籙本身並沒有能力拒絕他們。

    藏經洞中的無價文物

    胡適曾在演講中提到王道士時說,王道士一開始並不知道經卷的價值,最初以經卷能夠治病為由向附近居民售賣,把經卷燒成灰燼和水讓人吞服。這裡的說法與之後王道士低價賣出經卷給斯坦因可以銜接,說明王道士一開始對文物價值一無所知。

    近代,除了藏經洞文物受到瓜分,敦煌壁畫和塑像也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壁畫,有時甚至只揭取壁畫中的一小塊影象,嚴重損害了壁畫的完整性。王圓籙為打通部分洞窟也毀壞了不少壁畫。

    1922年,莫高窟曾一度關押了數百名俄羅斯沙皇軍隊士兵,他們在洞窟中煙熏火燎,破壞不小。

    1940年代,張大千在此描摹壁畫時,發現部分壁畫有內外兩層,他便揭去外層以觀賞內層,這種做法後來引發了爭議,直到現在依然爭論不休。

    可以肯定的是,有關莫高窟的各種謎團和爭論在繼續。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歷史上的那些名劍最可能流落到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