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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嘯紅塵

    孟武伯問孔子:子路仁乎?(子路仁德嗎)孔子說:不知也(不知道啊)孟又問:由何如?(思想能力也這樣嗎?)孔子說:能力辦法多!千輛乘騎的國家可用他的才能,治理國家他有天賦!但不知道他是不是仁德。孟又問:求也如何(學習怎麼樣上勁嗎)?孔子說:學習上進,中等千室的國家可使用他來做宰相,不知道他是否仁德!孟武伯又問:赤者何如?(也就是容貌長的怎麼樣)?孔子答道:赤子(長像一般)但腰繫官帶,站立於朝堂之上,誇誇其談招待往來賓客沒得說,很好!可做外交使臣!可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仁德啊。

  • 2 # 祥154683086

    孟武伯由子路是否仁義展開提問,從而瞭解到每個人的才能,人各盡其能,

    由,在大的國家裡憑其天賦能夠治理好,

    求,管理家庭事務也能得心應手,至於外交方面的本事要數赤了,所以即便有本事不仁義也是不行的,

    我的理解不知道對不對請高手指教!

  • 3 # 閒雲島

    孔子,名丘,字仲尼,魯華人,儒家學派創始人,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首先,他提出“仁”的學說,要求統治者能夠體貼民情,愛惜民力,不要過度壓迫剝削人民,以緩和階級矛盾。其次,他主張以德治民,反對苛政和任意刑殺。其儒家學說後來成為中國兩千多年封建文化的正統,對後世影響極大;其中影響最大者,則非《論語》莫屬,正所謂“半部論語治天下”。 看《論語》一定要聯絡上下文,全面瞭解一個人、一件事,以及此人的生平、此事的歷史背景等等,決不可斷章取義,各取所需,否則必將曲解《論語》,冤枉孔子,貽誤後人。孟武伯,是魯國的一位大夫,季氏權臣之一,曾問“孝”於孔子,是魯國實際的當政者。他看上了孔子的幾個學生,想請他們幫助處理政事,也瞭解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仁”,因此,向孔子詢問幾位學生的修為,是否達到了“仁”的境界,有求賢之意。他第一個問到的就是子路。我們不妨先看看“孟武伯問孝”,就會對“孟武伯問仁”有所幫助。 《論語》: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譯文】孟武伯向孔子請教孝道。 孔子說:“父母只為孝子的疾病而擔心”,(把這種父母對你憂愁的心情用於對待父母,就是孝)。【評析】關於孔子所說的“父母唯其疾之憂”,歷來有三種解釋:①父母愛自己的子女,無所不至,唯恐其有疾病,子女能夠體會到父母的這種心情,在日常生活中格外謹慎小心,這就是孝。②做子女的,只需父母在自己有病時擔憂,但在其他方面就不必擔憂了,表明父母的親子之情。③子女只要為父母的病疾而擔憂,其他方面不必過多地擔憂。 《論語》: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孟武伯問孔子說:“子路可以說是一個仁者嗎”?孔子說:“我不知道呀”!孟武伯不死心,又再問。孔子不得已說:“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賦者,古之兵賦也。意思說:“由呀!一個有千乘兵車的大國,可讓他去治其軍事。若要問他是不是仁者,我就不知了”。 孟武伯又問:“求也何如”?孔子說:“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以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宰,指家宰、邑宰、宰相。也就是說:“冉求呀!一個千戶的大邑,可讓他去做邑宰;一個具備兵車百乘的諸侯小國(大家族,古代小諸侯國實際上是一個大家族),可讓他去做宰相。若問他是不是仁者,我就不知了”。 孟武伯又問:“赤也何如”?孔子也不厭其煩地說:“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客言也,不知其仁也”。也就是說:“公西華呀,國家來了賓客可讓他穿著禮服,立在朝上應對一切,若問他是不是仁者,我也就不知了”。 孟武伯問“仁”,“醉翁之意不在酒”,實乃有求賢之意,因此,他第一個問到的就是子路,因為子路當時名聲最大。孟武伯詢問孔子,子路是否達到了“仁”的境界,孔子說“不知道”。孟武伯又再追問,一定要問出個子午卯酉。孔子回答不知道也許有三層含義:第一,孔子不願學生為季氏賣命而推脫不知道;第二,孔子謙虛地說不知道,不能自誇學生的水平;第三,子路的修為在孔子眼中還未達到仁的境界,委婉地回答不知道。孟武伯非要刨根問底,孔子只好拋開“仁德”而講他們各自特長,也算正面直接告訴孟武伯需要的答案。孔子說,仲由可以管理一個千乘大國的兵賦、田賦,也就是可以做千乘之國的三軍統帥,至於是否到了仁的境界,我不知道。孟武伯第二個問到了冉求,冉求在《八佾》中也出現過,他當時是季孫的家臣,孔子說,冉求可以做一個千室之邑規模的國家的行政首長或百乘那樣規模的大家族的總管,至於他是否到了仁的境界,我不知道,說明冉求有行政首長之才。第三個詢問的是公西赤,複姓公西名赤,字子華,少孔字42歲。孔子說,公西赤錦袍玉帶立於朝堂,風度翩翩,善於迎來送往,接待貴賓,有外交之才,至於他是否到了仁的境界,我也不知道。 那麼,孔子是否真如自己所說“不知道”嗎?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孔子身邊最優秀、最親近的三個弟子,其修身是否達到了“仁”的境界,孔子當然心中有數,只是他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曝露自己弟子的弱點罷了。按照孔子對“仁” 的要求之高,弟子們雖各具材質,在某一方面都堪當重任,然距離孔子“仁”的要求都還有所欠缺的;就拿子路來說,子路時“仁”時“不仁”,諸如《史記》所載——“故子貢一出,存魯,亂齊,破吳,強晉而霸越”。 其實,孔子對“仁”還是有標準的,正因為標準之高,所以其弟子難以達到他的標準。 《論語.陽貨》:子張問“仁”於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於天下,為仁矣”。請問之。曰∶“恭、寬、信、敏、惠。恭則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譯文:孔子弟子子張向孔子請教如何實現仁政。孔子說:“能夠在天下推行五個方面,就可以實現仁政了”。(子張)問是哪五個方面,(孔子)說:“恭謹、寬容、守信、機敏、利人。恭謹就不會有侮辱,寬容就會得到眾人擁護,守信就能使人敢於委以重任,機敏就能有成效,利人就足以讓人聽從指揮”。

  • 4 # 無功用行

    不知也。這是一句幽默的答辭。

    不知,不是真的不知道。而是非常清楚,不能明說而已。

    也許認為這個學生的修養,已經達到了仁的境界,但口頭上不能吹。否則,後來的人,容易將這個學生的行為作風,當做仁境界的標準,依樣畫葫蘆的照著學。而不是去追求仁的內在修養。這樣的後果,容易誤人子弟。

    也許認為這個學生只是剛開始做學問,也不能說的太難堪。隨意妄評的一句話,也許會成為該學生的終身標籤。你看,當初孔某人就是如此說他的。就像是給宰予的評語:朽木不可雕也。若是宰予泉下有知,聽到如今的議論解說,該有多鬱悶啊。

    所以,面對高官的問詢,只能說不知道。仁不仁,自己去判斷。

    孟武伯再繼續追問仁不仁的問題。孔子不能再繼續打哈哈。

    所以就各人的優點做了一番品論。當然不是說仁不仁的品論,而是他們能做什麼官,適合做哪類事。

    子路是大將之才,前後方都可由他統領。收稅與戰爭,他都能做的很好。

    冉求可以當千室之邑,百乘之家這樣的地方官,而且足以勝任愉快。

    公西華,他穿起禮服,儀表姿態非常完美,學問也不錯,有外國的首領、大使來,他是最好的外交官。

  • 5 # 陳廣逵

    孟武伯向孔子詢問的這段話出自《論語·公冶長》,下面透過對該章內容的通釋和解析來回答提問。

    [原文]

    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原文通釋]

    孟武伯問孔子:“子路做到了仁嗎?”孔子說:“不知道啊。”孟武伯又問。孔子說:“仲由啊,擁有千輛兵車的國家裡,可以讓他管理那裡的賦稅,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仁啊。”孟武伯又問:“冉求做沒做到仁?”孔子說:“冉求啊,有千戶人家的公邑或有百輛兵車的采邑裡,可以讓他當那裡的總管,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仁啊。”孟武伯又問:“公西赤怎麼樣啊?”孔子說:“公西赤啊,穿著禮服站在朝廷上,可以讓他與貴賓交談,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仁啊。”

    [註釋]

    治其賦,管理那裡的賦稅。這個“賦”實際是兵賦,向居民徵收的軍事費用。

    仁,用作動詞,“做到仁”和“沒做到仁”。 

    邑,古代居民的聚居點,大致相當於後來的城鎮,周圍的土地也歸屬它。邑又分為“公邑”和“采邑”,直轄於諸侯的屬地為“公邑”,諸侯分封給卿、大夫的領地為“采邑”。文中“千室之邑”當指“公邑”。

    家,指卿大夫的采地食邑。家可設家臣,以管理政務。當時大夫有車百乘,是采地中的較大者。

    宰,原本稱管理奴隸的總管,後來成為官吏的通稱。邑的行政長官也稱宰,相當於後世的縣長。   

    赤,姓公西,名赤,字子華,魯華人,孔子的弟子。《史記》稱他“少孔子四十歲”,以此推論,他生於公元前509年。   

    束帶,穿著禮服,紮好衣帶。

    [解讀與點評]

    孔子對自己的弟子都有中肯的評價。在孔子這裡,仁、義、禮、智、信的標準是很高的,他認為專長都必須服務於禮制、德治的政治需要,必須以具備仁德情操為前提。特別是“仁”這種內在的東西,是不但要察其言,還要觀其行的。

    當有人問及弟子“仁”否時,孔子的回答都很謹慎,多未置可否。孔子比較肯定的稱讚過顏回,在《公冶長》篇裡稱讚過子賤。除了評價子路比較直率外,在評價其他弟子時,都用“不知”比較委婉的字眼。但可以明顯看出,孔子認為這些弟子各有不足。

    應該引起我們注意的是,孔子在回答大是大非問題時,在對人進行評價時,常使用“不知”的字眼,在問話者進一步追問後,再從側面回答。在這段文字中,孔子沒有直接回答孟武伯的提問,沒有直接用“仁”的標準對自己的三個弟子進行評價,而從側面回答說他們有的可以管理賦稅,有的可以管理內政,有的可以處理外交,各有專長。“不知其仁也”的回答表面上是迴避,至少是說“他們還沒有完全做到仁”。這在冉求身上就表現得非常明顯:他做季氏宰時幫助季氏聚斂(見《先進》第17章),並策劃伐顓臾(見《季氏》第1章)。

    孟武伯是孟懿子的兒子,他向孔子問這幾個人時當在孔子晚年周遊列國後,大概此時他在跟孔子學習,《為政》第6章孟武伯問孝大約也應該在此時。兼顧《左傳》記載,我想此時孟懿子的身體大概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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