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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anyboy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幾年前,我在《看電影》雜誌上寫過一篇將近萬字的讓娜莫羅評論《新浪潮的情婦》,現在網上還容易搜到,前幾天莫羅去世,拙文又被一些網友翻了出來。也正是因為研究過她,所以頗為認可莫羅的確是一位女神級的影星,她的個人魅力,也遠遠超出電影、音樂這些藝術領域,而是成為了獨立女性的標杆之一。

    因此,作為一個崇尚男女平等,堅決反對直男癌的男生,十分希望莫羅這樣的秉承獨立精神,愛恨分明女性主義精神能夠成為思潮,但是,在中國,這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因為經濟結構和社會結構決定了女性的地位離理想還很遠,而觀念的革新也並不樂觀。現在,有很多女性自己就相信一些亂七八糟的女德那一套東西,不用男人給她們戴上枷鎖,她們自己先給自己戴上了。

    閒話少說,簡單說說莫羅的女性精神體現在哪幾個方面:

    一、莫羅因為違逆了父親的意志,才走上藝術的舞臺

    莫羅的父親並非沒有藝術情懷,他在蒙馬特區開一家餐館,常客不是藝術家就是明星。但作為丈夫,他一結婚就終結了妻子的舞蹈生涯;作為父親,他更從一開始就反對莫羅女承母業。而看到母親因放棄舞蹈事業而倍感鬱悶的莫羅則堅決捍衛自己的態度。父親希望她去教書,她偏去考巴黎國立戲劇藝術學院;父親希望她別學舞蹈,她偏偷偷的去上舞蹈課;父親希望她現實安穩的嫁人生孩子,她偏偏要結三次婚,情人更是多到要伸出一隻手掌來數;父親把她趕出家門,她就趁勢走上戲劇舞臺。

    二、莫羅的氣質絕不迎合男人的審美

    並不是男人一定、必然、全部都喜歡那種《男人裝》或是《花花公子》雜誌上的女性,也並不是說女性打扮成雜誌上的樣子,就一定是“女為悅己者容”。女性們雖然都懂得,要為自己打扮,為自己而美麗而不是為男人,但是,莫羅確實是從內到外、從頭到尾都是絕不迎合男人的審美的。

    銀幕上的她是一個自私、放蕩、叛逆、不可理喻、大眼袋、嘴角下耷、大腿也不瘦,甚至連嗓音都顯得乾燥冰冷的女人。有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在電梯裡遇到這樣一位四十歲的女人,我恐怕不會像見到那種金髮碧眼身材熱辣前凸後翹的女人那般口水直流。但正因為此,她才具有一種超越外表的現代女人的個性:

    自私與放蕩,實則是愛與性之自由的另一種說法;追逐金錢與地位,實則是追逐女人的獨立自主;冰冷生硬的表情,實則是拒絕如好萊塢意義上的“現代女人”一般被男人當做花瓶來鑑賞。即使在奉行“作者電影”的男性導演們熱衷於把女演員當做“模特”而非演員的“新浪潮”期間,莫羅仍然展現了女人的本質,因為她註定不能被任何男人所擁有。

    三、莫羅的美超越年齡

    莫羅不是那種一見驚豔的純情女星,反而略帶些許少婦的“老氣”。她曾說:“作為一個女人,我有個秘密:從不說‘年輕的時候’”。我想她的本意是說自己從未老去,但我更認為她是超越了“年齡”這個對女人最武斷的判詞。

    杜拉斯曾為老女人寫下:“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備受摧毀的面容。”的話。這段話同樣可以寫給老去的讓娜•莫羅。

    但作為男人,我絕不會認為她們老去之後更“美麗”或“漂亮”。年輕時候的莫羅和杜拉斯對我而言太過耀眼,性格太過決絕以致於讓我難以接近和捉摸,而垂暮的她們縱然還風情猶存,的確溫厚的多了,她們更為慈愛、更為滄桑,令人深味一個女人的懷抱也是如此沉靜而溫暖。

    那麼,莫羅是怎樣練就這種超越年齡的氣質呢?她曾這樣說:“歲月不會保護你的愛情,但愛情多少能葆有你的年齡。”此言甚是。

  • 2 # 南紅講堂

    讓娜·莫羅在巴黎的家中離世,享年89歲。以特殊的美和強烈的個性著稱,讓娜·莫羅是法國“新浪潮”電影的女神。

    空空覺得想要更好地來評價讓以及回答這個問題,需要從讓拍攝過的電影說起。

    【《通往絞刑架的電梯》】

    《通往絞刑架的電梯》

    18世紀的50年代末,法國的一批新銳導演打破了傳統的電影語法,以“作者論”的方法突顯強烈的個人特色,在影壇掀起了著名的“新浪潮”運動。

    路易·馬勒畢業於巴黎政治學院和法國高等電影學院,他的作品常常涉及社會邊緣化問題,處女座《通往絞刑架的電梯》就獲得了路易德呂克獎。這部作品不僅使他躋身新浪潮導演的行列,也讓世界認識了讓娜·莫羅。

    (創作中的路易·馬勒)

    《通往絞刑架的電梯》講了一個謀殺親夫的故事,原本看似天衣無縫的殺人計劃,卻在一系列的計中計,黑吃黑中陷入了無法控制的荒謬。

    讓娜·莫羅扮演的妻子與丈夫的僱員勾搭成奸,共同謀劃殺死了丈夫。

    但卻因工具遺落在現場不得不返回,途中卻因停電被困在了電梯裡,就在此時他們的車子被偷走,身份被盜用,還揹負上了另一起殺人案的罪名。

    兩人的照片被發現,不倫關係也隨之暴露。影片以高度的緊張感和相對黑色的風格吸引了大批的觀眾,影片的配樂出自美國爵士樂大師邁爾斯·戴維斯,不僅特殊的節奏表現出人物的心理變化,也使觀眾的情緒起伏與影片節奏更加契合。

    《通往絞刑架的電梯》不僅獲得了較高的票房收入,也贏得了影評家的認可。喬治·薩杜爾更是將路易·馬勒為“電影詩人”。由《通往絞刑架的電梯》,路易·馬勒與讓娜·莫羅開始了長期合作,並發展成為了戀人。

    【《朱爾與吉姆》】

    《朱爾與吉姆》

    除了自己的戀人,讓娜·莫羅也是特呂弗合作最多的女演員。

    特呂弗認為電影應該模仿生活,但應該比真實生活更加浪漫化,他和希區柯克一樣,喜歡在自己的作品中扮演一些小角色,像在著名的《四百下》中,特呂弗就自己扮演了一個man in funhair,而讓娜·莫羅則扮演了woman with dog.在特呂弗的另一部名作《朱爾與吉姆》中,讓娜·莫羅有了更多且精彩的表演。

    讓娜·莫羅在《朱爾與吉姆》中扮演的凱瑟琳是一個魅力強大到近乎於魔力的女人,引得朱爾與吉姆同時為之傾倒,她嫁給了朱爾,卻又選擇以共同赴死的方式將吉姆留在身邊。

    《朱爾與吉姆》可以說是表現三角關係的傳世經典了,朱爾、吉姆與凱瑟琳的關係發展就如同水由零點煮到沸點的變化,暗流在隱秘中逐漸躁動起來。

    他們三個人以各自的方式和選擇引領故事一步步走向絕望,影片最後,形單影隻的朱爾走在空曠的街道上顯得尤為孤獨,三人曾經的歡聲笑語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遺落在來時的路上。

    【《如歌的行板》】

    《如歌的行板》是“新浪潮”時期的又一代表作,改編自瑪格麗特·杜拉斯的小說,但導演彼得·布魯克卻並不是法華人。

    他的主要成就也是在劇場,但電影《如歌的行板》卻也是“新浪潮”中的佳作。

    讓娜·莫羅扮演的安娜是一位企業家的妻子,住在位於法國西南部吉隆特省的一個小村莊裡,過著平靜單調的生活。一起發生在隔壁咖啡館的情殺案將安娜與在自己丈夫的工廠工作的員工聯絡到了一起,兩人討論有關兇殺案的事情。隔天,他們再次見面,一段戀情就這樣展開了。

    這部影片的精彩之處在於對女性面對無趣生活既渴望改變卻又害怕的複雜心理的描寫。

    彼得·布魯克把這些心理處理的相當細膩,透過讓娜·莫羅那神秘難解又哀傷的眼神使杜拉斯的原著精神得到了充分的彰顯,奏鳴曲的縈繞使影片節奏更加從容,讓娜·莫羅也透過這部影片摘下了戛納最佳女主角的桂冠。

    讓娜·莫羅的偉大,並不僅僅在於她合作過了這麼多位大師,創作了如此多的經典角色,而更在於她對電影、對於角色的態度,和對合作優秀電影人、出演優秀電影的執著,這是這種態度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優秀女演員。從妮可·基德曼在職業高峰期大膽出演《狗鎮》(Dogville, 2003),到伊莎貝爾·於佩爾花甲之年不惜裸體出演範霍文的《她》(Elle, 2016),再到蒂爾達·斯溫頓客串一部部韋斯·安德森的電影,數往既來的一位位“文藝女神”們,其實走著的,還是讓娜·莫羅踏出的路、開創的模版。畢竟,作為一個演員,誰不想像《祖與佔》裡的莫羅一樣,把自己的美麗永恆地保留在膠片上呢?

    空空覺得,毫無疑問的一點就是——讓娜·莫羅所引領的新潮流電影雖然短暫但是無疑會指引一個新風潮的降臨,儘管這一天還沒來到,但是空空相信,就在不遠的將來。

  • 3 # 簡簡雲的雜記

    戛納影后、凱撒影后、三大電影節終生成就獎滿貫、雙屆戛納電影節主席、柏林電影節主席……讓娜·莫羅的偉大,並不僅僅在於她合作過了這麼多位大師,創作了如此多的經典角色,而更在於她對電影、對於角色的態度,和對合作優秀電影人、出演優秀電影的執著,這是這種態度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優秀女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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