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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cheng

    勃拉姆斯屬於浪漫派的作曲家,但在標題音樂(program music)盛行的19世紀,他並沒有跟從柏遼茲、瓦格納、或者李斯特等的”革新風格“,而是努力探求音樂的本質美感,稱之為純粹音樂(absolute music)。他相信優美音樂不用被賦予任何外在的意義,因而放棄追求以任何樂器去模擬其它人或物的聲音,也避免像舒曼他們一樣試圖用音樂去講述一個故事或者歷史事件。

    然而勃拉姆斯的純音樂,在技術性及結構性上並不亞於其它任何創造標題音樂的作曲家。同時他也是繼貝多芬逝世之後少有的敢於挑戰整篇交響樂的作曲家。他的第一交響曲中(我記得好像是最後一個樂章)就明顯地應用了貝九的”歡樂頌“旋律,並且親自承認此為對貝多芬的崇敬。在眾多標新立異,一味追求新音樂的19世紀作曲家中,勃拉姆斯算是大膽承認自己”保守“的一位。

    當然勃拉姆斯並不承認自己完全屬於保守派。他不把延用/改寫舊的旋律當作對歷史的懷念,反之,對於舊的音樂勃拉姆斯採取了開放的態度。從他的第四交響裡,你能發現他把巴赫的一首不太出名的康塔塔(cantata)在節奏上延伸了,聲部也只從原曲裡取了一個。但是由他改編出來的新樂章很難感受到巴赫的影子(當然你肯定也會覺得少了和聲就很難被成為“巴赫的音樂”了哈哈)。

    勃拉姆斯的作品風格並不像德彪西那麼具有畫面感,也不像柏遼茲的那麼具有人物性和故事性。但由他花了20年寫出他第一部交響曲看來(當中他也寫成了其它兩、三個小作品),他作品的嚴密性和結構性都很值得反覆傾聽和鑽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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