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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流兮2

    明代書家運用行草這種藝術性最強、變化最多的書體抒情達意,開創了體現時代精神的尚勢之風。如:由元入明的“三宋”之首宋克行草,間雜章草波勢,健美挺勁;解縉草書,流暢輕鬆;李東陽行草,大度端莊;祝枝山狂草,氣貫長虹;文徵明行草,翻折運筆,練達秀勁;王寵草書,寬博、曼麗、輕捷;最負盛名的董其昌,常因勢盛意足筆未到而出奇制勝。在品評明代書風時,我們會情不自禁地為明代的大幅行草驚歎叫絕!在明代,屏條、中堂、楹聯的風雅突趨興盛,使得代代因襲的尺牘行草,一躍而入巨幅的行草大字。

    這一偉大的創舉,給明代書壇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併為明代尚勢書風增色不少,而明末清初的書家更是兢兢業業,在使大字益臻完美的書寫上立下了汗馬功勞,張瑞圖攝入露鋒鋪毫法,空中取勢,順勢落筆,運肘右上,折鋒緊勒,縱橫而痛快飲譽中外的“明之後勁”(康有為《廣藝舟雙楫》王鐸書來,信手甩毫,一一任點畫狼藉,卻是一派虎虎有神、咄咄逼人之態;傅山的草書鶴舞龍游,大有鋪天蓋地的氣勢;倪元璐雖以大字開筆,卻因添有幾分雅趣,倒也別樣滋味....這些名人傑構,毫無保留地透露了明代主要書家的底蘊,他們酷好行草,將源自於帖學的文人素養,竭盡全力地、統統地糅進了這一藝術中。“筆鼓宕而勢峻密”(康有為《廣藝舟雙楫》,蔚為壯觀的尚勢書風正式誕生了。

    一睹清代書風,便會感到其與明代的不同。他們似不具備那種情緒激越、舉止灑脫的文人氣派,但他們自有著性格內向、步履穩健的學者風度,他們推崇的是返璞歸真,“拙者勝巧,斂者勝舒,樸者勝華”(清翁方綱《復初齋文集》),力圖將金石氣息滲透到篆隸書體中。被包世臣奉為“清代第一書家”(包世臣《藝舟雙楫》)的鄧石如“深於碑學”,以長鋒羊毫作書,寫篆施隸法,書隸用篆意,使篆書“精而密”、隸書“婉而通”;楊沂孫篆書上法石鼓,格調之高逸勝鄧一籌:還有諸如範永棋的方折法篆書,伊秉綬“勁秀古媚”的隸書,何紹基生機盎然的隸書,趙之謙獨到的北魏造像之趣,吳昌碩的石鼓文,無不以古樸見勝。

    篆隸贏得了清代書家的深切關注, 它那凝重醇古的藝術個性,在致力碑學的書家創作中構成了一幅幅 “書法以質厚為本” (翁方綱《復初齋文集》) 的大作,對此,我們所得出的評論,恐怕也很難離開“質”字了。這就是因為貫穿於字裡行間的,不是尚韻,也不是尚法,更不是尚意、尚勢,它是具有清代情致的尚質書風吧。 “作品的產生取決於時代精神和周圍的風俗。”明清兩代由於帖學與碑學的不同書學理論、文人與學者的不同書家氣質,行草與篆隸的不同書體樣態,形成了明尚勢、清尚質的不同書風特性。

    就承先啟後、推進書法而言,明、清書家都在書法史上建立了不朽的豐功偉績,為我們後代留下了寶貴的藝術瑰寶,對當今書法的創新提供了十分有益的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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