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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且聽楓吟

    《惡意》是一本手記體推理小說。手記敘述歷來是推理小說的慣用表達方式,第一人稱視角易於促使讀者產生代入感,而在身臨其境的同時,視角與感受的潛在同化,便使得作者更有機會、更順利合理地利用心理盲點巧布迷局,引人入彀。自阿加莎·克里斯蒂顛覆華生模式之後,手記敘述與第一人稱就告別了百分之百忠實、安全係數不容置疑的時代,而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日本新本格推理潮流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敘述性詭計的外延一再擴充,已漸漸將第一人稱視角推到了"絕對不可信任"的另一極點。從某種程度上說,矇蔽的物件是讀者,還是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是分辨第一人稱視角敘述是否屬於敘述性詭計範疇的一條分界線,《惡意》中的手記敘述,大體上並沒有邁向敘述性詭計的彼岸,加賀恭一郎視角和野野口修視角的雙線結構的運用精巧而大氣,隨著閱讀程序,讀者必須不斷回溯前文,一次次修正自己的立場和猜測,在小說由直進單性延展到立體迷宮的過程中,閱讀的樂趣也因此得到最大的發掘。 作為一部手記體作品,《惡意》環環相扣的偵破進展百轉千回,將手記體敘事的發揮得淋漓盡致。

    顛覆傳統

    東野圭吾認為,"在閱讀的過程中,讀者其實還是會在無意識之中,去對故事的結局做一個想象。而我想所謂的意外性,應該就是對於這種想象的一種背叛。"其實有些東西之所以讓人感到"意外",並不是它超出了讀者的事前想象,而是它原本就隱藏在某處,只是讀者並未發現和重視罷了。這種對本格推理創作模式的反撥,集中體現在貫徹"解明動機"要素的《惡意》中,它可說是東野在踏襲傳統推理小說元素之下,卻又充分呈現了屬於現代風貌的鮮明代表作。當然,這種作品中的時代感也正是作家對於所處的時代、社會能夠予以細緻觀察的佐證。

    《惡意》與之前的推理小說不同,東野圭吾淡化謎團,淡化兇手的身份,把重點放在"犯罪動機"上,《惡意》在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兇手就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對犯罪動機含糊閃爍。在之後三分之二的篇幅裡,"犯罪動機"成為唯一的懸念,作品中加賀透過不斷問詢兇手,犯罪動機也不斷髮生改變,從開始的"影子作家"到與日高前妻有染,直到最後的只是憎恨日高邦彥,恨意層層深化,逐漸將真相撥開,呈現在讀者面前,將"人性"中深沉的恨意展露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 2 # 傾古念風

    《惡意》這本書是第一本我閱讀的東野圭吾的書,是第二本推理小說。整本書都在講推理,但卻將人性聯絡起來,看完後的我倒吸一口氣。這本書吸引我的並非是裡面的推理過程,而是整體展現出來的人性部分。也許是涉世未深,對這個世界瞭解得不夠,所以裡面的故事情節令我驚呼。這本書的內容正如它的名字“惡意”,人性本惡,在這裡充分得到體驗,故事情節跌宕起伏,最後告知讀者,原來殺人犯是死者的一個充滿惡意的朋友,看見別人比自己過的好便心生惡意,殺人、誘導、設計、冷靜......種種不同常人的殺人犯,竟因為別人比自己過的好而將其殺死,這顆心太狠。作者將推理與人性結合起來,使我們從不同角度瞭解到“惡意”的含義,這是一本很好的書。

  • 3 # 貓不流浪1

    這是東野圭吾所有小說中我最喜歡的一本。人性中時而顯露出的惡意有時候包括你自己都會脊背發涼。只是有一些被剋制住了。有一些壓抑不住變成了罪惡。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跟婆婆分開住,婆媳矛盾會不會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