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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保護小野花

    先談女神遊樂廳的吧檯這副畫作的創作背景。19世紀末,攝影技術得以革新,出現了新的拍攝裝置,能夠連續拍攝運動物體連續瞬間的實時狀態,就是現在稱之為的連拍。

    新的攝影技術讓人得以從新的角度和方法欣賞平面藝術,這就給繪畫帶來了挑戰。馬奈迴應這種挑戰,創作了女神遊樂廳的吧檯這幅作品。用這幅作品迴應繪畫在新攝影技術面前依舊存在著的生命力。

    畫作裡一位神情恍惚的女招待獨自站在吧檯,身後是滿座的客人,不難想象,高朋滿座的大廳裡和其間表演的馬戲,會是怎樣的嘈雜,而女招待卻似在其間獨自沉思,一切彷彿和她無關。不過也確實和她無關,她也許是個外鄉地來到巴黎討生活的鄉下妞,也許是巴黎一個城市貧民的女兒或妻子,在這個第九區的豪華咖啡館裡掙著僅夠餬口的薪水,咖啡館裡的消費不是她能夠企及,既沒有希望和憧憬,那只有麻木的認命。

    在中國古代的南唐畫作裡,有副作品,韓熙載夜宴圖,畫中的主人韓熙載面對著歌舞奏樂也是一副落寂之色,心事重重神遊在天。兩幅相隔千年的作品,其中的主人公精神一致了。

  • 2 # 挺好挺好

    讀懂一幅名畫很多時候需要了解畫家的背景或者經歷,以及畫家創作時的歷史背景等許多方面的相關知識。

    大家都知道,盯著女性的胸部看是很失禮的行為。但馬奈(douard Manet)的名畫——描繪巴黎一間卡巴萊(編注一種具有喜劇、歌曲、舞蹈及話劇等元素的娛樂表演)吧的《女神遊樂廳的吧檯》(A Bar at the Folies-Bergère,1882年)的例子中,我們的目光經由藝術家的刻意安排,落在了這名酒吧女招待胸部的一處細節上。在這幅畫裡,馬奈於平淡的視野中放置了一束為人所忽視的繁花,彰顯出現代藝術最迷人也最悽美的力量。

    為了理解這個看似無關痛癢的細節有什麼意義——一束簡簡單單的紅色花瓣呈三角形構圖——我們首先需要知道馬奈畫這幅畫的文化背景,該作品被普遍認為是這位年邁藝術家最後一幅重要作品。乍一看,這個場景似乎並無玄機:一個百無聊賴的酒吧女招待,眼神心不在焉,正在等著我們點烈酒、香檳或者啤酒。在她身後的大鏡子裡,卡巴萊的觀眾們正在享受巴黎的夜色,越過我們的肩頭,將她難以捉摸的目光定格在一閃而過的喧鬧裡。

    然而,就像誘捕蒼蠅的網,馬奈這件複雜視角的傑作不會讓我們的目光在匆匆一瞥之後就此離去。還有另一個人背對著我們站著,就在我們面前這名年輕女子的右邊,她難堪的姿勢很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並開始拆解這幅畫簡單的幾何結構。我們突然意識到,這個在跟一個表情嚴厲、戴著高帽的陌生人說話的女人,實際上是那位酒吧女招待在鏡子中的反射,我們原本還以為她是在盯著我們。事實上,根據這幅畫的邏輯,她是在與人暗中做交易,這個人正是站在我們現在的位置。女招待的眼睛起初被我們解讀為冷漠空洞,現在看來,與其說是疲倦,不如說是憂煩,就好像它們的生命力正在被吸走。

    但是,女招待和冷冰冰的闖入者(馬奈讓他偷偷出現在作品的邊上)之間鬼鬼祟祟的交流究竟是什麼情況?藝術家所描繪的地方——他的巴黎同時代人能立即認出來,那裡是妓女做生意、酒吧女招待賣淫賺外快的地方。這個捲入剝削經濟,在《女神遊樂廳的吧檯》中處於目光焦點的酒吧女招待,其身份經由馬奈在作品中心插入的一個精心打造的符號被披露出來,也就是前文提到的紅色胸花。

    三角形標識

    大家很容易將花束呈三角形理解為只是為了強化畫面上反覆出現的幾何圖案:與這名年輕女子黑色外套的下襬形狀、鏡子中倒三角狀的枝形吊燈、她面前苦艾酒酒瓶的三角形腹部,以及畫作左上方那名女子的黃色手套因為雙手握在一起而形成的三角形,互相呼應。

    一旦注意到了,就會發現三角形確實無處不在。藝術家後來決定,讓女招待的手臂向下傾斜,更是強化了這個畫面語言。但在這幅畫中,最豐富也最麻煩的三角形對應關係,是這名女子的三角形紅色胸花與印在兩瓶巴斯淡(Bass)啤酒瓶標上的公司徽章之間構成的三角關係,一瓶在她的左側,一瓶在她的右側,這個構成托起了女招待的存在。

    這些瓶標上印著獨特的紅色三角形標識,是英國第一個受到官方保護的商標,於1876年由巴斯啤酒廠註冊——就在馬奈創作這幅畫的6年前。

    當然,從字面意義上說,她是假的——就像歷史上每一幅肖像畫的每個模特一樣。這名女子令我們感到閃閃發光又神秘的儀態,其實並不真實,而是一種透過繪畫實現的虛構——一種用顏料和油脂的鍊金術幻化為現實的幻象——一個仿製品。

    畫家刻畫女招待的眼睛正視我們的方向,眼神和麵部表情悽美而無奈。實際畫中女主角正看著鏡子中反射出的男人。只是畫家把自己或者說觀賞這幅畫的我們放在了那個想要購買這名女招待肉體的神秘男子的位置上。從這位男子的穿戴以及他嚴峻冷漠的表情可以知道,在和這位女招待之間,他才是占主導地位。也是導致這位女招待臉上哀慼的原因。並且作為這件作品的消費者,我們也永遠捲入到這筆香豔的交易中。他是我們,我們是他——雙方都是商品化靈魂的交易者,雙方都永遠處於生命框架被抹去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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