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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狂喜淡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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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真的會體現人的性格。
古人說:“言為心聲,書為心畫”。一件書法作品,無論它是謄寫詩詞,以共性見長也好,或是抒發自我感情,以個性見長也罷,在筆墨線條的宛轉間,總會流露出書者的秉性和心跡,從而表現為不同的審美風格。甚至同一位書者,在不同的場合,因不同的心情而創作的不同的書法作品,從內容到形式,也總是會有相應的風格。
舉例來說,同是“尚韻”的晉書書法家,王羲之的作品在藝術風格上傾向於平淡流麗,而王獻之的作品,則傾向於張揚飛動。這當然可以歸結為技法上的不同,“大王”
用內擫的圓筆法,而“小王”用外拓的方筆法。筆法的不同,其實就是個性的不同。因為,通過歷史觀察,我們可以發現,王羲之的秉性是平淡而超脫的,不屑於爭強鬥勝,例如著名的“坦腹東床”的典故,便是他個性的明證。以他如此的秉性,他自然是運用內擫的筆法,創造了流麗的書風。而王獻之的秉性,則比較好勝,包括對他父親也常耿耿於懷,每當有人批評他的書法不及父親,他總是不服氣。以他如此秉性,自然地,他運用了外拓的筆法,創造了張揚的書風。
又如同是“尚法”的唐代書家,也因為個性的不同產生了不同面貌的書法。歐陽詢的秉性“寒寢”而“敏悟絕人”,所以其書“勁險刻厲,正稱其貌”;而顏真卿的為人忠烈端正,儼然道德君子,所以其書風雄強茂密,沉著雍容,凜然有廟堂氣像。然而,在恪守法度的時代中,也出現了張旭、懷素那樣個性奔放的書家,其本身不羈的性情,發揮於書法作品上,則出現放肆的狂草。杜甫形容他“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可見其為人性情不受約束,展現在書法作品中,也是相呼應的氣象。
而在“尚意”的宋代四大家中,蔡襄的人品溫潤,所以其書風清麗;米芾的人品奇僻,所以其書風跌宕。所謂“觀其書而可以知其人”,反過來,認識了他的人,也就可以更深刻地欣賞領會他的書法作品及藝術創造性了。
孫過庭曾說王羲之“寫《樂毅》則情多怫鬱,書《畫贊》則意涉瑰奇,《黃庭經》則怡懌虛無,《太史箴》又縱橫爭折,既乎《蘭亭》興集,思逸神超,私門《誡誓》,情拘志慘”。這是說,同樣是王羲之,展管是同一個人,但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狀態下,情緒上難免有喜怒哀樂的不同變化,當他帶著這不同情緒來創作,所完成的作品在書法風格上也會產生細微的不同。
我本人也喜愛書法,在過去的工作實踐中,對此也深有體會。氣定神閒時,會寫楷書,而興奮時則喜歡寫行書,此時寫的書法也會寫得舒展一些。而在心情抑鬱時,即便拿起毛筆,不管是寫楷書還是行書,都與平時有些差距。因此說,書法作品與書者的性格密切相關,與書者心情同樣密切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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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可以提現一個人的性格?
此話的確如是,書如其人,文如其人,常常是文人的口頭禪。比如喜歡寫草書者,一般都是好爽奔放有激情,做事都有一種忘我境界,塵俗不沾,別於一般常人之性格。
從張旭,狂草境界,成為狂放之不羈。懷素亦乃顛狂如醉如痴,都是大性情,才有的氣度,才有的風格獨步的草書境。
古人云,書者,人也。宋代書家代表,蘇軾,黃庭堅都是浩蕩胸懷,豪放詩詞,其書亦乃豪宕有氣質。米芾玩石,則有奇異迷之性。寫的書法別有他人。
揚州八怪,更是如此,體現了八人個性具才情之懷。其書畫更是如人般凸現風格別緻。板橋最為明顯。
自己的體驗,我乃屬於篤真,稍有放開之情性,如此寫字必有選擇濃厚筆墨,筆畫重壓鋒,行筆過程,常感覺筆鋒行之遲緩,於是我選擇米芾筆意,如此彌補自己篤行的慢慢遲鈍。書究虛實,而我的筆墨而今才有虛之映帶,飛白諳習。以前筆有凝重而無靈活。足矣知其我屬於性情中人之最差者也。
如此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