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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淺海深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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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北方有佳人0821
有一次單位組織體檢,我的彩超單子上明明白白寫著:子宮內可見節育環!我去!姐姐我根本沒上環好嗎?難道自己長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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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花兒與少年11
我這個怨氣很重啊,因為幾次被醫生坑得我想淋漓盡致的表現我的潑婦本色,但最後還是理智告訴我:忍著!
我從懷上老大後臉上就開始長斑,這些斑這麼多年不長不消,有時照鏡子很煩,就到處打聽哪個醫生好,經多人介紹,我去了一家中醫診所,確實人生意好,一大早好多香港人專門過來排隊找這位醫生。
輪到我了,不用開口,他就說我感冒了,我說我感沒感冒難道我自己不知道?況且跟斑有什麼關係?但是醫生很不耐煩的給我開了將近600的藥,包括六盒治流感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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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水道小醫
我親身經歷的。
其一,是一位大爺60多歲,陰莖海綿體斷裂,血腫,追究其原因,大爺就是不說,沒辦法入院主訴就寫的:
臥床中不明原因陰莖海綿體斷裂2小時。
其二,一位30多歲的青年人,因包皮過長,在家自行行包皮環切術,他以為包皮就是一層,切了壓迫止血就好,不過等他切開了之後就發現了包皮分兩層,切開了居然還需要縫,可惜他不會………入院主訴:
自行切割包皮並出血1小時。
其三,一位50歲左右的中年男性,因為存在尿道狹窄曾於我院用金屬擴張棒進行尿道擴張。經歷過一次後覺得挺簡單,自己回家模仿醫院自制尿道擴張棒,一次酒後排尿困難,自己臥床行尿道擴張,將金屬棒置入尿道後睡著了,早上劇烈腹痛,發現尿道棒不見了,來院拍片發現尿道棒全部進入尿道並刺破膀胱。主訴:
自行尿道擴張後下腹痛8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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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一隻低調的小蜜蜂
我有次喉嚨痛,醫生開了去做腎的彩超,關鍵我還是一女的,最後他在病歷上寫道雙腎平滑光整,無腎虛現象。我都快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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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老鍛不老
你都見過那些很有趣的病歷(例)我們一個鄰居,六七十年代家裡都窮,孩子又多,吃飯都分份兒。他們一家有五個孩子,還都是女孩。一種重男輕女的思念作怪,非想要個男孩,後來有了計劃生育,他老婆做了絕育,不能再生啦。正好有家男孩多又生了一個,他就好說歹說把人家的男孩要來了。他們一家尤其是男主人對男孩格外的喜歡和疼愛。總是把家裡的唯一好吃的東西留給他吃,屬於偏愛。有一次午飯,他們家的一個親戚送給幾個羊蹄子,一家歡歡喜喜圍坐一起吃飯,聞到了羊蹄子味,都快流口水了,最小的女孩子五歲了,也拿著筷子想扒拉點羊蹄子肉吃,扒拉來扒拉去,好容易夾住一小塊,想要放嘴裡時,被他父親在頭頂上抽了一筷子。放下,誰讓你吃了。父親太狠了吧。打那以後,有時就抽起了風,四肢不受控制,翻白眼,有時還吐白沫。這孩子多可憐,為父的後悔已晚了。再大以後,幫家裡燒火做飯,一次她在灶坑往灶臺添柴,突然發作,差點把家給著了火。幸會她母親剛回來,免遭不測。再大以後,總算有個男人(不太精)和她結婚啦,後來還生了個孩子。一次她上街買菜回家,在半路上發病摔倒在馬路丫子,鮮血滿臉,送醫院搶救,因失血過多,沒能挽救過來。她父母親只能白髮人送黑髮人,後來人們說是叫什麼羊格兒風病。這倒讓我想起了父親,他在農村生產隊放牛,有一種農村叫轉轉病的牛和她症狀相似,父親有個絕技在牛肩胛的一個啥部位(不祥啦)用錐子猛刺一下,就能紮好了。她的那個病肯定也是把那個神經碰壞了,也許好醫生能給她看好了。只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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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沒腦子的小魚聊歷史
說個有趣的,我親身經歷的,能笑破肚皮的病例。不過不是我自己,是我在旁邊目睹了全過程。
這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事了。有一個姓Z的醫生在我們當地衛生院,那個年代就已經四十多歲,在衛生院呆了十多年,也算個老醫生了。但是,當地人對他都不感冒,都認為他醫術不精,在醫院也就是個混子,所以人們到衛生院看病拿藥都不找他,一個大診室裡三個坐診的醫生,人們進屋就躲著他奔別的醫生。想想長此以往,也確實有些尷尬,但是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怨得著誰呢?
那天我去衛生院拿藥,正碰到同村的宋二叔後腳也進了衛生院,用手捂著腮幫子,“哎呦哎呦”地不停呻吟著。我剛想打招呼,無巧不巧,Z醫生正出門,看到宋二叔,忙上前一把抓住:“二哥你怎麼了?牙疼?快來我給你看看!嗯,牙疼不算病,疼起來要人命,別看並不大,可千萬不能行(hang)胡(方言,輕視,不重視的意思)。”說著,不由分說,就把宋二叔拉進屋摁在了凳子上。
人就是這樣,本來就不大點兒的地兒,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看平時能進屋就找別的醫生,Z醫生也能配合地低一低頭裝作沒看見,可今天人家這麼熱情,滿嘴人話,你還好意思再起身找別的醫生?又或許是實在疼得心毛耳亂。反正宋二叔老老實實坐在了那裡,聽Z醫生詢問他的病情。
什麼時間開始疼的?怎麼疼起來的?疼得有什麼規律嗎?等等問題,我在旁邊都覺得問的很專業。
“來,你張開嘴,我看看。”Z醫生拿起一個壓舌板,在宋二叔嘴裡撥弄著,一邊用手電筒照著往裡看。
到此為止,前面的劇情很專業,很正常,Z醫生表現出一個醫務人員應有的素質。
但是,從現在開始劇情反轉了——他探著身子往宋二叔嘴裡看著,一邊詢問:“哪顆牙?是這顆嗎?”突然,他猛地朝宋二叔嘴裡吐了一口痰,一邊還說:“好啦!”
屋裡的人都愣住了,我、醫生、當事者病人宋二叔,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足足過了幾秒,宋二叔才回過神兒來,跳起來到一邊乾嘔了兩口,回過頭來和Z醫生扭作了一團,一邊拳腳落在Z醫生頭上身上,一邊破口大罵。
這時,另外兩個醫生才想起來過來拉架,幾個人好不容易把宋二叔和Z醫生拉開,宋二叔則又想起來乾嘔起來。
全身凌亂的Z醫生被院長拉走了,屋裡兩個醫生不停地勸著宋二叔,但只是簡單重複著:“消消氣兒,消消氣兒。”一邊勸,一邊憋不住地想笑。宋二叔呢,不停地乾嘔,乾嘔的間隙咒罵著Z醫生。
最後,這事兒不了了之,Z醫生向宋二叔道了歉,嬉皮笑臉地說是和他鬧著玩,看他疼得太厲害轉移他的注意力。宋二叔呢,除了噁心到也沒損失什麼,畢竟還把人打了一頓,用老話說打了不罰罰了不打,人家道歉就借破下驢,再說還有衛生院領匯出面,總得給個面子,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宋二叔的心理陰影卻一直存在了很長時間,接連多少天他都時不時地乾嘔一陣。
人們多了一點茶餘飯後的談資。至於掰扯起Z醫生這麼做的動機,有人說他是惡作劇,但一個職業醫生搞出這樣的惡作劇未免有些說不過去;有人說是因為多年來被人看低的壓抑,在那一刻終於爆發了。這個理由聽起來還是有些道理。希望以後這樣的事情別再發生,別說萬一輪到自己身上的話,就是聽聽,都夠人噁心半輩子的。
朋友們,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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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行色譚xingsetan
說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1990年元月一日,因為這個日子好記,所以特別清楚。
當天元旦,單位放假,輪到我在值班室總值班。
因為昨晚會餐,喝酒抽菸聊天,早上起來嗓子很乾,咳嗽不止,在花壇邊隨口吐了一口痰。正巧衛生隊值班軍醫路過,發現異樣,仔細看看是一血塊,讓趕緊去軍區總醫院看病,一路上咳血越來越多,去後直接住院。
其實,這是比較常見的支氣管擴張導致的咳血,並不難治,止血,休養,完事。
問題在於各種檢查後的結論——肺結核。這個治療就麻煩多了,嚴格的說得隔離。
住了快一個月醫院,一次做心臟彩超,檢查的醫生告訴我,你支氣官擴張這麼歷害。
我奇怪,不是說肺結核嗎?而且剛入院時的確是檢測出結核菌啊(後來又做過多次都是陰性)。當時把功勞都歸結於使用了一種進口抗結核藥。
出院後三個多月再去醫院複查時,遇到當時和我同時入院的一個戰士,他因咳嗽低燒來住院檢查,但幾天後沒查出問題就出院了。回連隊一個多月病情依舊,又來檢查,痰中有大量結核桿菌,而且連隊一下發現好幾名!
這時我突然想到,當初一定是將我們二人的檢測標本(也就是痰)搞混了!結果是我幫他吃了一個多月的藥,他的病情卻拖延了兩三個月,很可能還傳染了別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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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魚擊長空鷹翔淺底
自己就是,一不舒服就懷疑自己這有病那有病,但是查來查去就是檢查不出來。
幾年前上大學時,某天晚上我一舍友身體不適,老咳嗽,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醫院,然後傳來訊息——肺結核。而後學校讓整層樓的人都去拍胸片,剛好那兩天我有些感冒,導致有點低燒,已經在外面開了藥吃,但是不見效,所以就有點怕。去醫院統一檢查結果正常,就是不見退燒,每天早上都正常,下午就不對勁了,時間一久自己就害怕了,心理就崩潰了,刷牙時牙齦出點血都要在百度上查半天,為了穩妥自己又去醫院檢查兩次,都沒有問題。後來沒辦法了回家,在縣醫院住了一禮拜,感覺可以了,出院沒兩天又感覺不對了,一個月後又去市醫院住了一禮拜,啥都查到了就是沒問題,家裡人都說是心理問題,但是自己明顯可以感覺到不對呀。後來又吃中藥吃了幾個月,吃我媽買的保健品幾個月。一直到後來症狀也不是很明顯,也就不在意了,欸!就慢慢的好了?那年暑假在家的一個下午,又覺得有點燒了,就量了下37.1,剛好我一弟也在我家也量了下,37.3,這下才放心了,後面再沒管,也就慢慢好了。
經過這次經歷後,整個人就變得特別小心,一聽到或者一看到別人得了什麼病,都會聯絡到自己身上,一次喉嚨有點不舒服,就聯想到我爺爺當時是因為咽癌去世的,然後又是一陣聯想,不過兩天後又沒感覺了,就過去了。
刷牙就出血,就會聯想到血液病,直到今年洗了個牙之後,不出血了才放過了這一方面。
有時候摸到淋巴了,就懷疑又是什麼不對了,不注意又過去了。
一個月前下身突然疼痛,去醫院醫生診斷睪丸炎,輸了幾天液後複查好了,結果回來後又多了個尿頻,睪丸摸上去有些硬,再去醫院檢查,沒問題,繼續輸了兩天,還是覺得不行,去換了個醫生,看了下前面的b超單子,說我沒病,心理壓力大,給了點藥吃,不要想太多,一個禮拜後再次複診,好奇怪,前一天還尿頻,結果見到醫生後就好了?醫生又安慰了我一次,說你不要老往那裡去想,他就不疼了,繼續給了點藥,回來後我就儘量不往那方面去想,還真是,不想就不疼了,看來確實是心理問題。但是這兩次去沒有上機器,心裡還有點放不下,想著藥吃完了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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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生活就要美美噠OO
自從我買了一個商品知道是別人用過的之後。
從此我便走上了恐艾道路,整天想著我用的東西會不會被艾滋病患者用過,越想,身上症狀越多,什麼出疹子了,發燒了,拉肚子了,淋巴腫大了,我一下子就崩潰了,感覺自己真的被傳染了。
先是食道,偶爾有一次吃餅乾,餅乾渣咽的太快,可能掛著食道了,有點疼,去醫院醫生沒說什麼開了點藥。可是陸陸續續感覺喉嚨疼了半年,我心裡就發慌了,想我會不會是食道癌,不然怎麼吃餅乾也能劃到,一定是食管有問題。
又是各種糾結各種難過,最後無奈拍了片子。醫生說沒事,才暫時放心。事情又過半年,我總是莫名胃疼,時不時胃就疼一下。我又慌了,覺得自己可能胃出問題了。
可是聽說做胃鏡很痛苦,就糾結著到底做不做,最後糾結了幾個月還是受不了就做了胃鏡。當然也是沒事的,有個小小胃潰瘍。醫生也是開了藥。然後我就不擔心胃了。
胃結束後,後來我又莫名其妙感覺腸子疼,越關注越不舒服,再繼續,大便也出問題了,大便形狀改變,扁細。
我腦瓜子又嗡嗡了!
一查百度.大便形狀改變那是腸癌前兆,又是各種擔心各種怕,而且越觀察事越多,大便有時候上面有粘液,受不了只好又去醫院了。
但是這次沒有檢查,醫生做了指檢,很堅定的說我肯定沒問題,沒必要做腸鏡,說大便形狀改變臨床中其實大部分是功能性的,說我年齡不應該長東西,讓我放心。
腸子恐完,有一次我左躺著睡覺,突然感覺胸悶,我一下子就又覺得心臟會不會有問題,而且我爸還得了心大病,我又想多了,這次很直接,直接去醫院做心臟彩超。
結果護士很幽默的說,哇你的心臟太健康了,簡直拉高了我們醫院整體心臟資料比例。還問我幹嘛做彩超。我只好無奈的回了句“曾經有個女孩說她在我心裡留了一樣東西,我想看看是啥。
再後來,整天玩手機,突然眼睛疼,很難受的疼,就去了眼科,醫生先讓測試眼壓,一測,眼壓高,這可事大了,醫生說沒準青光眼。
於是帶著我各種眼部檢查,結果都正常,可是眼壓一直下不去,最後我受不了去了市中心醫院,一查,我好好的,眼壓完全正常,就是那群庸醫坑我,視力疲勞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再就是最近,恐肺炎,自己症狀咳嗽,發燒了一天,肌肉痠痛,心慌。
越看越和肺炎輕症相似,自己把自己關房子裡一個月了,自己胡吃海喝了一個月的藥,現在症狀好了,冠狀也過去了,然後抽空做了個肺部ct,也是完全正常,又是一次自己嚇自己。
我想問也大家我到底是怎麼了,在美好的年紀卻承受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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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scarscar
照顧骨科住院的長輩,快到春節病房沒幾個人(六人間只有兩個病人+兩個陪床)。一日晨起大雪剛停,查房時醫生開玩笑說又該準備忙活接收摔倒骨折病人了。不多時果然隔壁床來了個鎖骨骨折的小夥子。大夫過來一問滿屋人都沒忍住笑了:小夥子是個碼農,團隊主力,剛完成個大專案,昨日預報大雪,老闆高興的說也沒啥重要工作了,要是真下大雪了幾個功臣(包括小夥子)就在家歇一天。小夥子早上坐起來拉開窗簾一看窗外積雪一拃多厚,高興的躺回去準備睡個回籠覺,沒想樂極生悲沒躺穩從床上摔下來,肩膀著地鎖骨骨折……大夫說他幹了十多年骨科頭一次見到因為下雪這樣骨折的,順便教育我們要多鍛鍊多晒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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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大軍10086
剛出社會第一次到火車站大半夜的人生地不熟不熟的,晚上又沒車 ,在火車站旁邊被大媽拉到巷子裡去了30塊錢住一晚,剛出來不懂也就信了,剛睡下進來個小姑娘說是大媽叫來服侍我的,然後跑我被窩躺著在身上到處摸,我一年輕小夥沒忍住第一次就那麼沒了,還好姑娘知道我是處男也沒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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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樂無止境28
零一年。左手食指指甲扎進一根竹刺,導致食指化膿,腫大發白。去了長春二道區醫院檢查。掛號3元,主治醫生檢查一下,說必須手術。我就問,得怎麼手術?他說,把食指指甲切一半,然後消炎,包紮。我又問,得交多少錢。他說先交一千吧,手術費,麻醉,消炎,包紮。然後還得點一週的消炎藥。也就是說,過幾天還得續費的。我那時一個月才掙八百多。看來是兩個月的工資,並且一個月也不能幹活。我就說去交費,出了診室就下樓回家了。到家後,找個縫衣針,用火燒一下,然後又用酒精棉擦擦。一咬牙,就把那根刺剝了出來,又把膿擠壓出來挺多的。然後自己包紮好。費用還是3元(藥棉和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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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ljf99010810
我朋友是婦產科醫生,她說夜班時碰到幾次同樣的病例:安全套脫落在裡面拿不出來了。她們醫生很簡單:一個括陰器,一把鑷子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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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德哥哥
上世紀70年代,車間裡一個剛上班不久女徒工從衛生所回來,對我說:“班長,我今天病了,大夫開了診斷書讓休息一天。”說罷她把診斷書交到我桌子上,進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我吃了一驚,低頭看那診斷書時,只見上面分明寫的是“咽道炎”三個字。文革中的中學畢業生文化上實際趕不上小學生,她們不識那個“咽”字,只是根據偏旁來猜讀。更要命的是,“陰道”
這個人體器官名詞還從未有人正式讀過寫過,講到它時人們都是用髒話土語代之,所以這些年輕的姑娘們當然都不知道。直到一箇中年女工把她拉到一邊,對她悄悄耳語了一番,她立刻脹紅了臉,羞臊地趕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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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前,有一天,我的上司,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回宿舍了。
當年這個上司是集團從外地調過來的,在本地公司給提供了宿舍。
等到下午的時候,我想起這事來,就給他打電話,想問問身體怎麼樣了,需不需要去醫院什麼的。
結果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然後我有點擔心,就叫辦公室的一個男孩子去宿舍看看有什麼情況。
然後過了很久男孩子才回來。我問怎麼樣了,男孩子只說沒啥事了,具體病情死活不說。
後來我威逼利誘的,他才紅著臉說,他回宿舍以後,看到屋裡好多血,人都要嚇壞了。
然後再看到床上躺著的領導,身上也是血,叫也叫不醒,人都暈過去了。
嚇得他立刻打電話報警了。等警察來了以後檢查了半天,又叫救護車把人送醫院。
最後才知道,原來這位上司一開始的時候,去了一家小診所,或者是一家小醫院做包皮手術,不知道是手術沒做好還是他自己弄出了什麼問題,然後就是出了好多血,止不住了。
可能他是剛來本地,對員工也不熟悉。又不好意思跟我說,想自己挺一挺,沒想到沒挺過來就暈了。
後來過了差不多一星期,這位上司上班了,看到我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