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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還我廣府母語客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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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慧眼品人生
壁虎溫州方言是“爬簷龍”,在過去,我們住的房子都是木頭結構的,房子的木簷上,壁虎“爬簷龍”經常可見。
溫州各地方言的口音都有差別,我家附近都叫壁虎為“爬簷龍”,其他地方有可能都會不一樣的叫法。
關於壁虎,我從小就知道,它的生命力特強,幾乎超出我們的想象力。小時候抓壁虎玩也有過,在抓捕時不小心把它的尾巴弄斷了,有時它為了逃脫,會自己斷尾巴逃走的,但看不出它受傷的樣子。它還是活龍活現的逃跑了,過段時間看到他的時候,它的尾巴長了點出來了。它的壽命也很長,能活幾十年。
有一個故事,是臺灣的一個作家的親自經歷,具體是哪位作家我記不得了。他的壁虎的故事大概是這樣的:他家把十年前的老舊裝修要拆了重新裝修,拆開一處發展一隻壁虎被釘子釘在裡面,壁虎還活著,那枚鐵釘已經鏽跡斑斑了,可是壁虎還是依然活的好好的。正在他懷疑這隻壁虎是如何能活十幾年的時候,突然發現一隻壁虎叼著食物來喂這隻壁虎。他非常感嘆!
是啊,壁虎如此,十幾年被釘在裡面,還能活著,還有一隻壁虎十幾年如一日,叼食物來餵它。
人呢?人們常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在古代也好,如今也一樣,有幾個人能做到,如此孝順自己的親人?大家說說你們身邊的故事,我們人類,肯定會比壁虎更加懂得如何照顧自己的親人。大家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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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讀史品文
老家膠州把壁虎叫作“蠍虎子”(像蠍子的壁虎?)或“歇虎子”(歇息在牆壁上、窗戶上隨時準備捕食飛蛾的壁虎?)。我更傾向於前種寫法,蠍子和壁虎雖然屬於不同的物種:一個是昆蟲,一個是爬行類,兩者在長相上也區別挺大,但在嚇唬人這一點上,這兩個傢伙異曲而同工,都是令我討厭的貨色,所以“蠍虎子”的寫法應該更接近於壁虎的本質。
說點兒我和“蠍虎子”之間的往事吧。一提到“蠍虎子”,我就不自覺地頭皮發麻、寒毛直豎、心頭髮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沒被蛇咬過,也沒被蠍虎子咬過,但我恨蛇,恨蠍虎子。
小時候,大概六七歲吧,不知道是否已經上學,有一年夏天,家裡的老屋年久失修,需要倒瓦。倒瓦就是把屋上的瓦片揭下來,屋頂上重新塗上一層混有草屑的泥巴,防止漏雨。
父親騎在屋頂上,把瓦片揭起來,一片片遞給我哥,我哥再把瓦片傳給我,我把瓦片整齊地碼放在牆根。當時是夏天,穿的少,只穿一件長袖單衣,當接過哥哥手裡瓦片的一瞬間,我忽然感覺左胳膊一陣酥癢,有什麼東西從手背一下子竄到了肩頭。我一聲大叫,扔了瓦片,一陣手忙腳亂,上躥下跳,差點把左胳膊直接給甩了出去。你能想象一隻軟軟的蠍虎子順著你的手臂往上爬行的感覺嗎?
從此蠍虎子跟我不共戴天,小小的蠍虎子的威力,毫不亞於盤旋吐芯的長蟲。和蠍虎子狹路相逢時,我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如果躲不開,只能硬著頭皮,迎頭而上。或者手拿樹枝,對之窮追不捨,不把它的尾巴打斷一截,絕不罷休。後來讀書才明白,蠍虎子為什麼喜歡待在瓦縫、牆縫裡了。瓦片之下或牆壁之間的狹小空間,乾燥而陰暗,是蠍虎子的最佳藏身之處。
師範畢業以後,被分配到本縣的一所鄉村小學教書。學校離老家大概有60裡地,雖屬一縣,卻讓我見識了兩地習俗的不同。每天下午,我經常帶我的學生到田野裡瞎逛兒。走出教室,一走進大自然,孩子們馬上變得野性十足,就如同放飛的風箏,恨不得脫離手中的牽線,能飛多遠飛多遠。一個小女生湊近我,從口袋了掏出一條活蟲,放到我面前。我一看,啊呀!不得了了!這不就是蠍虎子的同類“馬蛇子”(一種小型蜥蜴)嗎?我心頭一緊,喉嚨堵塞,牙關打顫,麻利地躲到了女孩身後。
深深地鐫刻在童年腦海裡的關於“蠍虎子”的記憶,又被翻了出來。我討厭和蠍虎子長相類似的一切東西,即使是一個模擬的玩具,何況還是一個活物。小女生卻並不以為然,她把馬蛇子放在手心裡,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從頭到尾,輕輕撫摸,像在把玩一個自己喜歡的寵物。真不敢相信,差點要了我命的死敵竟然是人家手裡可愛的寶貝。
後來去了日本,日本人對蠍虎子的看法又讓我刮目相看。日本人不但不討厭蠍虎子,而且還敬之若神。他們把蠍虎子叫做“守宮”(やもりーヤモリ),意思是“守家”、“保護家庭”。問之緣由,答曰有壁虎住在家裡,可以替人們驅趕蚊蟲,讓人免受蚊蟲叮咬、騷擾之苦,壁虎當然是忠心不二的家的守護神了。
也許我應該改變一下我的看法,雖然無法力爭讓蠍虎子壁虎成為我的朋友,但至少可以和它們和平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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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廣府的珠三角(孫中山、洪秀全,葉挺)的母語,客家語言地都叫(壁蛇的(子))。是一種中藥材。在夏天,天氣熱時,經常出來食蚊子。在我們廣州的客家語言地經常出現,比如(白雲區,天河區,增城,花都,芳村,從化,三元里,番禺)等,都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