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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徐徐升起438

    詩人同桌沒感覺,

    只是見他有點餓。

    詩人是帽不是飯,

    別把詩歌當成鍋。

  • 2 # 當年秦始皇

    與詩人在一起吃飯喝酒,常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有時甚至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前幾天,與兩個自稱詩人的朋友聚在了一起。沒見他們有半年了,簡單的找個小酒館坐了下來。這兩個詩人朋友,不是很有錢的人,一個是靠騎電動車給人送水謀生,一個是社群的環衛工人。本來我想找家有層次的酒館,可被他們拒絕了。

    大哥,我看這家酒館就不錯,經濟實惠!我們四五個人,二百元錢足夠了!這次我請客!還是我請吧!兩個詩人互不相讓,倒也真誠。

    小酒館的層次不高,大家點了幾盤青菜,最後要請客的那位詩人說:我們還是來盤葷菜吧,豆角純排骨!

    半個小時過後,菜幾乎未動,白酒卻沒了兩瓶!

    一杯白酒入蒼穹,二杯白酒遊天空,三杯白酒摘北斗,四杯白酒抱常娥,五杯白酒成妖精!……五魁手,六六六……

    就這,就把你高興成這樣?詩,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水喝!我說,我還以為你娶了個媳婦呢!

    哥,媳婦我不敢想,咱沒房沒車,誰能看上咱呢?

    你就不能不寫詩,多賺點錢?有錢不就有了媳婦?我抿了一口酒。

    不寫詩?哥,你知道我就這點愛好,不寫,我怎麼活呀?

    我說,我怎麼發現中國詩歌網,和《詩刊》多了點垃圾,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

    哥,不要打消俺積極性嗎!

    你可以寫詩,但不要在權威刊物上,丟人現眼!

    哥,你看中國當代詩壇能出偉大的詩人嗎?

    暫時還不能!我說。

    為什麼?那個詩人不解的問。

    一個偉大的詩人,是時代造就的,不是寫出來的!一個偉大的詩人,必須有家國天下的胸懷!必須有大的格局!偉大詩人的稱號,是人民給予的!

    從南聯盟大使館被炸,到日本在中國釣魚島傷口上撒鹽,以及最近的孟晚舟女士被捕,華為及中國科技公司被特朗普肆意打壓,可聽見過中國詩人的聲音和吶喊?我問。

    沒聽到!那位詩人說。

    這說明,大多數詩人心中,沒有我們的國家,民族和人民!

    這怎麼可能出偉大的詩人?我說。

    哥,我懂了,我會朝著這個方向去努力!

  • 3 # 起鳯先生

    讓一個不會喝酒的人跟一幫“酒鬼”在一起吃飯喝酒2小時,這個人心情恐怕好不哪去;讓一個喜歡吃肉喝酒划拳的人跟一幫文人雅士同桌共飲,這個人可能全程如坐針氈,吃不好也喝不爽。這叫圈子,只有真正地誌趣相投,才可能產生髮自內心的愉悅和交融。這涉及到酒桌文化,非要抬槓就叫“對牛彈琴”,反正不是牛錯了就是彈琴的人錯了。因此,這個問題的本身就表明酒桌上的人並不全是一類人,卻坐在了一起,喝在一起,如果都是喜愛喝酒吟詩作賦的人就不存在什麼奇特感覺了(都很嗨而已)。我們成長在這麼個酒桌文化濃厚的國度裡,自然會經歷各種印象深刻的“酒場”,也可能認識在酒桌上習性愛好各異的人。

    我就認識一個“詩人”朋友,確切來說是“酒桌詩人”。平時並沒有見他對讀書吟詩作賦感興趣,是一個很循規蹈矩的商人。但是,一到酒桌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頻繁舉杯,激情四射,段子不斷,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作詩填詞,儼然成了酒桌的主角。這讓我想起有位大咖評價日本人、德華人、英華人的習性,正是因為他們平時工作生活上過於嚴謹、規矩、紳士才導致喝酒後習慣性地發洩或失態,總要找個“出口”才行(可能是人的天性使然)。這位仁兄可能就是屬於這種型別,當然他喝酒時的作詩雅興我們也早已習以為然,甚是欣賞。

    不過,有一次他的表現讓大家很受感動。他邀請了幾位朋友聚會喝酒,為一位女性朋友過生日。酒到興處,他主動要求作首詩送給她,並且題目可由這位女士提出(據說這位女士是失戀後從老家河南到西安來工作,被這位仁兄介紹到他朋友的公司上班)。席間,女士也很開心,畢竟身在異鄉,又有一幫朋友陪著過生日。但是,可能是因為生日宴讓她想起了什麼傷感的事,就隨口說了句“感覺今年的生日好二啊,您就以生日在於二作首詩吧”。頓時,我們在場好尷尬!也都順勢起鬨,讓他就此題作詩一首,也難為難為他。只見這位仁兄面帶微笑,繼續組織著大家喝酒,只說“不急不急,待酒到鼾處便成詩”。大約又觥觸交錯了十分鐘左右,突然,這位仁兄站起來連喝了兩杯酒,搖搖晃晃吟了首詩,那是“生在中原人在陝,日進千里不覺倦。在水一方伊人袖,二度空間為哪般”。吟完,他又解釋了一遍詩句,還是藏頭詩“生日在二”。大家嘖嘖稱讚,再次舉杯共飲。此時,那位女士眼裡含著淚花,站起來深深敬了他一杯……

  • 4 # 語重心長話短說

    曾經和一個國內著名詩人一起喝酒,從頭到尾的葷段子不重樣,語言能力驚人,人也還客氣,不知怎麼的,就是敬重不起來。

  • 5 # 楊正強8866

    去年十月,在北京懷柔“雲夢仙境”觀賞遊玩。晚上在景區同一個餐廳吃飯。有些是各地詩社的,還有些是北京各區縣作協的。席間,大家都比較興奮,有人朗誦詩歌助興,有人現場作詩抒情,有人舉杯激昂,有人慷慨陳詞。入我心的是鄰座“塔尖詩社”的聶總,說詩可以調心養病。有幾個同桌和鄰桌的年青人,很平靜,男的不帥氣,女的也不靚麗,穿著一般,像貌平平,面板也不是很好,沒見有多大的精氣神。晚上座談,才知道他(她)們獲得過國家級十大青年詩人,有談雅麗、海城、陳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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