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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張繼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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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60秒養生
我覺得就是屠格涅夫、赫爾岑。巴金的文筆很輕巧,你很難設想用巴金的文筆去翻譯托爾斯泰,他不是那種沉重型作家。屠格涅夫和赫爾岑長期生活在法國,都是貴族,尤其是屠格涅夫跟莫泊桑這幫人感情非常好,法語都是一流的。比起托爾斯泰的厚重複雜,屠格涅夫更多接近西歐文學,那種浪漫的、抒情的,詩一樣的語言。這種語言恰恰跟巴金的教養、修養是吻合的
最典型的就是巴金寫《愛情三部曲》裡的周如水跟張若蘭,“軟弱的周如水跳黃浦江自殺了,巴金透露這是根據朋友的遭遇寫的,但我覺得更大一部分是從屠格涅夫著作裡演變過來的。
“只介紹我喜歡的文章”,是巴金選擇翻譯作品的一個標準;而“把別人的作品變成我的武器”,則是他從事翻譯的冀望與目的。他接下來寫道:“我記得有一位外國記者問過我:作家一般只搞創作,為什麼我和我的一些前輩卻花費不少時間做翻譯工作。我回答說,我寫作只是為了戰鬥,當初我向一切腐朽、落後的東西進攻,跟封建、專制、壓迫、迷信戰鬥,我需要使用各式各樣的武器……我用自己的武器,也用揀來的別人的武器戰鬥了一生。”出身於封建大家庭的巴金,如他在“激流三部曲”中所寫,親眼目睹了太多舊制度鐐銬下的慘劇,這讓他終其一生都在厲聲控訴黑暗的、壓抑人性的制度。他用筆戰鬥,既用“自己的武器”,也向外求索著“揀來的別人的武器”。
以此翻譯觀去觀照巴金的翻譯實踐,可以明顯地印證這一點。巴金說“我平常最愛看一般人不愛看的書,因此我也愛譯一般人不願譯的書”,他選擇翻譯的作品,很多並不是人們熟悉的所謂“名家名著”,而是打動了他自己,能夠與他氣質相契合、思想相共鳴的作品。早期巴金翻譯了大量無政府主義者的作品,如美國著名無政府主義者亞歷山大·柏克曼的回憶錄《獄中記》,巴金早年曾與柏克曼有過交往,翻譯這樣一本書,不僅出於思想上的原因,“還能讓他感受到一個純潔的心靈在複雜的社會環境中的養成,能夠感受到人類的基本精神價值的護持”。而後期尤其上世紀40年代後,中國無政府運動的分崩離析不能不讓巴金有所反思,他開始大量翻譯俄羅斯現實主義作品,文風與思想不再像年輕時那樣激情澎湃,而是轉入對國家社會的沉思,以新的姿態投入到反封建帝制的民主鬥爭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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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清心145054766
巴金翻譯了屠格涅夫的《木木》《普寧與巴布林》《散文詩》,高爾基的《草原故事》《文學寫照》,迦爾洵的《紅花集》,赫爾岑的《家庭的戲劇》等。他翻譯的文學作品,大多同他的理想接近,,他透過翻譯的作品傳達自己的理想,而這些外國文學作品也同時影響了他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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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文史志
巴金是一位令人非常喜愛與尊敬的作家。從他的作品中,我們總能時刻深切地感受到作家那顆熾熱滾燙的心。除過我們非常熟知的《愛情三部曲》《激流三部曲》等長篇小說代表作之外,他還翻譯了大量的外國作品,既有人物傳記與理論專著,還有文學作品。
從他翻譯的作品來看,他非常喜歡翻譯的作品大體有兩類,一個是俄國、法國的無政府主義思想理論著作以及無政府主義革命者的傳記;另一個主要為俄國的反映黑暗社會現實,表現民眾疾苦與反抗精神的文學作品。
關於俄國、法國無政府主義思想理論著作及無政府主義革命者傳記方面的翻譯作品,主要集中於20世紀20年代。當時面對國內的黑暗現實,巴金深感憤懣。當他接觸到無政府主義者的著作與傳記時,被其中的反抗精神與完美人格力量所打動,於是他在此後翻譯了此類許多作品,例如克魯泡特金的《法國大革命》與《人生哲學其起源及其發展》,還有他的自傳《一個革命者的回憶》,阿里資的《科學的無政府主義》,等等。
在翻譯文學作品方面,巴金主要翻譯了俄國著名作家高爾基的小說集《草原故事》與回憶錄《回憶契訶夫》《回憶托爾斯泰》《回憶布羅克》《回憶屠格涅夫》,屠格涅夫的長篇小說《父與子》《處女地》以及他的散文詩與短篇中篇小說,等等。
當然,以上介紹也只是對於巴金主要翻譯情況的簡要介紹。他在近六十年的翻譯生涯中,翻譯了大量的作品,涉及俄國、法國、義大利等十多個國家的作家作品,作品總字數達三百萬以上。正如他所說的,他之所以翻譯外國前輩作家作品,只是為了藉助別人之口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並希望以此為武器進行反抗鬥爭。
巴金一生都是這樣,無時無刻讓人感受到的都是他那顆永遠年輕,且滾燙赤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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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圈圈叉叉512
巴金1927年完成第一部中篇小說《滅亡》,1929年在《小說月報》發表後引起強烈反響。主要作品有《死去的太陽》《新生》《砂丁》《索橋的故事》《萌芽》和著名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1931年在《時報》上連載著名的長篇小說《愛情三部曲》:(《霧》《雨》《電》)。1982年獲“國際但丁文學獎”。散文集《隨想錄》(包括《隨想錄》《探索集》《真話集》《病中集》《無題集》)。其中《家》是作者的代表作,也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卓越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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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要作品包括長篇小說愛情三部曲《霧》、《雨》、《電》,激流三部曲《家》、《春》、《秋》,抗戰三部曲《火》以及小說《寒夜》、《憩園》,散文《隨想錄》等。譯作有長篇小說《父與子》、《處女地》。
巴金懂十幾種語言,這在中國當代作家裡,是非常少的。
復旦大學圖書館館長、巴金研究會會長陳思和曾和巴金的兒子李小棠做過同班同學。他問李小棠,你爸爸到底懂多少種語言,李小棠回答,十五六種語言。
“其實對於巴金先生來說,從事翻譯的世界可能比寫作要早。他是一個偉大的作家,同時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翻譯家。巴金懂十幾種語言,這在中國當代作家裡,是非常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