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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人生研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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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入心流
阿東,拖著疲憊的身軀,打開了租房樓。
一股刺鼻的氣味撲而而來,裡面夾雜著洋蔥、魚、泡菜等各種生活垃圾。阿東瞟了一眼樓道的轉角外,心想今天又沒有人打掃衛生。
忽明忽暗的燈光,讓阿東想要罵二房東的力氣也沒有了,眼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腳下的樓道上,不知道是誰家養的小狗在樓道里拉了一地,讓樓道有點滑。
二樓,迎接阿東的還是氣味,不過這次換成了鞋臭味,光線的亮度足以可以看到鞋子上的泥土和水漬。
三樓,迎接阿東是一股廉價的香水味,外面的鞋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高跟鞋。
四樓,沒有什麼味道,開啟房門,明亮的燈光上照在四周,讓阿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和感!
走進沖涼房,換下早已淋溼的衣服,穿上睡衣,對著鏡子核理自己的髮型。說了一句:“你還好嗎?……”
鏡子裡的人,只是微微一笑!
時鐘此時已定格在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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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亮亮的體育世界V
今夜,上海外灘,金茂大廈,維多利亞大酒店,808房間,我手拿紅酒,站立在窗前,看著黃浦江上和江邊川流不息遊輪和人群,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這感覺倍爽”……一陣急促的手機鈴音響起,我接聽了電話。對面來了一句:“你還好嗎?”我突然凝固了。這個我曾經魂牽夢繞的聲音,像大塊玻璃破碎似的穿進了我的腦海,又再一次的爬進我思緒。
我的曾經的戀人,她為了自己的夢想以及虛榮心,她拋棄了我。如今,我也有矗立在魔都上海灘的能力和實力了。但曾經的美好已經不復存在了。
算了,當成合作伙伴吧!
算了,當成普通朋友吧!
希望你好,越來越好,因為我曾經深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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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東南一彥
我之前在單位有個關係很鐵的同事,雖然我比他早到單位五年,但是,我倆和另外一個從總部來的指導老師非常投緣,成天黏在一起,還被單位同事們戲稱“鐵三角”,彼此之間無條件信任與支援。後來,那個總部指導老師調到別的地方去了。緊接著沒多久,我那個同事也辭職了,跟我說是要自己去陝西創業。
他離開單位不久就是春節,三十兒晚上,我給他發祝福資訊他卻沒回。回想到之前逢年過節都是他主動給我發祝福資訊,感覺很反常,就想著給他打個電話問問近況,可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已停機的提示。之後,我是隔三差五就打,直到系統提示空號才作罷。期間,我向單位和他住同一個片區的同事打聽他的訊息,仍然無果。慢慢,我意識到他可能是故意切斷和我們的聯絡,也就不再尋找關於他的訊息和下落了。但是他曾經用過的那個手機號我一直沒有刪除,彷彿只要那個號碼還躺在我的電話簿裡他就沒有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一樣。
轉眼又來到了春節,三十兒晚上,我的手機上突然又收到了一條簡訊息:昨晚我夢到你變成了恐龍……看到和之前發“你還好嗎”是同一個號碼時,我頓時激動無比,我基本完全可以確定他正是之前失聯的那個同事。因為我們曾經一起去過恐龍博物館,看著那些恐龍化石,當時我跟他開玩笑說: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一隻恐龍,一定是全世界最厲害的恐龍。幾乎沒有猶豫,我立刻撥通了那個發簡訊息的號碼,沒有確認、跳過寒暄就開始機關槍般發射責備的言語,他趕緊賠罪投降,說等我生日的時候要當面賠罪,我才原諒了他。
等到我生日那天,他真的來了,還給我家孩子包了一個大紅包。開口閉口就是:你孩子就是我孩子,那種感覺彷彿他從來不曾離開,我們之間一點兒都沒有變。
令人頭疼的是,後來,他再一次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不見。想起他曾經信誓旦旦地對我說,他一定要出人頭地,有所作為,我彷彿能夠理解他的所作所為了。直到今天,我一直期待著我們的下一次重逢,期待著他功成名就後兌現送我一輛標緻307諾言的那一天早點兒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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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咿呀ai咿呀you
你還好麼?
我很好!
四年前,夏天,雷陣雨⛈️我還是個尚未畢業的學生,穿著並不特別舒服的高跟鞋,在西安五路口的天橋上,左手拿傘☔右手拿手機回覆訊息,懷裡還夾著一沓資料,然後就華麗麗的摔了,去過那個天橋的人應該知道,那是個旋轉的樓梯,好多個臺階,我雙手護住腦袋,從樓梯的中間滾到了最底下,疼
我穿著淺粉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衣,顯得特別狼狽,血水混著泥水沾了一身,頭髮散亂,手機摔出了電板。
傘還在樓梯上,我卻在樓梯下,我趴在臺階上動彈不了,然後,來來往往的人挺多,可能因為下雨吧,大家都形色匆匆的,沒有人為我駐足停留,我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他們的眼神,只看到各式各樣的鞋子從我身旁路過,當時的我是木木的,感官失靈那種,聽得到看得到卻又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沒多久吧,有個阿姨,不,漂亮的姐姐,在我頭頂撐起了傘,遞給我一包紙巾,維達那個藍色的,問我,你還好麼?就這一句話,我的眼淚開始決堤,傷口都開始感覺到疼了,瞬間委屈的不得了
她扶我起來,我才發現,原來身後不到十米就是地鐵口,她扶我到地鐵口避雨,想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又放下一包紙巾然後走了,還是維達那個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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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小屁孩兒火急火燎的跑過來,高舉一張皺巴巴的小紙條,渾身髒不可耐。
一定又跑到車庫裡去玩奪寶奇兵的遊戲了。
接過紙條,我的心瞬間揪的人生痛。紙上的一筆一劃歷歷如昨日——“臭小子,姐答應你了,咱兩好吧”
看著牆上的黑白照片,我輕輕摸摸兒子的頭,“你媽媽說,她很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