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風大豬也能飛

    你說的應該是李陵,李陵率部與匈奴作戰,堅持了近十天,在軍事史上絕對是個奇蹟,最後因糧草、武器皆盡,並且出了內奸,才敗於匈奴。當時他手下軍士勸他效命浞野侯趙破奴投降匈奴時,他說:“公止!吾不死,非壯士也。”然而,當最終決戰來臨時,他經過一番天人交戰,長嘆一聲:“無面目報陛下。”後便投降了匈奴。

    關於李陵為什麼要食言而降,按他自己的說法:“然陵不死,有所為也,故欲如前書之言,報恩於國主耳。誠以虛死不如立節,滅名不如報德也。”(《答蘇武書》)他認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白白戰死是不值得的,不如暫留有用之身,來日尋機再立奇功。那時候還朝,不但可以表明自己的清白,還能報答國家。然而,後來蘇武被匈奴扣留後,李陵卻做為使者去勸降過蘇武,並對蘇武說:“人生如朝露,何久自苦如此……願聽陵計,勿復有云。”(《漢書·李廣蘇建傳》)

    李陵投降,再倒黴的是太史公司馬遷,他堅不相信李陵會變節,極力為李陵辯護,最後讓漢武帝給割了雞雞,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明末船山先生王夫之在《讀通鑑論》中痛批李陵:“司馬遷挾私以成史,班固譏其不忠,亦允矣。李陵之降也,罪較著而不可掩。如謂有孤軍支虜而無援,則以步卒五千出塞,陵自炫其勇,而非武帝命之不獲辭也。陵之族也,則嫁其禍於緒;迨其後李廣利徵匈奴,陵將三萬餘騎追漢軍,轉戰九日,亦將委罪於緒乎?如曰陵受單于之制,不得不追奔轉戰者,匈奴豈伊無可信之人?令陵有兩袒之心,單于亦何能信陵而委以重兵,使深入而與漢將相持乎!遷之為陵文過若不及,而抑稱道李廣於不絕,以獎其世業。遷之書,為背公死黨之言,而惡足信哉?為將而降,降而為之效死以戰,雖欲浣滌其汙,而已緇之素,不可復白,大節喪,則餘無可浣也。關羽之復歸於昭烈,幸也;假令白馬之戰,不敵顏良而死,則終為反面事讎之匹夫,而又奚辭焉?李陵曰:"思一得當以報漢",愧蘇武而為之辭也。其背道也,固非遷之所得而文焉者也。”

  • 2 # 真正鱷魚不哭

    古籍中的資料不能太當真。

    匈奴哪來的11萬鐵騎?古代鐵甲是戰略資源,中原軍隊披甲率都不高,他遊牧軍還能人手一副?匈奴所謂“控弦三十萬”絕大部分是臨時動員的牧民,有張獵弓就上陣,連皮甲都少有更別說鐵甲了。

    (其實史書中沒說鐵騎,是你腦補的吧)

    不過是打敗仗被俘,漢匈戰爭中這種事多得很,沒什麼希奇吧。

    李陵降匈奴之事《史記》《漢書》都有記載。

    《史記·李將軍列傳》:數歲,天漢二年秋,貳師將軍李廣利將三萬騎擊匈奴右賢王於祁連天山,而使(李)陵將其射士步兵五千人出居延北可千餘裡,欲以分匈奴兵,毋令專走貳師也。陵既至期還,而單于以兵八萬圍擊陵軍。陵軍五千人,兵矢既盡,士死者過半,而所殺傷匈奴亦萬餘人。且引且戰,連鬥八日,還未到居延百餘裡,匈奴遮狹絕道,陵食乏而救兵不到,虜急擊招降陵。陵曰:“無面目報陛下。”遂降匈奴。其兵盡沒,餘亡散得歸漢者四百餘人。

    單于既得陵,素聞其家聲,及戰又壯,乃以其女妻陵而貴之。漢聞,族陵母妻子。自是之後,李氏名敗,而隴西之士居門下者皆用為恥焉。

    司馬遷記述得還比較簡略,但已經有誇張跡象——

    同理,那個殺傷萬餘的數字也是稽無可考。被包圍的部隊沒有斬首統計戰果的條件,即使有也不可能帶出首級以資查證。

    所以這事反映了司馬遷的感情色彩(啥感情你懂的),對傳說內容不加核實,不能視為信史。

    而班固記述更為詳盡(也更戲劇化更誇張)。

    《漢書·李廣蘇建傳(附李陵)》:陵至浚稽山,與單于相直,騎可三萬圍陵軍。軍居兩山間,以大車為營。陵引士出營外為陳,前行持戟盾,後行持弓弩,令曰:“聞鼓聲而縱,聞金聲而止。”虜見漢軍少,直前就營。陵搏戰攻之,千弩俱發,應弦而倒。虜還走上山,漢軍追擊,殺數千人。單于大驚,召左右地兵八萬餘騎攻陵。陵且戰且引,南行數日,抵山谷中。連戰,士卒中矢傷,三創者載輦,兩創者將車,一創者持兵戰。陵曰:“吾士氣少衰而鼓不起者,何也?軍中豈有女子乎?”始軍出時,關東群盜妻子徙邊者隨軍為卒妻婦,大匿車中。陵搜得,皆劍斬之。明日復戰,斬首三千餘級。引兵東南,循故龍城道行四五日,抵大澤葭葦中,虜從上風縱火,陵亦令軍中縱火以自救。南行至山下,單于在南山上,使其子將騎擊陵。陵軍步鬥樹木間,復殺數千人,因發連弩射單于,單于下走。是日捕得虜,言:“單于曰:‘此漢精兵,擊之不能下,日夜引吾南近塞,得毋有伏兵乎?’諸當戶君長皆言:‘單于自將數萬騎擊漢數千人不能滅,後無以復使邊臣,令漢益輕匈奴。’復力戰山谷間,尚四五十里得平地,不能破,乃還。”是時,陵軍益急,匈奴騎多,戰一日數十合,復傷殺虜二千餘人。虜不利,欲去,會陵軍候管敢為校尉所辱,亡降匈奴,具言“陵軍無後救,射矢且盡,獨將軍麾下及成安侯校各八百人為前行,以黃與白為幟,當使精騎射之即破矣。”成安侯者,潁川人,父韓千秋,故濟南相,奮擊南越戰死,武帝封子延年為侯,以校尉隨陵。單于得敢大喜,使騎並攻漢軍,疾呼曰:“李陵、韓延年趣降!”遂遮道急攻陵。陵居谷中,虜在山上,四面射,矢如雨下。漢軍南行,未至鞮汗山,一日五十萬矢皆盡,即棄車去。士尚三千餘人,徒斬車輻而持之,軍吏持尺刀,抵山入峽谷。單于遮其後,乘隅下壘石,士卒多死,不得行。昏後,陵便衣獨步出營,止左右:“毋隨我,丈夫一取單于耳!”良久,陵還,大息曰:“兵敗,死矣!”軍吏或曰:“將軍威震匈奴,天命不遂,後求道徑還歸,如浞野侯為虜所得,後亡還,天子客遇之,況於將軍乎!”陵曰:“公止!吾不死,非壯士也。”於是盡斬旌旗,及珍寶埋地中,陵嘆曰:“復得數十矢,足以脫矣。今無兵復戰,天明坐受縛矣!各鳥獸散,猶有得脫歸報天子者。”令軍士人持二升糒,一半冰,期至遮虜鄣者相待。夜半時,擊鼓起士,鼓不鳴。陵與韓延年俱上馬,壯士從者十餘人。虜騎數千追之,韓延年戰死。陵曰:“無面目報陛下!”遂降。軍人分散,脫至塞者四百餘人。陵敗處去塞百餘里,邊塞以聞。

    上欲陵死戰,召陵母及婦,使相者視之,無死喪色。後聞陵降,上怒甚,責問陳步樂,步樂自殺。群臣皆罪陵,上以問太史令司馬遷,遷盛言:“陵事親孝,與士信,常奮不顧身以殉國家之急。其素所畜積也,有國士之風。今舉事一不幸,全軀保妻子之臣隨而媒糵其短,誠可痛也!且陵提步卒不滿五千,深輮戎馬之地,抑數萬之師,虜救死扶傷不暇,悉舉引弓之民共攻圍之。轉鬥千里,矢盡道窮,士張空拳,冒白刃,北首爭死敵,得人之死力,雖古名將不過也。身雖陷敗,然其所摧敗亦足暴於天下。彼之不死,宜欲得當以報漢也。”

    初,上遣貳師大軍出,財令陵為助兵,及陵與單于相值,而貳師功少。上以遷誣罔,欲沮貳師,為陵遊說,下遷腐刑。久之,上悔陵無救,曰:“陵當發出塞,乃詔強弩都尉令迎軍。坐預詔之,得令老將生奸詐。”乃遣使勞賜陵餘軍得脫者。

    陵在匈奴歲餘,上遣因杅將軍公孫敖將兵深入匈奴迎陵。敖軍無功還,曰:“捕得生口,言李陵教單于為兵以備漢軍,故臣無所得。”上聞,於是族陵家,母弟妻子皆伏誅。隴西士大夫以李氏為愧。其後,漢遣使使匈奴,陵謂使者曰:“吾為漢將步卒五千人橫行匈奴,以亡救而敗,何負於漢而誅吾家?”使者曰:“漢聞李少卿教匈奴為兵。”陵曰:“乃李緒,非我也。”李緒本漢塞外都尉,居奚侯城,匈奴攻之,緒降,而單于客遇緒,常坐陵上。陵痛其家以李緒而誅,使人刺殺緒。大閼氏欲殺陵,單于匿之北方,大閼氏死乃還。

    單于壯陵,以女妻之,立為右校王。

    班固洗白李陵的說辭更令人無語,降就是降了,除非反正這個汙點是洗不掉的。

    《蘇武傳》中李陵自己承認:“嗟乎,義士!陵與衛律之罪上通於天。”

  • 3 # 瘋言MAX

    說的是李陵吧?他還真當不起驍將的稱呼。這事得好好說道下:

    按照《史記》的說法:李陵的五千步卒,遭遇了匈奴主力8萬人的包圍。經過八天的激戰,斬獲匈奴萬餘人。最終也是弓矢殆盡、士卒損耗嚴重,被迫投降於匈奴。

    陵將其射士步兵五千人出居延北可千餘裡,欲以分匈奴兵,毋令專走貳師也。陵既至期還,而單于以兵八萬圍擊陵軍。陵軍五千人,兵矢既盡,士死者過半,而所殺傷匈奴亦萬餘人。(司馬遷《史記》)

    一、李陵的同僚關係並不和睦

    天漢二年(前99年),按照漢武帝原本的打算,李陵的任務原本是替主將李廣利押送糧草。是他本人請求漢武帝令他自成一軍的。漢武帝也明白他的想法,就是不願作為他人的下屬。

    曾陪同霍去病北征匈奴的路博德,也不願意做李陵的後備,也上書漢武帝希望延緩李陵的出兵打算。

    自視甚高,與同事關係處得一塌糊塗,但卻能得到士卒的效死。這李陵的性格著實與後世的關二爺有幾分相似,同樣是“善待卒伍而驕於士大夫”。

    想想關二爺的下場,就不難明白為何李陵會落到孤立無援的地步了。等到投降匈奴之後,滿朝文武除了司馬遷之外,竟無一人願意替他說句好話。

    但其為人可比關二爺差遠了,不管什麼原因投降,也是棄老母妻兒於不顧、棄隴西李氏的名聲於不顧。

    自視甚高,疏遠同僚;雖善養士卒,卻又生性薄涼。這種性格出亂子,只是早晚的事兒。

    二、步兵對騎兵沒有想象的那麼難

    如果是在運動狀態下遭遇的話,那騎兵的優勢可謂是碾壓性的,但李陵這分明是結陣而守啊。結陣而守的步兵,直到火器時代之前,都是戰場上無敵的存在。

    李陵結的陣勢,也是專門針對騎兵研究的車陣。所謂車陣:用大車環繞作為營寨,以弓弩手對外攻擊,以戟兵、盾兵作為策應。

    軍居兩山間,以大車為營。陵引士出營外為陳,前行持戟盾,後行持弓弩。(班固《漢書》)

    試問,就這樣的刺蝟,匈奴那些身無甲冑、足無馬鐙的所謂騎兵,除了用人命去填,還有好的對付辦法嗎?

    漢朝和匈奴的武器裝備可是存在代差的,哪次大勝不是靠得以少勝多呀。五十餘萬支箭,打出這樣的戰績,並不算是特別出彩的事情。

    八天時間,弓矢消耗了個一乾二淨。這時候才想起來說“要是再給我幾十支箭的話,就一定能衝出去!”要是漢武帝在跟前的話,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就會說早知道、早知道,那你早幹嘛去了?”

    陵嘆曰:“復得數十矢,足以脫矣。”(班固《漢書》)

    李陵戰敗之時,已經距離漢軍的邊塞只不過區區百里之地,五千兒郎最後活著回去的,只有區區400人。

    漢軍南行,未至鞮汗山,一日五十萬矢皆盡,即棄車去。……軍人分散,脫至塞者四百餘人。陵敗處去塞百餘里,邊塞以聞。(班固《漢書》)

    要是早做準備,8天的時間邊打邊退的話,也足夠有效求援,外加部署突圍了。結果五千大軍,卻活活困死在離邊境只有一個時辰的地方。李陵應該為此事負全責!

    三、投降問題處置得極不恰當

    就權當李陵的本意是詐降吧。但這件事就算瞞著全天下的人,也不能瞞著漢武帝吧?

    後世的關羽一旦知道劉備的下落,馬不停蹄地趕去相見,一個人的行蹤、思想,不應該對自己的主君有所隱瞞,否則便是取禍之道。

    上欲陵死戰,召陵母及婦,使相者視之,無死喪色。後聞陵降,上怒甚,責問陳步樂,步樂自殺。群臣皆罪陵。(班固《漢書》)

    可李陵是怎麼幹的呢?漢武帝以為他已經陣亡,就差開追悼會、定諡號了。可他的家人呢,卻全無死喪之色,說明早就知道李陵還活著。

    漢武帝責問陳步樂(李陵下屬),陳步樂直接選擇了自殺。這還有啥可解釋的啊,喪師辱國、主帥降敵,事後又瞞著自家主君。

    只要稍微要點臉的話,都沒辦法替李陵圓這個謊啊。你說你是詐降,那證據呢?絲毫看不到一點誠意啊。

    四、公孫敖帶回的資訊,導致李陵被族誅

    以劉徹的鐵血手腕,按理說早該對李陵家族下手了,畢竟那個年代的律法便是如此。之所以遲遲不動手,只能說還是對李陵存在一分幻想。

    甚至還自責於,是不是自己沒有處理好李陵和路博德之間的矛盾,才導致了李陵的孤立無援。專門派遣公孫敖帶兵去迎回李陵。

    陵在匈奴歲餘,上遣因杅將軍公孫敖將兵深入匈奴迎陵。(班固《漢書》)

    按照《漢書》的說法,公孫敖沒有找到李陵,害怕武帝怪罪,於是編造了李陵替匈奴練兵的故事。最終導致李家受了族刑。

    長安就在那裡巍峨不動,草原上的帳篷卻是居無定所。你李陵給武帝去個信,可比武帝到處找你要容易得多了吧。

    漢武帝朝你走了99步,你卻連一步都不願意朝他靠近。張騫能從匈奴人手裡逃出來;蘇武大家都以為他死了,也能想到鴻雁傳書的辦法呀。

    你李陵的處境可比這二位好太多了,怎麼就那麼不願意給朝廷發一個訊號呢?

    以漢武帝的才智,如果不拿到足夠的證據,豈是他公孫敖紅嘴白牙地說上兩句,就能徹底對你李陵失望,繼而痛下殺手的?

    寫在最後:

    降了就是降了,這沒啥好辯解的。驍將的名頭,他真的配不上。充其量,只不過一個自恃其勇的莽夫罷了。

    如謂有孤軍支虜而無援,則以步卒五千出塞,陵自炫其勇,而非武帝命之不獲辭也。(王夫之《讀通鑑論》)

    好一個“再次”啊,這個詞用得真好。“反覆無常”也側面證明了,他已經融入了匈奴人的團體。蘇武留胡十九年,還持著漢節不肯鬆手,你李陵“著胡服”的速度可真快。

    只是這個“大丈夫”的稱謂,你實在是當不起啊。

    李陵啊,還記得你當年對著殘存的弟兄說出“詐降”的話嗎?又可曾知道那個為保全你的面子而死的陳步樂嗎?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是獵豹追的快,所以導致羚羊逃得快,還是反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