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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吉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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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分享快訊
隋唐時期文學形式主要為詩歌.隋唐對外採取較為開放的政策,中外經濟文化交流頻繁.文學以唐詩成就最大.以初唐陳子昂,盛唐李白、杜甫,中唐白居易、元稹,晚唐李商隱、杜牧為傑出代表.韓愈、柳宗元倡導的古文運動,對後世影響甚大 .顏真卿的書法,閻立本、吳道子、李思訓、王維的繪畫,《霓裳羽衣舞》等音樂舞蹈,以及眾多的石窟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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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唐卡歲月
隋文帝統一全國,結束了漢末以來四百年的分裂混亂局面,社會一度出現繁榮的景象。
隋文帝楊堅統一中國後,在政治上實行了一系列的整頓和改革,使中央集權的封建國家得到進一步發展,科學文化也有了新的進步。而且,他還注意到文學藝術的改革,不僅治罪了用華豔辭藻寫文表的灑州刺史司馬幼之,而且把李謂痛斥南朝綺廉文風的奏書頒示天下。李語奏書雖然不能從實質上指出六朝文學的弊病,但卻抨擊了它們那種“遺理存異,尋虛逐微,競一韻之奇,爭一字之巧。連篇累腆,不出月露之形;積案盈箱,唯是風雲之狀”的錯誤傾向及其不良影響。隋文帝的改革,對隋初的詩歌產生了一定影響,在楊素、盧思道、薛道衡以及虞世墓的一些作品中都有所表現。但是,這種改革並沒能改變齊梁以來的淫靡詩風。
隋朝(581年-618年)是中國歷史之中,上承南北朝、下啟唐朝的一個重要的朝代。由於隋朝時間較短,對中國文學的影響不大。雖然有提出改革浮靡文風的要求,但是後繼中斷,古文運動需要到唐朝中葉才成功的發展起來。當時有專門研究音律學的著作,也有不錯的散文與詩歌。在南北朝時,南朝文學講究聲律和彩色,北朝文學講究質樸切實用。由於南朝豔麗的文學征服了北朝,使得隋朝文學大多承襲梁陳學風,沒有新的突破。而隋朝南北著名文士,總數居然不過十餘人,比較著名的有盧思道、薛道衡、楊素、楊廣等。著名詩篇有薛道衡的《人日思歸》、《昔昔鹽》,隋煬帝楊廣的《春江花月夜》,盧思道的《從軍行》等。
隋文帝楊堅統一中國後,在政治上實行了一系列的整頓和改革,使中央集權的封建國家得到進一步發展,科學文化也有了新的進步。而且,他還注意到文學藝術的改革,不僅治罪了用華豔辭藻寫文表的灑州刺史司馬幼之,而且把李謂痛斥南朝綺廉文風的奏書頒示天下。李語奏書雖然不能從實質上指出六朝文學的弊病,但卻抨擊了它們那種“遺理存異,尋虛逐微,競一韻之奇,爭一字之巧。連篇累腆,不出月露之形;積案盈箱,唯是風雲之狀”的錯誤傾向及其不良影響。隋文帝的改革,對隋初的詩歌產生了一定影響,在楊素、盧思道、薛道衡以及虞世墓的一些作品中都有所表現。但是,這種改革並沒能改變齊梁以來的淫靡詩風。
隋文帝楊堅
《哈書·文學傳》說:“高祖初統萬機,每念斯雕為樸,發號施令,鹹去浮華。然時俗詞藻,猶多淫麗,故憲章執法,屢飛霜簡。”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一方面是齊梁以來的世俗之風根深蒂固,積覓難返,一方面是當時文壇上佔統治地位的還是來自南朝的江總、虞世基、虞世南等詩人,他們本來就是宮廷詩的熱衷者,其作品很難脫掉那種燻人的脂粉氣。這種淫靡詩風,到隋場帝時更加發展。隋場帝楊廣採用拭父殺兄的手段奪得帝位後,為了滿足荒淫生活的慾望,帶頭製作充滿色情的宮體詩,其淫豔程度,與梁簡文帝、陳後主無異。在楊廣的提侶下,當時很多本來就熱衷於宮體詩的作者,更加沉醉於這種淫豔的吟唱中,形成一股詩壇上的濁浪。
《哈書·文學傳》
隋朝詩壇,在開國之初,由於文帝的立志改革六朝綺靡之風,也產生了一些具有一定內容、風格比較清新的作品,給當時詩壇帶來了一些生氣。如: 居山四望阻,風雲竟朝夕。深溪橫古樹,空巖臥幽石。日出遠皓明,鳥散空林寂。蘭庭動幽氣,竹室生崖白(屋空心靜)。落花入戶飛,細草當階積。桂酒徒盈搏,故人不在席。日落山之幽,臨風望羽客。(楊素:《山齋獨坐贈薛內史》)
《山齋獨坐贈薛內史》
入春才七日,離家已二年。人歸落雁後,思發在花前。(薛道衡.《人日思歸》)
薛道衡.《人日思歸》
朔方烽火照甘泉,長安飛將出祁連。犀渠玉劍良家子,白馬金羈俠少年。平明愜月(戰陣名)屯右地,薄幕魚麗(戰陣名)逐左賢。谷中石虎經銜箭(指漢代名將李廣射箭入石一事),山上金人曾祭天(指漢代名將霍去病直搗皋蘭山,把匈奴祭天的金人都收繳一岑)。天涯一去無窮已,薊門迢遞三千里。朝見馬嶺黃沙合,夕望龍城陣雲起。庭中奇樹已堪攀,塞外徵人殊未還。
白雪初下天山外,浮雲直上五原間。關山萬里不可越,誰能坐對芳菲月?流水本自斷人腸,堅冰舊來傷馬骨。邊庭節物與華異,冬筱秋霜春不歇。長風蕭蕭渡水來,歸雁連連映天沒。從軍行,軍行萬里出龍庭。單于渭橋今已拜,將軍何處覓功名,(盧思道:《從軍行》)
盧思道:《從軍行》
楊素的《山齋獨坐贈薛內史》,寫他對薛道衡的思念之情,其中對山中景色的描繪自然清新,獨居山中的寂寞之感和思念友人之情也寫得樸實感人,已脫掉齊梁詩中的脂粉氣,顯示出一種新的風格。薛道衡的《人日思歸》寫遊子思家之情,構思微妙,委婉含蓄,而且對仗工整,從內容到形式都有新意。盧思道的《從軍行》寫將士出征塞北及其思鄉之情,雖全用漢代故事,以詠古嘆今,但也情景交融,語言流暢,沒有矯揉之情、強造之語,而且句多對偶,標誌著七言歌行在隋代的發展。
楊素在北周時官至車騎大將軍,後隨楊堅創立隋朝有功,被封越國公。他雖是武將,文采卻很好。《隋書》本傳說他:“論文則詞藻縱橫,語武則權奇間出。”說他的詩作是“詞氣宏拔,風韻秀上”。今存詩十九首。薛道衡曾歷仕北齊、北周,入隋後,任內史侍郎,以才學著稱。有輯本《薛司隸染》。盧思道也曾歷任齊、周,後為隋垂相。有輯本《盧武陽集》。因為他們原都是北朝詩人,受南朝淫靡詩風影響較少,又值隋文帝楊堅改革文風之際,所以能創作出脫掉南朝脂粉氣的比較清新自然的詩篇。他們那些以從軍、出塞為內容的詩作,更顯出質樸的風格,成為唐朝邊塞詩的先聲。如楊素的《出塞》:“荒塞空千里,孤城絕四鄰。樹寒偏易古.草衰恆不春。”薛道衡以同題唱和:“絕漠蘭秋暮,窮陰萬里生。夜寒哀茄曲,霜天新雁聲。”這些詩作,在當時形式主義詩風熾烈之時,都是很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