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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默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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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尚友大秦腔
法官判的好,親生母親很自私,孩子是母親的全部,竟然能把孩子丟了!不配做母親!女傭才是一個有大愛的合格母親!值得點贊!我也是是一個母親,照顧腦癱的兒子24年,從來沒有想到放棄,只想讓他過的更好點!這是母愛,也是母性!文中母親衣服比孩子重要,這樣的母親打扮成天仙!也是最醜陋的!讓人鄙視的!
法官判的好,親生母親很自私,孩子是母親的全部,竟然能把孩子丟了!不配做母親!女傭才是一個有大愛的合格母親!值得點贊!我也是是一個母親,照顧腦癱的兒子24年,從來沒有想到放棄,只想讓他過的更好點!這是母愛,也是母性!文中母親衣服比孩子重要,這樣的母親打扮成天仙!也是最醜陋的!讓人鄙視的!
該劇是布萊希特流亡時期的最後一個作品,創作於1944年至1945年間,旨在體現共產主義理想,用灰闌斷子這一情節呼應開頭,使兩個集體農莊之間的山谷歸屬之爭的問題迎刃而解,社會主義社會的內部衝突和矛盾在這樣的思想基礎上得到了圓滿結果,企圖用一個故事作比喻進行用共產主義思想對待財產的說理。
“灰闌”即法官、判官所畫的圓圈,即用石灰與庭院中畫一個圈,闌通欄,即圈。灰闌爭子的故事源於元代李行道雜劇《包待制智勘灰闌記》,布萊希特根據李氏《灰闌記》加以演化,在《高加索灰闌記》問世之前,寫了小說《奧格斯堡灰闌記》,主題思想都與李劇相反,也是所羅門斷子故事的翻案。這裡我們可以看出布萊希特的《高加索灰闌記》,雖是套用前人的故事,但是寓意迥然不同。原本的灰闌斷子情節,最終結果都是孩子歸親身母親所有,因為親身母親總是不忍心傷害自己的孩子,而本劇的最終結果卻是孩子歸非親身但很慈愛的母親所有,打破以往故事格局,是為了與本劇開頭的楔子中爭土地的情節呼應,以此說明土地應歸能更好利用、善於對待的人所有。
全劇是一出“戲中戲”的結構,全劇分為三條線索,楔子、格魯雪的故事、法官阿茲達克的故事。本劇除開楔子,分為5場,沒有分幕,兩個故事不是交叉敘述,而是一前一後,格魯雪的故事主要集中在第1、2、3場,法官的故事在第4場,格魯雪的故事和法官阿茲達克的故事雖然開始於同一時間,但是格魯雪的故事開始於第1場,法官阿茲達克的故事開始於第4場,最終兩個故事交匯於第5場,以格魯雪和法官阿茲達克相遇,也就是審案的故事,將兩個故事合而為一,出現灰闌斷子情節。它的這種多線索情節打破了以往亞式戲劇的一條線索情節貫穿全劇的特點。另外,本劇依然繼承布萊希特戲劇的一貫特點、打破時空限制,呈現時空跨度大的特點。
本劇的前3場都是關於格魯雪的故事,在內容上前後銜接,有一定的邏輯聯絡,不能隨意改變其順序,但是在場景中,有一些具體的地點的順序是可以更改的,如在第2場中,農舍、客店、西拉河畔、另一間農舍、冰川橋頭等這些地點順序是沒有特定的邏輯聯絡的。在楔子中,其場面交鋒主要體現在關於土地所屬的爭執中;在第1場中,雖有大公與貴族的衝突,但並沒有明寫,而是透過人物語言來體現,也就是暗場表現。另外歌手的歌唱與格魯雪的動作表現出格魯雪的內心衝突;在第2場中,格魯雪與追兵之間有小小的場面交鋒以及格魯雪的內心衝突;在第3場中,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傳統戲劇的突轉情節,情節突變,戰爭平息,造成平息,使格魯雪的情況發生突變,造成情節起伏,可以引起共鳴。本劇第4場,是正劇中第2個故事的開始,即法官的故事,在此場中,出現突轉情節,本以為戰後會受懲罰的阿茲達克,卻在戰亂中因阿茲達克曾讓大公在他家避難,大公為感謝他的救命之恩,正式任命他為法官。第5場則是兩個故事的交匯,本場中,體現了格魯雪與總督夫人的爭子衝突,而在案件審判中格魯雪與阿茲達克則有明顯的場面交鋒,使情節緊張化吸引人。
女主人公格魯雪是一個充滿愛心,善良,閃耀母性光輝,勇敢,機智,剛直,率真的女性,同時又具有勞動人民的質樸,誠實。透過格魯雪救總督之子的行為,併為此忍受種種肉體與精神的磨難,為嬰兒作出不斷的自我犧牲,可以充分體現出她的愛心,善良,母性光輝。
歌手(唱)
站在屋門和大門之間,她聽見了,
……
象一個小偷,她悄悄溜了。
她的質樸、誠實主要體現在第2場中在客店中她的表現;而她的剛直、率真則體現在灰闌斷子這一情節中。
法官阿茲達克是一個喜劇、陌生化的形象,聰明的丑角,充分體現勞動人民的智慧與正義,但是他又不是一個完全正面的人物,他又是一個無賴的形象,喝酒,受賄,而其坐在法典上這一行為,又可以說明他的反叛性,他是一個潛在的革命者。借審判演習,把貴族首領弄得哭笑不得,用做戲的方法掩蓋了他甘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氣概。以及第5場中,一系列斷案及灰闌斷子案都充分說明了這個人物的智慧。
歌手在本劇中並不具有人物性格,其特色在於此人物對全劇所起的作用,他似乎是個全知的敘述者、導演,遊離於情節之外,專門敘述,演員上下聽他指揮。一方面,超然劇情之外,從旁敘述和評論劇情以及劇中人物的動作和行為;另一方面,提出問題,而這些問題可能正是觀眾感興趣的或是想提的。布萊希特有時讓演員沉默,讓歌手代他們講話,間接地表達他們的思想和感情。從而溝通了演員和觀眾的聯絡、教觀眾怎樣思考,怎樣看戲。
民歌手以詩歌形式敘述故事,敘述長詩和抒情短歌兩種體裁互相搭配,而又以敘事、抒情、寫景、說理等方法互相穿插。與《三角錢歌劇》的歌曲相比,由完全無關的歌手演唱,而不是如《三角錢歌劇》中的由劇中演員跳出角色演唱;本劇歌曲融入情節、評論、分析、描寫,介紹故事情節,不像《三角錢歌劇》中完全與劇本無關的歌唱,從而達到間離,而本劇則正是透過歌曲的敘述促進觀眾思考,達到陌生化效果;劇中人物的歌曲有時明確表達人物想法或情感,不再跳出角色說理,引起感情共鳴。
格來雪(唱)
西蒙・哈哈瓦,我會等候你。
……
我要一直等到末一個士兵都回了家,
甚至於等得還要久……
以上這些特點,可以看出布萊希特在運用陌生化效果上的日趨成熟,引起感情共鳴,但又使觀眾保持著與劇中人物的距離,豐富舞臺表現能力,證明敘述體戲劇也可以引人入勝,別具一格。
首先,其歌曲細膩描寫人物心理,使人物形象豐富,從而引起少許共鳴,與起初的間離不一樣,最初的間離是告知情節,使觀眾不受情節牽引,以防共鳴。
本劇最主要的藝術特色還是在於陌生化效果,此效果主要透過整個劇的“戲中戲”的結構,戴假面的演出,歌手的敘述與評論及其在舞臺上對人物內心活動的分析,格魯雪與西蒙之間感情表白所用語言,法官阿茲達克的語言與滑稽表現,為了與序幕呼應而來的結局等來體現出來的。